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流派综合【11.3更新】
【逐字稿】
我们今天讲精神分析的重要议题,第24讲,这一讲的主题叫流派综合,这讲什么意思?就是我们在学习精神分析的过程当中会学到很多个流派,比如说拉康派,温尼科特派,荣格派,大医学包括荣格派,还有比昂派等等。安娜·弗洛伊德,也是各种各家流派的一些理论。那么我们怎么看待,这些流派之间的一个关系呢?那么这是我这讲想讲的内容,首先也许我们需要了解一下,精神分析理论的一些性质,关于各家各派。那么他们这些精神分析理论。那么它有一个什么性质。精神分析,本身是它作为一个学科来讲,它是一个半理论,半临床的混合学问,它不是一个简单的重复性很高的一个实践,也不是某种神秘的哲学与修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们知道精神分析,它某种情况下精神分析,它更是一个实践,你知道当年弗洛伊德,在做精神分析的时候,他是没有精神分析的理论的时候,然后开始做临床实践,然后在临床中他有些发现,然后把它总结成理论。
也就是说弗洛伊德是先在临床中有个实践,然后把实践中的经验,总结成一种理论,而且精神分析的理论,它是从来离不开实践的我们看到所有的精神分析学家,对精神分析理论的一个发展,都是从精神分析的临床实际实践中过来的。所以精神分析不是说,某一个理论家制作理论,然后另外一个人去实践,并不是这样的而是做理论这个人,同时他就是一个实践家,也是一个理论家,就是因为它不是一个单调的重复性很高的事件,我为什么这么讲,也就是给人感觉精神分析,好像是一个单调的就是一个来访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来,一个精神分析家的工作室。但是你知道,每个来访者是不一样的每个来访者每次讲的内容,也是不一样的就跟电影院,大家都去电影院,电影院每天对电影上影,但电影院的电影是过不久,它就有下线,然后就上线一批,这电影的内容是不一样的那种电影的主题也是不一样的给人感觉精神分析的实验,是个重复性的它不是一个重复性很高的这么一个实践。
来访者在工作当中会有很多重复,甚至一些强迫性的重复,正是这些强迫性的重复,促使着来访者来到一个分析家这个地方。但是每一个来访者都是不一样的每个来访者就算有重复,他们重复也是不一样的而精神分析的工作,在某种情况下,我们是要解决这种重复的而且每个来访者,和每个分析家之间的工作,他都和另外一个来访者,另外一个分析家的工作不一样。所以在这个地方,就是我们很难讲,有一个模板式的标准式的精神分析的方式,让另外人去学习,似乎不是这个样子,它也不是某种神秘的哲学或者修炼,不是这样的精神分析,它完全不是探讨我们大脑里面这种理性的思辨,并不是这样这种理性的思维和理性的思辨,并不需要我们有一个精神分析工作室来和来访者单独的探讨。那么这个思辨一些,我们可以写成书,让更多的人去阅读它,然后我们有一种探讨,我不是这样的精神分析讲究在工作室,里面的上演,在工作室里面两人之间,这种及时性的能够有些东西,无意识东西会冒出来,这才是精神分析,它也不是修炼。所以不是修炼是什么意思?
就是精神病它并不是说,通过做一个精神分析让一个人变得更完美和更完善,不是这么回事。精神分析,如果说他有一个目的的话,是实际上工作的目的是让一个人更了解你自己,更接受你自己,如果说修炼实际上是,一些佛家道家,一些宗教的一个业务的话。那么它跟精神分析,实际上并不是连在一起的当然一个人做完精神分析之后,他完全想说那好我想出家,他要去修炼,那是另外一回事情,这不是精神分析本身的精神分析理论,它是扎根在具体的而不是抽象的分析工作者和来访者,两者关系的实实在在的这么一个实践基础上的精神分析是这么一个实践。它讲的是,就分析工作者,分析家和来访者,而且分析家和来访者,它不是一个抽象的讲,在具体的工作当中是这个精神分析家和这个来访者,他们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所组成的一个实实在在的这么一个实践,精神分析理论是从这个上面来的弗洛伊德那里开始就是这样,从实践中提炼出精神分析理论,而且精神分析的各种理论,比如说无意识,比如说移情,比如说认同客体关系等等,会因人不同,而有着具体的不同应用,就算是一个理论的就算是弗洛伊德讲的理论,比如弗洛伊德讲了这么一个这个客体的理论讲到移情的理论。
那么这个理论我们说弗洛伊德,有一个普遍化的这么一个普遍化的描述。但是这个描述,具体运用到每个分析家这个地方或者每个分析家碰到来访者。那么在这个意义上来讲。那么这个移情,在工作中的表现是不一样的具体的运用,很可能也是不一样,比如说很可能同一个分析家,对这个来访者,他是属于移情的时候,很可能他要稍微积极一点,支持性更多一点,我们说他就是表现的正向的一些更多一点。因为来访者他好像需要支持,可是在另外一个人来讲,那就不一样。而且不同的分析家,对不同的来访者,做法也是不一样的。因此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我们必然就说,精神分析随着精神分析的发展,它的理论流派就会有差异,这个理论流派就会出现差异。那么我们还要讲精神分析,理论流派出现的差异,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在于时代的不同,我们说的精神分析最开始的时候许多理论的形成,它实际上是对神经症的这么一个分析和探索,我们知道弗洛伊德刚开始,工作的时候,主要是和神经症在一起工作,我们已经反复讲过很多次。那么那个时候,那么在实践当中,面对的是些神经症。因此这理论的提炼,主要是对神经症的分析和探索,这个显然是如果这个理论,来自于实践的话,那么临床实践就是和神经症工作的更多。因此我们的神经症了解的更多,而我们知道实际上这个症状,本身是具有时代性的。
那么比如现在在西方典型的像当时弗洛伊德时代的这种癔症和强迫症,现在很少看到了。那么当代的许多理论,当代许多西方的理论,则形成于对于边缘性人格,这样的来访者的这么一个分析和探索,这理论本身就会变化。因为当时这些症状,已经不存在了,或者已经没有那么典型了。因此理论是源自,于对这些症状的分析,可是这个症状我们,已经不存在,而新的症状出现了更多。那么理论本身可能就会变化,我们说在和这些不同的人工作当中,我们说创伤的影响,来访者的行动化和这个人重复的强迫性,都会有不同。那么因此与以前的分析工作,具体技术也会有不同,理论当然也就会不同,理论差异。也就是说随着精神分析的发展,我们说精神分析一些基本的原则,它很可能还在那个地方。但是在基本原则上长出来的具体的一些技术。那么很可能,随着时代的不一样就会有差别。那么这一点是这时候,我们就要讲精神分析的理论,实际上它就会出现,就会有一个差别,精神分析在发展,现在理论跟以前理论,实际上并不是完全一样的虽然有些精神分析当中,很好的东西我们会继承下来,但显然我们还会对它,有更多的发展,比如我在我的讲座过程当中,其实我特别强调弗洛伊德的理论,当然显然我是结合着现代来讲。
弗洛伊德的理论当中,有一些精华的东西,它实际上是被实践反复证明,它是有用的东西,我们讲这些东西,同时我会讲一些新的后来的分析家,对弗洛伊德理论的一个发展,对弗洛伊德理论的一个新的认识,比如说,对无意识理论的一个新的认识,弗洛伊德那个时代,他并没有太好的一个认识,我们这样讲,我们说这种理论流派的差异,它显然它来自于每个人自身的感受,也来自于不同的受训背景,带来的不同的传统,这一点也就是说,精神分析它的发展,它很可能会在法国发展,或在英国发展,或在美国发展。那么这个时候当中,这时候我们就要提到第一个,每个人自身的感受是不一样的。那么就算是同样你在法国,就不是说,两个法国的精神分析家,他们的分析的风格就是一样的。那么在同样的文化里面,他们分析的风格不一样,风格跟个人的感受,是连在一起的大家知道精神分析理论,到现在为止,它没有一个所谓的标准的病因学理论,标准的人格结构理论没有的为什么我们是以派别,比如说拉康派,温尼克特派,比昂派,为什么这样讲?
