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精神分析中的青少年【7.15更新】
【逐字稿】
我们现在讲的议题叫精神分析中的青少年,我想我们很可能会在后面其他议题里面再涉及青少年,但是我今天主要是把这个议题贡献给青少年。我们讲青少年,就要说什么是青少年,这个是我们首先需要讨论的一个话题,什么是青少年。青少年实际上是在童年和成年姿态之间来回往复的这么一个阶段,它可能包含了之前的一个阶段叫先青少年,也就是说先青少年,他已经不再是个小孩,而是在等待着青少年到来的这么一个阶段,我们有时候也把这个阶段放在青少年阶段。那么青少年阶段可能开始的很早,我们说它有一个明显的标志,就是青春期的身体发育为可见标志。我们说这个人开始进入青少年了,但并持续很久,也可能一直会到人结婚生子,甚至会持续到30岁,之后有成人阶段,纠结的难以区分。那么这个是一个青少年,我刚才讲的这段话,我解释两个内容。第一个叫先青少年阶段,什么意思,这个观念很重要,为什么。因为我们精神上的东西和我们身体上的东西,它有时候并不是一一匹配的,他们之前说身体开始发育了,那么才到了一个青少年时候并不是这样的,有时候的身体还没有开始发育,但是这个人在精神上在心理上已经准备好了成为一个青少年。所以我们也讲这个时候他很可能怎么样是一个先青少年,也就是说他某种情况下,他在身体没到青少年,没到青春期没有开始发育,但在心理上已经在进入这么一个阶段了。这样的一个情况是在哪里容易发生,比如说如果一个家里面的姐妹很多,姐妹很多,比如说他老小,比如最后第5个孩子,很多人他在10岁左右,11岁的时候,然后因为他看到他的姐姐哥哥们上都已经进入了青少年,而且他特别是看到他姐姐和哥哥们进入青春期的时候,获得了很多好处。那么这时最小的一个孩子,他虽然还没有到青春期,但他已经差不多是个青少年了,因为他眼前的这些人每天在他眼前晃动的这些哥哥姐姐都已经是青少年了,所以这个时候他会有我们说他身体没有到,他的心理率先就开始进入青少年这么一个阶段。还有比如说有的家庭,这个可能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有的孩子可能需要过早的承担一些家庭的责任,某种情况下他应该还是孩子玩耍的时候,他已经在承担一些家庭的责任。有时候我们也讲这些人某种情况下是被生活推动着,让他也先进入了一个心理上进入了一个青少年这么一个阶段。当然还有一些特殊的情况,总之存在着这么一个情况,也就是说有时候我们接待一个来访者,来访者他很可能好像不是一个青少年,但问题也许是青少年的问题,是因为是这个原因。那么另外一个我想讲的是什么,就是说青少年他和青春期就是概念还并不太一样是吧,青春期我们说他身体发育也到了某一个年龄,20来岁的时候可能就结束了,我们说最晚一点来讲,因为他身体已经停止发育了嘛,可是青少年这个阶段未必说随着青春期的结束而结束,他很可能怎么样,很可能会是随着青春期的结束,青少年感觉依然会留在这个人身上,所以说青少年和青春期并不是同义词。青春期是指个体发育的一个阶段,他的精神层面上,他很可能是个体发育已经在生物层面上,生物体的层面上他已经是成熟的,但是在精神层面上不见得他是成熟的,所以一个人如果他依然是不成熟,不足以面对社会义务和责任,我们讲这个时候他很可能就停留在一个青少年这么一个时期。虽然他青春期已经结束了,但是他还可能还是停留在青少年的这么一个时期,也许我们说有一个标志是吧,就是说一个成人的标志是什么,在社会层面上一个成人的标志实际上是经济的独立,所以说如果有一个人他经济上没办法独立的话,很可能他就是停留在一个青少年期的。虽然他年纪也很大已经30岁了,甚至已经40岁了啊,我们发现一个30岁的人和40岁的这么一个成年人,他没有办法独立面对生活,他必须待在家里面,按照我们现在的有种说法说,他是个啃老族是吧。