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精神分析工作者的位置【11.3更新】

本期内容

【逐字稿】

我们今天讲精神分析重要议题的最后一讲,第25讲。我觉得我们在最后一讲,可以来谈一谈,精神分析工作者的位置这么一个话题,我觉得这个话题非常重要。因为精神分析工作者的位置,实际上它决定着,分析实践过程的方向,以及分析的形式,和分析的节奏,也决定着精神分析,过程的本质,是否是一个精神分析的实践,这些问题都是和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的位置,实际上是连在一起的那么我在这一讲里面,我准备讲三个部分的内容,第一个部分,实际上是精神分析工作者,他不应该是什么,从这个问题开始,然后我讲第二个问题,就是精神分析工作者,他像一些什么,像一些什么样的职业,第三个当然我们应该讲,就是精神分析工作者他的位置,他可能是什么,然后顺带我们也讲一下,精神分析工作者在工作之外,这么顺带讲一下,精神分析工作者在工作之外应该是一个,怎么处理工作之外的情况,好,我们先讲精神分析工作者,精神分析工作者,不应该是别的职业者的替代,精神分析工作者,不应该是别的职业者的替代。

 

首先我想最重要的是精神分析工作者,他不是一个教育家,不是一个老师,我们这样讲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很可能是我们,经常容易犯的一个错误,或者说这样容易,犯的一个问题,就是我们来访者,来到我们的工作室之后,他会说我头疼,我有强迫症,老师,你看他称我们为老师。对我来讲老师称呼,称谓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它只是一个一般意义上的称呼,你并不是真的把自己看作是老师,相当于其实国外,他们称谓一个分析家,就会称为先生或者是女士,类似于这样的一个称呼,我们讲精神分析工作者,来访者,来到我们这个地方说老师,他说我头疼,我问这个问题问了那个问题,你能给我一些方法吗,你能给我一些建议吗,似乎给了这些方法,给了这些建议,这个事情就能搞定。但是我们知道,如果说我们本人,做过了一个精神分析的话,或者我前面讲的很多内容,都想说明一个问题是,如果我们有问题的话,不是给知识能搞定的差不多我在很大一个程度上都讲的这个,精神分析工作者,必须要一个工作室,在工作室里面做一个分析工作者和分析来访者之间,他们做一个类似于,极度个体化的极度个人化的这么一个探索,精神分析它是一个半职业,这个那是半理论,半实践的这么一个职业。

 

所以说,我们不是给知识就能搞定的坦率的说如果一个来访者,想获得一个知识的话,其实他不需要来到我们的工作室里面,他可以去图书馆可以看一些精神分析家写的书,或是看另外的一些人,写的书就搞定了。所以说即使来访者希望分析家或精神分析工作者给予知识,这也不意味着来访者的这么一个希望会应该得到满足。你知道在我们的临床工作中的时候,有时候一个精神分析家谈个来访者工作,来访者很可能希望他获得一些知识,然后分析家,给予他很多知识。你知道给予知识通常的情况是也许来访者一开始听了很高兴,是这么回事,这个建议很好,可是回家之后过了两天来,他说不行,甚至他当时就说,这个建议我做过,你说这个方法,我自己也运用过,好像问题并不是这个样子。所以这就变成了一个麻烦,而且就算给他知识,他一开始很满足。但是其实他很快就会发现,你没有知识可以给予了,为什么?因为来访者他会问的越来越细的这些问题,实际上是来访者一些个人的知识,他需要得到一些个人知识,这些个人知识实际上是分析家,这个地方没有的来访者这里有,可能来访者不知道自己有,某种情况下,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所以就是说来访者,他只能自己发现自己的独特性,实际上他只能自己发现,自己的个人知识精神分析,提供一个工作室的意思,需要跟一个来访者单独的工作,单独的了解他的话语,单独的了解他的经历或者单独的了解,他说话的方式,这些为什么?都是为了发现,他的一些个人知识,和他一起发现个人知识,帮助他发现他的个人知识,甚至你的来访者,有时候会跟你讲,他说老师你不能给我知识。所以好像你没有给我什么帮助,我需要离开你了,我觉得你好像没有给我什么帮助。这个时候你要知道,往往是很可能是一个来访者和一个工作者较劲的时候较量的时候,这个时候精神分析的工作者他就觉得,他也许为了想留住来访者,或者是为了表现自己是一个有知识的人,自己学了很多,然后他就给了一些知识,给来访者,也许让来访者留下来一次留下来两次,但进一步他发现实际上他没办法把来访者继续的留在自己的工作当中,你知道一个工作进展也许最开始,我们就要告诉来访者,我们工作的进展某种情况下,并不是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一个人能做到的他需要来访者付出更大的努力。

 

在某种情况下,实际上是来访者,需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来访者必须要,打开自己的话语,来讲出脑海里面的东西,如果你的来访者不愿意这么去做的话,工作没有进展,这个责任有时候并不是在于精神分析工作者一个分析理性的展开,有时候是在于来访者,自身的意愿,和自身的动力有多大,我们的工作要维持,或者促进他的动力,而不是一些替代的方式,我们替代的方式暂时缓解,替代方式缓解这么一个动力,如果来访没有动力的话,实际上他就并不愿意探索自己,我见过一个很有名的精神分析家,他就跟我讲,他说年轻的时候,曾经犯过一个错误,当然这是年轻的分析家经常犯的错误 他说什么,他说其实我刚开始开始做,临床的工作当中的时候,我生怕来访者瞧不起我。因此我要表现的自己是经过很好训练的。所以当来访者问我一些问题的时候,我就跟他解答,我说你的事情,你的问题应该是这样的你这个问题应该是这么回事,曾经的弗洛伊德理论是怎么说的温尼科特理论,是怎么解释你的这些问题的来访者听完之后,他觉得很有道理。但是他走了之后,他说不再来了,这就很惊讶,你说的很有道理,为什么?你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你为什么不再来了,然后来访者就说,他说我来这里,是要解决我个人的问题的我来你这里,我并不是想成为弗洛伊德博士,我并不是想训练成为弗洛伊德的博士,而是怎么样?我想解决我自己的问题。

 

当时跟我说这话的分析家,就说从那天之后,我才明白原来在我的工作中犯了很多错,我总是为了证明我自己,然后跟来访者说了很多,其实实际上是知识性的话语,同理我们应该知道,分析的工作者,他也不是来访者的人生导师,也不是来访者的朋友,更不是来访者的情人,这些都不是来找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的目的这些都不是来找一个,精神分析工作的目的如果说我们这样去做了,实际上我们就忘记了,精神分析的本质是什么,就沦为来访者的朋友导师,或者是他的情人,分析本身的事情我们就没有去做,分析工作者需要努力,别这么干,就不要成为他的人生导师,朋友和亲人,克服诱惑,否则精神分析就变成了教育友谊,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你知道在这个地方有很多人,有很多很深的这么一个教训,我曾经讲过。但是我想在这里再讲一下,比如说弗洛伊德早年有个弟子,叫威廉·赖希,他在他的临床工作当中的时候,接待了一个女士,女士跟自己的老公关系不好,性关系也不好,她觉得得不到满足和快乐,然后这个威廉·赖希,听这个女士这么讲,然后威廉·赖希就说,这个女士这么好对吧,可惜了,老公这么差劲。但是我可以,我觉得这个女士气质也好,适合做我的情人,适合做我的妻子,于是威廉·赖希就和这个女的来访者把工作给中断了。