是因为理论,是每个人自己从他实践当中提炼出来的既然带有每个人的特点,比如说克莱因派啥的带有克莱因的特点,温尼科特带有温尼科特的特点,当然这是理论差异的一个原因之一。第二个原因,我们说精神分析理论,在某种情况下,它实际上是根据临床实践,每个分析家个人总结的他个人的总结的角度不一样,就是个人总结角度,很可能带有一种主观性。那么这个角度不一样,这种主观性也会造成理论,很可能它偏重于某一个方面,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我们说理论差异,还来自于什么,不同的受训背景下,在不同的传统,在这个地方我们就提到,很可能文化的差异的比如说法国的精神分析,也许和英国的精神分析,就会差别,实际上还是有一点有点大,法国的精神分析,它代表人物是拉康,英国的精神分析代表人物也很多,比如说温尼科特,安娜弗洛伊德在某种情况下,也算是英国精神分析的一个代表。那么就是精神分析在不同本土下实践,在不同的文化当中,本就是本土化的加深。因此理论也会有一些差异,理论差异的原因具体讲了,比如说有一些分析家,他倾向于在来访者的言说的脉络当中,所构想的联想网络当中,去看到无意识的效益。也就是说有些分析家他强调一个,就来访者讲的这些话,然后这些话之间相互正在联系。那么这些联系当中,我们可以看到,无意识是如何由这件事影响到另外一件事情的我们知道实际上比如说,至少在精神分析最开始的时候,我们说一个人如果有精神上的痛苦的话。那么这个痛苦很可能是什么,很可能是这痛苦,很可能是因为它被压抑了。
那么我们有时候发现,实际上这来访者压抑的东西,它并不是事件本身,而是怎么样,而是事件与事件之间的联系,就来访者知道,他曾经他小的时候发生的事情,知道他初中时候发生的事情,也知道现在发生的事情,这个事件他都知道。但是他不知道,这个事件之间有什么关系,精神分析。那么有时候我们讲说,我们当一个分析家,在倾听来访者讲话,话语的网络当中,我们可以看到,他们之间的一些联系,这个联系我们可以看到在里面,实际上具有维持的一些,能看到一些维持的效应,比如说他曾经的事情是如何影响到现在,而他不知道过去的事情,是如何影响到现在的。那么一个分析家倾听过程当中,就把他讲的这些东西,给联系起来,说你看这个事情,让我想到那个事情,这个事情那个事情是不是有些关系。那么通过这种联想的网络,看到无意识的效应,而另一些分析家很可能就突出强调,话语中的某个表达。因为这个表达与病人竭尽力气去掌控的某个一再重复的情境有关。也就是说在有些分析家,他就关注这个话语当中的某一个能指,指某一个表达,我们说这一个表达很可能,并不是全部。但是对精神分析来讲,很可能是你的一个表达方式,实际上是你整个的人格模式的这么一个集中的反应,就相当于我们从有一片落叶飘到地上,我们就说秋天是一样的一叶知秋,当然我们知道这个叶子,它应该是枫叶,正好是秋天应该落的叶子。
因此如果我们看一个枫叶落了,我们就知道这个差不多秋天就来了。那么我也就是说,有些分析家自己强调,来访者讲的话语,他并不着重于这块,话语网络的关系上,联想网络的关系,而是强调某一个表达和他一再重复的他不得不强迫性重复,他想掌控这种重复,但他没办法和重复之间,有一个内在的这么一个关系,比如说还有一些分析家的理论,他的工作重心就在于什么,就在于这个病人的情感的这么一个浮现和成熟化。所以这些分析家,他们的工作重心,就是工作当中,努力希望工作当中,他在去关注一下,病人情感的表达,情感的喜怒哀的表达,然后比如说有些事情,他情感本身是夸张的这个事情情感表达,似乎是一个更幼稚的更不成熟的 那么工作目的是为了让他的情感表达,让他对事业的情感表达更成熟化,更趋于社会化,但另外还有一些分析家,可能着重于,它对一些具有破坏力的反常的突然转变,抱有独特的兴趣,比如这些分析家在工作当中,实际上他对工作中的一些变化,特别是比如说,来访者他对设置的破坏。
那么这些反常,可能这些分析家认为,这些反常的表现说明这里有阻抗,阻抗某种情况下,说明它有一个负面的移情,只要分析家一个负面的移情。那么负面的移情,也许里面有攻击。那么这个东西,也许是我们应该工作,是应该需要分析出来的很可能这个东西才是,虽然来访者,被很多东西打扰着。但是这个东西,其实是打扰到了它的关键的东西。也就是说不同的分析家,确实根据他们的理论的不一样,他们在工作当中的关心的地方是不一样。但是我们有时候会发现这种关心很可能不是说,哪一个某一个分析家,他只关注这个破坏力的反常态这么一个转变,而不关注病人的情感,并不是这样的比如分析家,他只关注这个病人的某一个表达,他也并不关注他的整体网络部,只是说怎么样,他关注的重点,很可能更偏重某一个方面。但是并不说,他们并不关注其他的 当然,我们说在面对不同的病人,或者在治疗的不同时刻,所有的分析家都会优先采取以上视角中的这种和那种优先采取,不代表他其他的视角,他不采取,不过有时候分析家的个人风格的确也取决于,他们如何看待解释的工作,我们讲了这是我们很多分析家他同一个理论,同一个文化背景,还要和分析家的个人的风格是连在一起的。
