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与儿童工作的特点【10.28更新】

本期内容

【逐字稿】

我们今天讲精神分析的重要议题之第22个——和儿童工作的特点,我在课里面其实多多少少讲过一些和儿童工作的一些注意的地方。在这一讲里面,我主要集中讲一下,和儿童工作的一些,我们儿童的一些特点和一些需要集中注意的一些地方。首先我想说的是,精神分析工作它跟儿童的工作,实际上具有一种紧迫性,什么叫具有紧迫性呢?因为孩子他是处在心理发展的过程当中,我们知道弗洛伊德的一个发现,后来的精神分析家也是这么发现的,实际上中国的一个传统的育儿的经验,也是这么发现的。也就是说一个孩子在小的时候,其实他可塑性是极强。但是过了儿童期,一般过了五六岁过了七八岁的时候,就让他更远一点,过了青少年期的时候,过了青春期的时候。那么这个孩子,他在一个人格结构,或者心理结构本身想再做一个变化,实际上就很困难,我们打个比方,就一个孩子,他就好像是一些是湿的,湿的粘土,如果我们要做一个,瓷器或者一个陶器的话,我们总是要通过粘土把土打湿了,然后把它粘成捏成各种各样的这么一个形状,我们说你捏成各种各种各样的形状的时候,不管捏什么形状,可塑性是极强的,你这么捏它是这个样子,你可以捏成一个罐子,一个瓶子,一个猪的样子或者是都可能。但是粘土,它一旦放在窑里面,烧制了之后,它就定了型了,形成一个瓷器,或者一个陶器之后,如果你再想对瓷器或者陶器,进行一个改变的话,可能性就很小了,在对一个烧制好的这么一个陶瓷,或者是瓷器进行一个改变的可能性是极小的。

 

所以说很难有一个结构上的变化,而一个孩子实际上是可能的。但是一个孩子,他实际上是有一个时间上的限制,比如说五六岁,七八岁。那么这个时间过了之后,我们说更长远一点,比如说青春期过了之后,如果说你这个孩子,有个结构上的变化就很困难。因此对孩子工作有一个,紧迫性,大家知道,比如说有一个孩子来讲经常有一个症状,叫做自闭症。那么这个自闭症,我们现在发现,自闭症实际上是很晚的,当我们发现自闭症的时候,这个孩子很可能差不多已经,过了3岁,到4岁确诊之后。那么3岁4岁这个时候想对孩子自闭,如果自闭症是有社会因素或者家庭因素,或者是心理因素造成的话,而不是一个先天的话,就很可能有一些自闭症,是先天因素造成的。但是如果他是一个,心理社会和家庭因素造成的自闭症的话。

 

那么在孩子3 4岁之后或者在这个孩子语言期过了之后,再一个改变实际上是很困难。所以在自闭症的治愈,治愈的,这么一个治疗的过程当中,在自闭症的治疗过程当中,我们就强调要早发现,早干预早治疗,比如说我们的语言期,我们的语言期,他是会在孩子两三岁的时候,这个孩子就开始来学习说话,当然我们说孩子学习,说话的前提是这孩子实际上是曾经在语言当中,如果两三岁的时候,这个孩子如果还不会说话的话,这孩子就很难再来到语言里面,以后就算这个孩子会有很好的一个发展,我们发现这个孩子说话,这个可能性就没有了,我们说孩子语言的发展的,一个窗口期就过了。所以说跟孩子工作的时候。那么紧迫性是极强的,再比如说如果一个小孩他有一个心理上的瘫痪,比如说他的胳膊,他有一个癔症性的瘫痪,胳膊有一个瘫痪之后,他如果是一个心因性的话,如果对一个大人,比如说对一个成年人来讲,他胳膊他有一个心因性的麻痹,心因性的瘫痪。那么通过精神分析或者通过心理治疗,他的胳膊瘫痪解除了之后。那么过一段时间,这个人的胳膊,实际上是就可以自如的使用,就可以运用自如。但是对于孩子来讲,是很困难的,为什么?因为孩子身体在发展过程当中,孩子身体发展是非常快的一个出生的婴儿一年之后,他身体是翻倍的增长。

 

如果一个孩子胳膊如果有一个瘫痪,那么就算他后面治好了之后。但是他已经赶不上他躯体的其他地方发展,它总始终是滞后的。所以说孩子他处在一个,心理发展的过程当中。所以对这样的孩子进行工作。那么我们说那是在我们的工作当中,我们优先接待这些孩子。因为他们的问题,更具有一个紧迫感,但尽管我们这么讲,尽管我们讲一个我们选择工作当中的时候,注意优先接待孩子,有他们的问题很紧迫。但是我们还是要注意来访者的意愿。所以这个地方实际上是一个悖论的话题,为什么?因为有些孩子,他可能自己有一个心理上的麻烦,比如说他有恐惧症。那么他一个恐惧症的时候,可是当你跟孩子工作的时候,你发现这个孩子,其实没有意愿,想解决他的恐惧,但我们说我发现这孩子,其实还相对来讲,还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他其实还是很正常的,他就是对某些场景,比如说对黑暗很恐惧,或者对某一些封闭的空间很恐惧,我们说大人的时候,有时候要极力避免,让他待在这个空间。那么我们说这个孩子,他的生活已经相对来讲,比较正常的发展。那么这个时候,你对恐惧症的孩子,比如说他对封闭空间恐惧,你想跟他工作的时候,其实他不愿意 为什么?因为很可能这个孩子在那个时候,他这个症状中是得意的。那么比如说对这种情况的话,我们当然想跟他立刻就展开一个工作帮助他解决这个问题,可是你会发现,这个孩子似乎不太愿意,如果这个时候你很强迫,你特别要求孩子或者强制性的让孩子来,到工作当中就工作,没有什么好的发展,不会有好的一个发展,我们曾经讲过精神分析工作,它有一个前提,就是要有意愿。

 

所以我们这个时候,还是要尊重来访者的意愿。所以你哪怕这是个小孩,你发现他似乎不愿意和你工作。那么就说明也许工作的时候,虽然它有紧迫性,但是很可能我们还是要等待。比如说你对一个,有空间幽闭症的这么一个孩子,进行工作的时候,你发现他其实不想跟你工作,是因为很可能你的工作是本身就是一个幽闭的空间。那么他没有表现出一个,工作的意愿的时候,后来我们就只能等待到,意愿出现的时候。所以也许你只能跟孩子的,父母说,就这个孩子,很可能没到工作的时候,也许你可以跟他进行一些教育,或者进行一些训练,但它不是一个精神分析性质的,甚至不是一个心理学意义上的,等孩子如果有一天,他愿意来的时候,孩子告诉你说,他想来再来了,再次过来的时候。那么那个时候你就不要犹豫,把孩子再带过来。所以那个时候,孩子已经过了一些时间,过了很长的时间,没办法你看。

 

