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心理结构【10.14更新】

本期内容

【逐字稿】

精神分析重要议题第19讲,讲的是从临床视角的心理结构。其实这一讲主要是想说和精神分析最开始的临床评估是连在一起的。我们接待一个来访者,肯定一开始的时候要做初次访谈,在初次访谈的时候,我们会对来访者做一个评估,那么这个评估实际上帮助我们了解这个来访者大概的心理结构是个什么样子,或者我们想说来访者大概是什么样的问题。

 

我们讲精神分析的一个临床视角来看它很可能和精神病,精神病学的临床视角不一样。我也想说精神分析的临床视角其实它不是对来访者症状做一个诊断,、因为我们不需要对来访者用药,所以我们也不需要做诊断,这是一个评估,大概的看一下来访者和他的心理结构处在什么位置上,所以它和精神病的诊断实际上是不一样的,而且精神分析的临床视角它不是从单一的症状上进行判断,什么意思?就是说不是说来访者有某一个症状,我们就说来访者是什么样的心理结构,不一定,到后面我们会讲的更具体一点,因为有的症状如果是从单一症状来看的话,来访者说不定是一个好像给人感觉,比如他有一个幻听或者一个幻视或者我们觉得他是一个精神病,但是如果我们从一个结构的角度整体上来看他,很可能是一个神经症,他并不是一个精神病这是一个。

 

第二个,精神分析的临床视角它是一种结构式的视角,也就是说它从整体上来感觉来访者的心理结构系统性的,来简单感觉来访者心理结构。那么这个系统性其实考虑到问题,实际上是方方面面的。我相信我们在其他的地方能够看得更具体的讲到各种神经症状,或者是精神病症状是怎么一个判断。那么我们这次课因为我想整体上大概的讲一下一些原则性的东西,原则性的东西或者是常见的一些东西。那么这个结构性的视角对心理结构进行判断。那么精神分析它主要是从一个压抑和唤醒的关系上来判断的,压抑和幻想的关系它会涉及到一个四元关系,就是主体某种情况下就是来访者,来访者的无意识里面的一些东西就是来访者携带过来的,第二个幻想来访者他有什么样的一些幻想,我们讲过无意识,在某种情况下来访者的无意识实际上是幻想的形式体现出来的能够被我们感知到的幻想,一般情况下是针对这一个客体的,是针对着一个欲望的客体。

 

所以说第三个就是客体,第四个就是他者。他者我们可以把它理解成规则,如果我们说(大发者)主要是拉康的一个说法,如果说我们理解起来比较麻烦的话,我们就说是这是一个规则,那么这个关系压抑和幻想的关系是什么,比如说主体有一个幻想,幻想针对某个客体可是这个东西幻想本身很可能被规则所不允许,因此它就有压抑。你看差不多压抑和幻想就体现在主体和针对客体,有一个幻想,幻想和他者之间的关系和规则之间的关系。这是一个整体上的判断。那么我们实际上是从这个角度来判断我们的心理结构的同时,这是个动态的判断。什么叫动态的判断?就是说来访者一开始我们在评估的时候,对他有一个判断之后,这个判断它能帮助我们最开始能够进入到来访者工作当中,进入到来访者工作当中,那么这个判断本身它很可能随着我们工作的进展,然后在来访者这个地方他会形成一个变化,倒不是说他的心理结构本身有个变化,我们要注意到这一点。但是在大多数情况下它不是我们心理结构本身的一个判断,而是什么,就是来访者的压抑和幻想之间的关系会发生一个变化,因为我们分析有时候会让来访者精神结构有一个调整,所以它会有一个变化,我们不能够把一个对来访者的判断从开始一直坚持到一直带到最后,那么我们的工作显然是需要一个效果的。那么我们工作效果是如何体现呢?

 

如果我们觉得来访者始终是这么一个关系,这么一个糟糕的关系,这么一个需要去工作的关系,什么时候来访者让他有一个修复或者让他有一个好转,因此这个判断实际上是一个动态判断,动态的判断还包括在哪里,包括在我们刚才讲了有时候它很可能不是一个心理结构的判断,但有时候它可能是一个心理结构的判断,也就是说有的来访者他很可能在来的时候,比如说他很可能在其他地方见过一些精神分析家。那么在其他地方见一些精神分析家的时候他讲了他的一些感觉,精神分析家就不接待他去了。他说你这个问题很严重这是一个精神病,比如说临床中我有时候会碰到这样的情况,就是一个来访者来我这个地方我跟他工作之后他一开始跟我讲的症状本身好像并不是太麻烦了,比如说他跟我讲就说我人际关系有问题,我在单位上班和我领导的关系有麻烦,领导的关系很麻烦,就是人际关系不太好,我前不久失恋了,失恋之后好像我跟别人相处就有点困难,就不太相信别人,因为我失恋了,所以我工作的积极性也不太高,就是好像有时候领导给我布置的任务我也不是太容易做太好的想去完成,我有点焦虑,我觉得怎么办,我得离开这种状态,要不然的话我工作很可能就保不住了,或者是我奖金拿不到,然后我领导对我这批评太多,我也不愿意做一个被组织好像领导批评的人,总是不能完成工作的人,如果你听到这个判断我们很清楚这个应该是一个神经症,具体是什么神经症我们就不讲了。

 

这个应该是一个可以工作的,我们就说好我们工作下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这个失恋,失恋之后是什么东西对你造成这么强烈的打击,它和你曾经经历中的哪些东西是它激起你,你曾经经历中的哪些东西让你处在一种攻击自己的抑郁的状态当中,对我来讲我可能做这种判断,可是你跟他工作一段时间之后你会发现,其实有一次他来,他就会跟你讲他有非常严重的幻听,而且他认为是真的他就觉得他被迫妄想非常严重,其实他和领导的关系实际上是,他当时开始跟我讲的时候,他就做了保留,但是我们想说一方面他想帮助自己,但是他不敢讲,实际上他想说其实这个领导是会对他有很多偏见,很多时候是他想象出来的,而且想象出来说他是信以为真的,比如说有一次我记得一个来访者一开始对他最后判断的时候,我觉得他是个神经症,所以在工作一段时间之后,发现不是这样的,有一次在工作当中的时候,他被迫害妄想就爆发了,实际上他来我这之前在家里面就已经爆发,他当时冲到隔壁人家把隔壁人家的门敲开和隔壁人大吵一架,他妈妈吓得要死把他拉回来。为什么?因为发现这个问题隔壁人家不是这样的,他把门敲开跟隔壁人家说如果你再在家里面叽叽咕咕的骂我的话,那我就喊警察了。那隔壁人家非常非常奇怪,我们只是在正常的吃早餐,吃我们的早饭,我们说我们的事情根本就跟你没关系,也就是说实际上这是他的一个被害妄想,然后他来到我这个地方的时候妄想依然存在,他老觉得我工作室楼外有一个人在那里偷听,在那里说他的坏话,我告诉他我说工作室门外没有人,然后这个时候他总觉得有,但是我跟他说没有,那个时候因为很可能一开始有一段时间的工作,所以他对我实际上是有信任,然后他就承认他就同意了,确实没有。可是他就很难控制,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来访者是一个精神病的结构。

 

