被「重男轻女」迫害的女孩,该如何治愈自己?
作者 | 心理咨询师刘苗苗
编辑 | 秋里
人生即将过半,当我回望时,不得不承认,是心理咨询彻底改变了我。
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从业经历让我受益匪浅;作为一名来访者,个人体验让我脱胎换骨。
从2015年至今,六年多的时间,我一直坚持做个人体验。
这六年,如同一段炼金之旅。
不仅我生活的各个方面发生了极大变化,最重要的是内心终于锻造出“黄金”——
以前的我,挣扎于世,命若浮萍,不停追赶着他人索要爱来证明存在;
现在的我,稳定丰沛,不管外在如何动荡,我都可以滋养自己、爱自己。
一颗怯懦彷徨的小树苗,终于在不惑之年,长成了一颗茁壮的大树。
01
重男轻女的原生家庭,
扼杀了我的生命力
我的故事,也许在每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中都曾发生、都正在发生。
我排行老二,有个姐姐。妈妈怀我的时候,是按照清宫表怀的,她每天心心念念的是此胎必是男孩。
我的出生带给所有人的是巨大的失望。
如果说父母对于姐姐多少还有些疼爱,很遗憾到我这里,已经所剩无几。
我的印象当中,很少有和父母的亲密时刻,连母亲都很少抱我。我只记得有一次我生病很严重,妈妈背着我去医院,爸爸很难得也在身边。
我从小体弱多病,也许是潜意识记住了,只有生病,才可以得到父母的关注。
从我记事起就是奶奶照顾我和姐姐,不过奶奶对于姐姐偏爱更多,去世之前,压箱底的宝贝都是给了姐姐。
我五岁那年,弟弟出生。我依然清晰地记得半夜灯亮着,家里大人都没有了,我和姐姐穿了衣服,去外面找他们。
很深的巷子,没有灯光,我们摸索走到大路口,看到家人抬着妈妈回来,弟弟也回来了。
那时已经是凌晨,我没有继续回去睡觉,而是非常讨好地,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妈妈生了弟弟,很辛苦”之类的话。
之后的日子,可想而知,弟弟是家中的宝贝,我们都要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他,他可以享受有父母陪在身边睡觉的安心,而我不敢表达任何自己的需要。
袜子破了,随便在门口的大箱子里翻,不知道是谁穿过的,反正不那么破就行;
早晨很饿,没有东西吃,也硬抗着,导致我生孩子之后有段时间,每天要靠不停地吃,来弥补口欲期的缺失......这样的细节还有很多很多。
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我习惯了忍气吞声、压抑情绪,像一颗蔫掉的小树苗,毫无活力可言,面色晦暗,神情中藏满委屈。
更可怕的是,我自惭形秽,当回忆起童年的时候,我用的是这样的语句:
“我连路边的一颗石头都不如,因为石头会被人捡起,甚至欣赏;而我是要丢进马桶,被冲走的东西,甚至有时候都不是个东西。”
一度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好,常常一边做事,一边却不留神说出咒骂自己的话;在关系当中,不断拼命表现企图让别人看到我,但是往往事与愿违。
那时的我,就是一个混乱与痛苦的结合体,时时觉得自己被无力感和匮乏感拽进了万丈深渊,拼命伸出一只手想要抓住点什么,但是却什么都抓不到。
02
心理咨询,
给了我第二次成长的机会
转折点发生在2012年,兜兜转转我学了心理学。
开始渐渐明白自己为什么有如此多的苦痛,但是意识层面的明白,无法帮助我从苦难中走出来。
一次督导案例中,我认识了一位精神分析流派的咨询师,我预约了咨询,并坐飞机去找他。
第一次咨询中,我对他说:“老师,我似乎明白自己怎么了,可是我拿自己没办法”。
他说:“这就对了,好多人以为学了心理学就可以怎样,但是其实根本做不到,改变一定需要关系。”
就这样他成为了我的咨询师,我开始了自己长达六年的疗愈之旅。
精神分析主要是把潜意识内容意识化,去看到曾经的关系如何影响现在的关系,这是一个不断修通的过程。
咨询过程中,我的无意识当中压抑的东西如火山一样往外涌,还有梦境带着我,去揭开和抚慰一个个从没愈合的伤疤……这其中我想说的有太多,简要总结以下几点:
a. 移情与反移情
精神分析是依赖在平时生活中无法拥有的关系,去看清、改变,直到只依靠自己就可以有力量地去面对生活。
咨询师要接受来访者的各种移情,当然也会产生自己的反移情。
移情就是来访者将自己过去对生活中某些重要人物的情感投射到咨询师身上的过程。
比如曾经有天晚上,我梦到自己躺在治疗椅上,双手伸向后方,咨询师就坐在我的身后,伸出双手握住我的手,特别美妙的感觉。
咨询的时候,我与他谈到这个梦。
他问我:“那这种感觉能让你想到什么?”