因为这就分析的工作的一个局限,如果对方没有意愿的话,我们很难一个很好的工作。但是但是你知道很多孩子,来到我们工作当中的时候,其实他不知道这个工作是什么意义,精神分析是个什么东西,心理咨询师到底是怎么工作的。其实因此我们有时候接待这个孩子,很可能这个孩子,来到我们这个地方的时候,他不知道我们工作是干什么的,我们这个时候就要表明我们的工作是怎么一回事情。所以我们要向来访者表明,哪怕这是个孩子,我们要向他表明我们的工作,实际上是在这个空间里面,来访者是可以自由地展现自己的空间是他的,这个空间是保密的,这个孩子在这里,可以自由地展现他自己,通过这种展现,这孩子很可能也能认识到,他自己有时候你可以直接跟孩子讲,这样的话,就说我们来这个地方,你可以做游戏,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游戏,你一切想表达的东西,我们在这工作时间表达的东西,我们是不对外讲的,甚至不会跟你父母说的,跟你父母也不会讲,甚至跟你父母也不会说。也许通过这种展示,你能对自己的情况,对自己更多的认识,往往在我们表明了我们的工作是怎么一回事,甚至在工作中可以跟孩子就第一次工作的时候就跟孩子做一些游戏。同时在工作当中,你表明了你对孩子的立场,表明了你对父母的立场。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孩子很可能他就能够做到怎么样,他就愿意留下来。因为他觉得这个地方,能够帮助到他。所以说这里有,一个矛盾的问题是孩子的问题是紧急的,我们需要优先接待他,这个很可能帮助孩子在心理结构上有一个更好的发展,或者更好的一个修复,孩子可塑性很高。

 

但是我们依然要尊重,来访者的一个意愿,我们在表明我们工作,是怎么回事之后,如果这个孩子还是不愿意留下来,这个孩子就还没有到工作的时候,我们要等到工作的时候才是可能的精神分析的局限。所以有时候我们说精神分析,比如说心理咨询它很多问题,它还是没办法改变,在这个意义上讲我们的工作。所以对精神分析的工作,心理咨询的工作很有信心。但是我们还是知道一点,就是这个东西不是万能的。第二个我是觉得跟孩子工作,其实有时候会让心理工作者有一个很好的成就感,为什么?因为你知道能够帮助到孩子,在心理结构上发生变化,可能会影响孩子一生的发展,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我是觉得跟孩子工作实际上是一个功德无量的事情。

 

因为它会帮助一个,你比如说一个沉默的孩子,一个缄默中的孩子,重新会获得一种语言,这种成就感是非常高的。帮助了一个似乎是有点自闭的孩子,有一些自闭倾向的孩子,我们说带孩子的时候,其实我们很少说孩子是一个自闭症,一个很小的孩子,我们说他具有一种自闭症的倾向,为什么?因为他需要有变化的,比如说你帮助一个,有自闭症倾向的孩子,你可以看得出来,有自闭症倾向的孩子,在跟你工作当中的时候,他其实跟你没有眼神的交流,跟父母也没有眼神的交流,比如说一岁多的孩子。那么没有眼神的交流,我们知道他很可能是,自闭症倾向可能是现在是蛮严重的,他自闭性的可能性是很大的,然后通过你的工作,然后这个孩子,开始能够眼睛里面有神了,眼睛里面有亮光,就是你工作也许需要,一段时间,但会让你获得一个很强烈的一种成就感。

 

所以跟孩子工作,就有时候会让精神心理工作者,我是觉得所有的心理工作者都可以跟一些孩子工作,同时也跟成人工作。因为跟孩子工作的时候,会让你获得很强的这样一种成就感,孩子会有变化,而且你知道,孩子会非常懂得感激的,当你帮助孩子有个变化的时候,这孩子会对你非常深的一种好感,这种好感让你觉得人类是值得的,特别是有一些孩子,他们的问题可能就是因为一个误解一句话。那么这个时候,有时候跟孩子工作一两个工作时段,就一两节工作之后,这孩子就会有一个很大的变化,并不是所有的孩子,他的问题都是很严重的。有的孩子就通过一两次的一个工作,就会很好的变化,比如说我可以举两个例子,就有一个孩子,他实际上是那个小学三年级,当然是应该是家庭里面,他的爸爸和他的妈妈之间,有一些矛盾,这个矛盾让这个孩子内心有很多焦虑。因此他在课堂上,这个孩子实际上怎么样,他是坐不住的这种焦虑,会让他对生活产生怀疑,当他在学校里面的时候,他总是担心父母之间的矛盾,父母离婚的这种危险,这孩子就觉得是不是跟自己内心的,有些比如说有些不好的东西是连在一起的,和自己内心的攻击性是连在一起,和自己本身是不好的人连在一起。

 

因此这个孩子在学校里面,他就很焦虑,这种焦虑表现在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很可能就会有一些什么,就有一些举动,让老师认为这个孩子是个多动症,你看当一个老师认为,孩子是个多动症的时候,我们给了孩子一个评估,多动症。也许他可能是这么回事,可是给了他们一个评估之后,他并不能帮助孩子,缓解他的这么一个焦虑。而另外一方面,很可能家里的情况有了好转之后,老师依然认为这个孩子是个多动症,多动症这个词就很沉重,也压在这孩子身上。所以说这个孩子,很可能就会被老师认为,上学对他来说,就是个困难的事情,我曾经接到过一个孩子,就接到了一次,他跟我讲了他的一些情况之后,我就告诉他我说一个老师,虽然他是一个教育者,他是语文老师。那么他可能很会教语文,但他不是一个心理工作者,他也更不是一个医生。所以他说你是多动症,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可能的。

 

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孩子,你感情很细腻,你讲了,你开始碰到在学校里面,有时候你不自觉的有一些举动,有一些行动的时候,是因为你刚才讲的这个事情,和你的父母的关系,是连在一起的,你很担心你的父母。某种情况下,你很为家庭考虑,差不多就是这样的。这个孩子到学校里面的时候,他后来有一个很大的变化,当然他跟老师讲,他说你不是医生,也不是一个心理咨询师。所以你不能讲我是多动症,这个老师这样讲,这个老师再也没讲他是多动症,孩子也没有讲过,他同学也没再讲过,他有一个很大的环境,我并不是说这孩子。因此他的成绩就非常好,并不是这样的。但是他能够他就愿意去上学,而不像以前一样,他不愿意去上学,这是一个。我之所以知道这个情况,是因为孩子的妈妈,后来给我反馈了工作的情况,还有一个,这个情况是发生在绿房子的,这是一个多尔多的案例,当时有一个绿房子,它是一个群体,它是一个群体性接待孩子的地方,就是空间里面可以,同时有很多孩子被接待,那次就有一个妈妈,妈妈她本身她是一个保姆,她有自己的孩子,比如说她孩子已经4岁了,快到4岁了。

 

那么这个时候妈妈觉得,自己孩子已经足够大。但是还没有大到这个孩子,就不需要人照顾,而同时她觉得孩子大了之后,她照顾自己的孩子的同时,她也可以照顾其他的孩子,这样的话她就可以挣钱,如果说她把自己孩子,托付给别人带的话,她家里的经济条件不太允许,于是这个妈妈,她就去帮别人带了两个孩子,相当于当了保姆,带了两个更小的孩子,同时她也带上自己的孩子,也就是这个妈妈,同时带三个孩子。那么这个时候,她自己的孩子就不高兴,我不知道大家能理解吗,这个孩子就觉得,自己母亲的爱被分享了,或者她这个孩子,有个无意识的幻想,他会认为我的妈妈,他的心里面有幻想,我的妈妈实际上是不爱我的,爱别人的孩子,她爱我的话,她为什么不一直跟我在一起,她跟别的孩子在一起了,带别的孩子,而是两个更小的孩子。