为什么一开始我没有发现,他后来跟我讲他说他曾经去过一个心理咨询师那个地方,他就直接很坦率的跟心理咨询师讲了他的症状,但是心理咨询师说我不敢接待你的,然后他再来找我,找我的时候他担心我也不接待他,其实一个精神病患者他有时候也想拯救自己,所以说这个时候他跟我工作的时候他也开始隐瞒了他的很多更严重的症状,只讲了一些减轻了他的症状的表现,所以让我以为他只是因为失恋造成了一个抑郁。但后来发现他是不是一个精神病的结构,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诊断是个动态的判断。什么意思?就是一开始你跟来访者哪怕有个评估之后,这个评估其实它只是帮你进入这个工作,一旦你进入工作的时候其实你应该忘记你这个判断,因为随着工作的进展很多材料会浮现出来,就算是神经症本身很可能我们一开始以为它是一个癔症工作的时候,我们发现它其实很多强迫性的症状,然后是说不定是一个强迫症,一个强迫症很可能工作过程当中他有很多癔症的症状表现,因此我们就不能够根据我们一开始的判断来跟来访者进行一个一开始判断所制定的这个工作方案,不可能是一直进行到最后。

 

随着工作中的进展我们要调整我们的判断。那么在精神分析的视角下我们对心理结构一般情况下我们有三大类的判断。第一大类叫神经症,这一类是比较常见的。第二类是精神病,实际上我们在某种情况下,心理咨询师对这个精神病是不工作的,但是我个人觉得在某种情况下精神分析也是可以介入的,比如说哪怕在精神病院里面,就在精神病院里面心理治疗也是有的。这心理治疗其实现在慢慢的开始大量的进入到在精神病院里面,或者在一些特定的住院机构里面进行。那么实际上这个时候经验分析的理论实际上是能够帮助到和精神病人的工作,特别是法国精神病家拉康因为他本人是一个精神病医生,所以说其实他很知道一些通过精神分析的方法和精神病工作。还有一种结构我们叫倒错,倒错我就打了一个问号,为什么?因为倒错它是不是能算是一种结构,本身实际上是存在着争议的。今天我们也来等一下。

 

首先我们讲神经症实际上是多数人的一个基本结构,那么刚才讲了从压抑和幻想,或者讲从主体、客体幻想和他者或者说从规则这个角度我们来看一下,神经症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一个意思呢?神经症就是说一个人幻想当中对客体的欲望与阻止欲望实现的规则之间的关系。那神经症差不多是这个关系的此消彼长。我们也可以讲你一个人幻想当中对客体的欲望很多,然后他总是觉得客体欲望他实现了,他幻想当中这个客体欲望实现了之后,然后实现了之后,他有很深的一个内疚感,觉得应该是个规则的惩罚,这是一个情况。另外一个就是一个人幻想当中对客体的欲望根本就不敢对这个客体就有欲望了,因为他觉得对客体欲望本身是违背规则的,所以说因为害怕这规则的惩罚所以说他就没有欲望。我不知道大家能理解吗?也许一类是总是他就享受了他对幻想当中的享受对客体的欲望,因为享受这个欲望就在某种情况下,可能现实中他确实有些享受,因此他觉得这种享受本身是不应该的,是需要受到惩罚的,享受的欲望之后是他获得了一种惩罚。另外一个是他害怕惩罚他根本就不去享受。

 

我们说差不多除了这两级之间神经症患者的问题,差不多出在这两级之间的这么一个摆动,我们对正常人来讲就是说,大多数正常人属于是正常人,他们有一个正常的心理状态,那么正常心理大多数人的状态,实际上这个状态是一种朴实的普通神经症的状态,什么意思?也就是说我们每一个所谓的正常人其实我们都是一些神经症患者,但是其实为什么我们这些神经的患者好像我们过得还可以了?是因为我们神经症,所以相对来讲还比较普通,比较普遍,很常见,大家都是差不多都是这样的。因此我们好像互相之间就有一种相互的这么一种,好像大家都差不多,因此好像就显得我们是正常的,所以正常人只是说是因为我们大多数人差不多是这样。

 

根据正态分布的原理大多数人差不多都是这种症状。我举个例子,如果你在一个岛上,这个岛上只生活着100个人,打个比方这100个人当中如果其中有90个人,他们实际上是强迫症,完全有可能因为这个岛上说不定它是一个原始部落,他们有非常严格的这么一个生活的仪式感,类似于就宗教的仪式,比如说他们吃饭之前要做很多仪式,工作之前要去做很多仪式,采摘果子之前要做很多仪式,然后去海里打鱼也要做很多仪式,因为我们说它可能是一个强迫症的,实际上很可能是一个强迫症,但是因为这100人当中有90人都是这样的,所以他们好像就是正常的,另外10个人他不这么干,另外10个人,比如说现代人所以他就去吃饭,之前也没有那么多仪式可做,甚至吃饭之前都不说感谢上帝给了我食物。西方人这么讲,现在西方人吃饭的时候,吃饭之前其实很多人都不讲这句话了,然后直接也不祷告就直接吃饭了,所以就没那么多仪式了。

 

那么就这10个现代人如果去这个岛上的话因为他们太随便了,他们很可能是一个会被这个岛上这个社会认为是一个另类的,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而另外一个在我们现在社会里面很可能被认为是强迫症的人,在那个地方反而是一个普通的神经症。所以说这个时候我们也看到神经症有时候和我们文化的关系实际上是很紧密的文化,本身能够包容很多神经症。我不知道大家你怎么理解这个,我可以给大家讲一个例子,在法国的时候,这个例子之前的时候讲过,但是我可以在这里再讲一下。比如说在法国社会里面,他们在餐馆里面吃饭了,通常是很安静的,在中国餐馆里面吃饭的时候我们知道,有呼喊的,有行酒令的,实际上是很吵闹的。所以说如果一个中国人这种中国文化是允许这种餐馆这种热闹的氛围,如果带到西方的餐馆里,比如说你在巴黎的一个餐馆里吃饭,你也在这里忽然喊,在那里行酒令都不亦乐乎的话这个服务员就过来跟你讲请你小声一点,你这样吵的话你打扰别人就餐。你说不,你说我们是正常人,我们吃饭应该热闹的,那服务员屡次劝你不听的话,服务员要去打个电话会把警察喊来吧,警察就会跟你说你说我是正常的,警察就觉得你没法在这吃饭,说不定他用个救护车送到精神病院里面去,这样的事情其实类似的事情真的发生过。因为我在法国待过,有中国人实际上他不是在餐馆里面,他在一个商场,是高档商店里面购物,然后他叫声很大,服务员就真把他送到精神病院里面,打电话叫警察把他送到精神病院里面去了。在精神病院里面认为他是一种躁狂症,可是他觉得他很正常,他说在中国商店里面购物的时候可以大声喊叫的,妈妈过来你看这个衣服你合不合适这种叫声是有的,但是在不同的文化里面,表现实际上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想讲的大多数人实际上是一个普遍的神经症。

 

我们讲大多数是个普遍神经症是还有一个意义是什么?因为我们知道俄狄浦斯情结,那么俄狄浦斯情结如果我们觉得俄狄浦斯情结我们讲起来听起来比较拗口的话,实际上他讲的是一个孩子父亲母亲这么一个三角关系。那么这个三角关系那么它就是我们说在三角关系当中的时候,孩子比如说一个男孩子他是爱着自己母亲的,是恨着自己父亲的,这个男孩子觉得跟母亲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本身他出生之后就跟母亲在一起,凭什么要把他跟母亲分开了,当然我们知道这个是不可能的事,如果是一个社会的话那么我们说这个男孩子就必须跟母亲分开的,然后他到社会上去找一个像母亲这样的人,这样才会形成一个社会的流动,如果一个男孩子是始终跟妈妈待在一起的话,我们说这是一个麻烦的事情,可是我们知道人类社会要求我们人类来穿越俄狄浦斯情结然后俄狄浦斯情结后面就是衰弱下去,衰弱下去就是说这个男孩子他必须压抑对母亲的爱,必须同时也压抑对父亲的恨,你看整个压抑的,压抑对父亲的恨然后他转而认同父亲。认同父亲之后从而在社会上找一个像母亲这样的人,那么我们说像母亲这样的人,在社会上像母亲这样的人,像母亲这样的爱的客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是像母亲这样的人,这个地方就充满了一个他对欲望客体的想象,比如说他碰到一个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很可能有一点特点跟她妈妈一样,然后他就幻想这个人很可能是像自己妈妈这样的人,然后他就去追求她,在追求过程当中它符合了某些规则,那么它很可能就我们说差不多正常人就是这么生活的,父母亲工作顺利就结婚生孩子之类的。