 

那么他们各自回家把婚离了,他们各自就回家把婚都离了,然后他们就结婚了在一起,应该说这应该是一个让人羡慕的天作之合,可是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关系并不好,女士一开始抱怨他,为什么。因为来访者她需要抱怨自己的老公,她需要抱怨她自己这么一个爱的客体,需要抱怨她的老公,这个问题没有解决的话,谁成为她的老公都会被她抱怨。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来讲,威廉·赖希就忘记了,分析不是说要帮助他成为,解决他现实中的一些问题,不是这样的而是让她明白老公是什么,从而她很可能对待其他人,对待她新的老公,或者对她的原来的老公,会换一种感觉,这才是分析的目的你看这也就,刚才讲的就是说,我们在工作当中发现精神分析不是别的职业的替代。而且刚才我们讲了,精神分析工作者的位置决定了移情,甚至也就是精神分析工作的位置,决定了我们跟来访者,怎么表达他们的感觉,同时也,决定了一个分析工作者,怎么和来访者做出一些干预,和对来访者做出一些干预,做出一些对话,如果分析工作者这样,自己看成是一个专家,或者一个老师。那么这个时候,分析工作者,很可能会享受这种移情,而忘记了分析的目的很简单,你看如果我的自恋,如果你把我看做老师的话,我就是个专家,你应该始终把我捧在一个很好的位置,我相信在很多分析工作者,哪怕他是一个很好的分析工作者,可能在他的人生经历当中,都有某一些阶段,他来怎么样,他愿意享受自己是个专家的位置,老师的位置。

 

他实际上是在工作之外的比如讲课的时候,也许我作为,一个精神分析经验稍微多一点的人,或者说某种情况下接受过精神分析训练的人,我愿意把我曾经受到的训练,或者我知道的一些知识,比如说这些知识教授给大家,在这个时间上也许我是一个老师。但是在分析工作当中,并不是这样的比如说在讲课的时候,一个老师当然需要讲很多话,而在分析当中的时候一个分析家,或者一个分析工作者,某种情况下沉默更多,他需要沉默更多,他需要听来访者讲的更多,他需要闭上自己的嘴巴,张开自己的耳朵。但是如果你是个专家,很可能你会享受,来访者对你的移情,你觉得自己是个老师,实际上维持老师的位置,然后始终跟来访者工作中,有很多支点 你应该这么干,你应该那么干,你知道我曾经接到过一个来访者,这个来访者是在,另外一个人工作了很久,然后实际上在工作当中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另外一个分析工作者,他实际上有很强烈的自恋,而且他没有很好的运用这个自恋,每个人都有自恋,自恋可以被在工作当中,可以被很好的运用。

 

但是分析工作者我是觉得,至少对待来访者,他没有很好地运用了自我,来访者所有的话语,都帮助他堆砌了他的自我,可是堆积到某一天的时候,分析工作者其实也受不了。所以他就要求跟来访者结束这个工作关系,然后他就讲了一句话,这句话让来访者意识到,原来自己曾经,这么多年的工作,好像是建立在沙滩一样的来访者的原话,然后这句话讲完之后,说完之后,曾经在他这里引起的这么一个分析的感觉,完全消失,他原来的症状完全重新回来,就是这样,当一个专家享受着自己这么一个感觉,享受自己的感觉的时候,这个工作就不是为来访者的而是为分析家的为精神分析工作者的利用这个工作满足了自己。所以说,如果说一个精神工作者,认为自己是别的职业的替代的话,认为是一个老师的替代,或者认为是个朋友的替代。那么我们就会发现,这个工作其实不会达到一个精神分析所需要的目的精神分析工作者,要避免顺着患者的意愿,也要反思自己的意愿,这个地方非常重要,现在的精神分析越来越强调,精神分析工作者本身内在又有一个话语,精神分析工作者内在本身,需要自己和自己的对话,他需要明白来访者想表达的是什么样一个意愿,来访者想把你放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上,如何对待这个位置会让这个工作做得更好,来访者把你放在某个位置上是他的想象。

 

那么你应该反思一下,你应该和想象工作。某种情况下,如果你顺着患者的意愿的话,我们会发现这个工作,并不能达到目的患者希望有一个恋人,你就成为他的恋人,患者希望有一个老师,你就成为他的老师,这个工作我们发现最后不能够达到,我们工作的目的我尤其想强调一下什么,我尤其想强调一下在我们的工作当中,在我们临床工作当中的时候,可能有一些,我们的临床工作者,他们是在一些机构里面工作的在机构里面工作。那么他就要求,来访者不要脱落,有一个回头率,为什么?因为机构它有个盈利的压力在这个地方,我相信这种压力客观存在,我也觉得如果这种压力的话,显然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可是这个时候。因为有盈利的压力。所以来访者就不能离开,最好是我们把来访者给怎么样,始终的就拴在自己身边。那么在这个时候,你工作的目的就不是怎么样,工作的目的就不是一个,为了这种来访者,很好的认识他自己,很可能我们愿意做的事,让他最好不要认识自己,最好是一直跟在我们身边,成为我们某种意义上的一个盈利的这么一个很重要的环节。所以这个时候精神分析工作,很可能就是一个纯粹的职业盈利者。所以说他的目的是为了挣钱,这是个很麻烦的事情,而且如果你这样做的话,你在工作当中的时候,来访者发现,你有这么一个目的之后,他实际上就会想退出,他想结束跟你的工作,和你之间有很多,也许是不是一个精神分析性质的交流,比如说他在工作之外,他就给你发一些信息,要求你怎么样要求你回复他,如果你不回复他的话,他就说你不关心我,我就不来了对吧,甚至在工作当中给你提出很多要求,在工作当中给你提出一些意愿,然后你担心违背他的意愿,他就不来。

 

因此你就顺着他的意愿,比如说你在某种情况下,就做了他的老师,甚至更多的满足了他现实中的一些要求,我想说最终实际上对工作是并没有利的相反坦率的说,如果你坚持是一个,精神分析的目的的话,某种情况下,你如果坚持觉得解决他的问题,就是让他对自己认识更多的话。那么来访者在没有认清楚,认清自己之前他是不会离开你的所以在这个地方,我也呼吁那些机构的决策者,不要把脱落率作为评价,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的很硬性的指标,原因很简单。因为每个来访者都不一样,有的来访者就是容易脱落的分析家和分析工作者本身,并没有一个直接的关系,精神分析工作者的水平,并不是脱落率来衡量的精神分析工作的水平,不是来访者能评价的精神分析工作者的水平。某种情况下,它在于一个职业群体之间,相互的认可。也就是说一个分析家跟另外一个分析家,有时候会有一些职业上的交流,比如他们一起开会,会有讨论班。在这个时候,他们互相之间会有一些交流。那么在这个时候,实际上是一个分析家,会认可另外一个分析家,直接认同,或者说他们更严格的这么一个分析家,认可分析家的形式,比如说有一些IPA的协会,比如说法国的一些精神分析协会,他们对分析家同行的认可,他们有一个程序,比如说有过一个通过制度,通过这个制度,你就成了分析家,这个是一个认可。