 

因为两个孩子更小,所以妈妈需要花出更多的精力,去照顾那两个孩子,她自己的孩子显得就是闷闷不乐,他倒也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就是很不高兴,每天好像很机械地,跟着妈妈在后面,妈妈就在绿房子里面,跟多尔多讲了她的烦恼,她说你看我就想,这个孩子也大了一点,如果我跟我的孩子在一起,同时我带两个孩子的话,我们可以挣钱,也可以解决家庭的负担,多好的。但是我的孩子因此就不高兴,我能感觉到他觉得好像他不会爱了,然后妈妈就跟多尔多讲了这个事情,多尔多就把这个孩子喊过来,就跟他说保罗打个比方,孩子叫保罗,他说保罗刚才你妈妈跟我讲了她的烦恼,但我听完之后,我想告诉你的妈妈是爱你的,你的妈妈之所以想照顾另外两个孩子,是因为她通过这种方式,她不需要把你托付给别的人照顾。

 

通过这种方式你的妈妈,是可以和你在一起的,你妈妈是爱你的,你看多尔多,实际上是从一个第三者的角度,一个在家庭成员之外的这么一个人就做跟这个家庭,没有相当于家庭是个陌生人,没有一个亲戚的关系,也没有一个其他的任何关系,他实际上是一个第三者,他是个中立者的角度。他听到孩子妈妈,讲了这个话之后,他把这个话转述给了这个孩子,这孩子就好了,他就明白了一些东西,然后从此之后,他跟他妈妈在一起的时候,就待得很好,同时他有时还力所能及的跟另外两个孩子玩,来协助他妈妈,照顾另外两个孩子。相当于一个大哥哥的感觉就出来了,你们讲为什么说多尔多讲一下就可以,他妈妈讲就不可以了。因为妈妈跟孩子之间,有利害关系的,妈妈很可能他孩子会觉得妈妈可能骗他。因为自己最亲的人,讲的对自己的肯定,我也没有什么价值。因为这妈妈很可能,她自己之所以对自己,讲出这样的话。所以妈妈就是爱着别的孩子,可是她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所以在讲这样的话。

 

而多尔多作为一个中立者,他就可以讲出这样的话。你知道,在儿童临床工作当中的时候,有时候很多小孩经过一两次,这孩子有一个面貌上的非常大的变化,让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心理工作者,有很强的这么一个成就感,在一些工作当中的时候,我们看到这个孩子,来到我们工作当中的时候,他实际上是情绪低落的,腰是弯着的,好像背上有千斤重担一样,然后通过一两次工作之后,他的身子自然就挺直了,这种情况也说明什么,说明他内心里面,是有个变化的,会帮助孩子更好的发展自己,更好的一个心理发展。所以跟孩子工作这么有时候,会让我们有一种自豪感,会让我们有一种自豪感。但是我们跟孩子工作的时候,就要处理好和父母的关系,这是跟孩子工作非常重要的一个特点之一。因为一个小孩他某种情况下,他他不是一个完全的社会责任的人。也就是说,他和一个儿童心理咨询师的交往,某种情况下,属于一种社会交往,他需要在父母的监护下,才可以进行。因此跟一个孩子工作,实际上就是要处理好和父母的关系,你知道弗洛伊德当年,他早年的时候,他们有个孩子工作,而且弗洛伊德认为似乎不能够跟孩子工作,跟孩子工作是父母的事情。

 

所以弗洛伊德早年,做在小汉斯的个案,都是小汉斯的父亲,对孩子有个观察,然后和弗洛伊德再一个讨论,但后来的儿童精神分析家认为,就为了让这个孩子在成长过程当中,付出的代价更小,实际上是可以跟孩子工作的。但是显然要处理跟父母的关系,处理跟父母的关系,这很难讲,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这么一个事情。因为不同的孩子和不同的父母,和孩子不同的经历,情况就不一样。但是整体上来讲,我们还是可以理解,稍微能够讲一些方向性的东西,或者是原则性的东西,可以帮助我们在工作中,少走一些弯路吧,比如关于孩子问题的,告知与建议和父母之间,比如说,我们跟孩子工作,比如说一个初次评估之后,也许我们会发现,孩子有一些问题,这个问题有时候我们是需要告知父母的。那么告知本身显然是需要很谨慎的,就我们来告诉父母,这孩子是有个问题,而父母很可能听完之后,很抑郁或者是不高兴。但是你显然是要讲的,同时你讲这个问题很可能是暂时性的,是个动态的,而且很可能会变好的,如果这个孩子问题已经很严重了,比如说这孩子自闭症倾向,非常明显,你也需要跟父母讲,你的孩子给人感觉是一个自闭症倾向很明显的。那么这个时候父母,会受到一个沉重的打击。

 

但是你也要跟父母讲,同时要跟父母一起完成一个哀悼,得让父母接受这个事实之后,很可能会怎么样,会让这个孩子,有很多更好的变化。但是你要知道我们也讲过,孩子是在变化过程当中,可塑性是极强的。所以你告诉孩子父母,孩子有问题的时候,你千万不要斩钉截铁地讲,孩子这个问题一定是这样的。因为这存在着很大的可能性。因为你跟孩子已经刚开始工作。所以随着工作的进展你会发现,这孩子内部有很多的创造力,说不定这个问题,会得到很好的解决。所以要给父母希望,这是一方面。还有我们说当我们知道一个孩子的一些问题的时候,实际上我们会发现,这个孩子在家庭里面跟父母的互动方式是和这些问题有直接的关系。这个时候我们显然可以跟父母一些建议,希望他改变他生活当中,孩子在家里面的一些生活方式。

 

那么这种建议,我们说只是建议,为什么?因为如果一个父母很容易,就会变得很好的话,如果父母很容易,就会变得很好的话。那么很可能,我们精神分析的工作,就会变得很简单,有些父母其实,你跟他做了一些建议之后,父母还是无法做出改变的,为什么?因为这和他父母本身的焦虑,和父母本身的问题是连在一起的,父母会想方设法会换一个,换一种焦虑,父母的欲望,父母的愿望,想跟孩子有一个,想对孩子有个影响,他会换一种方式,跟孩子达成一种关系。所以说我们有时候有建议。但是这只是个建议。所以你不要希望,通过改变父母,来改变你这个孩子,如果通过父母,改变这个孩子的话,很可能这孩子就不需要来父母来就可以了,不是给孩子的工作,而是给成人的工作,让父母明白自己,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那么父母很可能,就会跟孩子相处得更好,可是就跟父母的工作本身,很可能就需要很多时间,等父母已经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了,他的孩子已经长大了。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我们要处理,我们给父母一些建议。

 

