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父母托举的小孩,最好的出路是做这件事
我们在成长过程中,时常会从父母那里接收到许多错误的认知与信念。
如果没有意识到,或做出相应的改变,就会在成年后,不断被过往所束缚,与真实的自我活得南辕北辙。
今天的来访者朋友们,都因原生家庭的创伤,而走进了心理咨询室。
ta们都在讲述同一个故事,即一个心理感冒的人,是如何在童年时期埋下种子,并在成年时期发展壮大,最终异化为种种症状与日常行为的。
ta们也在给出同一种答案,即无论何时,只要你迈出改变的那一步,治愈便发生了。
01
我是如此坚强的女孩
@来访者星月兔
咨询中,只要提到原生家庭,我总会哽咽。
我的童年是贫穷的、颠沛流离的,一段漫长的留守青春和之后的打工生活,使我养成了坚强、独立、小心谨慎的性格。
而新来的家庭成员,分走了一部分父母的爱,更是让我与家庭逐渐疏离,期许在别的关系中寻求温暖。
做了心理咨询后,我与家人的关系有了明显的缓和与改善。我也学着让自己做一个“受宠的孩子”,但实践起来,并不容易。
我似乎是需要这份记忆最深处的“穷困潦倒”,来激励自己前行。
这种性格与我相伴相生,以至于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深谙如何讨好别人,以此来“获利”。
这是我最不愿“打开”之处,也成了这次咨询最困难的点。
于是,我迎来了触动最深的一次咨询。
细节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最后咨询师“质问”我:“你到底是谁?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当时并不知道他这么问的意义所在,只感觉自己的内心被剥开,然后大哭。
后来我明白了咨询师的用意。
他应当也感觉到,我对他的讨好,我希望他认可我,所以也在不停地“包装”自己,琢磨他的反应。
而他“毫无情绪”的连问,刨除了我带给我自己的,无穷的定语叠加以及外在的修辞。
我不是一个“优秀”的人,也不是一个“会照顾别人情绪”的人。相反,我是一个需要被照顾的人。
长久以来,我都忽略了内心的这份渴望与需求。
如今,我终于这间小小的咨询室里,看见了真实模样的自己。
02
我的痛苦不值一提吗?
@来访者佚名
我的父母是一对非常紧绷的家长。
他们对待时间的观念,是一分一秒不能差错,有点疏漏就会每天相互指责埋怨。
这种注重效率和计划,快快快的环境。
导致我在职场中,小到为老板买水果并剥皮、帮老板女儿盯她开的网店。
大到给老板准备发言稿、项目说明书,统计公司近几十种产品的出入库、公司各项财产保险、雇主险和理赔的对接和办理......都一一扛下来。
即便身心早已坚持不住,发出警告,似乎总有什么在俯视着我,说:“这是正常的,你的痛苦不值一提。”
为了在这台名为“效率”的绞肉器里坚持下来,我学会了隔离情绪,将自己异化为工具,才得以在社会中高速运转。
咨询师告诉我,这是我在启动防御机制,用来保护自己。
只有压抑自己,让想法与感受脱节,我才能不去感受那些近乎毁灭性的伤害,把自己的创伤视若无物。
当我把那些不想让自己感到矛盾化的事情理想化,认可父母对我的PUA,把世界视为非好即坏,我才能感受到些许安全。
这曾经是我唯一所知道的可以在生活这场战斗中幸存下来的方法。
但现在,我不必这么做了。
在咨询室中懂得这一点后,我们的工作重心也有所调整:咨询师一步步教会我,如何作为自己去感受。
比如,她会引导着我描述对事物的感受,喝咖啡时的味道、双脚走在草地的触觉、洗澡时水流触碰身体的感觉...
并让自己沉浸在这些体验中。
变化是巨大的,当一个丧失了感受的人,重新将与自己的身体和喜怒哀乐链接起来后。
她每天醒来,虽然面对着同样的世界,心情却翻天覆地。
03
男孩别哭
@来访者卫宫士强
咨询师是一名女性,长得很温柔,好像邻家的知心大姐姐,让我倍感亲切。
直觉告诉我,可以放心跟她聊天。并且,在我跟她坦言之前预约咨询的不适时,她压了压声音,轻声细语地问:
“我这样说话会让你感到紧张吗?”