 

因为来访者情况是不一样的来访者跟分析家之间,会有很多情感会左右着来访者,对分析家的评价,有时候来访者很可能对分析家处在一种迷恋的过程当中,分析家又顺应的来访者,他们之间这个关系,实际上是一个不是太好的关系,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精神分析的关系。但是这时候,来访者会对分析家,有非常高的评价,这也不是合适的所以说我在这里强调,精神分析工作者,它不是别的职业的替代。那么下面我想讲一下,精神分析工作者,他可能的位置,有点像什么。我经常做的一个比喻是,精神分析工作者的位置,有点像姜太公钓鱼,在一个钓者的位置上,为什么我说精神分析工作者,是一个钓者呢,而且这个钓者,他是姜太公,大家注意到为什么。因为姜太公他是直钩钓鱼,你知道这什么意思?一个精神分析家,他应该有耐心,他应该等待,他应该准备着,而且某种情况下,这是一个积极的等待,或者积极的准备,我认为一个钓鱼的人,他需要有耐心。但是他在积极的等待着,积极的准备着,他不是个消极的给人感觉他是一个消极的但实际上,他是一个积极的等待着,当一个钓鱼的人,他必须全身贯注的注意到水面,就注意到鱼饵是不是被咬钩,有轻微的举动。

 

当他只有轻微举动的时候猛提一下,他就可以把鱼钓过来,我觉得精神分析家,有点像这个位置,更容易更想说的是精神分析家,他其实有点像姜太公,他是直钩钓鱼什么意思?它的钩还不是弯的鱼要咬了钩之后,鱼要把钩咬着不放,才可以把鱼钓上来,这说明什么,就精神分析家不能太积极,他虽然是一个积极,但他是个等待的积极,他是准备的积极,他本身并不是一个,积极的行动,如果你自己动的太多,鱼就会跑掉,来访者又有意愿。所以当你是个钓者的时候,我们就会发现,是个当直钩钓鱼的姜太公的时候,钓鱼的咬钩的鱼,它是有意愿咬钩的这个时候我们说,我们才可以把来访者内心里面很多,也许在无意识里面的东西,我们把它拉上水面。这个比喻,不知道大家同不同意,这个感觉,是我经常做的一个比喻。但是我觉得姜太公直钩钓鱼,他后来钓来的是周文王,你们知道,而且周文王,获得了非常大的好处,就是他获得了什么,他获得了江山。当然姜太公本人也得到了他该得到的报酬,是差不多这么回事。所以说精神分析工作者的位置,有时候我们再想一想,我们必须有一种安静,有一种实际上消极,但是积极当中的消极,也就我们是个等待着,准备着,去倾听或抓捕来访者,话语里面的某些东西。

 

但是我们本身,并不是那么积极的行动。但是我们也可以讲,精神分析工作的位置,它有点像一个妈妈。精神分析工作者理论上来讲它更是一个女性的位置。因为它更安静一些,而且我们知道,精神分析工作室在某种情况下很可能就像一个子宫一样的或者像一个怀抱一样的抱着这孩子,我们有时候讲精神分析一个分析工作者,你应该具有抱持,你应该抱持来访者,也像个容器一样的含着这个来访者,也在这个意义上讲。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精神分析的工作者,他实际上是像一个母亲的工作,哪怕你是一个男的工作者,精神分析工作者,理论上来讲女性也会多一点,很可能因为母亲的职业更适合女性。但是抱持着孩子的母亲其实她是应该允许孩子离开的我们知道,孩子在他在人生的某一个阶段的时候,这孩子就会离开,比如一个孩子到了一岁的时候,他就应该学走路,他就会离开母亲远一点,他就有可能离开母亲远一点,我不知道。但是有的母亲她其实不愿意,让这个孩子有行动的什么意思?比如说,比如我曾经见过一个妈妈,她带一个孩子的时候,这孩子已经一岁多了,但这孩子不会走路,觉得很奇怪,这孩子怎么不会走路,然后妈妈带着孩子来见我们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孩子,妈妈把这个孩子,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妈妈个子非常高大,然后她在椅子上一坐的时候,然后她腿因为很高,就好像撑起了一个房子一样。然后她把这孩子顺手就抓住自己两腿之间,然后给孩子一个玩具,这个孩子就在这两腿之间玩,不能让这孩子离开。但我当时是在一个公共接待机构里面接待这个孩子,我觉得这孩子已经足够大了,他也可以走路了。

 

但是母亲没有意愿让孩子离开,但我们的工作还在成功当中,孩子离开了母亲的两腿之间,然后在我们那个地方,开始走到了人生的第一步,你知道当时那个孩子走了,他人生第一步的时候,他发现走路有巨大的快乐,一个下午他就在我们那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斜坡,走上来走下去。他妈妈很不理解他,妈妈说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走路,就像你会开车,当你第一次开车的时候,你会发现200米的路,你都要开个车去 为啥。因为你掌握一种新技能,你应该多高兴。所以当你是刚刚学会开车,然后你走200米的路,你都不想走路过去,你都想开车过去,那种感觉是一样的你的孩子第一次学会了走路,他的人生有很多的发现,然后接下来这个孩子,就把我们的公共机构里面每一个角落,他都去了一趟,他做了一个旅行,做了一个探索。所以如果说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我们虽然抱持着孩子,但如果我们不能允许孩子,离开的话,这显然是一个很糟糕的母亲,你看这也还有点像什么呢,你知道有时候妈妈,和一个孩子待在客厅里面,这个妈妈其实不需要,跟孩子一直在讲话,孩子很可能在做自己的事情,妈妈在边上做着她的事情。

 

但是妈妈其实也准备好了,如果这个孩子有需要,这孩子问妈妈一些话,向妈妈有提出要求,妈妈会给予一种回答,会给予一种回应,差不多有点类似就是这样的也就是妈妈允许,孩子有自己的事情,她自己在边上照顾着,有点像这个位置,我们说并不完全一样,也就是有点像这么一个感觉,有一些精神病的妈妈,实际上她在孩子很小的时候。因为她的孩子特别关注,也是精神病性很强的妈妈。因为孩子了很小,妈妈对孩子特别关注了。所以这孩子会照顾得很好,可是在孩子到了一个要离开妈妈的这个时候了,这个妈妈是不允许他的妈妈是不允许他的因此她就把这个孩子继续抓捕在自己的怀抱里面。对我来说,这就把这个孩子给毁掉了。所以我想说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像一个妈妈,她是抱持孩子,允许孩子离开的这么一个妈妈,我特别强调这一点,你千万不要做一个,把一个来访者抓捕在自己的工作室里面,你不允许他离开,这是非常糟糕的事情。你知道,我觉得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很可能还像一个,很好的餐馆的服务员,这是我的一个老师跟我讲的他说为什么?像一个很好的餐馆服务员,比如说你去餐馆里面吃饭,实际上某种情况下,你拿着菜单点什么菜,这是你的事情,就是点了菜上来之后,菜上来之后吃这个菜,吃饭也是你的事情对吧,这个服务员在某种情况下,他只要维持在餐馆里面的正常秩序就完了,比如说人走了桌子擦一下,是个脏活。