但是不要指望着父母真的有很多很大的变化,你要知道他内心的焦虑,如果没有处理好的话,你这个建议给了他,父母也许遵从了,父母会发现另外一个建议,会发现另外一个方法,和这孩子相处,另外一个表现他的焦虑的方法。因为在生活当中,毕竟是父母跟这个孩子,更多的生活在一起。所以说,我们给父母一些建议。但是主要的我们还是要跟孩子做一个工作,我们说这是第一个,就是儿童问题的告知与建议。第二个就是要处理好父母的焦虑。我们说父母焦虑会影响到我们的工作,比如说有时候父母他就希望,这个孩子立刻就会变好,他们的孩子不能上学,他希望跟你工作一次之后,会获得一种方法,这个方法能让孩子立刻上学,他对心理咨询,实际上有个误解的。因为心理咨询师会给孩子一个完美的方式,不太可能,就心理咨询师很可能自己都是一个不想上班的人。但是作为一个职业的话,某种情况下,他知道用职业的方式,进行来访者工作,我们这个时候讲,比如说有时候,我们必须有对父母有一些的问题,我们需要正面的回应他,比如父母说我希望这个孩子,跟你工作几次之后他就能上学,那就不太可能。

 

所以你告诉他这个很可能,我们当然希望你的孩子去上学。但是上学本身,很可能不是我们工作的重点,而我们的工作重点是要明白是什么东西,打扰着这个孩子,让他没办法很好的去上学,是什么东西让这孩子有这样的症状或者那样的症状,我明白这个之后,也许孩子本身会做出一种选择,精神分析家心理工作者,不帮助任何一个来访者,对他生活,对生活的价值取向,对生活具体生活方式,不帮助他们做这种选择。因为选择有一个缺点是,凡是没被选择的,很可能都是他将来会后悔的,你得让他们自己去做这个选择。但是如果我们处理父母的焦虑,当我们明白的告诉这一点,我们的工作是干什么的,父母就知道,我们能做什么事情。因此他有些焦虑,他必须悬置择起来的,如果说父母还是很焦虑,焦虑甚至很过分,甚至我们发现父母自己的问题,是父母自己的问题,他在如此深的焦虑,他影响他的孩子,在这个时候,其实我们可以建议父母,你需要去做一个心理咨询,或者需要做一个精神分析。

 

因为显然你们的焦虑,影响到你的孩子,让你孩子有一个不好的发展,让你孩子有一个不好的感受。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们的焦虑没有一个缓解,你的孩子不会有缓解,你们去做一个分析,你们同时要做个分析,同时你们去另外一个人来做分析,把你的孩子放在这个地方,我跟你们的孩子工作,你们自己去解决你们自己的问题,解决你们自己的创伤,解决你们自己和父母的和你们父母的关系。所以说你看,我们因此要处理好父母的焦虑,就是我们必须正面回应,一些父母的焦虑,有些事情是我们可以做的,也许是我们不能做的,我们必须告诉父母,哪些东西我们是可以做的,如果你焦虑实在太多,你得自己去解决它,那是你们自己的焦虑,你们得去解决。第三点,我们不要指责父母,什么意思?我相信没有任何一对父母是希望他们的孩子变得很糟糕。所以有时候,孩子好像被抚养的有点糟糕的话,这也是父母主观不愿意的,只是可能父母控制不到自己的这么无意识的愿望,可能不能控制自己的无意识。所以说,才会让孩子变得麻烦一点。

 

还有呢,你知道其实养孩子有时候,他有点像掷色子一样的,父母有时候给了孩子这么一个期待一个愿望,孩子不见得。因为孩子他本身会对期待和这个愿望有自己的这么一个理解和幻想,这孩子很可能并不是正面回应了父母这么一点,不知道大家能理解这一点吗。比如说父母他拼命的工作,他的工作目的是希望自己孩子将来过一个生活的起点更高一点,不要对生活将来孩子衣食无忧,不要对生活的有很多经济上的担心,有很多经济上的担心。那么你希望孩子这样,可是孩子很可能,并不这么认为,他觉得他认同了,父母拼命的工作,而没有认同父母这个工作,是为了让自己一个很好的起点。所以这个孩子将来很可能,怎么样,他也是一个拼命工作的孩子,并不享受一点,也不享受他的生活,你知道有的父母,比如说我曾经知道,有一个自闭症的孩子的妈妈,这个妈妈就觉得自己有了孩子了应该多挣钱,让这个孩子过上更好的生活。但是她一方面要带孩子,她也不能够去工作怎么办。然后她就从工厂里,拿了很多布料来家里加工,她加工这些布料,她不仅可以挣钱,同时照顾了孩子。

 

可是妈妈太过于对这个工作,太过于挣钱了。就她每天从早到晚,她都是在那里的缝纫机面前,缝补这些布料,他妈妈是觉得这样的话,会让这个孩子树立一个勤劳的模样,会让孩子获得一个更好的一个经济基础,。可是这个孩子,后来他就认同了母亲一点了,他就觉得母亲实际上对他不感兴趣,对这个布料感兴趣。所以说这个孩子,如果孩子能够变形的话,他就想化身为布料,这样的话,他就能在母亲的手上,这个孩子他以后就有一个,他长大之后,他有一个僵硬的动作。他就是相当于母亲,当年在缝纫机面前打布料的,僵硬的这么一个动作,这么一个固化的动作。你看父母本身并不是出于一种想把孩子教坏才有这么一个情况。所以我们不能指责父母,他主观上他是想让孩子变好的,就何况养孩子的时候,有时候她就是一个女性,你不知道你的一个话对孩子的有什么反应,同样的一个父母对孩子一个要求,对这个孩子来讲,他很可能会形成一个孩子自信的很好的这么一个社会习惯,可能在另外一个时机,你说给孩子的时候,很可能这么这句话就会让孩子形成一种恐惧,就是这样的。所以说就很多事情,孩子是个主体,父母也是主体,一个主体,他对待另外一个主体的时候,其实两个主体之间,之间的这么效益,到底发生什么样的反应,它不是能够被事先很好的预知到的。所以说我们不需要指责父母。

 

第4个是,我们要分析工作的对象,刚才我多少讲了一点,我们跟孩子工作,我们就知道我们是跟孩子工作,不是跟父母工作,。我们的工作是围绕着孩子,这个主体展开的,我们不是帮助父母更好的管理孩子,我们是让孩子更好的明白自己,然后让他以更好的方式,回应父母的管理,如果我们是为了更好的帮助父母教育孩子的话,我们这个工作就搞反了,我们就成了父母的代理者。跟孩子工作的时候,我们发现,我们不会让孩子工作很好,依然是父母的欲望,就是通过我们跟孩子,到达孩子这个地方,同时我们讲了,如果父母有自己的问题的话,他应该自己去另外一个,分析家那里工作,父母跟我们的工作,他如果参与到工作当中,他讲述的问题是跟孩子有关的,如果跟孩子有关系,不是有直接关系,而是跟父母自己的创伤是有关,他当然应该去另外一个地方工作,就第4点。

 

第5点,我们要维护好设置,我们要让父母帮助我们维护好设置,让父母帮助我维护设置,这是什么意义上讲呢?比如说精神分析师有些设置的,他有时候父母他会根据自己的这么喜好,然后他对设置,本身它有个更改,这样的父母本身规则性就很差。所以我们跟父母讲,你要维持好设置,我们约定到什么时候过来,你就在什么时候,带这个孩子过来,比如在工作当中的时候,父母是不是参与到工作来,工作当中来,还是不参与到工作当中,参与不参与到工作当中,我也是需要协商的,比如说一般情况下一个孩子,当他不能离开父母,或者这孩子本身不能说话,或者表达能力不是太强,甚至我们有时候会接待,一个很小的孩子。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显然我们的工作,就不能够让父母排斥,在工作之外,我们就让父母在工作当中,但如果这个孩子,特别是孩子工作当中提出,他想单独跟一个心理工作者一起工作的时候不需要父母,在这工作场景当中的时候。