我摇了摇头。真的很奇妙,即便与她刚认识,我却神奇地感到放松与自在。
我对咨询师说,在老师、同学眼中,我或许是一个自律而乐观的人。
那是因为我不愿将自己的消极情绪分享给别人,常常独自消化,逃避着自己的负面情绪。
比如,我心情不好就会离开宿舍,因为怕室友看见我“难堪”的一面,我习惯一个人找地方调节。本以为这是一件很小的事,却引起了咨询师的关注。
她问:“被别人看到难堪的一面,意味着什么呢?”
一问就给我问懵了,确实自己从未在这个角度思考过。
我想了想,说:“意味着我不够坚强。”
咨询师又问:“在别人面前展现出不够坚强,又意味着什么呢?”
我沉默良久,思绪拉回到很久以前,父亲对着正在哭泣的我破口大骂:
“哭什么哭!你是女生吗,是个男的就不许哭!”
似乎从那之后,我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哭过,甚至不愿意对外人展现自己的脆弱。
有什么事情都自己忍着憋着,不开心了睡一觉,第二天又满血复活。
但自从得抑郁以后,这种“睡一觉就会好”的能力消失了,我连睡都睡不着。
我慌了神,不知道怎么回答,支支吾吾地说:
“可能在社会评判中,阳光积极的人都是好的、受欢迎的,所以我不希望表现出很丧的情绪。”
“嗯,你总是习惯无视自己的负面情绪,但你要知道,负面情绪也是自己的情绪。每个人都有不开心的时候,允许自己不开心也是一种能力。”
砰一声,我的脑子似乎被炸开了花。
从小到大,我一直被教导要怎么怎么开心,面对别人不要苦着脸,得笑。
但从来没有人告诉我,难过了要怎么办,除了自己强撑着闷头睡一觉,我还能做什么。
是咨询师让我明白,小时候遭受的那些创伤,并不是我的错。
但修复创伤,是我的责任。而修复的第一步,就是看见自己的情绪。
04
很痛
但很值得
@来访者酥格飞
很难描述心理咨询给我的改变。
其实,我也有过服药的经历。药效是明显的,好的坏的都明显。
会少去很多负面情绪,不痛苦了;但也会做噩梦、发现自己的脑子突然不运转了,想东西很费劲。
而心理咨询,则是缓慢的,过程更艰辛,但也更持久。
总体而言,它让我变成了一个更有力量的,本源上更健康的人。
我开始学着有意识地和认知保持一段距离,有意识地“不评价,只感受”,有意识地去挑战自己的非理性认知。
开始明白,没有“应该”、没有“对错”。
我开始变得更“有脾气”了。
懂得为自己争取边界。哪怕我真的抖得要死,也要给自己很多很多的鼓励。
我开始“更任性”了。
曾经我总因自己“又情绪不佳”而自责,但现在,我全然接纳自己的“坏情绪”。
即便有时还会恐惧,但我越来越多地自己给自己鼓励、自己给自己陪伴,学着一遍遍把自己捡起来。
即使这一切都很痛、很难、很需要勇气。但我可以很自信地说,我确实在改变。
05
给自己一次
终结痛苦的机会
@编辑Lilith
最后,想分享一句我很喜欢的话给大家。
心理咨询师,洛莉·戈特利布,在她的书《也许你该找个人聊聊》里,写过一句话:
“人们谈论自杀,通常不是因为想要终结自己的生命,而是因为想要终结痛苦。”
我才发现,那么多想寻死的瞬间,原来都是想自救的瞬间啊。
那么,我想告诉屏幕前的你:
给心理咨询一次机会,或许就是给自己一次终结痛苦的机会。
作者:来访者朋友们
编辑:Lilith
图源:Pexe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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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敏燕
黄敏燕老师是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催眠治疗师,从业超过12年,个案服务时长达6600+小时,具有丰富的理论与实践经验。
黄老师在个人成长、原生家庭、童年创伤、情绪管理、婚姻家庭领域有丰富经验,擅长疗法为心理动力取向、催眠治疗、整合取向、完形治疗,给予来访者教练式指导,引导来访者探索自我,走出心理困境。
她的咨询风格温暖而有力,曾带领自我成长、女性成长、婚恋家庭、沟通模式及亲子教育等成长团体,多次受邀为中小学和企业进行心理健康教育和辅导。
黄老师特别擅长探究童年重大未完成事件或是被卡住的强烈情绪对个人的性格、个性、人际互动模式、冲突模式、亲密关系、亲子教育的影响,帮助来访者疗愈自我、重塑自信、重建关系,找回对生活的把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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