 

但是就这么回事,把菜端上来就吃,是来访者的事情,比如说餐馆里面,有一个顾客来了,他点一个火锅,他不知道怎么吃,完全有可能,比如说,我第一次去四川的时候,其实我就不知道怎么吃火锅,这个时候你就要问一下服务员火锅怎么吃,服务员就跟你讲怎么吃,毛肚需要涮几秒钟就可以吃了,鹅肠涮个几秒钟就可以,七上八下,鹅肠就熟了就可以吃了对吧。但是说完就好,这服务员就在边上去了,然后你开始操作,然后你就开始吃你的饭,服务员去维持一下秩序看一下,但服务员你叫他一声,他就过来帮助到你,但你知道吗,你千万不要说,一个顾客说,服务员火锅怎么吃,鹅肠怎么吃,服务员说,你这个女的不会吃吗,你起来你在这里看好了,我吃给你看,你就这么吃了,这显然是一个糟糕的。所以说有时候精神分析工作者,他很可能就是,相当于一个餐馆的服务员一样的某种情况,他维持分析的秩序,工作本身是这话语本身,实际上是来访者的你不能把来访者的话都讲完了,工作结束之后,你会发现你讲的话,比来访者讲的话还要很多,这显然这不是一个精神分析的工作。

 

我们说精神分析工作者的位置,还有点像诗人,为什么?因为诗人我们知道,诗人实际上是驾驭语言的诗人就是驾驭语言的他们语言里面有一些,也许是常用的一些词,放在一起,会产生出一个新的意思,也是一种很好的诗,你们用的所有的字和词,很多都是很简单的也许你小学念完了之后,你就会用这些字和词。但是你为什么没有不能够把这些好像平常的词放在一起,会产生一个新的意思呢?一个诗人就可以了。因为诗人他对语言本身有一种感觉。那么在这个意义上来讲,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我们在工作当中,是倾听来访者说话的我们用耳朵倾听,或者我们用眼睛来倾听,我们是倾听来访者说话的我们要帮助来访者,发现一些有意思的能指的有意思的一些话语,这话语很可能让来访者能够发现他自己。那么因此就是说,精神分析工作者的位置,他有点像诗人,就在于要发现来访者的表述当中的意思,好像一些来访者,讲完讲出来之后,他对你讲出来,但他并没有发现意思,但你能帮助发现他这个意思,不然的话,发现一些自由的连接,比如说你会发现,来访者说到这个事情,和他曾经说的某个事情有很多相像,你说这两个事情,好像是你讲这个事情让我想到,你曾经讲到另外一个事情,就这种连接,也许不是逻辑的,它好像没有一种逻辑在这里面。因为不是一种理性的推理,它就是好像一种,我们还不能讲它是随性的好像有一种内在联系,它的确不是一种逻辑,但它是一种内在的联系,就是让你把这两件事情连在一起。

 

因为当连在一起的时候,来访者也许就发现某些东西,当他来访者说一个梦的时候,梦见某些事情,说完之后你跟来访者说,他说你这个事情让我想到,你曾经说你的爸爸,或者说你的妈妈的时候,你曾经说过另外一件事情,来访者说为什么你能想到,不知道,你告诉他你说我不知道,当你在讲这个事情的时候,你曾经跟我讲的那个事情,在我脑海里浮现了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差不多就是这样。这个时候实际上是帮助来访者有一个很新的发现,这样实际上,就相当于帮助来访者创造,你知道来访者有时候,他不能够走出他曾经的创伤的阴影,回忆我们这样讲,就在于它不能打破它脑海里面某一些固定的联系,它不能发现一些新的意思,他不能对人生的意义,或者说他人生当中某个意义,有一个新的发现。那么也许你做了一个新的意思,做了一个新的联系,来访者去发现,他曾经的事情当中,不全部是糟糕的里面一些有些东西是好的是能够被发展起来的他因为不愿意看到糟糕的事情,他把里面所有的好的东西,都扔掉了。所以说当你有帮助来访者,重新分析这个事情的时候,也许帮助来访者,发现意义的时候,发现这个意思的时候,实际上你某种情况下,你去帮助来访者创造,让他感觉到原来这个事情,还可以这个样子,原来这话可以这样讲,原来这种感觉还可以这样理解,原来这里面还有这种感觉,发现一个新的空间,新的领域。

 

因此来访者就会有一个变化,实际上我们在这个意义上,我们从某种情况讲,我们就是在这个意义上发现某一个事情本身,他原来以为这个事情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意义,而我们的工作在这个事情发生了很久之后,比如童年发生的事情,他在现在讲述童年那个,事情的时候,我们对童年的事情,有个新的发现,然后来访者可以把童年的事情有一个修改,或者讲我们对原来的事情,有个重新的发现,就是我们讲这对自己人生的历史,一个重新重大的发现,填补了你自己的人生历史的某些空白,我们也许可以这样讲,或者这个意义上来讲,精神分析工作者的位置就有点像诗人,精神分析工作者的位置,其实还有点像禅师,就像特别是我们禅宗里面的一些师傅,他总是爱缠话头,你知道禅师,他总是在话语本身,如果我们看过禅宗的一些个案的话,拉康是看过中国传统的个案的他就认为精神分析家,有点像传统的禅师,他有点缠话头,然后让某一个新的意思,升起的时候,禅师在那个地方就予以回应,这个时候来访,修行的禅师,就会对自己更多的一个理解,在这个意义上来讲,禅师跟精神分析家的工作,实际上是有很多相像的地方,而且我们还可以讲,精神分析工作者就有点像赤子,什么叫赤子?这也许是道家的一个观点,是老子说你说类似的话,我们要有赤子之心赤子。对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来讲,精神分析家有时候要有点让自己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这个时候你质疑,那些从来如此的事情,就有些事情从来如此,便是对的吗?比如说来访者,很可能就是认为有些事情,他的逻辑闭环就是这样的这个事情从来就是如此,那么对他来讲从来如此的事情让他受着折磨,而他其实很难从这个里面走出来,也许这个时候,分析家给的一些质疑,很可能是有用的很可能帮助来访者,知道这个意义的在什么地方帮助来访者,发现更多的意义。所以这是我们讲精神分析工作者的位置,有点像诗人。我们接下来我们就讲精神分析工作者的位置,它这个位置也许第一个也是最关键的弗洛伊德最开始的发现,这是一个倾听,倾听这个位置非常重要,我们在我们曾经的课里面讲了很多东西,都是和倾听连在一起的是以倾听为前提的我是觉得在这里,也许我需要从另外一个意义上讲,倾听在什么意义上讲,倾听在实际上他是让来访者说为什么。也就是说一个人无意识里面的问题,实际上精神分析工作者,他是不知道的来访者是知道,来访者只是不知道他知道,我们的工作在某种情况下。因为我们有经验,我们做过分析的体验,我们知道我们自己一些不知道的东西,我们以为我们不知道的东西,经过一个言说,经过我们自己的探索,言说我们实际上知道了这些东西。