 

那么这个时候,我们就要让父母来到工作室之外,而且工作室谈的内容,是对父母是保密的,父母有时极力的想知道这些,我的孩子跟你说了什么。但是你知道,如果你这个保密原则,有时候是一个工作的生命,如果你没有保密原则的话,工作就没有效果。比如说有时候,你跟一个小学生工作,一个小学生说,我们的谈话完全是保密的。可是你之后你跟孩子的父母讲了工作中的一些情况,跟父母讲,你不要跟孩子讲了。但是父母跟孩子实际上日常生活中,他是接触更多的,就算父母没有明确的讲,父母有一些举动,会让孩子知道他跟心理工作者讲的一些秘密被心理工作者告诉了父母。这个时候显然这个工作就得到一种破坏。所以说我们要告诉讲设置的时候,比如说特别是对一些年纪大的,年纪比较大的一个孩子,比如说已经过了幼儿期,比如说上了小学初中,对这样的儿童,你要当儿童的面和当父母的面,一起商量分析的设置,我们的工作,就是这样的过程当中,我跟某某的工作,这个工作是保密的,来访者必须要定期的过来,然后我们的工作是保密的,我们的工作的结果,或者说我跟来访者见面,我跟某某约定的,工作中内容是保密的。父母是不要打听的之后如果父母打听你告诉他,这是我们讲过的,当时你是同意了的,当然,如果说有时候,父母还是有些焦虑。

 

因为他不知道他的孩子,在工作当中跟心理咨询师说了什么,而且这个孩子,很可能短时间在生活中,他的症状有没有得到缓解。因此父母可能就很焦虑。那么在这种情况,我觉得依然是不能把工作中的情况告诉父母。但是我们可以跟孩子商量,把父母邀请到工作当中来。也就是说有那么几次工作在孩子同意的情况下,在你工作来访者同意的情况下,可以让父母参与到工作当中来。那么在过程当中的时候,那么他就知道在某种情况下,他能感觉这工作是怎么一回事情,当然我就觉得,工作到一定时间之后,父母会感觉到工作,对自己的孩子是有帮助的。所以他也就没有再继续打扰,这个孩子和你的工作。所以父母他就不会打扰,孩子和你的工作。那么这是一种很好的状态。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但如果一开始就设置,没有维持好的话,后来的工作本身就很难进入到一种正常的工作状态当中。

 

所以我们有时候就会发现,这工作好像很难进展。所以有时候你想算了,我帮助父母,完成他的这么一个愿望,我跟孩子谈一谈他这方面的事情,我应父母的要求,跟孩子谈谈这方面的事情,很可能孩子这个事情好了之后,父母就不会再打扰我了,这是幻想。其实真实的情况并不是这样的,你知道往往是怎么样,往往说有时候父母让孩子做一个分析或者做一个咨询,父母本身有一个愿望。因为他是父母自己的,在有的来访者当中的时候,比如父亲或者母亲,希望孩子跟自己靠得更近一点,希望在家庭纷争当中,孩子能够站在自己一边。可是这孩子有时候不愿意,其实我觉得这是父母本身,是因为他在他们自己的冲突当中的时候,他们想找到一个同盟者。那么他这么牺牲了孩子,孩子更多的精力,不是应该放在学校里面,或者自身的发展上面,自身的一个成长上面吗?结果因为父母把他绑架在他父母的矛盾冲突当中,这孩子需要分出很多的精力,来解决父母之间的冲突矛盾。

 

那么他自然学习的精力就没有了或者减弱很多,或者说有一些父母为了自己的利益,你知道父母为了自己的利益,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孩子是生了病的,是有点心理上的问题。他一方面想,解决孩子心理上的问题,可是另外一方面,他又不想解决孩子的问题,能够触动他父母的根本的利益,这就形成一个矛盾。所以说有时候,我们得让父母知道利害关系,你们的事情是你们的事情,如果你真的为孩子考虑的话,就得让孩子自己的成长,获得更多的自由。

 

那么我们讲儿童工作,还有一个就是,儿童的表达方式上多样性,为什么?因为孩子,他语言表达能力是有限的,特别是很小的孩子。但是我们知道,身体实际上是无意识,语言的表达,这就是精神分析的一个观点,就弗洛伊德这样的观点。弗朗斯多尔多更坚持这种观点,那就是身体行为,比如说身体行为,身体的症状,甚至身体紊乱,这是一种需要翻译的语言,也就是什么,这孩子有时候过来的时候,比如他是用他的身体,来表达他的心理问题的,我可以举一个例子,曾经有一个孩子他实际上是突然身体极度的消瘦,这孩子一直长得很好,但在8个月的时候,身体极度的消瘦。我们说8个月的孩子来讲,可能开始有很多新的认识的时候,然后他的家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找了一个儿童心理咨询师,然后儿童心理咨询师,妈妈就抱着这个孩子,就8个月讲了很多孩子的故事,其中就讲到那一件事情。

 

孩子出生的时候,妈妈当时是在一个餐馆里面吃饭,本来妈妈是去医院待产。因为到了待产期的时候,就去了医院的时候,医院当时有一个紧急的,生产的这么一个恶性事件,比如说有个孕妇,在医院出生的时候难产,孕妇死掉了,这个孩子也没有保住。所以这个世界当中,医院里面影响就很大,当妈妈带着孩子在肚子里面,怀着孩子去医院待产的时候,正好医院碰到这种事情,当时医院里面也一团糟,然后护士说你带上也没关系,但要不你先回去,你过两天再来,你给我感觉你好像暂时还不会生,本来这个妈妈很可能,暂时不会生。但是碰到这个事件之后,不就很焦虑的时候,然后她就在回去的路上,她就一个餐馆吃饭,餐馆吃饭的时候。因为她很焦虑,结果就让妈妈提前生产了,她在餐馆里就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了。但是餐馆里面可能是一片混乱。后来我说,救护车拉到另外一个医院里面去,母子平安。

 

但是你就说你看,也就这个孩子出生和吃饭本身是有个关系的。就很奇怪的是,妈妈根据儿童分析家,儿童精神分析家讲了,她孩子出生的时候,这个事情之后,这孩子身体就慢慢恢复了,他就开始自己开始慢慢的吃东西,消瘦就慢慢的变好了。这就我们说,这是一个8个月的孩子,他想理解8个月孩子,他也是个主体,他想理解他出生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出生时候在餐馆里发生,尤其跟吃是有关系的,他想理解这一点,他不知道怎么表达。所以说他就用他的身体,做了这么一个表达,他用身体消瘦来表达吃饭很重要吗?为什么我会在餐馆里面出生?但是他妈妈讲了这个故事之后,这个孩子在妈妈的怀抱里面,听到妈妈讲的这个话,他虽然并不明白,他妈妈讲的话,里面具体的那种那个意思。但是妈妈讲话那种语气,那种感觉和孩子出生的时候,在餐馆里面,餐馆里面的这种,情形是吻合的。那么这种吻合让这孩子,就对自己的出生有一个理解,这孩子消瘦就开始消失,这是我在法国实习的时候,碰到过的一个个案。