 

我想说当你穿越俄狄浦斯情结的时候,你就会选择就过程本身,就要求你压抑一些东西,压抑对母亲的爱压抑到什么地步,那么就是克服对父亲的恨克服到什么地步呢。那么这个本身很可能会也就是讲你穿越俄狄浦斯情结本身就意味着你怎么样,你的精神世界里面你作为一个主体对客体的爱对客体的幻想就是和他者的规则之间是有一个互动的关系的。也就你看刚才讲的这个主体对客体的幻想的爱和规则的关系就会构成神经症所以说我们穿越俄狄浦斯情结本身就认为我们就是一个神经症患者。在这个意义上讲,当然我们说大多数人好像都相对来讲比较成功的穿越了俄狄浦斯情结,所以穿越俄狄浦斯情结不仅仅他内心里面爱恨这种处理,实际上是符合这个社会规则的,因此他好像是个普通的,但是有一些人他们这个爱恨处理起来就麻烦多一点,比如说我们说跟当一个他者的关系连在一起,跟父母对待你的方式是连在一起,父母对你的欲望是连在一起的,比如说有时候也许对一个男孩子来讲,他对母亲实际上是很眷恋的,就算是他意识里面没有,但是无意识里也是对母亲是非常眷恋的,这个时候父亲本身很可能显得并不那么强大,并不强大。那么父亲并不那么强大的话,所以父亲很可能就不能作为一个规则来阻止他和母亲的关系。可是这个男孩子觉得他和母亲这种眷恋本身像是不太合适的,无意识里觉得不太合适,他觉得一个如果想和社会合拍的话想和社会同步的话,他就应该离母亲远一点,然后在社会上找一个像母亲这样的人。可是父亲规则不足以那么强大,不足以让他压抑这规则,内化也不至于让他压抑母亲的这种原始的这种眷恋,那么这个孩子很可能显得非常焦虑,焦虑程度就非常高。我们说这个时候说明我们说他也许就是一个焦虑症的。

 

还有一种情况比如说病理性的神经症,比如说有的家庭里面,你看比如说女孩子,我们现在举个女孩子的例子。这个女孩子差不多在青春期的时候,我说女孩子在某种情况下爱着自己的父亲,但是她知道爱自己的父亲只能在幻想里面爱着,她将来长大之后,她必须到社会上找一个像父亲这样的男人然后嫁出去,和男人生活在一起,对她的父亲很眷恋,但是她知道这个父亲是属于母亲的,她是不能够和父亲有一个实际的这个关系,实际的这么一个身体的有性的关系是不可能的。可是你知道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子在家里面待着,可是她的父母离婚了,妈妈离开了。那么你看,就这个女孩子就在家里面和自己父亲待在一起,你知道这个时候青春期的女孩子她未必是非常难过的,说不定她内心里面很高兴,原因很简单,就是她在无意识愿望里面她一直想着和父亲在一起,但是虽然是俄狄浦斯期的时候她压抑了对父亲的这么一个爱才知道对父亲的爱只能在幻想,只能在想象层面上,比如说当然她对母亲是认同的,可是现在母亲离开了之后你知道也就是说,这个女孩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在这个家里面她和父亲待在一起,也就是说她得到了这个父亲,得到这样她非常焦虑,因为这种情况是和社会这个规则本身是不相符的。

 

那么这个女孩子在家里她也很焦虑,这种焦虑很可能让她很难以接受,于是这个女孩子很可能就会给自己增加一个防御,增加一个压抑来阻止自己这种感觉,什么感觉?这个女孩子也许就会发现她是个同性恋,怎么会变成同性恋,因为这个女孩子她的精神能量就会转向一个同性当然我们也可以讲她可能借口因为母亲不在,对母亲有一个眷恋,比如说她在学校里面或者她在外面她就开始喜欢她是个女孩子,她喜欢女生,女生喜欢女生,这就会让她家里呆的更安全,为什么?就因为你看她某种情况下当她说是女生喜欢女生的时候,然后她就宣布了这样也许是一个是无意识的宣布她对异性不感兴趣,所以增加这个防御就让她可以在家里面继续待下去和父亲住在一个同样一个屋檐下面,她就不担心自己会真的爱上父亲,和父亲有一个真实的就取代了母亲的位置,和父亲也许有一个乱伦的关系她就不用担心。为啥?因为她现在已经彻底的放弃了对异性的这么一个爱,同时当然也放弃了包括对异性的这么一个男人父亲的爱。所以你知道有些同性恋很可能就是这样形成的。

 

我们讲这个时候这个同性恋很可能是它是一个病理性的这么一个神经症,或者是对自己过多的压力造成的,所以我们就说这些东西恰恰是,就是说因为和他者的关系或者说和规则的关系有一些特殊的情况,因为我们的经历我们一些特殊的情况,因此在我们这个地方会形成一些病理性的神经症,然后我们现在抑郁,现在焦虑,甚至我们有一些身心症状的爆发,在临床当中我们可以看到很多的,甚至让我们有一些幻听和幻视。你知道神经症它有时候也有幻听和幻视的,这是可能的。但是就这种幻听幻视,所以我们也讲不能从某一个症状来判断我们的心理结构。但如果说你有幻听幻视就说你是精神病的,我们说太远了,为什么?是因为因为神经症的幻听幻视实际上它是有一个现实感的,现实感让我们能感觉到,也就是说这个病人,一个来访者他跟你讲他有幻听,你不要听,他有幻听你就吓到了,然后他比如说来访者很可能是一个年轻的妈妈,她的孩子刚刚去世了,这个妈妈显然处在某种抑郁当中,哀悼当中,特别是孩子去世,如果和自己还能够扯上一些责任的话,也许和她照顾本身照顾不周本身有些关系的话,就这个妈妈很可能有时候她坐在那个地方的时候,比如说她坐在那个地方的时候,她会听到她的孩子在叫她。

 

因为大脑里面有一些对孩子这个声音的记忆,她走在广场上突然听到好像有人叫她妈妈,她回头一看,这是可能的。可能回头一看好像没看到人,但是这个时候妈妈还是有一种现实感,就说很可能我太想我的孩子,所以我很可能因为我曾经跟我的孩子在广场上玩过,这孩子就是很高兴的喊我妈妈所以我这次来的时候,所以声音会在我脑海里面响起来这是因为我太想我的孩子,这说明她有现实感,所以就是说幻听它不是一个病理,它不是一个精神病的这么一个症状,它其实是一个神经症的,包括一些幻视。比如说你在大街上突然看到一个人,这个人觉得这个人不是我的父亲嘛,其实你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可是你看到之后你再仔细一看发现这个不是的,是另外一个人,只是他长的身形很像你的父亲,所以那么一瞬间你看花了眼。那么看花了眼实际上就是一个某种情况下是个幻视的表现。当然你还是意识到这只是你看花了眼,你之所以有这么一个一闪念间把那个人看成是你的父亲的话,所以你父亲去世了之后你非常想念他,所以说你才会有这种感觉,这种这时候幻觉或者幻听它是一种现实感,所以说这是个神经症。