我们不能讲法国的分析家,他统一都是一个面貌,跟拉康一样做分析,跟拉康一样的弹性设置,跟拉康一样的一个,就在某些地方,就统一的在某个地方作关注,并不是这样的你要知道,拉康派的分析家,比如说拉康本人,实际上他有个观点,他就认为每个分析家,应该有一个符合自己的风格,拉康他教你不要成为拉康,要成为你自己。所以说在这个意义上来讲,就算是法国分析家,同样是被拉康理论影响着的他们的个人风格也是不一样,有的人很可能很冷峻,有的人也许很温情一点。有的人比如说,他很可能确实特别关注,某些能指的突破,当能指突破出来之后,他立刻斩钉截铁的就停在这个地方,今天我们停在这个地方,哪怕你工作才进行5分钟,他就停在他就停在这个地方,他认为这是个很重要的东西,但另外一些人,他也抓住这个东西,但他并没有停下来,他要跟你讲这个东西很重要,也许我们这个东西,来做一些讨论,这是可能的。所以说在分析家的个人风格了。那么我们说相对来讲,比如说英国的分析家,这很可能,我这个理解是有点误差的我对英国分析家的或者英国的萨克森,包括美国分析家的这么一个传统的了解,很可能不太正确。
相对来说英国的分析家所引用的材料,就是他的制作理论书,引用这些材料,主要基于会谈中的此时此刻,就会谈的当下,他可能表现在病人,重新体验起的情感上,表现在他的爱 恨 嫉妒,或者是欲望的起起伏伏当中,这些内在的活动,是解释工作的首要目标,比如说英国精神分析家,他相当于相对来讲,他关注这些英国分析家关注,这些不代表说,他不关注其他的我们这样讲不只相对来讲,这是他优先关注的地方,而在法国的传统当中。那么解释的工作,纯粹与一种关系,相关这种关系,某种情况下我们讲它是一种移情的关系,也就是在会谈当中,体会体验与分析家和病人共同的努力,所构造的过去之间的关系,我们把这块再读一遍,就这种关系及会谈中的体验与分析家和病人共同努力,所重构的过去之间的关系,分析家,和病人在过程当中,他们共同构建了一种,他们有过去的一种关系。那么这种关系,是我们需要去体会的这是在这种企业的关系当中,我们理解现在和过去的联系,我们理解,我们曾经的经历,对我们的影响,但并不是说法国的分析家,就不关注情感,只是说相对来讲法国分析家,特别关注于分析过程当中的来访者和分析家之间具体的这么一个关系,在每一种传统当中,我们看到在每一种传统当中,不管是英国传统还是法国传统,还是其他的传统。
那么我们看到,在每一种传统当中,我们在困难的背后,所看到的症状也是不同的一些分析家,重视的是分离的痛苦,被爱的渴望,另一些则强调每个人放下对乱伦客体所投入的愿望,以及转化这种愿望时,所遇到的困难,你看也就是说,在不同的传统当中,分析家对待这种症状的方式,其实也和他们的目的实际上是一样的有的分析家实际上,他特别注意分离,经常讲个体分离没有彻底。因为没有彻底,所以他有痛苦。因为分离没有彻底,或者彻底的分离,他没有被爱,他有一种被爱的渴望,这是一件。另外一种,以及另外一些传统的分析家,就认为分析当中,也许我们应该,我们不关注这种,相对来讲,我们不关注这种分离和悲哀,我们只说你对乱伦客体,有所投注的这些能量,是不是应该从乱伦这里撤出来,如果撤出来之后,转化到其他地方去,升华或者转化到另外一个,而不是一个,不具有乱伦的色彩的这么一个客体身上,你能做到吗?你在转移过程中有什么困难,实际上这两点,这两个目的并不是那么的矛盾,他们之间是有关系的比如说分离的痛苦就在于,实际上比如说一个男孩子,他不能够离开他的妈妈。那么我说这个地方,他跟妈妈之间的关系随着心理的发展,一个小男孩变成一个男人的时候。那么他跟妈妈如果再不能分开的话,他和妈妈之间实际上就是一种乱伦的关系或者影响想象层面上一种乱伦的关系,实际上分离的痛苦上是连在一起。
那么也许这个小男孩,需要一个爱,可是这个时候,他和妈妈之间的这么一个爱的关系的话,你就在某种情况下,只能维持在一种亲情的层面上,维持在一种温情的层面上,而不是维持在一种激情的层面上,我认为是在一种信任层面上。那么你如何把曾经对妈妈的这么不能和妈妈分离。那么就对妈妈觉得,情感这么强烈的东西,转移成另外的东西,你能转化成另外一个吗,比如说,有的还有像你妈妈这样的人吗?或者说你能把爱再升华一点,变成一个你对某种,事业的追求吗?这个过程当中,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很可能很多人是需要该谈的。所以刚才我们知道,比如说与妈妈的分离,很可能就是和乱伦的投入,对乱伦的客体的投入过强,如果分离有痛苦的话,就这乱伦客体的投资过强,是连在一起的。我们看到,但是我们讲,我描述的方向不一样,关注的层面事项还是不一样的,但它们之间我们也看到了,它们一个相似性,它在精神分析发展的历史上实际上有很多理论发展,历史当中有一些关注点支撑关注点。某种情况下,一直都没有被我们忘记。但是关注点,在关注的过程当中,实际上是有变化的比如说,也许我们总是,关注治疗中的病人,重新体验到创伤性事件的一个重要性,就差不多是精神分析,最开始你能关注。所以我们有大量的理论描述,这个创伤是怎么回事,这个创伤如何,对于创伤能不能对于修复,这个创伤和我们的经历当中,哪些实践是连在一起的。