 

我们讲儿童表达方式的多样性,其实还表现在语言上面,你知道语言,是不是好像这个语言,不是所有人都会在工作当中都语言表达,不是的。孩子在过程当中,其实有很多做游戏,在某种情况下,也是一种语言的表达。但是语言在承认这个地方,和儿童的那个地方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我们必须明白这一点,比如我们知道,比如我们知道有些孩子,然后我讲一个稍微极端的例子。因为这个孩子,他可能是七八岁的时候,或者小一点五六岁的时候,比如说一个女孩子,她其实并不知道一个人爱另外一个人,她并不知道男朋友和女朋友,具体是什么意思?她不知道异性之间会有将来。因为成年人异性之间。那么之间实际上,很可能会有一个怎么样,有个身体的亲密接触,比如说有一个性爱的过程,这个小女孩很可能不知道。所以在那个时候她很可能比如说,有看到一些原始场景,看到父母做爱的场景。所以她其实并不对它有太多的理解。

 

那么很可能这个孩子她对爱的理解,她也许就会认为就一个人爱着另外一个人,对她来讲,当她说另外一个人爱着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她更多的是一种温情的表达,她这种温情的表达,相当于妈妈爱护她,或者说这个表达像是一个惩罚的表达,就干这事,妈妈打她一样的。如果他看过父母做爱的原始场景的话。那么这个时候,她实际上是和爱本身在成人这个地方,它有一个激情的成分是连在一起的,她并不理解这一点。所以有时候我们说,一个孩子和一个成年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两人讲话,他们很可能是在两个维度上讲话。比如当一个小女孩说为了男朋友。那么在成年人这个地方理解男朋友,这多么麻烦的事情,你怎么有男朋友呢,男朋友是一群,你跟男朋友之间有性的关系,我们才确认男朋友,小孩不要乱讲了。但是这个小女孩,很可能就觉得,这是一种更温情的一种关系的表达。所以说同样一个词,很可能承载的内涵,在成人这个地方跟孩子那个地方是不一样的。所以说这个地方,我们有时候要来到孩子的角度,帮助孩子理解这个语言,而不是以我们成人的话语来理解孩子语言。你看当然这个语言不一样,还表现在孩子也很可能更多的是一种象征性的或者是一种图像性的表达,比如说画画本身也是一种语言,要做游戏,玩沙盘这都是一种语言。

 

在成年人这个地方,因为成年人语言表达能力相对来讲比较好一点。所以好像这个地方就不存在,而对儿童这个地方显然会多一点,我们在临床工作当中,我们要尊重一些工作原则,这些工作原则本身是有弹性的。比如说我们要尊重这个主体,我们要孩子有意愿,同时我们工作当中,我们跟工作中对象是保持一个平等的关系,哪怕他是一个孩子的,我们还是一些保密。比如说我们工作当中,我们一些保密原则,我们工作当中,我们给孩子工作的时候,哪怕孩子在画画,我们要对孩子的画,表示一种悬浮的关注,这些原则是工作的原则。但这些原则本身是有弹性的,弹性什么意思?就是在某种情况下,也许我们觉得这个原则有一些,要让它更拉伸一点,比如说保密原则,比如你对一个自己表达能力不是很好的人还不能够跟母亲,做出一种奋力的人。那么这个时候妈妈跟孩子,也许两个人一起在工作中有,一个谈话。所以你就不能说一定对孩子是保密的,我们只是说在工作时间,谈话是保密的,如果妈妈在工作室里面的话。那么这个显然就妈妈跟孩子,跟儿童精神分析家一起,他们三个人就处在这种保密当中,履行保密原则其实是三个人的,更重要的是精神分析家,这个时候我们不能说。因为保密原则,所以我们只能跟孩子工作,妈妈一定排除在外。

 

我们说不是这样的,比如说有时候有一个平等的原则。但是你会发现这个孩子,他其实不知道这个工作当中,他在工作当中是一些基本的规则就不能够遵守。所以你告诉他,你必须遵守一些规则,这个时候也许你就作为好像是一个老师的感觉,也就是这个时候,工作当中的教育成分,也许就会有一些出来,对有一些来访者,儿童来访者,你完全不需要对他进行教育。可对另外一些人,很可能你也许需要有一点教育的感觉,在这里面你告诉他这样的话,我们在工作才能够维持下去,就这样的话,他是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的交往了,也不能在这里面有。我们说我们两个是平等的主体,就是你不代表你对他,不能有一个教育性的影响。所以说,我们要尊重工作的弹性。但是我们知道,他有个工作原则在地方,这点也是非常重要的,另外一个儿童工作的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儿童会表达攻击性。成年人也会在工作中表达攻击性,比如说我们说,当然有一个负面移情的时候,他实际上这就是攻击性的表达。

 

但是你知道成年人,那对于神经症的成年人,他表达他的功能攻击性,更多的是这种攻击性,它是一种语言的表达,你说我们设置本身就要求,在我们需要语言的表达,我们不能是一个身体上的表达,哪怕我们如果说是一个,身体上的表达的话。那么对成年人来讲,他可能表现在对工作他迟到,比如说他忘记工作,他显然不会是一种直接的,就攻击性的方式。对孩子来讲,有时候攻击性的表达,它就是一种直接的,我不知道能不能理解,比如说他做沙盘的时候,他把沙子扬到你脸上去,然后他把你工作时的玩具,都给破坏了等等,我们说这种工作表达是一个直接的表达。但是我们是不同的表达方式来攻击性的表达,具体的情况我们不太清楚,比如说有的攻击性,表达的很激烈。所以这个时候,也许你就告诉他,某种情况下,也许你需要打破一点,多少打破一点平等的原则,刚才我们讲过了,你告诉这个孩子,这种攻击是不可以的,沙子你可以玩,但你不能把沙子扬到别人脸上,这是不合适的。这样会让别人不舒服,就像别人把沙子扬到你脸上,你也不舒服是一样的,你要玩沙子是可以的,你只能在沙盘里玩,如果你把沙子在扬到地上,或者扬到别人脸上的话,我们只能不玩沙子,然后就在某种情况下,你说我可以玩想玩的东西,不是这样的,有时候你可以禁止他玩,一些东西,为什么?因为他攻击性表达是不合适的。

 

但是我们说具体的情况,我们说每个孩子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不能一概而论讲所有的情况。但是原则性是什么,就是好的工作环境应该有能力支持一些攻击性的感觉,也就是在我们过程当中,孩子的攻击性表达是必须的,而且他需要被表达出来,他们需要在多少可以接受的情况下被表达出来。你知道如果不表达出来的话,这个孩子很可能很难获得一个对自己的一个理解,攻击性表达出来之后也是孩子内心冲突的一个表达,我们在下一讲,我们会讲到内心冲突。所以说攻击性表达出来,显然是我们中间就可以看到,他的内心冲突,实际上攻击性是存在着孩子的性格当中的,并且这样孩子有些攻击性存在这孩子性格当中,孩子会感到自己不正直,自己实际上是有错的,如果这些是被隐藏的,或被否认的感觉的话,孩子就会觉得自己不太好。所以说因此我们有时候,确实得让这个孩子表达一些攻击,这样我们才会对他有更多的理解,比如说这个孩子,他有个弟弟或者一个妹妹,实际上他就是一个嫉妒,你知道这种嫉妒是人类有的,攻击性是人类一直有的东西。