 

我们不能说一有幻听幻视它就是精神病,不是这么回事。所以这个地方我要特别强调一下,因为蛮重要的,因为在我们临床当中我经常听到有一些我们的同行或者同事一听到来访者有一点幻听和幻视就会觉得他是一个精神病,就稍微早了一点。我们讲对这个病理性的神经症,比如说有些癔症,有些焦虑症甚至有些身心疾病,一些神经症状甚至有时候还有点幻听幻视,那么神经症,我们的神经症实际上我们有一个判断,我们讲我们在初次访谈的时候,我们会听来访者讲一些话,甚至我们会问来访者开放性的问题,比如讲讲你的经历,为什么来找我。通过这些开放式的话语,来访者讲一些话我们会对他进行一个判断,那么我们的判断也许有三个方面实际上是蛮重要的。第一个就是什么,就是说我们感觉一下来访者的经历,他有没有被压抑,比如说就来访者说就说我小时候很多事情我都记不得了,甚至他说我初中的事情我都记不得。那么这个时候我们就想说来访者实际上有很多压抑,在精神上是被压抑的,但是有些来访者他在初次访谈中,他会跟你讲他很多经历,甚至他会跟你说我记得很多东西,我小的时候我很早很多事情我都记得,当年我妈妈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都记得。

 

那你看这些经历都记得,可是比如说现在他就不能够跟他的孩子有个分离,来访者他其实没有注意到他小的时候是被他妈妈送到乡下去养的,和现在他的孩子要离开他去另外一个地方去学习之间有个什么相似的关系,就是有一个分离的相似关系。来访者实际上是不知道的,也就是说经历了这个经历了这些事情他都知道,但经历这些事情之间的联系实际上是被隔断的。那么这种感觉如果我们听到比如说现在发生了很多事情,和他跟你讲其他的,曾经在经历中的一些事情之间有一些相似的地方,你能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一点相似的地方,那么我们就说就很可能是一个压抑有关的是一个神经症,这是一个判断。

 

另外一个对来访者还有一个判断是什么。就来访者在描述自己的经历过程当中,他的话语有限,然后他的记忆本身是模糊的,而且有些他总是会重复的讲一些东西,而且他会跟你讲,他说为什么他这个感觉我讲不出来,我就是这种不是很舒服的感觉,就感觉到底怎么回事,你看这个时候说明,什么说明?他对他不能够很清楚的描述他的经历,所以有些而且总是在那里重复着一些话语,这个时候我们想说这种感觉实际上也是和这个和压抑是连在一起的。这个时候我们就知道当他对自己的情况,实际上是有一个感觉,只是感觉他就是内心的感觉他可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把它表达出来。这本身也说明什么,这本身也说明这个地方实际上是也许和压抑是连在一起的,记忆无法被提取,是连在一起。这是一个神经的判断。

 

另外还有一个判断是什么。我们在初次访谈的过程当中的时候,听着来访者说话的时候,就来访者偶尔说的一些话很可能意思更多,从这里面我们也许会有很多的一个发现。我可以举个例子,我曾经接到过一个来访者,来访者他有严重的失眠,失眠很严重,吃药也不管用。而且他是一个司机,这是个麻烦事情。因为经常要开车,他是开了定点出发的那种车子,所以说你不能说等他睡好了开货车,司机就是如果你困了嘛,你就找个地方找一个停车场,或者一个服务站你休息一下然后再开,他车子要定点出发,差不多也定点到,那么司机这个时候他的失眠就会影响到他,你只让他基本上不能工作,比如说在初次访谈的时候我就问他,我说你失眠那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他开始讲一些情况,其实我说听不到,这个失眠和他生活中的很多事件有些具体的什么关系,似乎他失眠,我觉得失眠不知道怎么回事,睡不着,半年前开始就是睡不着,好像我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每天开车,但是有一天晚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后来我喝了点酒了,喝了酒不是应该更好的睡吗。但是喝了一点酒好像我就很难睡着,他然后就怎么着,他就是这样,然后你其实就会听不出来它是什么关系的,但是他也许他偶然会说一些话让你能感觉到有些什么联系,比如说他讲了这些话之后他也自己是讲了,我半年前本来我的生活一直都很好,半年前是都没什么问题,我本来跟我的岳母之间还有点矛盾,但是差不多一年前我的岳母就去世了,去世之后我觉得我的人生马上就开挂了,就很好了,没有任何矛盾但是我现在已经睡不着了。

 

他偶然说的是他一年前他的岳母去世了,大概过了一段时间他就开始有些失眠,一开始比较轻后来就变得很重了,他失眠就和他的岳母是有联系的,因为他其实他不知道这个联系。我们讲过他不知道他这个症状,他这个事件和曾经的某个事件之间的联系是什么,所以他只是好像他是偶尔说出来这么一个事情,所以也许这个话的意思更多你看,后来我们工作的结果显然就是他的失眠实际上是和他的岳母的去世是连在一起的。其实不只是和他岳母去世连在一起的,他初中的时候这个司机年纪很大四五十岁了,他初中的时候他的妈妈去世了,他的妈妈去世的时候,其实他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失眠他都不记得了。在我们工作当中他就记得他的失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曾经有过他说那段时间初中的时候虽然非常严重,他都忘记了。很奇怪,因为失眠所以说他没有很好的考试,高中都没考取,被失眠折磨的这个事情往事不堪回首,所以他就不记得了。

 

你看所以我想说这正是来访者偶尔说出一些话语能让我们感觉到这个人实际上是有故事的。他的故事是和他症状是连在一起的。这是神经症的一个判断。我们其实在临床当中实际上有两种典型的神经症这两种典型的神经症,一个叫癔症,一个叫强迫症。弗洛伊德时代差不多都这么讲,这种典型的神经症现在在西方时候这样的不多,但是我个人的一个工作经验,实际上在目前为止,在中国这两种神经症实际上还是比较常见的,所以我在这里讲一下,但是这两者的症状之间是可以转变的,这点我希望大家记住,我们不是说一个人,如果说我们判断他是癔症,那就绝对没有强迫性的症状,不是这样讲的,或者我们一个人是个强迫症,他就绝对没有癔症的症状,不是这样的。而两种之间症状是可以转换的,幸亏是可以转换的,为什么这么讲?我们跟强迫症的人一起工作的时候,强迫症的人其实他的词语就更少了,他总是局限在他的症状,本身他只关注这个症状本身,基本上不讲其他的东西,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实际上是没办法和一个强迫症的人很好的工作的,怎么办呢,实际上如果我们想跟强迫症有个很好的工作的话,我们要把强迫症病人的话语,把它转换成一个癔症的话语,让强迫症的来访者多多少少有点癔症,癔症性的感觉,甚至我们可以跟他讲,比如在我的临床当中我就跟,比如说有些强迫症的强迫念头的来访者说,我说你也许你应该暂时把强迫的念头给悬置起来,显然我们短时间我们不能让他有什么变化,这个症状实际上是不受你控制的,所以我不如暂时不再悬置址在那个地方,你给我讲点其他的东西,你给我讲点你经历中的其他东西,你给我讲点你其他的故事,也许讲着讲着的话,我们会对你目前强迫的症状有更多的理解。

 