我回答:“很像婴儿在妈妈子宫里的感觉”。
这时候,我对于咨询师的移情是我特别期待他能够像一位温暖的母亲一样,无条件的爱我。
关于反移情,咨询师会将他在咨询的过程中产生的感觉反馈给我,帮助我思考,像一面镜子一样帮我看清自己。
当然也会有讨厌咨询师的时候,这是负移情,能兜得住来访者负移情的咨询师才是合格的咨询师。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关系,才能在其中去安心的畅所欲言,有释放才能转化。
b. 潜意识知道答案
每次咨询前,我都会有神奇的梦。在咨询的时候去谈梦,然后自由联想,可以想到许多忘记了很久的东西。
比如,有一次我梦到两只鳄鱼在水池中,两只鳄鱼的脚不太一样。
第二天咨询师带我自由联想,我想到了很小的时候我跟着妈妈进了一个露天厕所。
也许是因为心不在焉,我一只脚滑进坑里,下意识地用两只手扶住两边才没有掉下去。
我的妈妈在旁边,但是我没有叫她,旁边是另外一个阿姨。
我一直在靠自己硬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想努力自己摆脱困境,但是力气不够。直到旁边阿姨看到,大声惊呼把我拉了上来。
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后怕,让我惊讶的是,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我根本没有求助于妈妈的意识,因为潜意识里知道,跟妈妈说了也是无用吧。
之后妈妈骂骂咧咧地带我回家洗衣服,抱怨我不听话。
我没有哭,当时也许觉得并不算什么,但是受过的伤,都被潜意识记了下来,直到在咨询中被唤醒、被看见。
两只鳄鱼就是妈妈和阿姨,相比之下,那个阿姨的惊呼比妈妈的骂骂咧咧似乎更加温暖。
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探索,让我惊讶于潜意识的伟大,原来当你准备好的时候,潜意识会引领着你,去疗愈自己。
不知道何时开始,我有力量了,可以怼人了;
我看得清了,不再总是想从他人那里得到什么,痛苦依然在,但是可以和痛苦呆着,然后拥抱自己,慢慢地痛苦就越来越少了;
关系变得越来越好,方向也越来越清晰,似乎各个方面,都和以前不一样。
最重要的是,自我慢慢地完善了。
曾经在我小的时候,在屋檐下的土地里,发现了一颗小苗,我很喜欢,所以找了砖头给它搭了房子,想保护它。
现在的我,就像那颗小苗,虽然是自己浇灌才发芽长大的,但是我终于有了力量扎根于这个世界。
03
为什么心理咨询能带来这样的改变?
读到这里,也许跟我相似经历的人,会觉得自己发现了一扇大门,穿过它就可以疗愈痛苦,甚至帮助自己重新成长一遍。
为什么精神分析,能够疗愈不幸的童年呢?
a. 咨询师的抱持和中立
精神分析咨询师都经历过严格的受训,个人分析、个案督导、理论学习缺一不可。
在生活中,当我们去表达情感的时候,要么是忽视、讲理、要么愤怒、攻击。
而咨询师会很中立,同时很抱持。无论来访是表达对咨询师的好感,还是负面攻击,咨询师都稳稳得在中立的位置上,从未离开过。
b. 稳固的治疗联盟
只有咨询师与来访者建立了稳固的治疗联盟,才能很安全地在关系中讨论任何细节。
这样的关系非常美妙,你可以跟咨询师说你所有的秘密。但是抱持不等于溺爱,当你陷入渴望的旋涡中时,咨询师会退后一步,让你看清。
精神分析需要时间,有时甚至久到以年为单位。我刚开始的时候,也没有想到要做这么久,然而当你感受到进入关系中的美妙,沉浸在潜意识中的深邃,你就会发现停不下来了
c. 严格的工作框架
最初可能有人会觉得咨询师冷酷,而且设置框架严苛,但是这种严苛是为了咨询更好地进行。
长程咨询中,可能因为各种原因想要停止咨询,这时咨询师会利用框架来进行维护。挺过去之后,会发现阻抗背后藏着的是潜意识中困扰你已久的模式来源。
总的来说,精神分析是一个重塑人格的过程,一旦形成,你会获得从未体验过的宽广。个中滋味,只有真正进入到关系中才能体会。
现在的我,不仅治愈了自己,也有了遮风挡雨的能力,所以我也成为了一名精神分析师。
和我的咨询师一样,我能够帮助许多需要帮助的人,尤其是那些也有着不幸童年的人,陪着他们走过一年又一年的时光,其中最长的也有五年了。
帮助他们一点点蜕变,让内在的种子破土而出,让嫩绿的小苗,终有一天,长成大树。
彼时就可以随风翩翩起舞,尽情活出自己,不再是想要吸引别人的目光,而是因为自己充盈且无惧的心。
作者介绍
刘苗苗
刘苗苗老师是国家二级咨询师、注册心理师、沙盘游戏咨询师,从业超过11年,服务时长超过6600个小时,理论和实践经验丰富。
刘老师擅长使用精神分析动力取向治疗和人本主义疗法,以及沙盘疗法,帮助来访者解决焦虑、抑郁等情绪困扰及躯体症状,强迫症等心理障碍,童年创伤、自卑、性格缺陷等个人成长困扰,社交回避、社交障碍等人际关系困扰等问题。
刘老师的咨询风格温暖、耐心、抱持,受到来访者的认可和喜爱。
来访者真实评价:
咨询风格及设置:
需要四次的咨询来收集资料,与来访者一起感受是否匹配。咨询频率一周两次,或者至少一次(根据经济情况,最好两次)。精神分析工作是长程的过程,只有在足够长的时间里,有问题的人格部分,才会像有问题的骨骼一样,慢慢重塑。
写给来访者的话:
治愈首先需要看见问题的能力,其次是咨询关系。一段好的咨询关系,可以给你安全又不溺爱,中立而不冰冷的感觉,同时陪伴你直到你的内在生出自我觉察、处理情绪的能力。到那时,只是依靠自己就可以在生活中自信、有价值感、平静、喜悦地活着。
如果你也有类似的困扰,可以和刘老师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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