 

那么这个时候,我们说这个孩子,他需要表达这种攻击。那么这个攻击性表达之后,我们可以合理的处理它的,你知道当一个新的孩子,家里有个新的孩子到来的时候。那么原来的孩子很可能他的爱就是被分享,父母对他的注意力就是会被分散,他本来是父母的唯一,现在父母就要关注两个人的。那么这个时候这个孩子显然,他对现在的孩子是有一个愤怒的。那么这种愤怒他这种攻击性,如果不予表达的话,这个孩子会用另外的方式,攻击这个孩子,另外的方式攻击自己。因为他对自己是不好的,不该对一个新的生命有一个嫉妒吧。但是他如果被表达出来的时候,实际上我们如果表达出来的时候,他没有被隐藏,没有被否认的话,我们是要对这个攻击会有一个更好的处理,他更要出去,让孩子合理的接受自己的这么一个攻击,可以让攻击化成一个合适的这么一个竞争,不是这样的吗,我们应该跟同胞之间,我们同学之间应该一个很合理的竞争,这种竞争这是一个合作式的竞争,这竞争会让这个孩子有一个进步,如果说把这个东西隐藏起来的话,这个很可能就会让家庭里面两个孩子,发展出两种完全不同的这么一个性。所以一个孩子很可能这个样子是很好的,我们经常会发现家里面两个孩子,一个孩子是很好的,另一个孩子就会变得很糟糕。就是因为某种情况下,在这里有些东西对孩子的攻击性不能得到一个很好的表达。因此两个人之间,很难产生一个合作式的竞争,相互相辅相成的竞争,而是走去走向不同的道路上面去,差不多是这样的。

 

所以我们在工作当中,这个孩子会表达攻击性,这是非常正常的,而且这种攻击性表达,我们就是多少,把它接受下来,是因为当然我们说每个精神分析家不一样,每个来访者也不一样。但是我们多少就,以合适的形式,把攻击性能够承载下来,这个时候攻击性的表达,会让这个孩子,对自己更多的认识,攻击性是我们本身,内在一个必然的一部分,来理解这一点,它是我们自己必然的一部分,就是说如果说,我们完全排除自己的,攻击性的话,这本身不是一个合适的。我们说跟孩子工作的时候,同样需要耐心。因为这个孩子很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准备表达。这段时间里面这孩子很可能只是表现为纯粹的玩,他们能玩,而且他们能找到一些东西,而且非常容易的发明一些玩法,他们玩耍并且享受着其中的乐趣,获得一种安全感,获得一种自在,但这个时候可能让咨询师或者让心理工作者,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用,这个孩子每次来都玩这些事情,我们工作是干什么,就孩子好像没有什么很好的变化,对我个人觉得,这个时候就需要有耐心,孩子纯粹玩的过程当中,这不是一个无聊的阶段,对精神分析工作者来讲,这不是个无聊阶段,这地方是需要有一个悬浮关注的。

 

孩子实际上在这个地方,准备着一个表达,或者说他已经在悄悄的表达,这种表达本身很可能需要机遇,才可能被我们更多的理解,我们等待这种机遇来到的时候,等那些偶然性来到的时候,比如一个孩子他总是玩一个奶瓶,拿一个奶瓶,喂另外一个布娃娃喝水的,他可能只是玩,总是玩我们和不太清楚,有时候在玩的不亦乐乎的,可是好像完全不需要我们在场。但是也许有一天奶瓶破了,你把奶瓶补起来,这个时候你就跟孩子,好像有一个互动感,孩子奶瓶破了,或者你想帮这个孩子,把奶瓶补起来的时候,这个孩子就会把这个奶瓶又弄破了。这个时候你会发现,也许孩子向你表达了一个东西,这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就奶瓶破了,你把它补起来,孩子又弄破了,这个过程当中这个孩子实际上对自己有个理解,然后你对你的工作也有个理解,也许你才发现因为这孩子,一直向你展现一个什么,展现一个他的妈妈,在抚养他的这么一个过程,他妈妈在抚养他的过程,当中的时候,曾经有时候好像似乎在照料这个孩子,给孩子吃奶,可是吃奶奶也是破的,孩子小没有吃到奶,这孩子想向你表达,他曾经有这么一个阶段,他在人生当中这么一个阶段,是不是被母亲照顾着。但是实际上是没有的,你看那么这个阶段的到来,很可能你需要花一段时间之后,你才可能有一个理解。

 

你看所以我们就要想到,孩子工作的时候我们有时候需要耐心,很可能孩子在这个过程当中,自己在那里玩耍的过程当中,准备的过程当中他已经在表达自己了,他已经在进行他的一个人格的整合了。所以我们在那个时候,更多的时候可能需要有一个耐心,我们需要悬浮关注,需要看到孩子这个表现,很可能刚才我们觉得我们没有做到什么本身,这是我们觉得自己无能的这么一个感觉,可是我们不想面对自己无能的一个感觉。但是很可能说我们是需要接受自己这种感觉的,我们想说跟孩子一起工作,我们要学会理解孩子的游戏,甚至是要学会玩游戏。你知道温尼克特跟孩子一起工作的时候,当他发现这个孩子,很难有一个表达的时候,他就创造了一种涂鸦疗法,跟孩子一起游戏,通过这个游戏理解了孩子。所以温尼克特就说,我们跟孩子在一起的时候,一个儿童工作和孩子在一起,成为一个儿童的精神分家的时候我们要学会玩游戏。一个儿童精神分析家是一个会玩游戏的人。

 

游戏有时候就像演习,孩子在这里尝试表达自己遇到的和幻想中的情景。我们有时候发现在一些孩子玩游戏的时候,他总是搞两队人马,相互之间打斗,这两队人马之间相互之间打斗,本身就是他的一些内心冲突的一个表现,他幻想中情景的一个表现,久了之后我们就发现,也许他内心打斗的一方,代表着爸爸,另外一方代表着妈妈,也可能他一方代表着自己,一方代表了他的弟弟,妹妹等等这种情景。孩子容易在游戏当中,做一些事情,表达一些情感,而且他们不容易在游戏之外这样去做。因为游戏是个演习,就在游戏当中表达这种情感好像是能够被允许的,游戏当中表达攻击性,实际上是很容易被承载的,他只要不对其他地方做一个攻击,他在游戏当中两个人做一个攻击的话,这样是很容易是能够被理解的。

 

那么我们说,但是这在游戏当中表达,这些情感表达了,他就为这个孩子,对情感关系,提供了一个表达的一种准备,甚至孩子曾经遇到的一些挫折,一些创造性的情感,他通过游戏表达出来之后,然后就可能他自己才可以把创伤说出来,我们说也为这个孩子,一个社会性发展做出准备。当然这个创伤说出来之后,他就可以重新从这个创伤当中走出来,来到一个新的社会关系当中来,比如说有一个孩子,实际上他有一个被性侵的经历。所以说在游戏当中的时候,他经常玩一个,孩子很小,但是他会玩两个玩具。一个男孩子和一个女孩子抱在一起这个场景,让分析家很不舒服,分析家就说他怎么玩这么暴力的游戏,这好像性,只有成人,才有激情的这么一种游戏。但是这个孩子,经常玩这种游戏,然后后来随着对这个孩子进一步了解,对孩子的妈妈,有个发现这个孩子。所以曾经是有一个被自己另外一个亲人,带来过一个性的创伤。所以说你看这孩子想表达这些东西,孩子某种情况下,孩子让妈妈去有个发现,实际上是这个游戏本身带来的,游戏中他可以表达这些东西,为一个社会性的,表达做出了准备,我们有时候说一个强迫性的或者一个重复性的游戏,很可能是过分焦虑的表达,有时一个孩子总是玩一个游戏,反复的玩一个游戏,这个东西很可能是一个过分焦虑的表达,我们尤其要注意一下,你知道很多成年人,很多青少年或者成年人他们游戏上瘾。