你看在这个意义上来讲实际上我们就想强迫症患者他能够癔症化,能够讲一讲他的经历,讲讲他曾经的遭遇,曾经遭遇当中他确实有一个和他人的关系,这个才是重要的,因为强迫症患者很难讲到和他人的关系,他更多的局限在自己。所以说强迫症和癔症是可以转换的强迫症我们有时候其实在咨询工作中要把它转换成一个癔症的患者的这种感觉,让他讲他的关系,强迫症的患者的关系组织很固定很僵化,那么僵化固定的关系很难有一个工作打开。所以我们要他讲其他的关系。

 

癔症患者也是这样的,我们说有些癔症患者其实他总是,我们说有时候癔症他总是反复的抱怨某一个人这本身很可能就是一个癔症,就是一个就具有强迫性的一个特点,所以症状并不是明确判断心理结构的这么一个明确的标志。这两种症状我们只是说在工作当中我们会理解他,理解他实际上我们工作有一个切入口差不多这么回事。那么这个癔症我们说我们就讲一下,癔症还是有一些特点的,结合我们刚才讲的神经症或者说判断我们心理结构,总是主体客体幻想和压抑,那么幻想和他者什么规则造成压力,就是说主体客体幻想和他者规则这四者之间的一个关系。那么癔症我这里想讲这是大概整体上的特点不代表癔症没有其他的特点,或者癔症特点稍微不跟这个完全一样,这是可能的癔症特点,跟这个不是完全一样,这是可能的大概一个总结。

 

癔症患者他其实怎么样,他对客体很感兴趣,就是他逐步的主要集中在客体这个地方,他总觉得自己是个受害者,他把自己的苦难的归结于他人,比如说他说我之所以现在这个样子,不能够维持一个很好的关系,是因为我小的时候,好像有一个被别人猥亵的经历,我之所以现在是这个样子,是我小的时候被父母和父母分离了,我之所以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我的妈妈,我的父母对我很严厉,他们打我等等。总是把他的苦难归结给别人,比如现在生活当中也是这样的,她是可能归结为她的老公或是归结为她的孩子不是这么回事,这是癔症患者的一个特点,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特点,这一种患者认为自己是有用的很重要,自己是有用的什么意思?自己是值得被爱的。这实际上是很有能力的,能力只是没有被发现他的能力,能力还很好,自己有很有用。那这是有用的,所以在这个地方实际上我们就可以看到癔症患者他总是在工作当中的时候,其实有时候他会对心理咨询师不管是男的是女的不管来访者是男的女的都会存在这种诱惑,这种诱惑实际上就诱惑你对他更多的爱一下,就是他关注更多,差不多是这样的。诱惑本身就表明他是有用的,他是值得被爱的,能理解第三个癔症患者,其实有时候我们能感觉到他的欲望实际上是无法得到满足的,有时候是相反的方式表达出来的,他总在我们说他总是觉得这个事情他也没有办好,那个事情好像也没有弄好,这个事情没弄好,那个事情没弄好,这本身也许跟他这个欲望无法满足的表现,但是一个常见的欲望无法满足的表现,就是比如说有一个男生他说我异性关系不好,我现在为止都没有找到一个恋爱的对象,他就想很多事情,就没恋爱对象,然后你简单讲一下你恋爱的情况大概是什么情况,然后他就跟你说我找到这个,我觉得这个人什么都好但这个不行,我找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人很好可是这个人他简直好像,完全好像不是生活在现代社会里面的。我上次跟他讲了一个CP,什么炒CP, 他都听不懂,太土了,你就一直发现他总是找不到一个满意的,也就是在欲望上是无法满足,总是会找到别人的缺点,而且癔症患者的问题,它实际上是和性是有关系的,这就是弗洛伊德早期的发现。

 

弗洛伊德实际上,他发现他早期的时候和癔症患者一起工作的时候,发现癔症患者的问题总是和性欲之间实际上有个直接的关系,他讲着他就会讲他的问题,很可能是被父亲不好的对待或者说是有一个性的猥亵,甚至是他自己现在外面,比如说有一个性的这么一个情人,他会把他还有一个情人这个事情说得非常合情合理等等,总之它是和性是有关系的。

 

最后一个特点就是癔症患者他总是抱怨非常多,抱怨这个,就可以说所有东西都可以被他抱怨。你看她自己很有用,自己做了很多事情,但是老公不好,你看再一方面她表现自己是有用的,比如说在一个事情的处理,在有一个事情的处理,就这个事情简直是如果不是我的话,这个事情我们今天都没法回家。她说我老公多么没有用,但是幸亏是我在,我把这个事情处理了完了。之后其实就是在发现我的老公是没有用的,我还不在意,我想说算了,可是我老公竟然还不能理解我,他觉得我怎么地,比如说这种抱怨,而且她抱怨这种关系,这个关系是她抱怨她自己和其他所有人的关系,关于她自己和所以差不多所有客体的关系,和爸爸的关系,和妈妈的关系,和老公的关系,和孩子的关系,和领导的关系,这所有的关系当中她差不多是有抱怨的这关系。这是很分散的所有的关系当中,差不多她都是一个受害者,她都是有用的,但是用处没有被发现。

 

实际上很多事情她这样去做都没有做成是因为别人的不好,但她没有做成差不多是这么回事,强迫症的特征,强迫症的特征其实它和癔症是相反的,强迫症它实际上是局限,它有点类似的感觉。首先他不觉得自己他也许觉得自己是受害者他被症状所苦恼着,但是他并不把这个东西归结给别人,而且他把他自己受到痛苦归结于自己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睛总是想去看,我总是从我眼角余光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从我的眼角余光想去看看另外一个人,所以这个情况,而且他觉得自己是不值得的,在这个地方他实际上是他有个回避癔症患者,总觉得自己是有用的强迫症患者,总觉得自己不值得是自己不值得去爱,也不值得被爱,差不多是这种感觉,因为他在生活中很多关系他是回避的,因此他的关系很僵化很单一。然后他拒绝自己的欲望,实际上拒绝自己欲望,比如说其实很可能你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你喜欢女生不是很正常,那么你看个女生你就正眼去看一下人家一眼,你出现在社会当中你看她一眼就是很正常的,你就光明正大的去看她一眼,本身没有什么的,可是他不敢看,他觉得对不起我,看是不应该的,但是他就发现他眼睛会不由他控制的从眼角的余光去看另外一个人。

 

所以说你看他拒绝自己的欲望,可是欲望总是会跑出来的,他总是想避免书里面,比如说他不想自己的性的欲望会被唤起的,就书里面所有提到这个不好的东西能引起他性的欲望的东西他都想回避,可是他发现翻一本书,里面要不是一个美女图,另外一本就是有一段爱情的描写,看看电视上总是有接吻的镜头,他就会发现他必须断绝所有的一个联系,处在一种孤陋寡闻的孤家寡人的状态当中,这样的话他才可以安心一点,要不然的话他总是拒绝那些打扰他欲望的东西。还有强迫症的患者他的症状有时候看起来好像跟性是没有关系的,并不是所有,但是有的时候发现他好像他自己的症状跟性还有一点关系,比如说睡不着,失眠,一个司机失眠他怎么着他也想不起来症状和性有什么关系,他不知道你看这好像跟性隔的太远,因为这个关系被他切断的太厉害了,当然比如说我们跟他工作就发现他的睡眠实际上是和他的岳母是有联系的,和之前他的妈妈是有联系的,我们说还有强迫症患者他不抱怨别人,他不抱怨关系,或者他只抱怨一个单一的关系,或者僵硬的关系,他更多的是抱怨他自己觉得自己不好,自己不应该,就自己为什么这样,自己为什么不能做到这样,所以为什么不能控制自己等等。差不多就是强迫症一个特点。

 