 

那么因此让来访者说,在我们的工作上,来访者说,让在来访者话语里面,通过我们的倾听,发现一些东西,让来访者有更多的认识,从而让他知道他的话语里面,还有一些东西,他们没有认识到的让他知道,他那些不知道的东西,他其实是可以知道的也就是说精神分析,实际上这个工作精神分析工作者的这么一个工作,他有一点,实际上是一个颠覆性的就颠覆了以前所有的医患关系,我们可以讲传统意义上的医患关系的改变,实际上是因为精神分析工作者,他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去倾听的位置上,而不是把自己放在一个权威的位置上。你知道做到这一点,实际上是不容易的。实际上是弗洛伊德是在工作当中有过探索的,他经过探索他知道这一点,这种探索实际上在弗洛伊德这个地方是有很多反复的。比如说弗洛伊德最开始,并不是用精神分析的方法和来访者工作。大家也不知道应该知道精神分析的历史,弗洛伊德一开始是怎么样,他是用催眠的方式跟来访者工作,催眠在某种情况下,但现在的催眠,很可能跟以前不一样。但是弗洛伊德时代的催眠,它的权威性,就催眠师权威性是很强的对吧。但是弗洛伊德就是对催眠,他有些发现催眠可能有些东西并不太合适,催眠它的缺陷,它并不能解决所有来访者的问题,来访者症状,也不能够得到永久的消失,弗洛伊德时代在我们说现在催眠他们不一样,我是针对那个时候的催眠讲的弗洛伊德,他有一个来访者来了,来访者来了之后,弗洛伊德就准备对他进行催眠,那这个来访者已经来过很多次了,症状反复性很大。所以说弗洛伊德其实我想他可能多少有点犹豫,他也开始质疑自己的工作方式。

 

因此弗洛伊德,正准备跟他催眠的时候,来访者说他说弗洛伊德博士,你能不能够,不需要对我进行催眠,你不需要对我说了一些催眠的引导语,你听我说就可以了,弗洛伊德那次接受了来访者这么一个提议。那么就是这个提议,让弗洛伊德明白很多事情就是什么,就有关键的事,他发现来访者的叙述本身可以解决心理障碍和心理痛苦。所以说弗洛伊德那个时候,实际上他第一次发现倾听是能够让来访者叙说,他只处在一个倾听的位置上能够解决来访者的问题。当然后来弗洛伊德在这个问题上,是要反复的比如说当他对精神分析有可能发现的时候,他有时候忘记了,他忘记了来访者叙说的意义,他倾听来访者说了很多话之后,然后弗洛伊德后来的精神分析的发展,他有点什么,比如说在当他开始使用,倾听的方式,跟来访者工作一段时间之后,他就发现他忍不住觉得,我听他说这些话之后,我已经发现了一些东西,我跟第一个来访者工作的时候,我听到他一些话之后,我那些发现东西他有个压抑,他对父亲有个爱好,第二个来访者说一半的时候,弗洛伊德觉得我不用听你说完了,我就告诉你这个问题,说明你对你父亲有个爱,我的感觉,这就是弗洛伊德,他从听原来的来访者,那个话里面听到一些东西,然后他就把它总结为理论,然后他就有了理论,就为了这个知识。

 

因此我就是一个权威,我就在知识有这个权威,你的问题和另外一个人的问题,是一样的他也是父亲引起的你的问题也应该是父亲引起的因此你做一个权威的位置上,你告诉来访者一个东西,弗洛伊德是忍不住。刚开始的时候就跟我们,也许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忍不住我们要,把我们的一个假设,我们听到那些东西,总结理论告诉这个来访,然后你的问题就是俄狄浦斯期,你的问题就跟父亲在一起的弗洛伊德,也是这样的但他发现没有用,就算你告诉来访者知识,然后依然是症状当中,为什么?这就是来访者本人需要,把自己这个东西,完整的说一遍,这个过程他需要走的就是说弗洛伊德,就是最开始是在来访者,实际上精神分析,在某种情况下,是来访者发明的是来访者跟弗洛伊德说,你不要对我做了一些权威的引导语,你听我说就可以了,弗洛伊德做到了。但是来访者也好转了,但来访者继续说了,弗洛伊德从这种来访者叙说,里面总结出一些理论,总结出来一些知识,他觉得可以把这些知识给下一个来访者,来访者就不用这样讲了,可是不行,他发现来访者还是要叙说,而且当然来访者叙述当中的时候,他有些东西跟前面来访者,实际上是不一样的因此后来弗洛伊德发现,也许倾听是精神分析最根本的而且我们要一个悬浮的倾听来访者话语里面,当中的很多东西要允许来访者自己把握,最大程度上把握分析。也就是来访者某种情况下,他决定了他的叙说,这种叙说实际上是有用的,跟刚才有一点差不多是连在一起的精神分析家的位置。

 

某种情况下它是一个无知的位置,精神分析家也许很博学,比如说我们的训练,我们要学很多东西对吧,可能我们都不太搞懂的东西,然后我们把它学了。但是一个分析工作者,每次接待来访者,都应该像是第一次在接待来访者,都应该像第一次接待。也就是说,我们不能讲前面一个来访者,我们接待了他,给我们讲了一些话,后来他的问题是跟父亲有关的我说原来他爱着他的父亲,然后有这样的问题。那么第二个来访者,也许一开始讲的东西是很相似的可是显然。第二个来访者跟第一个来访者他不一样的人,他们两个是不一样的因此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我们不要以先入为主的观点来觉得第二个来访者和第一个来访者是一样的,他们的问题是一回事情。弗洛伊德告诉我们,每次接待精神分析,也就是差不多所有精神分析的精神分析家都要讲,我们每次接待来访者都好像是我们第一次接待。因为他对我们来讲是未知的我们对他是无知的我们不知道他的情况,如果说以我们有的知识,来解释来访者的话。那么实际上我们的解释,就让来访者的独特性压抑了他,而没让来访者独特性得以呈现,并不是普遍的知识会让一个人出现麻烦,而是对每个人来讲个人的知识,他特别的东西。但是他出现麻烦或者出现这样的或那样的一些特点。因此如果说一个精神分析的工作者,他对精神分析越是明白,他就越是应该清楚,这是个人也不知道的他的独特性在影响着他,而要搞明白这一点,唯一的方法就是一个过程,这个过程就在工作室里面,两个人上演一个戏剧。

 