 

实际上就是因为这里面有过分的焦虑,和这个地方是连在一起的,有的人像他游戏的上瘾,就是他内心里面有过分的焦虑,他无法排解,他只有沉浸在游戏里面,他才可以去让自己多舒服一点。要不然的话,他总是在那个地方,那种承载的这种过分的这种焦虑的话,他不能把这种焦虑分散到游戏里面的话,他是受不了。所以说这是我们对游戏的一个理解,但整体上来讲这个游戏能将个体内在的现实和外在的现实联系起来。所以能达到孩子的人格整合,有时候我们一个来访者在我们工作当中,他只要在做着他的游戏,比如说玩沙盘,或者玩着他发明这种游戏,你让孩子玩的就是了,这孩子玩这个游戏过程当中时不时会问你一些话,会跟你说一些话,然后你做出一些回答。因为就回答了孩子的问题,但孩子因为他没有跟你讲全部,你可能对孩子的游戏本身并不理解,但孩子本身在制作自己,在制作着自己内心的世界和外在世界的联系,然后他来到你工作室之外的,生活当中去体验他,然后他来到工作时候,继续这么制作对游戏本身实际上是能够让孩子达到一种人格整合的。

 

有时候跟讲故事一样的,我们实际上讲梦本身,就只要来访者不停的讲梦,有时并不需要对梦有个理解,我们讲过这个话题。那么这叫梦本身,就会让来访者整合自己的有游戏,在某种情况下,很多人就是来访者,在现实中的这些梦也会让孩子达到一种人格整合。所以来访者在过程当中,只要他愿意做游戏,做得很好,很可能有一天他有变化,甚至你不了解他是什么情况。但是他自己了解自己的情况,他能够离开,他通过这个游戏,通过这种演习,通过在这个空间里面他自己可以呈现这么一个空间,他表现了自己之后,他对自己就有个理解。所以只是说,让我们蒙在鼓里。但是他自己一个很好的理解。所以只要这孩子在做游戏本身,他就会达到一种人格的整合。也许我们需要说最后一点与儿童工作,我们需要真诚这也非常重要。为什么?因为孩子可能会对自己的表达能力过于自信,相信人们一定能够理解他,这是一个孩子全都幻想的表现,你知道孩子更靠近他的全能幻想的时期,我们说一个婴儿出生的时候才是处在一种全能幻想当中,还是更靠近全能幻想的这么一个时刻。

 

所以他对自己的表达能力过于自信,相信自己讲的话,别人一定能够理解他,这不太可能。这孩子有时候讲一些话,讲我们在生活当中我会看到,有时候你家孩子,想表达一个东西的时候,在表达之后你不能理解他,这孩子很生气,我说这么清楚,你怎么还不理解,那是因为你没讲清楚,孩子觉得他现在只要拍你一下,你就应该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这样。所以说当孩子有时候,他觉得他表达的东西,都能够被理解。但是我们在心理的过程发展中,这个全能幻想,本身就是要消除的。所以说,我们不能跟孩子工作的时候,你没有理解孩子,你假如说我理解你的。所以我是觉得这是不合适的,这会让孩子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全能幻想里面。所以成人也就是精神分析工作者,要很真诚地告诉孩子他的感觉,比如说孩子讲的东西,有些东西你理解了,有些东西根本就没有理解。但是我们要有一个态度是什么,就实际上,我们尝试着想理解他,虽然我们没有理解他。但是我们是一个积极的想尝试理解他,这个实际上就能够帮助我们来到这孩子无意识的入口。也就是说在幼儿期的人性的萌芽状态上。

 

因为孩子你知道对幼儿期的一个孩子的时候,他刚才讲的他全能幻想的时候,他就觉得他任何一个表达你就能理解,他举一个手势,你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但是实际上是没有,恰恰你这种真实的感觉。那么这个孩子怎么会让孩子在人性萌芽的状态当中,在孩子形成,在孩子接受外界,他人能指的过程当中的时候,我们回到来到那个时候。那么恰恰是这个孩子,你明白孩子会觉得,你明白他一些东西和不明白他一些东西,让他继续要知道怎么表达自己,这种表达是和你的真诚是连在一起的,你不能不知道装作知道,这不合适。其实我在工作当中我曾经碰到过一个孩子的,他跟我讲了很多,那个时候其实我自己还没有孩子,我对孩子世界里面的很多游戏中的人物是不了解的。这孩子就跟我讲了很多奥特曼的故事,他讲了很多。你知道在我的印象中奥特曼就一个,但奥特曼实际上是各种各样的,谁的儿子谁的父亲,谁是坏蛋谁是好人,他跟我讲讲完之后,其实我经常是蒙的。因为我不知道这个人物之间的关系,他这些词,我记不住谁是谁的父亲,谁是谁的孩子。所以说他会认为你记住。

 

所以就开始跟你讲了很多,然后你就听着懵理懵懂的。所以有时候你问他,他就知道,你有些东西是不清楚的。但是他愿意讲为什么?因为我这个地方是就对他来讲,我这个地方,是他唯一能够真实表达自己的地方。所以他愿意跟我讲这些故事。所以他有一次在讲奥特曼的时候,他讲这人物关系实际上是很混乱的,我不太清楚,让他知道我很混乱,结果他就跟我讲了,他说我知道你听不懂,但是你听着就可以了,后面我跟你讲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他一开始讲的时候,没讲他们之间的关系,讲到他们之间的复杂的这么一个交往,一个打斗和一个矛盾,但他讲的这些关系的时候,我就明白这实际上是一个俄狄浦斯期的孩子跟父亲的关系,这叫干掉父亲,父亲干掉他差不多这个故事。

 

你看恰恰是因为其实他当时我的表情,就说明说我不能理解你的故事,这孩子就明白了。他说你现在不明白没关系,你听我说就可以了,我觉得这是什么,这孩子实际上他知道我们。他知道,我们实际上是有时候的,孩子知道他的表达,他不是一个全能的,他的表达是有限的。同时他也知道,我们的理解是有限的,这才是一种真实的一个,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我们不可能完全理解另外一个人。我们想理解另外一个人,也许我们需要更多的一种交流,就表达的更细致一些,对情感理解的更多一点,对这个关系理解得更多一点,这是我想说。很可能是我的表情表达出了一个真诚,让来访愿意跟我继续工作。所以说在工作当中的时候,儿童工作的时候需要真诚,我们千万不要以为孩子很好糊弄,我们不懂装懂孩子不会发现,那是不可能的。好的,我这一次关于儿童工作的一些注意的地方,我就讲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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