后来我们就发现,如果这个创伤事件,想得到一个很好的理解的话,很可能就和来访者,和分析家的这么一个移情关系连在一起。所以精神分析后面比如说,去关注一个负面的移情。那么一个负面的移情,负面的移情,当我们如果说只想了解,只关注这个病人,体验创伤事件的这么一个重要性的时候,很可能我们一开始,就不会太注意到这个移情。所以移情就是不太注意到,分析家和来访者之间的关系,弗洛伊德就是这样的弗洛伊德认为,只要让病人的创伤性的事件,被压抑的事件得到解除之后,来访者就会好起来,最开始弗洛伊德这么认为,可是后来他发现什么,后来他发现,好像情况不是这样的情况好像不是这么简单,来访者创伤性的事件,他就是回忆不起来,他就是回忆不起来。那么而且来访者,不但回忆不起来,而且好像在工作当中会承受和这被分析家冷落,或者被分析家拒绝,他的创伤会变得更严重,你说弗洛伊德一开始说,这真是很糟糕,如果有这样的事件的话。那么这个分析就没法做下去了,当时所以弗洛伊德一开始就发现对我们分析工作,让病人体验他的创伤性事件的时候会有一个麻烦,就这个麻烦就是移情,弗洛伊德一开始发现工作中有移情的时候,他想把这个移情给消除掉,他想消除这个移情,可是他发现,这移情已经没办法消除,而且正是某种情况下,在移情当中来访者体会到和分析家之间,好像在分析家之间有个受伤,程度稍微轻一点,这种受伤之后,然后他才可以把他曾经的这么一个创伤事件表达出来。
所以说理论就开始关注到移情上面来,同时也关注到自由联想材料的一个抑制性,什么叫自由联想材料的抑制性?我们随着工作的分析工作的材料的增多之后,我们会发现,其实不同的来访者和不同的分析家之间。所以就来访者,可能问题是一样的和不同的分析家之间,他们谈的材料,并不是说按照某种科学程序一样的表达出来,什么意思?就是说比如说我,是一个来访者。那么可能我在分析家这里,我的症状是一样的。但是我在这个分析家,这里我谈的内容,我自由联系的内容是这样的我在另外一个分析家这个地方。那么我谈的内容,是另外一个样子。也就是说,自由联合材料好像不一样,可是某种情况下,我的症状一样的我的经历是一样的为什么会不一样,是因为分析家不一样,我是针对不同的分析家,才会有不同的话语,也就是这个东西,实际上是和移情连在一起,和随着精神分析理论的进一步发展,我们就对分析家的倾听,和在场的方式有新的要求,也就是讲,我们对分析家的位置,有很多要求,比如说我们要求分析家倾听我们,但是我们最开始的时候要求分析家给我们做很多解释,要求分析家在场,或者某种情况在场的时候,它是一个主导性的在精神分析最开始的时候,他是从催眠脱胎而来的脱胎而来的。那么在催眠过程当中,一个分析家的权威性,就在这个工作当中,就变得很重要,弗洛伊德最开始做分析的时候,它实际上是在分析当中的权威性的色彩也是蛮强的。但是后来我们发现,这个不是这样的精神分析的在场在某种情况下,他似乎是一种不在场的在场,也就一个分析家,他实际上是个演员。那么他是演员 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需要能扮演来访者,人生经历当中的某一个人,在这个时候就分析家最好是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清空,在这些东西全部清空之后,你才是个纯粹的演员,你是个纯粹的演员,你才可以演来访者,尽可能的演活来访者,想要你演的那么一个角色。所以也就是在拉康讲,这个时候分析家在场实际上就是一个,来访者所追求的客体小a。我们说还有,比如说分析家的影响的性质,什么意思?就是一个精神分析家的本身,他听到来访者说话的时候,分析家也会有一些联想。那么这些联想会不会影响到分析的工作,我们讲分析家和来访者工作的时候,分析家和他们,随时都在和来访者对话,只是他没有说出来,来访者总是在内心里面会讲的会和自己对话,因为当来访者在陈述的时候,并不是说我们一定要打断来访者,就来访者讲这个事情的时候,分析家在心里说,他为什么要说这个事情,这个事情好像不足以让他有,这么多的一个情绪,他为什么这么强烈的情绪,强烈的情绪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你看也就是说,分析家在内心里面实际上,始终跟自己对话 对话当中的时候,他说这个事情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能是这个样子,是这样子可以吗?可以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不呢,可是他为什么不能成为这个样子,可是来访者成为这个样子的时候,一方面他觉得他自己是这个样子。可是另外一方面他,有很多痛苦,这个痛苦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来访者也许会继续讲一些话。
总之当一个分析家,在听来访者说话的时候,他内心里面实际上是不停的跟来访者在对话,只是没有把这些话语说出来,当他跟来访者对话过程当中的时候,实际上他内心里面就积攒了一些问题,他已经通过这些对话的时候,他也能发现,来访者说话当中有一些矛盾,当来跟来访者对话的时候,实际上他就很细微的抓住来访者话语里面,当中有一些很微妙的也许是无意识表现的一些东西,比如说语误甚至逻辑上的一些错误这这些东西。那么这些东西,很可能在合适的时候,我们把它反馈给,以合适的方式,重新传递给来访者,我们讲,当我们这些类型对话的时候,本身很可能是有分析家,对来访者的移情。那么这是一个反移情,你知道反移情,后来在精神分析当中讨论得非常多,实际上你就有分析的进展,在某种情况下,就是来访者分析得不到进展,实际上是分析家抵抗着,他不想听到某些东西就和人家抵抗,他不想听到某些东西是连在一起的。显然,如果我们了解了反移情是什么东西,很可能我们才可以听到,来访者更多的东西,有时候也在于分析家,他需要反思,他需要跟自己对话,来访者为什么这次还重复这个东西,然后愤怒,到底表现在什么地方,我真听到了来访者某些东西吗?