那么我们是神经症的一个工作方式,我们说如果我们判断来访者是评估他是一个神经症的话,那么我们的工作方式至少在开始的时候我们有三点是需要注意的。第一点不要给来访者建议。至少这不是主要的来访者会要求你给建议给他,一般情况下是这样因为来访者他不知道怎么去做,但是你知道你给个建议给来访者,实际上是来访者会认为你这个建议是没有用的,这很重要,让来访者自己去发现自己的幻想,让他发现是实际上他的症状是和自己的幻想是连在一起的,当然因为他的经历会让他对一些东西有一些幻想,是和所谓的在正常情况是不一样的,那么这种就这个幻想,比如说一个女孩子她的妈妈跟爸爸离婚了还住在家里面就会发现她很担心她真的占用了母亲的位置,她跟父亲在一起,虽然在某种情况下她有无意识的幻想,可是她知道这种幻想是被规则或者被他者所不允许的,被社会规则所不允许的,所以她极力避免这种幻想,所以造成她的症状,所以我们一定要明白他的这幻想是什么的话,他很可能就会对自己有更合适的处理,他就不采用一些似乎是他有些也许代价很大,但是并不是一个合理的处理方式就消耗了太多的这么一个代价的这么一个处理方式。这个必须自己去发现,他必须自己去发现幻想,不是给个建议就能解决问题的。

 

我们说幻想问题我们也反复讲过,我们不讲太多,那么对神经症患者来讲,对神经症来访者讲,分析家或者是分析师是来访者剧本当中的演员,但同时也是观众,什么是演员呢?分析家在跟神经症患者工作的时候,他要扮演来访者,这个客体来访者是个主体,他扮演客体因此来访者才可以对这个客体有些幻想,你看到没有幻想在这里就会在工作当中被表现出来被表现出来之后,然后再和所谓的规则之间有个对峙,在这个过程当中,来访者就会对自己有更多的明白,当然更多的明白也有赖于分析家他不是个演员,想扮演来访者爱的客体。拉康讲扮演来访者的客体小A的代表,那么他同时他也是个观众,就分析家同时他在观看演出分析家他需要有个分身让他观看这个演出的时候,他就是观众,从观众意义上来讲他就看到这个剧情到底是怎么演的,而且在想办法把他看到的这种感觉传递给来访者,这就是甚至有时候你让来访者跟他一起在观看演出,来访者导演的演出,所以说来访者导演演出在剧中担任一个演员,但是就来访者很难来到一个观众的位置上,所以精神分析家在观众的位置上的时候,他有时候也让来访者来到观众的位置上看了之后,然后他就明白怎么回事。具体的工作之前我们也讲过。

 

我们下面这个精神病实际上是我们在工作中是比较少见的,所以我们也说一下,但是稍微相对来讲,我们说的简单一点,这个精神病是它的一个问题,是什么?实际上它的主体是没有参与其中的,什么叫主体没有参与其中,就主体没有被他者介入我们,说主体客体幻想和他者的关系来讲的话,那么这个客体它是没有做主体身上掉落的,就是什么意思,我可以讲一个就是说,这个精神病他和精神病这个患者他认为自己实际上是一个全能的人,是一个没有被切分的人。神经症患者实际上是被规则切分了的,被他者切分了的,他者介入的而这个精神病患者,他认为自己实际上是一个完整的,他是处在一个自己自主的这么一个状态当中,没有被规则切入。他实际上我们说完全意义上的一个精神病,他感觉是非常好的,感觉非常自大非常舒服的,你别忘了他在自己世界里面,这个什么意思?就是说他觉得他是满足的,他不需要一个客体,客体实际上不在外面,客体就在自己身上,客体就在他自己的口袋里面,这个客体并没有从主体身上掉落下来,这个时候那么精神病患者他就不会到社会上去追求一个爱的客体,他不会,为啥呢?因为客体本身就在他身上。相反他担心别人来他这个地方问他讨要这个客体,我就不给你,别人总是对我充满着这个敌意,对我虎视眈眈,是因为他知道我这里有一个宝贝,他是不是要把我这个宝贝从我身上拿走,这是一个神经病患者的一个感觉,不是被害妄想。

 

妄想差不多,妄想症就是这种感觉,但是我们讲说很多精神病并非是完全不可控的一个系统结构,甚至有人可能完全没有所谓的临床症状,但这个人是一个精神病的结构,在现在精神病当中这一点讨论的很多有人把它叫白精神病,有一种把它叫日常精神病,因为社会环境支持的相对来讲还好,所以说这个精神病患者,他似乎是好像并没有碰到一个让他感到崩溃的这么一个事件。因此他很可能是完全没有所谓的一个临床症状的,比如说严重的被迫害妄想,可能是没有的。因为又没有人问他讨要他的客体,所以他没有被迫害妄想,他就完全可能他感觉到生活,因为他生活相对来讲比较舒适,被他人支持的很好,因此没有人问他讨要这个客体,所以他也就生活下去了,这么一个完全有可能一个精神病结构的这么一个来访者,他这一辈子很可能症状都不会有大的爆发。等他年纪大的时候大概这个精神病稍微严重一点的时候,他已经大了,他已经虚弱了,他好像也没有就很大的力气向外了,差不多也可以进养老院了。那么他稍微有点糊涂可是他的行为也会受到限制了,这辈子就过去了。就这种情况是有的好精神病。

 

我们说精神病与他者的关系不再是幻想的关系,而是妄想的关系,刚才讲了他不会有个幻想的,他对客体有幻想,但是他有个妄想,就妄想很可能是针对他自己的,他总觉得别人会从他这里会侵犯他,从他这里讨要某些东西走,讨要他的客体并不在外地,而在自己的兜里面,在自己的口袋里面在自己的身上,妄想和幻想有个什么区别,就是妄想当中有一种确信,这个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妄想就认为这个事情他不怀疑神经症患者,他是一个怀疑妄想,实际上他是不怀疑他是确信的,他觉得他是上帝派来的,他就是上帝派来的,然后我们还不能讲这个精神病患者是不做梦的,精神病患者有时候也会做梦,但是精神病患者做的梦和神经症患者做的梦是不一样的,他们对待梦境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精神病患者认为梦境传递的一些信息事实明确的信息,他起来做了个梦,梦到上帝派银河号战舰来接他回去他,就真的有。他起来之后他真的就坐在窗前等待就银河号战舰来接待,他说上帝通过银河号战舰通过梦境传递的信息,你看看我们说这就是个疯子,他虽然通俗意义上来讲他是个精神病患者,他认为这个梦境传递的东西是真实的梦境里面说他是国王,然后他就真的以为自己是国王,所以说精神病患者不是说他不做梦,只是他对待梦的感觉和神经症患者是不一样的。

 

神经患者对梦是怀疑的,为什么?我做这个梦好奇怪,这个梦怎么了,他不会觉得梦里面传递的东西是真的,他在梦里面我竟然是一个国王,他不是真的,一个精神病患者会觉得自己是个国王,而神经症患者不会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国王。那么我们说如果从病因上讲的话,那么这个精神病实际上是一些关键的规则,没有建立不是说所有的规则都没有建立最关键的规则,实际上是没有建立的,也就是说这个规则我们看可以看成是他者,就是他者一些关键的他者,这个并没有进入到他这个地方来,虽然拉康有个说法说,精神病患者他的病因实际上是脱落,我把它的法文标在上面的英文好像也是一样的差不多叫foreclosure,这是个英文这个词翻译成脱落本身很可能是有些什么问题,但是国内有这样的翻译,它其实什么意思?就是精神病患者的病因,实际上是有些关键的规则,没有建立就行了,我们这样理解,但是我们说我们把它总结为脱落,实际上就是说有些规则你该有的结果你没有,你脱落了,但是我是觉得你本来该有后来你没有怎么叫脱落,很可能也不能叫脱落,就是说该有的规则你没有,那就该建立的规则,本来该建立的规则里面建立,我们说人之所以为人,是有一些基本的规则需要建立起来的。可是基本的规则在这里没有建立,那么也就是说我们建立一个规则,某种情况就是一个分离,就是一个分割,让主体和客体之间有个分割,因此主体才去欲望者这个客体上,然后幻想着对客体有各种各样的幻想。