关于上演我们曾经讲过,两个人在这里上演一个戏剧,通过戏剧的过程,来访者会明白他也不知道的影响着,他的一些奇特的地方,影响到他独特的地方,即使我们对他们的一些评估,我们会对来访者有一些评估,对吧,然后初次访谈的时候,我们讲过我们很可能会带来,会对他的心理结构,有一个初次的把握,比如说他是一个神经症是一个癔症,很明显的抱怨很多关于很多关系,他是个癔症特征很明显的这么一个来访者。但是同样不是,同样不能说。因此我们就说来访者,我们应该给他什么样的建议,给他什么样的知识,就把他搞定了,我们依然对他是无知的为什么。因为来访者还有不同的地方,正是因为他不同的地方,在某种情况下,造成了他的独特的地方,他的症状跟另外一个症状并不完全一样,这个人症状和另外症状,不完全一样,他们的时间和地点也不一样,他所处的时代也不一样,这些东西都决定着,这个人实际上有很多东西,我们是不知道的所以来访者自己探索,他这些不知道的东西,我们提供空间和地点。所以如果我们作为一个,知道知识的人实际上,来访者就没必要说了,他就没必要,对自己做个探索了,我们要做一个自己是不知道的人,在这个地方西方人非常,比如说拉康非常,苏格拉底讲了一句话,我知道唯一的一件事情,我还不知道,我知道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我还不知道。所以说因此你,保持一种无知的状态,也许你很博学。但是你要保持一种无知的状态,这种无知状态就意味着,来访者能够说出他说的东西,能够来访者,愿意在你这里做一个探索,这样你就不会压制到他了。

 

这是精神分析工作者的位置,也是我们始终要保持一个,对知识的好奇,对一个知道的好奇,精神分析家,其实拉康说精神分析家,有一个欲望是什么,就是知道的欲望,就是我们想知道更多,我们想知道来访者怎么了,也许我们通过理论,对来访者知道一些。但是他具体这个东西,在他那个地方是怎么形成的是怎么回事,他经历当中是如何,如果我们知道的普遍的这些理论中的这些知识,这些情节,如何在他个人这个地方。那么活生生的演化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是不知道的所以我们必须抱着这个东西,我们不知道这个东西,实际上对他这个人,活生生的人来讲,是至关重要的所以我们必须保持一种,无知的感觉。所以我们才可以在更大程度上,帮助到来访者,精神分析家的位置,如果我们再讲的话,他者的位置,什么叫他者,我们可以讲它是一些规则,精神分析工作者应该有一部分,是代表他者的也就是说是代表着规则的这个规则,比如说是个一般性规则,什么叫一般性规则?来访者来的工作室里面也许它实际上是一个社会化的行动,来访者是一个和你之前像是个陌生人,类似于我们在社会上,相见的就有两个人。那么社会中两个人相见,我们有些基本的规则,这个规则显然是需要被遵守的来访者来到你的工作室,他不可能在你工作室里随地,大小便,不可能把你工作室里面,桌子椅子抽翻的这是不可能,这像是个野蛮的关系,不是一个文明的关系。所以这样的来访者其实,他不适合做个精神分析,我们不能够接待,我们没办法做一个,接待一个野蛮人,他必须维持基本规则。

 

他知道讲话就是这样,包括一些社会规则,维持社会规则,比如对精神分析工作者来讲有一个规则,实际上是精神分析工作是必须遵守的规则,也是一个社会的规则,就是来访者和分析家之间不可能有亲密的身体接触,也就是他们之间是不可能有一个性的关系。实际上被前人以前的精神分析家犯过这个错误,这个错误带来的教训是极其深刻的。也许我们在现代,在我们的精神分析圈子里面,实际上也能听到这个规则带来的代价,打突破这个规则带来的代价。这个规则你必须遵守的,比如说还有一些,或者说或者讲精神分析,实际上它代表的是一些符号,性的规则,它是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他是来自于社会上的这么一个人。因此某种情况下,他应该凝结着一些,社会文明本身,给他的一些符号规则,这些规则在他身上得以呈现,得以蕴含,我们说所有的规则,都是用语言讲出来的所以也许在根本上,意义上来讲,精神分析工作者他实际上是一些语言规则的这么一个代表,它代表着一些语言规则,特别是语言规则,来访者来到你这里讲话,他是按照语言规则讲话的因此他有时候,会对语言规则有点突破,或者语言规则有点突破,我们说就是语误。所以也就是说,这是在语误当中我们能发现,也许他和社会和他自己内心的冲突当中不吻合的地方,他内心里面有冲突的地方,他有矛盾的地方,你在这个意义上讲,我想说精神分析家的位置,它是一个他者的位置,它在很大程度上这个位置,实际上是说精神分析家要维持工作的设置,工作设置本身是一套规则。在这个意义上来讲,精神分析家似乎是处在一个父亲的位置上,他必须维持一个规则,就是我们工作室,我们的工作室怎么,我们的规则是怎么回事,也许一开始你跟来访者讲好之后,双方之间达成一个口头的协议,大家都同意这个规则。

 

那么工作当中的时候,我们就应该遵循这个规则,来访者当然想突破这个规则,他想尝试突破这个规则。所以比如说,他不想你向你成为一个,分析家,他想让你成为他的情人。那么在这个上来讲,分析家是想做一个情人,还是想做一个分析家。那么在这个意义上来讲,这个规则实际上是,分析家得以维持的你知道当你做他的情人的话,就意味着这个工作设置就被破坏了,有一些社会的规则,精神分析的有一些最基本的规则就被打破了,你们就不是一个分析的关系,如果你想维持一个分析的性质的工作的话。那么也许你就要作为一个,他者很好地维持设置,维持设置在某种情况下,不是你维持设置本身,不是你定的规则,也不是他定的规则,实际上是你们共同约定的一个他者的规则,也就类似于一种社会规则,差不多是这样的然后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讲精神分析家处在他这个位置上,另外一个就精神分析,精神分析工作者他跟来访者,我们说精神分析工作者他代表他者在某种情况下,他实际上是他的语言,他是个语言规则,这个符号规则规定,到底是个语言规则,我相信我曾经多少讲过一点,来访者在跟你工作的时候,有时候我们说精神分析家,处在他这个位置,我们需要把来访者的话语,有些话语返回给来访者,为什么来访者说出这些话,这话语里面这个东西,他在语言规则里面实际上是有点奇怪的或者是语误就更应该了,一个语误,实际上他说话说错了,他说不管你怎么讲,这是个语误。

 

但是它对你这个语言规则的这么一个突破,它反映你的内心的冲突,你当然不应该把反馈给你的来访者,就会对自己的话语当中呈现的意思有一个理解,要让来访者话语当中不同的意思呈现,当你把语误,返还给来访者的时候,来访者也许就会有这种感觉,当然不完全是这样,不完全是这些语误,也许还有很多话语,是可以反馈给来访者的比如我举个例子,很可能。因为我们这最后一次课很多例子,也许我之前都讲过,不妨在这里再讲一下,比如来访者,他因为某件事情对你不满意,对你有很多的批评,批评别人自己很不高兴,批评了很久之后,然后他说其实我也不是不高兴,这句话就很有意思。所以说其实我也不是不高兴,那谁高兴。所以也许你那个时候,你可以返回他一句话,其实也许就够了,其实你也不是不高兴,你还批评我这么久,那是谁不高兴的。所以说其实这就让他,其实我也不是不高兴,这个话语的意思,就有点更多的感觉在这里面,甚至你也许你是一个爱说话的这么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你实在忍不住你可以多说一点,其实我也不是不高兴。那么其实谁不高兴了,那就问他谁不高兴了,你刚才批评了我那么久,这显然是个不高兴的你不高兴,你在这批评的很这么久,然后你现在说其实我也不是不高兴。