也许和这些东西是连在一起的我们知道精神分析,这个理论发展过程当中,其实还有一些很大的主题,比如说关于我们的精神结构本身也会有很多的一个变化,有很多的一个新的理解。但是因为它好像跟我们临床远一点,我们也没在这里讨论,比如说精神分析理论的发展,就儿童精神分析的理论的发展,实际上在弗洛伊德之后,走了很远。我们说有一个,还有一个比如说,关于女性的这么一个精神分析,女性性欲,在精神分析中的发展,其实在弗洛伊德晚年知道了女性心理的问题之后,就写了一些文章。但是他并没有这个问题,并没有被弗洛伊德,很好的讨论下去,然后差不多,后来的很多精神分析家,也有发展,比如说自恋的理论,在弗洛伊德生前的时候,也讨论了很多自恋的问题。但是弗洛伊德并没有讨论的很清楚的在后来的精神分析家当中,对自恋的问题也做了很多的讨论,关于比如甚至自我的问题,很也做了很多讨论了,这些都是精神分析,在历史发展过程当中,它理论有一些变化。某种情况下,也许是完成弗洛伊德的理论大厦,同时对弗洛伊德理论要做一个进一步的一个延伸,我这样讲,我们讲精神分析理论的目的我们要讲精神分析,理论的目的就是精神分析,它是一个个人化的很强的临床实践,那些分析家们发展出这样的那样的理论,有一个特别的目的去把握他们的临床经验,当中的一些普遍现象,这些特有的现象,是在治疗的特殊空间中,当病人在叙说时分析家,在倾听的时候发生的。因为这个什么意思?
就是说一个精神分析家,比如说温尼科特。那么他在自己的临床工作当中的时候,他发现一个来访者,他觉得他在治疗的空间里面,他叙述了一些东西,分析家就听到一些东西,原来这个是这个小孩很可能他喜欢一个玩具,这个玩具总是留在身边,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发现另外一个小孩类似的他也有这么一个现象,比如说当他很小的时候,在妈妈的这么一个,在母亲的一个怀抱里面。但是慢慢这个孩子可以离开妈妈,在离开妈妈的时候,他需要在空间里面,这个家庭里面。他有一个玩具,这个玩具他总是不能够放手的甚至有些孩子的妈妈过来主动讲我们家小孩,他现在已经断奶了,但是他睡觉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咬着被子的一个角,而且他必须咬着被子的角,然后另外一个妈妈就会讲,我们家小孩,他就喜欢一个毛巾,毛巾非常喜欢,他睡觉的时候只要带着毛巾,他就能睡着,把毛巾拿开之后,他就非常焦虑。因此温尼科特就发现,他说这个东西,也许是孩子,从跟妈妈在一起到跟妈妈分离,中间需要一个过渡的时候,需要有一个客体是来支撑他。所以温尼科特,也许因此就发现了,他写了一个理论,过渡空间与过渡客体,这种特有的现象,实际上是在治疗当中发现的治疗当中发现了一个普遍的这么一个现象。从一些特有的现象当中,发现了一个普遍的现象。因此温尼科特就写了一个理论出来,这个理论实际上让他在以后,他的临床工作当中,他可能少走一些弯路。因此他发现,很可能他认为,但这个理论现在被绝大多数,精神分析家接受。也就是说,一个孩子的成长过程当中,他可能就是要穿越一个过渡空间,然后在这空间里面,它需要有一些过渡客体来支撑着它,理论某种情况下,实际上是被接受的。
那么这是精神分析家做理论的目的他就是从他为了把握,临床中的一些普遍现象,他需要有些理论来支持,同时他可以把这些理论,拿出来和同行进行交流,差不多是这样。那么我们再讲一下,当然不同的思潮和不同的论战,总是发生在,精神分析历史当中,不同的思潮,和不同的流派之间,经常有一些理论上的理论上的这么一些论战,如果大家记忆深刻的话,实际上我们知道,在英国克莱因派,和安娜·弗洛伊德派,曾经发生过激烈的这么一个争论,这个争论甚至到了一个怎么样,到了一个好像有点势不两立的地步,幸好那个时候有一个中间学派,比如温尼科特就出来了,它有一点居中协调的味道。所以说要让英国的精神分析,没有发生大的分裂,当然你知道现在,安娜·弗洛伊德派,他们其实也讲很多克莱因的东西,讲很多温尼科特的东西。那么克莱因派,也会讲一些安娜·弗洛伊德的学派,理论上的一些发现和构建。因为很简单,其实不同思潮和论战它总是会发生,但这实际上是丰富了精神分析的发展,我们说每个人视角不一样,你多一个视角很可能你看的东西会更多一点。因此品味各派理论的概念,对临床中的实践的对临床的现实的解释,我们要有一个开放性,我们不是说某一个说的就绝对正确,另外一个人说的就是错的不应该是这样,只是我们观察问题的也许角度不一样。
我们了解各派的理论,我们要知道这些精神分析家,为了去陪伴那些,像他们倾诉的这种病人,是他们现在这些病人,他们是如何和为什么。因为他们建立的这样或那样的理论或理论概念来思考,也就是我们要了解每个流派的理论,尽可能的了解一些流派理论,而且我们还要了解,为什么流派在这个时候,用这样的方式去思考,他的病人的讲述的内容,而另外一个流派,他也从某一个角度,或从一个什么时代背景下,他从另外一个角度,另外一个理论来思考,它病人所描述的内容,比如说我们刚才讲了,温尼科特还在有个过渡空间和过渡客体的这么一个概念。但是法国精神分析家,弗朗索瓦兹·多尔多,其实并没有使用这个概念,在弗朗索瓦兹·多尔多理论当中,他没有使用这个概念,难道说弗朗索瓦兹·多尔多的理论,就和温尼科特的理论,差别很大吗。但是如果你仔细的把两个理论之间,做一个比较的话,你们会发现它们之间很可能有一个不一样在哪里。就是温尼科特的他是一个英国的传统,英国一个传统,它有一个经验主义的传统,经验主义的传统什么意思?就是说他其实很注重,眼见为实这种感觉,我这样解说,稍微简单了一点,夸张了一点差不多。所以温尼科特的理论,它实际上操作性非常强大。为什么?