 

可是你如果一些没有关键性的规则,就是没有关键性的分离的话,主客体是不分的,你不分的话,我们就是客体,没有从主体就掉落下去,没有掉落下去的时候,那么你显然就不会,你就都没有这个客体,你怎么对客体有个欲望,你对只会担心自己被迫害,我们说只会有个妄想,这地方来的我们说对精神病结构的一个判断。我们说你看他有一个他们在说,但是他们好像不知道自己在讲,也就是这个意义上来讲他们的无意识。拉康的一个说法就是他们的无意识是完全敞开的,所以这完全敞开的意思,就是讲他完全是被自己无意识控制了,他没有,他现实感不强或者说他没有自我,他整个精神世界,实际上是好像是不是一个自我超我和本我这种划分,或者以这种划分非常脆弱我们可以这样讲,他互相之间很多地方是连在一起的,它没有形成一种结构性的这么一个切断准备结构性的一种分离,在我们精神结构上也可以表现出来,他不知道自己在讲,我们也可以讲他没有现实感,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语言不能控制自己的言语,他讲了很多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而且对自己是绝对的确信。所以其实判断精神病患者,其实有一点就是他非常确信,这种确信让你怎么你都很难打消他的,比如说我曾经见过一个被迫害妄想,他就讲他说我们这个县城里面的所有人都认识我,但是我们县所有人很可能不认识县长的,所有人都认识我,你说这可能吗,你觉得不太可能。

 

我们说打破这个确信不是很简单吗,我们把患者带到街上去然后就找一个人问他,你是我们县的人吗,对,是,我们县的人,那你认识他吗,那个人说我不认识他,然后就走了。你确实不认识,怎么可能呢,我们认识的人数是有限的,结果走完之后这个患者他就跟医生说,他说他其实认识我刚才人家说了不认识你,他其实认识我,他只是不敢说,他是不敢说他认识我,你这样讲所以说你就没有办法,他认识我只是不敢说,所以就说这很多人不敢讲为什么不敢讲,因为他怕我,他怕我报复,然后我如果知道他认识我的话,他讲过我坏话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你看所以说这种确信本身实际上是精神病结构的判断,精神病的一个最重要的标志,精神病患者他这种怀疑程度是非常低的。

 

还有我们再讲一个比如说关于幻听。我们刚才讲了神经症患者的时候,很可能也会有患者但是,神经患者能够承受声音,会有质疑,比如说一个人失去了孩子的妈妈,经过一个观察的时候,她可能听到她的孩子在喊她,但是我们说她听到她孩子喊她,很简单,是因为她和孩子广场上玩过,此情此景会让她脑海里面的孩子的声音会响起来,会从外部再传入,但是她知道,这个妈妈知道她孩子是不在的了。她之所以能听到这个声音很可能是外界某个声音有点相像,外面一个孩子喊妈妈,所以她就听到一个孩子喊妈妈,她也听到自己的孩子在喊妈妈,但是她怀疑她说我知道我的孩子不在了,但我之所以听到我的孩子实际上是因为我太想我的孩子了,你看她就质疑她知道这个声音不是真的,在外界精神病患者就没有办法去思考幻听的真正意义。我们刚才讲一个神经症的幻听,他能够思考声音的幻觉的意义,那是因为她太想孩子了,所以说在有个声音浮现出来,但是神经症我们说一个精神病患者实际上他就被幻听击溃了,他觉得这个是真的,他完全觉得他被幻境给打趴下来了,他就觉得这个事情是真的,其实你是确信也就是说他对这个幻听,实际上他是确信的,他就是精神病结构的一个判断。

 

那么精神病结构实际上也是可以用精神分析方法进行工作的。我稍微说简单一点,是因为我们在临床当中应该很少和精神病患者工作,现在是很少那么工作,也许我们需要有三个方面是给人感觉是可能的,第一个是什么。第一个我们也许需要做一个记录员。就是说因为精神病患者他讲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讲的什么,所以也许我们有时候应该做一个记录员,我们记录让我们见证精神病患者里面的一些幻想,我们说一些妄想或者一些想法,他的一些感觉,我作为见证员我们做一个见证者我们把它记录下来。记录下来之后有一个好处,所以说精神病患者他没法像一个神经症患者那样在工作当中有移情。我们讲了精神分析工作中的移情主要是对神经症患者而有的,但是我们可以尝试进入病人的逻辑,从而让病人有一定的这么一种现实感,这样让病人,让精神病病人妄想维持在一种稳定状态当中,很可能我们没办法把他从妄想中完全拉出来,但是我们可以让他在妄想当中维持妄想,维持一种平衡。比如说这个精神病患者觉得自己是国王,虽然是精神病院住院,但他觉得自己是国王,如果你是一个精神病院里面工作的这么一个心理治疗师很可能你去看到这个病人你说,国王今天吃的怎么样,你看显然这是就说吃的很好,今天吃的是烤肉,今天这伙食很好吃,萝卜炖牛肉,你看这个时候,你看这个病人实际上就很可能就和治疗师之间有个谈话,这个谈话是在病人逻辑里面进行的,但在病人逻辑里面进行会让病人感到有一种稳定感,如果说他这个逻辑完全没有人睬理他的话,完全没有人认为他是国王的话,他也许会变得更紊乱。

 

另外一个呢,通过这种鉴定,实际上也许我们也能够找到一些方式和进行一个增补,什么叫增补?就是帮助这个精神病人维持他,不是我们讲他不是有些规则没有建立,但是我们可以这么一些东西让他维持这种他的心理的一个平衡,比如说我们讲如果有个精神病人他幻想自己是个美食家打个比方然后我们觉得你是个美食家,那么你美食家也许你对食物很了解吗,然后说不定精神病患者他真的开始去研究食物,因为他的美食家这一点他是被别人承认了,他就可以真正真的去研究食物,然后他发现吃素很好,吃素,素食主义就很好又健康又环保,因此他就很可能成为一个素食主义者,然后这是他的一个新的身份这个,新的身份在某种情况下我们说也是像是自己接受某种规则来的。这个规则很可能会让他维持在一个精神状态平衡状态当中,而且在这个地方才能做一些事情他就会跟别人讲素食有什么好处,甚至还会找到一个群体这个群体都是吃素食的,这个群体里面他获得一种身份认同感,这样的话他的症状就会稳定很多。只有当你这素食主义素食主义或者素食主义,这种感觉在他这个地方不再存在的时候,他的症状才会更麻烦一点,如果一直存在着,他是不是这种就好了,所以他很可能一直以素食主义者新的身份生活下去,差不多也就是说实际上增补了,就是他找到一个外界的支持或者一个新的支持他来帮助他稳定自己的身份。

 