 

那么刚才批评我,就批评我的那是谁了,谁在那里不高兴,也许你讲,其实谁在那里不高兴,也许这句话是很有用的会让来访者对自己有很多理解,甚至来访者也是因为讲到,讲话的时候,其实没讲什么人,然后他跟你讲,他说这个事情,我也这么认为,那谁还这么认为的所以你说你也,你这个也本身就让他明白,我似乎在拿一个人做比较,我没有说另外一个人,是不是我这个无意识里面当中。我认为我的分析家他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也这么观点在先。所以我说我也这么认为有个也来了。所以当你把这些话重新着重了提给来访者的时候,来访者当然就知道话语当中的意思就会有不同的意思呈现,这个地方精神分析家有点像镜子,返回给来访者讲的一些话,当然这个镜子它不是一个物理性的镜子,什么话都反馈给他。

 

还有一个,我们已经在这个意义上讲精神分析家,他好像相当于像个容器一样的相当于一个容器,它像衣柜一样的就是来访者讲的这些话语,他可能零零散散的讲过来,然后在你衣柜里面,在你符号系统里面,在这个语言系统里面,把它整理了,然后再返回给来访者,然后重新把这些,放在你衣柜里面,放在你这个容器里面的东西,你重新拿回去,放在自己那个地方,它本来在自己那个地方是凌乱的,通过你衣柜倒一下之后,把它折叠了,把它重新在你的系统里面,在你的语言系统里面,折叠之后你也反馈给他,来访者就可以把这些衣柜里面这些衣服就会叠得整整齐齐了,比如说找到了袜子在什么地方,衣服裤子放在一起,上衣放在一起。所以的袜子也放在一起,袜子也不是东一只西一只的你看。所以这也许就是,精神分析家的工作,就是把来访者的衣柜,里面的 东西。因为它杂乱无章放过来,放在你的语言系统里,去整理一下,然后你帮助来访者看看,看一下 然后再返回给他,这样的话,它的东西就可以放整齐了,精神分析工作者,还有一个位置叫客体a的代表,我在客体那章里面讲,那讲里面讲过客体对吧,那客体小a的代表,就是拉康派一个很深的就是拉康的这么一个说法,就是这个话什么意思?就是精神分析工作者,要维持住来访者的欲望,就是在工作当中的时候,来访者会对分析家有一个,欲望的那么他欲望源自于实际上。

 

因为来访者想寻找一个客体,能够满足他的欲望,精神分析家在这个意义上,就是这个客体的代表,我们知道客体小a实际上,是在现实中是不存在的它是存在在语言里面的在现实中是不存在。所以讲任何一个现实中的人,都无法成为这个客体a,只能代表这个客体a,在某种情况下,它符合客体a 但它又不是,你知道客体a的代表,并不是真的是客体a。那么当然大家作为客体a代表,就是来访者对你有个欲望。那么来访者就会对你叙说,按照这个欲望叙述很多东西,移情的关键在里面了,精神分析工作者要维持住来访者的欲望。那么你就成为一个客体a。但是又不要掉到坑里面,要抵挡住诱惑,为什么?因为他把你当做一个,他欲望的客体的时候,他把你当成欲望的客体,当然对你有很多表达,他会爱你,他希望你成为他的情人,我们说比如说,刚才我们讲过威廉·赖希,在某种情况就上当了,他就真的成了这个女的情人了,跟她没有做分析了,把她娶回家了,那就掉到坑里面去了,当你成为她的情人的时候,甚至会发现这个女的她抱怨她的老公,抱怨她的丈夫,你是分析家的时候,她对你抱怨她诱惑你。

 

但是她觉得你很好,成为我的丈夫,你这么好的男人。但是你一旦成了她丈夫的时候,你掉到坑里面去了,你就成为他捕获的猎物,成为他抱怨的对象了。所以说你要知道精神分析家,应该要抵挡这种诱惑。因为你要知道你和来访者,某种情况下是个陌生人,来访者对你是不了解的他对你如此强烈的情绪,是因为他只是对客体a有情绪,有最强烈的这么一个情感,他把情感实际上是转移给你,你只不过是个演员,你不要以为你真的是将军,你不要以为你真的是皇帝不是的所以说你还是在这个舞台上,分析的设置本身是保护你的并不是总是保护来访者,他也保护你,但你一旦违背设置掉到这个坑里面去,你说好我成为你的情人,你会发现,这个全网就要搜索你,全网要追杀你,你如果不能满足他的话,你会发现你麻烦就更多了。同时我们说,我不要掉到坑里面,但又能让来访者不满足目前的维持,而去探索自己的欲望,这是哪个意义上讲,也就是我们也不能顺着来访者的意愿,刚才我们讲过这一点,就是说当我们成为,客体a的代表的时候,实际上某种情况下,我们和他希望的那个客体A,实际上是不一样的还是有错的他希望你成为这样,他希望你成为我的情人,他也许把他对一个爱人的感觉,转移到你这个地方来。某种情况你坐那个地方听,他说着。

 

但是你并不完全,你并不真的跟他去约会,这个地方实际上你对他有一个抵制。那么这个抵制本身,就让他不满足,目前的这么一个维持,而这种解释本身不满足的维持,会让他对自己的欲望,有更多的探索,他也许会对更多的探索。所以有一天他就他发现,他就没有把你投射成他的情人了,把你投射成他的父亲,他说你之所以不能跟我有一个约会,你不想跟我有个性的关系,是因为其实因为你是我的父亲,我不能对你这种情况也拒绝他,我跟我父亲什么关系,我父亲很爱我的小时候经常把我抱在怀里,然后很爱我的人。那么你看这样的话,他对自己的欲望就会探索更多。所以说这是你抵制住了,你处在一个客体a,的代表的位置,同时也抵制了来访者的诱惑,来访者才会不停的变换他对你的感觉,然后他的欲望才会有一个转换,在最终的有一天他明白,他和你上演的他把你作为客体A这么一个客体,和你在一起上演的戏剧的具体的意思,就总有一天。所以同时分析工作者,也让来往者领悟到戏剧的意思,就是说实际上来访者,当他把你当这个客体a的代表的时候,实际上你就是个演员,你跟他在演着一个戏剧。

 