比如说他就是看到了,这个孩子在这和母亲分离走向独立这个过程当中,比如说小女孩,她会始终经常拿着,一个布娃娃在手上,这个布娃娃就是在母亲离开的时候,布娃娃可以陪伴着她,而弗朗索瓦兹·多尔多,他并不是从这个角度理解的比如说欧洲大陆,它有一个先进主义的传统,那多尔多更多的很可能,从先进主义的传统他讲到了,从他内心里面,他从一个我们今日,世界内部的一个角度,来构造他的理论,他就认为如果一个孩子从一个和母亲靠在一起,到一个完全意义上离开母亲。那么这个孩子,他需要经过多次的分离,每一个阶段,他都需要有一个分离,分离我们就可以讲,比如说口腔和乳房的分离,然后母亲身体的一个分离,然后独自把母亲,作为一个整体爱的对象,也要做一个分离。我不知道大家能理解吗?比如说这孩子,后来经过口腔阉割经过肛门阉割,经过一个当他认识到自己是男孩子女孩子的时候,他经过一个初次阉割,然后再经过一个俄狄浦斯阉割,你看阉割的理论,实际上某种情况下,它实际上是弗洛伊德的理论的一个丰富。那么这个地方,我们看不到一个过渡空间,和过渡客体,但如果我们仔细看一下的话,实际上多尔多这个地方,也是有这个客体的它也是一个客体,比如说多尔多,就是说他说,当我们孩子口腔阉割,孩子断奶之后。那么这个孩子断奶了之后,这个孩子他离开了一个某种情况下,他的一个欲望,这个客体是妈妈的乳房。但是这个孩子他并不是说他就不能寻找其他的客体,他需要寻找一些,替代性的客体,替代性的客体某种情况下,和沃金克的讲的过渡客体,有很多类似的地方,他是在这个意义上讲的正是替代客体,支撑着这个孩子,支撑着这个孩子完成了和乳房的这么一个分离,这不就是多尔多的理解和温尼科特的理解,我们找到了一个共同的契合点,就是这样。
我们说,也许他们思想文化背景不一样。所以说会引起理论上的差异。但是在另外一个维度上讲,他们这种思考总是有一个共同的原因的。但是另外因为他总是对一个现象的解释,我们总是从另外一个地方能找到它们相契合的地方,我说各家各派的理论,他们总是有他们的一个原因。但是对于我们一个临床精神分析临床工作者来讲,更重要的是,我们要通过对理论的阅读,组织我们对临床经验的思考,我们要在临床和理论之间,不断的来来回回,而这样的来来回回,也一定让我们每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有着适合自己的理论,这是理论的目的这句话什么意思?就是说我们说,所谓的大家的理论,比如说温尼科特的理论,多尔多的理论 拉康的理论,弗洛伊德的理论等等,这些理论实际上是这些人从他们的临床出发在思考,然后他们很可能这个见识更远一点,然后他们思考的更深邃一点或者说他们思考的他们提出这个观点更多一点,或者他们更勤快一点,他们愿意写。所以他们愿意在会议上,把这个理论宣读出来,愿意出书,把这个理论表达出来。但是这个理论,就是基于他们对他们的临床思考,而我们实际上是不同于这个拉康弗洛伊德温尼科特的这些人,我们的经历跟他们的经历不一样。
那么我们的临床某种情况下,和他们的临床也不一样。因为我们跟他们不一样,我们讲的精神分析,这个高度个体化的这么一个临床实践。所以他有时候来访者和你的关系,是和你这个人格本身,是连在一起的。因此我们阅读这些理论,这些理论它会帮助我们,对我们的临床进行思考,我们说既然很多人都说,这个理论是不错的。那么他一定理论当中,讲了一些很真的东西,很具有真理性的一些东西,讲了一些我们精神世界的一些真相,这个时候对我来讲,我们的工作结束之后。那么很可能我们有一天,我们阅读这些,分析家理论的时候,我们发现这个事情,好像跟我们这能解释,我们的理论,温尼科特的过渡客体能解释我的来访者,他碰到的问题,能够解释他妈妈跟我讲的这些现象,我们能够解释孩子对一个玩具进行发火,某种情况下,实际上是他通过对玩具进行发火,来控制自己的情绪,温尼科特有这么表述过。所以这个时候,我们看到一个小孩,他好像在虐待一个玩具的时候,这个我们就不至于那么紧张,为啥?因为这个孩子实际上,他是通过攻击这个玩具宣泄自己的愤怒,我们这种宣泄的行为,我们大人这方面也有的那小孩如果有的话,我们很可能也是不太清楚,或者害怕,觉得这怎么回事,这个孩子到底问题很严重吗,如果温尼科特的理论,能帮助我们这个东西,原来是这么回事的。
因此临床和理论之间实际上我们就要不停的来来回回,我们让这些理论在我们临床中,能得到一些验证,让我们的临床在理论中能得到一些支持,而且来来回回过程当中的时候,实际上我们每个精神分析者,可能会找到很适合自己的理论原因很简单,不是所有的理论可能都适合你,不是所有的理论。有的理论,很可能对某些人非常适合。但是对另外一些人,实际上是不合适的。我在这里我可以举个例子,这个例子比较特别,但它能够帮助我们理解,我想讲的这么一个现象,在精神分析这个历史上,应该这样讲,在中国刚刚开始就是,改革开放之后,我们开始有些人敢去,医院里面看这个精神,就是我们的就是所谓的一个精神疾病,或者是,心理疾病的时候,那个时候实际上我们国内对精神分析,或者对心理咨询的了解,实际上是不多的那些医院里面工作的一些心理医生,实际上他们也没有太多的这么一个临床工作经验。因为我们在10年浩劫,10年文革期间,实际上医院里面,基本上没有心理咨询这么一个业务,好。那么这个时候那么就是说我们很可能对心理咨询,就好像不是知道的太多了,那个时候就有一个医生,这个医生叫钟友彬,是非常有名的一个精神病医生。那么钟医生实际上那个时候他就发明一种方式叫认知领悟疗法,认知领悟疗法是什么意思?