实际上是在精神病人的逻辑当中还是尽可能找到一些东西可以帮助他创造和发展一些新的规则起来,发展一些新的规则,这些新的规则会让他感到一种稳定。那么我们说倒错我们刚才讲过第三种精神心理结构,就倒错结构在我们这个,在我们临床工作中其实也很少出现了 ,为什么?因为倒错实际上是指主体有着一个特别的客体或者是规则特别的客体和这个规则很可能是违背这个社会意义上的规则,违背社会上的法律,因此这些人更多的他可能是在监狱里面,他不会来找一个来找一个精神病家的,可能性不大,而且这个是否倒错是一个精神结构本身很可能充满争议,很可能倒错它只是神经症的一类表现。我们说神经症就是主体客体规则和他的和幻想的关系,那么这个只是倒错,那么它很可能是个症状是什么意思,就是它的客体是特别的,比如说有些恋物癖他只对一些固定的某些物品他有这么一个强烈的幻想,强烈的这种情感,这个情感当然我们说情感强烈到他很可能幻想这很难入住里面,那种幻想是他一种,就他不需要幻想,那种类似于一种就是个极度上瘾的这种感觉,就是幻想。但我们说这个地方实际上是幻想一句说的很厉害,但是还是有幻想的,我们也可以这样讲或者是一些特别的规则,或者特别的这么一个规则,它实际上是倒错它有时候想修改这个规则,倒错本身是一个规则本身作战的,比如说一些露阴癖。露阴癖我们知道在公众场合就暴露自己的生殖器,实际上是不合适的,是违背规则的,可是他某种情况下他就修改这个规则了,修改他就是在公众场合,他就是一种暴露了他似乎是对规则的违背,可是他认为那这通过这种违背规则或者修改这个规则本身他获得极大的一个快感或者极大的一个享乐,所以说这个很可能只是说他是一个神经症的特殊一类表现,是因为他也有这个主体客体规则幻想,和你说的比较厉害,而这个规则本身上是被他修改的客体。

 

实际上也是特别的,那么我们说对,倒错我们有个判断,我们有时间当中我们还是会有一些倒错,虽然少所以我们对他也有一个判断,是什么?他其实也有点精神病的特点,就倒错者他对他的语言他的话语具有极度的缺陷,而且倒错者一般是这话语里面就充满着一种魔力的,他非常确信,但是倒错者像这种话语,这种确信,这种魅力他是对另外一个人的说服,但是在工作室,他是要说服精神分析工作者,他说服能力是很强的,这一点上我们说倒错者他的语言有种确信,但是他精神病患者的这个区别在哪里,精神病患者这种确信在某种情况下他实际上自己确信,他不是想说服别人的,他就说不说别人信不信,他都是这样的。但倒错者他就是要说服别人,比如说倒错者认为比如说有一个恋童癖,他就认为,他就说我们要给小孩子一种快感,为什么?要小孩压抑这种快感,我们让小孩子体会到这种性的快感,他的确信,而且因此他甚至会说服他身边的一些人,说服分析家同意他的观点看到没有,所以这个地方一个是倒错者的一种判断,它的一个感觉,而且我们看一下倒错者有时候他也会感觉到他对这个规则,这个违反了那是不合适的,这种不合适,他为了缓解这种不合适,他就需要一些知识,所以他来到精神分析家这个地方他就问问精神分析家,为什么我总是对未成年的孩子感兴趣,为什么,你能给我解释吗?

 

他得了这个知识之后,他好像能够让不舒服的感觉会缓解一点,当然他还有一个,他之所以不舒服的感觉,他很可能知道他如果对年轻的未成年人感兴趣的话,如果他跟他确实对未成年人有个侵犯的话,那么他们会得到法律惩罚。在这个时候他也许需要一些共谋者,需要一些精神分析家作为一个共谋者来帮助他逃脱这个惩罚,所以说因此他才会找一个精神病家说他说我应该怎么办比较合适,我怎么办才是最好的,这种感觉是确实让人难受,但是你不觉得他也有一点有一点正确的地方吗,难道我这个表述不对吗,我在工作场合暴露了我的身体,我也没有伤害到其他人,他希望分析家能够同意他这么一个做法,甚至希望在某种情况下如果警察真的介入的话,他需要分析家能够介入帮助他说我这个是个病,帮助他解脱,所以这个是通过这些东西。我们看到倒错者来做分析的目的他是为了逃脱惩罚,缓解不适,甚至为了说服你表明他是正确的,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说这差不多是倒错的一个判断。那么倒错一个可能的工作方式是什么,就是说如果说我们确实和一些和倒错的工作,其实不太多,我们想如果有倒错者过来的话,那么这个时候分析家其实可以做来访者倒错来访者的一个共谋者,来访方的一个共谋者,在这里写出来就是共谋者,是共谋者的但是不合作,什么意思?你听他讲他的表述,你在表述当中的时候,其实你并不是说真的成为共谋者,你不合作,你告诉他什么叫不合作,你就说来访者到你这里来工作,他想讲一下他这种不好的感觉,然后他认为他是正确的,他要缓解他的焦虑,缓解焦虑之后,然后来到他的生活当中,他继续干这些倒错的事情,然后来到你的工作当中,讲这些不好的焦虑,甚至分享他的这种快感,然后在工作当中继续去做,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你告诉他,你如果说你想和我一个工作的话是可以的,但是现实中你必须断绝这些行为,你倒错的这种行为是不可以的,你不可能一方面在外面做一些违背社会规则甚至违法犯罪的事情,另外一方面跟我工作来缓解你焦虑是不可以的,所以说你可以去讲,没关系,我们可以在语言这边上讲的,但是你想你去做或者想我跟你一起做这是不可能的。

 

这是一个,另外一个就是我们倾听来访者谈论计划,但是指出不可实施,我们有时候有些倒错者会跟你讲这么做,让你听着。因为当这些东西当来访者这些东西他在谈论的过程当中,他会让他焦虑得到一种缓解,他其实跟深处实际上也是一个焦虑在支持着他,这么去想或者这么去做的话,但是要指出这个计划是不可实施的,你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这是违背法律的,你告诉他这样做的话很可能会对别人有伤害,也许你指出这个方法是不可实施或者指出的方法他方法中的一个问题,但同时也许我们可以帮来访找到一些替代方案,所谓替代方案,比如说他确实有一些可行的焦虑和倒错的行为是连在一起的,但是倒错的行为如果是针对他人会对就形成一种伤害的话,那么显然是不可以的,但是也许我们会找到一个替代的方案告诉他,也许你这样是不行,但是你这样是可以的,这样你可以这么去干,这样你不会伤害到他人,顶多伤害你自己,替代方案这是和倒错可能的一些工作方法。

 

我们这一讲主要讲了从心理角度看我们心理结构。我们主要讲了一些神经症的结构讲的最多,因为这是我们临床中最主要碰到的。精神病的结构我们也讲到怎么判断精神病,我们和精神病工作的可能性是有,其实在跟个人的工作室,其实有时候也可以接待一些精神病结构的一个来访者,但是相对来讲这些也是少数,更多的是精神病患者应该去精神病院,他们的现实感太弱,在精神病患者比如说在精神病结构的这么患者他的现实感还没有完全消失的情况下,甚至临床工作中我们也是可以接待的,但是如果说他症状爆发了,那么就应该去进入医院倒错,我们相对来讲我们接待的更少,因为这些人他一般情况下他不会来找一个精神分析家的,他们都是干这些事情之后被警察抓住丢到监狱里面去了,但是有时候也会有一些倒错了,过来找我们,他们为了谋求一些知识想获得一些共谋,那么这就是说我们的工作方式,差不多就是说我们可以跟他一起讨论这些问题,但是告诉他在现实中是不可实施的,你不可能在现实中实施这些犯罪,然后到我这里来缓解,这样我真的是你的一个合作者了。但是我们并不合作,然后如果他讲计划的时候我们讲不可能实施的同时,给他找一个替代方案,差不多是这样。我们这一讲讲关于从临床视角看心理结构,我们就讲到这里,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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