那么这个戏剧我们讲的上演是连在一起的曾经讲过上演的因此让来访者某种情况下,我们让来访者领悟到戏剧的意思,我是用了领悟这个词,我没有说是甚至我们也讲,让来访者理解明白,知道戏剧的意思,我用的领悟,为什么?因为有时候这个意思,它实际上就很难很理智的在我们很理性的在我们的话语里面讲出来,他有时候就是这样,但结合我们看一部电影,看一部戏剧,我们理解中其中有一种意思,就是理解了,让我们有一种感觉。但是我们很难很理性的把戏剧这个意思说出来。但是我不需要把它说出来。但是你这种感觉,本身它就帮助到了你,这就让你,他就让你理解了很多东西,让你有一种感觉让你领悟到很多东西。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来讲,精神分析工作者,他是客体a的代表,他要维持来访者的欲望,同时也不满足来访者的欲望,让来访者对自己更多的探索,在探索过程中让来访者,对戏剧本身有很多领悟,但有一天来访者也许觉得差不多了,领悟的差不多了,他所有的客体的代表证人,也搞得差不多了。那么很可能他离开你的时候,我们说他就也在这个,地方来讲,他的内心达到了某种平衡他的冲突,你来到一个它可以维持在一个地步,最后我们想讲一下,分析工作者在分析之外,分析工作者并不总是分析工作者,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说比如说,我是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我是在我的工作室,接待我的来访者的时候,我是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当我在讲课的时候,这个时候我就是一个讲师,也许我讲了很多,精神分析的经验,但这个时候,我不是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在一个非常明确的意义上来讲,精神分析工作者,只接待来访者的时候他是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离开这个地方他可能就不是生活中,他可能其他的角色,比如说生活当中,你可能是一个饭客吃饭的人,你可能是个酒客喝酒的人,你可能是一个老师上课的人,也可能是个父亲,也可能是个丈夫,这是可能的这些东西都不和,你精神分析工作者相违背,你可以是个精神分析工作者,同时你可能是一个老师,也是精神分析工作者,同时你可能是一个,比如说作家写书的人,当然你是个精神分析工作者,他有一天也许你在餐馆吃饭,这是可能的。你是一个饭客,这个时候你不能因为餐馆里面有另外一个来了,突然餐馆里面你的来访者,你的来访者,也可以在这个餐馆里面吃饭,你们两个人在餐馆里面相遇了,这个怎么办,你吃你的饭就是了对吧,难道我讲精神分析工作的工作之外的时候,很可能大家应该知道,我想说一下双重关系的问题。我个人觉得精神分析工作者不能跟来访者之间有一个双重的隐秘,有私密关系,就说白了。

 

因为精神分析关系,在某种情况下是最私密的精神分析关系。一个来访者很可能跟自己的老公,跟自己的妻子都没有说的话,在工作当中跟你讲了。所以这个关系某种情况下,它应该是超越现实的最私密的关系。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来讲,你不要用其他的私密关系,来打破这个关系。因此你双重私密关系,显然对分析是有影响的但是不代表你分析工作者,和来访者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不能在同一个餐馆里面吃饭,不可能,如果我们没有约到一起来吃饭,你吃你的我吃我的甚至你去某个人家做客的时候,你的来访者也去了。因为你其实实际上不知道主人会邀请哪些人去他们家做客。但是你吃你的饭你在做客,你说你的话,也许你稍微节制一点就够了,不能因为你的来访者去了之后,你连那个人家都不敢去,这样你的行为,就受到了很大的这么一个制约,精神分析在某种情况下,他不是为了制约你的因为你成为精神分析家。所以你的很多行为就受到制约,这似乎也不合适。坦率的讲。当然我是觉得也许我们适当的节制一下我们的行为,可能是需要的是很可能节制到我们的行为,是很可能是需要的,比如说,如果你是个精神分析工作者,你就没有必要在报纸上,在电台里面大谈,我是一个同性恋的反对者,我是一个异性恋的支持者。因为这样的话,很可能会让你的来访者,产生很多这样那样的联想,我想这种节制总是需要的比如说当有一个人,邀请你去做客的时候,你的来访者也在或者你在某一个课堂上,当你在讲课的时候,你的来访者在听或者说当某人在讲课的时候,你和你来访者都在听。

 

那么这个时候也许你应该节制一点,就是说不要在那表现自己,非常的夸张,我想也许就够了,做一个正常的人感觉就行了,就是这么回事。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双重的关系,比如说,你是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你的来访者很可能将来,也想成为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在这个时候也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讨论,很有意思精神分析的会议。因为你的来访,你担心你的来访者去。所以就不去,我觉得这是一个,很荒谬的说法,显然你们都是可以参加的但你们并没有相约,一起去参加,你参加你的他参加他的这是个公众场合,这是可以在一起的那个时候精神分析家,只是一个会议的参与者,就是这么回事。所以精神分析工作者,不总是精神分析工作者,他有其他的身份其他的身份,在工作之外不要和来访者,一个亲密的双重关系,不要一个隐私的双重关系。但是某种情况下,他们有一些生活轨迹的交叉,这是可能的 也是被允许的这是我想讲的第二个就是分析工作者,并不是随时要联系得上的什么意思?就是说有时候在工作之外,这工作之外来访者要联系你,你要知道工作之外联系我,不见得是联系的上的因为我们是工作之外,我们的工作是在工作之中,也许我的来访者有我的电话,用我的微信对我来讲,微信它有个很重要的一个联系的功能,甚至有我的电子邮箱。

 

也许你说我们总是有一些时间,可能我们要调换工作时间,都是临时有些变动,这个时候我们是可以联系的但是你这工作之外,并不是说你随时都要跟我讲,你生活中的很多事情,让我随时回答你工作中的事情,你像一个随时随地,都不能离开母亲的孩子一样,显然你要长大,你需要自己独立性的所以我不可能随时随地的回答你。所以有的来访者跟我,工作了之后,特别是在工作刚开始的时候,我刚开始从事这个工作的时候,很可能我自己的内心的这种感觉不太足,就来访者总是觉得他可以随时随地的问你,半夜12点就跟你讲,老师我睡不着,那就为这样的问题,我觉得这个问题,我如果不解决我睡不着,我把问题说给你听,说了很多,给你发了很多短信,那个时候还没有微信,发了很多短信 你回他吗?对我来讲,如果你觉得这个事情确实需要回应的话,你告诉他,我们在下次的会面中,谈这个问题。因为这个工作之外,你不要以为你回他一个话就ok了,你回他一个字,他说你回我一个好,或者不好就行了,这个事情不是好和不好,能够回答清楚的所以你们必须在下次工作中,谈这个事情,坦率的讲,很多来访者给我发了很多微信,有时候其实我是没有看的因为这是工作之外的事情,如果我瞄了一眼之后,我觉得这个事情好像是有点重要和紧急的时候,我就跟他讲下次我们在会谈中来谈。

 

当然这我再强调一下,每个来访者是不一样的所以你知道如果有来访者,跟你工作了四五年五六年,来访者从来不跟你在工作之外有过多的联系,他突然跟你有些什么联系的时候,也许你需要注意,为啥?因为来访者真的有什么事情需要解决的,如果一个来访者随时都跟你联系的话,随时会问很多问题,他可能知道的习惯而已,其实你告诉他你发的这些东西,如果你想讨论的话,我们在工作当中讨论。因此我们要求他来到我们会谈当中。也就是说在工作之外,我们不解决工作当中的事情,这是一个。如果一个来访者总是要依靠一个分析工作者的话,他可能永远无法认识自己,他总是依靠着你。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也讲,我们需要来访者有独立性,我们需要来访者自己去发现自己,工作就是工作,工作之外,也许我们需要把工作之外分清楚,好的关于分析家的这么一个位置,我就讲到这里,感谢各位,希望有机会再见。


精选留言
上拉查看更多留言
下拉返回顶部
加载中
离拼团活动结束还剩
3人拼团:1680元
截图发送至微信长按识别二维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