它很大意义上,钟先生自己的发明是连在一起的。当一个来访者讲述了一些事情之后,我们说钟医生,他就敏锐的发现,来访者的问题很可能也许是个乱伦的冲动,比如说钟医生他就做个判断,他就说你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你爱着你的哥哥,来访者很不高兴。因为这个东西她是不能接受的来访者就跳起来说,她说你乱讲,这个东西我不能接受。因为她不能接受。所以说她就会压抑很深,当你突然讲给她听的时候,来访者就不高兴,来访者就要起身 就很生气。但是钟医生。因为其实他本身长得很魁梧,而且他还很有一种权威性,在医院的医生,说不你坐下,我讲的就是对的你坐下你好好想一想,你是不是有这样的事情,你想想你的经历当中,你有没有其他的一些事情,来访者她发现,她也许有点害怕,钟医生长得也很魁梧,你发现好像人家又是权威,再说你打也打不赢他,说也说不赢他。所以来访者说不走,坐下来,仔细的就回忆起。她说好像你讲的也有道理,在我的经历中还有这样那样的事情,我曾经做过一些梦,是这样那样的好像和你讲的是印证起来的那就是认识领悟疗法,你知道这个方法,实际上是有效的在那个时代。我们讲,他也许多多少少有点违背违反精神分析的一个平等的原则,一个我们不是相对于来访者,我们不是一个权威。在某种情况下,似乎我们也把谜底过早的揭示给了来访者,万一有错了,万一不是这么回事了。但是似乎很多时候是有用的在那个时代,这个理论我们说,在我们这个时代,似乎就不能用了,这是或者说,如果一个分析治疗师,或者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她本身是一个女孩子,就是瘦弱的女孩子。
那么在这个时候,当你如果跟来访者直接这样说的话,来访者是不是真的会跳起来,会暴怒 会要离开,他不觉得你是个权威,他甚至会说不定会对你动手,你又不是魁梧的人。所以我讲这个话我刚才讲的是不是有点极端的现象。但是它也说明什么,就每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他不是对所有理论,他都会平等的接受,他也根据自己的这么一个成长经历,或者根据自己的临床,临床做多了之后,他会在临床中有自己的风格,他会根据自己的风格寻找一些理论,很可能和这些理论,和这些大家的理论,有很多地方是一样的是相向是这个方向是一样的目的是一样的。但是也许在具体的这么一个表述上,或者在具体的使用上,实际上是不一样的这也就是说,所谓大家的理论就是一些经验。那么我们根据我们的经验,也贴合大家的经验,一些很伟大的精神分析家的经验。那么这种对比之后很可能会帮助我们形成,我们自己的一个理论风格,这是目的我们学习理论,我们需要一种开放性,理论本身有一个目的是什么,就是要形成我们自己的理论,何况这个就历史上这些精神分析家这些理论,它本身实际上是具有一个理论的一致性的精神分析,经过了众多的流派和传承,然而多样性并不代表着某种分散。所以说我们对不同流派了解的最多出现的情况是什么?出现的情况是来自完全不同领域的理论,制作者所制作的理论,实际上是明显的内在一致性,刚才我们也讲到了,像比如说温尼科特的理论和多尔多理论,实际上是具有一种内在一致性,甚至我们不同时代的理论,它也有内在一致性。只是我们说表述的这种方式,实际上是有差别的。
我们知道弗洛伊德实际上讲过,人是双性的不管是男孩子女孩子,我们也许最开始,我们是一种双性的就是在我们的每个来访者这个地方,他既有内在的他既是一个男人,也是一个女人,只是说只是后来在发展过程当中,也许你男性的表现的更多一点。然后一般情况下,和我们的身体上是匹配的你是个男人。所以你男性表现的更多一点。那么女人,女性的好像就变得更多一点。那么这种观点,实际上在荣格这里是有的就是说弗洛伊德和融合之间,有一些理论上的争论,但其实在这一点上,他们讲的有相同的地方,如果就认为,我们内心里面有一个阿尼玛,有一个阿尼姆斯,后来拉康其实也讲了,他说其实拉康有,一个叫性欲公式图,他就讲了,在我们每个人的内心当中,既有一个男人的一面,也有一个女人的一面,当然了我们说实际上不一样,对我们的精神世界了解的好像更细致一些,更丰富一点。所以说我们看到,拉康的理论的描述,他对我们精神世界里面,男性和女性的描述,完全是一个逻辑化的公式的描述,在这个意义上来讲,就比荣格和弗洛伊德的描述,更精确一点。但是显然它们是内在一致的这是时代不同的分析家,他们的理论描述,也具有一种内在一致性,同一个时代的分析家之间,它里面的描述,也具有一种内在一致性,我们说实际上这种一致性,显然是取决于我们本质上是共同的一个信念,也扎根着对弗洛伊德的继承,什么意思呢?
也就是说这种内在一致性是因为,我们做的同样的一件事情,就是从弗洛伊德所发明的精神分析,这个地方共同过来的。那么也就是弗洛伊德,当时发明精神分析的一些原则性的东西,实际上是对的你知道,弗洛伊德构建的精神分析,弗洛伊德其实也讲了很多蠢话,讲了很多错误的东西。但是我们并不是说弗洛伊德讲了一点错的东西之后,我们就把它扔掉。你知道当年哥白尼讲日心说的时候,哥白尼讲的日心说里面有很多错的地方。但是哥白尼讲日心说的时候,这种大体的理论是这种观点,地球是绕着太阳转,就是这种感觉是正确的你们有很多数据,也许需要后面的进一步的细化的有些错误我们把它修改了。但是它的整体上是对的如果说这是你要挑,哥白尼错误,就否定了日心说,显然这是不可取的也就是弗洛伊德虽然,讲了一些蠢话,但弗洛伊德在构建精神分析的一些核心的东西,实际上它显然是需要被我们,继承下来,需要被我们发展的我们说比如说精神分析,发展到现在,尤其在涉及到移情,和精神冲突的某些概念上,在这个地方我们实际上所有的精神分析家他们的一致性程度是非常高的。当然我们说这还来自于一种感觉,就显得这种显然的一种一致性,像它也来自于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就是什么,就在这样的空间中,成型的这种理论,尽管会有不同。但是根本上,都是基于精神分析的基本原则而有的。
也就是说,比如说,所谓精神病的基本原则第一个,我们都是基于对人是无意识的这么一个基本的假设,比如说我们在临床工作中最基本的感觉,我们要让来访者内心里面压抑的东西表达出来,我们让来访者自我尽量放松控制,让无意识尽量的表达出来,比如说我们还来自于一个人,他如果想成一个社会化的人的话,他必须穿越一个父亲母亲孩子这种三角关系,然后才能够成为一个社会化的人。比如说基于这些,一些基本的原则和一些基本的理论。因此精神分析,虽然说有理论上有不同。但是很多地方这些东西,它都有一种内在一致性。那么这种内在一致性,在朝向来访者的好转的时候具体的体现,正是这一点造就了精神分析的统一性和每一流派的独特之处,什么意思?就是说因为这种一致性。所以我们就会发现来访者,虽然来访者如果有好转的话,在朝向来访者好转的时候具体的体现,就是说我们会发现,当一个来访者有一个好转的话,我们就是好转,可以用这个理论来解释用他的视角。因为另外一个理论,从他的视角来解释它。但是显然我们的解释,他能够解释,他的转变本身他都能够把它解释得通的就相当于什么,相当于你从不同的角度上山,你都上了山。但是你从不同的方向上山,在路上的风景是不一样的。但是到了山顶,看到风景都是一样的。
所以说就在上山这一点上,我们是具有一致性的也是这一点,造就了精神分析的统一性,就是精神分析,它本身虽然有很多流派。但是我们都把它叫做,精神分析的不同流派,当然我们说也就是这一点,精神分析一致性本身,它也具有一种开放性。它并不要求每一模一样的有一个标准的这么一个工作的手册,就每一步都得这么去做,不管你是谁,你都这么去做 并不是这样。所以你每一派都有自己的一个独特之处。所以在这个意义上精神分析,它实际上是一个统一性,还有一个独特性,集中体现了这么一个学科。我们下面我们来讲讲,理论的价值,精神分析的理论,还是弗洛伊德的传承而来的一些经典的概念,不同的时代,会有革新性的解读,产生了新的影响力。但很难说,这是理论原本应该发展,还是新的流派诞生的这句话什么意思?就是精神分析发展过程当中的时候,我们说有些东西,我们说时代不一样,从弗洛伊德时代发展到现在,会有一些变化,它和理论自身发展,就会发生发展成这样子。所以精神分析理论变得很丰富,这很可能是精神分析理论,发展必然的一个结果,精神分析理论在不同的国家,会有不同的发展,很可能和只是在国家,或者在文化里面的一个本土化的过程,是连在一起的他需要和国家本身的一些社会的结构,文化的习俗,有一个靠近,他很可能是精神分析发展的一个结果,并且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很多流派本身是后人划分的,也就是制造者本人,可能并没有我们认为的用的那样泾渭分明。
他们自己实际上是,博采众长的比如说拉康,拉康显然他了解弗洛伊德,他其实了解荣格,我们看拉康的讨论班的话,拉康其实都是,提到荣格的理论,比如说拉康曾经翻译过,温尼科特的过渡空间,客体关系理论我们这样讲,具体的文章,我已经不太记得,实际上拉康还翻译过,他借鉴过温尼科特的理论。所以说那么拉康本人就讲,他说你们觉得你们是拉康派,拉康他在讨论班的时候,跟他的学生说,如果你们觉得你们是拉康派。但是我认为我是弗洛伊德派。所以说有些这个理论,实际上是后人划分的理论制作者本身,他并没有那么泾渭分明,实际上他更是一个开放的态度。所以在这一点上很可能,更是我们应该学习的地方。因此我们对临床工作进行思考时,我们应该忘记我们的理论流派,不能说你是拉康派。所以说这个理论你不需要,我是温尼科特派,所以拉康的东西都很糟糕,我觉得这是一个愚蠢的做法。所有的理论,都支撑了一些临床经验,也凝结着精神分析家的内心的工作,当一个精神分析家,试图理解自己的工作进程,和在期间展开的种种行为时,他们都接受了临床当中的考验,甚至接受了痛苦的教训。
我们知道温尼科特其实有很多理论,实际上是从临床工作中来的实际上温尼科特也有,一些失败的这么一个工作经历,温尼科特在文章中就讲过,他说我的理论得出来,实际上是和我的来访者,那个地方获得的一些经验是连在一起的就是可惜,当我知道这一点的时候,我的来访者已经不在了,但如果说当时我知道,我事先知道你这种感觉的话,我可能可以帮助到来访者。也就是说,实际上是他们的这些总结,都是经过临床的考验,甚至是有接受一些,失败的痛苦的教训的也在这个意义上来讲,前人的东西一些理论,实际上有时候,是他们一个经验教训的总结。所以说在这个意义上来讲,一些精神分析家里面,他语重心长或者非常,认真的讲了一些东西,我们当时应该给予他重视的。因为它会让我们少走弯路,他让我们对我们的临床,看得更清楚一点,如果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忽视了这个理论的话,那显然会给我们带来很多的麻烦。就是你教训,你为什么要再做一遍,我们说临床当中,总是会有危机出现,令分析家和来访者,都感到痛苦的时刻,或者是事件,都是有一些这样的东西出现。那么这些危机,会对工作的设置造成压力,对工作的效果也造成压力,此时分析家和来访者,就共同承担了某些东西,但却不知道背后的原委,而这种危机的解除或者度过之后,往往在分析家那边实际上是一个理论的提炼,是经验的总结,正是这些分析家用实践为代价,换来的理论,这就是理论的价值所在。
所以我们学习精神分析家理论的时候,也许我们需要抱着一种开放的态度,需要把他的理论和我们实践结合起来。当然我们要重视这些理论,因为这些理论某种情况下,是这些分析家用他们的失败的经验,失败的时间为代价换来的你知道弗洛伊德写过很多个案,它其实是一个失败的个案,他为什么写这个失败的个案呢?因为他当时失败的个案,他在值得思考,比如说杜拉的个案,这个失败的个案,其实他当时并不清楚杜拉离开他,实际上是移情发生了问题,他并不清楚。后来他明白了移情,随着工作经验的增多,发现移情在过程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所以他反观杜拉这个个案的时候,他把这个个案写出来,他想告诉大家这个案当中不错,是有一些成就。但是实际上,当时我忽略了某些地方,如果这个地方做到了,那么很可能这个个案会往后走很远,往后面会进一步进展很久。所以这就是理论的价值,我这一讲的内容就讲到这里,我们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