他是个啃老,他总是要父亲母亲养他,那么这个人虽然是30岁,40岁,那么在法律意义上来讲他是个成人,或者在法律上是个成人,但是某种情况下,在精神意义上来讲他是个青少年,因为他没有独立,他没有独自的一个谋生的能力。这样的事情在其实并不少,其实我们有时候在日常生活当中,我们有时候讲说某某他虽然这么大了,但他现在还没断奶,他已经30岁了,他还没断奶的意思就是他得靠着父母来供养他。比如说我曾经看过一个新闻,就是一个女儿,她已经30多岁了,但是她拿着刀把她妈妈给捅了,为什么,就是因为妈妈给她买了一个手机,这个手机不是最好的,女儿就很生气。你知道我看这个新闻的时候,我有个想法,一个女儿买一个手机,你都不能自己去买吗,买个手机给我感觉这个事情,只有青少年才会跟妈妈生气的,或者是一个儿童才会跟妈妈生这种气,而且还没有那么暴力,所以我想说也许30多岁的女儿用刀把妈妈捅了,她当然是有问题的,妈妈怎么会把女儿养成这个样子,妈妈的问题在哪里呢。所以说我想这个问题得考虑一下妈妈怎么让这个孩子渡过她的青少年的,或者说妈妈是不是某种情况下并没有让这个孩子渡过她的青少年期。那么青少年我们讲了他是在童年和成年之间往返的,在童年和成年的姿态之间往返的,青少年应该是指这样的一个阶段,在尝试着走向社会成为成人之前,他需要不停的回归家庭,又走出家庭,回归童年又走出童年,这个时期在外人看来总体上来说是好像是多动的冲动的盲动的,但青少年来讲就是他自己在探索,在争取自我的,争取自我的权利,争取自我做主和实现,带有其实他的理想,但这个理想很可能带有极大的一个幻想,是这样。我们看这青少年在这个地方,他有个意思,等一下这段话他有个意思就是他并不是怎么样,并不是个直线的是吧,他并不是直线在做童年往成年之间是吧,就是说只是童年向成年这个方向走,并不是这样的是吧,青少年他有时候是在童年和成年之间往返,这个往返意味着什么。往返就意味着青少年,他很可能他在想成为成人之前,成人的时候,他会走出家庭走向社会,那么在社会上的时候,他可能会遇到挫折,挫折某种情况下和他的社会能力,处理社会的能力是连在一起的,那么这个时候当他受到挫折的时候,他可能就退回到家庭里面,退回到家庭里面。某种情况下,他退回到他的童年里面,所以退到童年里面,在家庭里面被父母照顾着,当在社会上受到挫折的时候,他就会回来了,可是他在家庭里面他需要舔舐自己的伤口,休息好了之后,然后他发现家里面他还待不下去了,他必须要走向社会,他又走到社会。走向社会是很可能又会受到挫折,青少年在某种情况下,他是在不停的走向社会,这么一个过程当中受到挫折回到家里,然后他又会来到社会上,比如说那么因此很可能在外人看来,他就会觉得青少年他是多动的,总是冲动的,还有有时候是盲目的,我们对青少年有时候评价。那么对青少年自己来讲,实际上它是不停的探索这个世界,不停的争取自己自我的实现,他不停地实现自己的理想,所以这个理想很可能有时候带有极大的幻想,但是他这个极大的幻想的这么一个理想,甚至在社会的探索过程当中,他遇到了挫折,他回到家庭里面他会做一个修改,然后他再去社会上去探索,就去追求。我有一个来访者,他是一个青少年,他说他不想念书,他干什么呢,他说他想当个作家,对我来讲这是他的一个理想,这个理想对我们来讲那是多么的冲动,而且盲动。当作家那么容易吗,然后他就觉得他是一个写作的天才,他自己他就去在网上参加了一些写作的这么一个活动,然后他发现他好像并没有被欣赏,他一开始很生气,他觉得是别人没有欣赏到他,别人没有欣赏的能力是吧,他是个天才,然后别人能够理解不到他。然后随着我们的工作继续,然后他就发现实际上他这个理想是有问题的,然后他慢慢开始修改他的理想,比如说他是想当作家,他就发现这作家并不是凭着自己天马行空的想就可以成为的,后来他就开始念书,而且他对语文非常感兴趣,为什么。因为他知道如果要当一个作家的话,他在文学的表达水平,他应该非常熟练这些文学的表达水平,所以他就开始专心的学习语文,语文成绩有很多提高,所以说这恰恰是他遇到挫折之后,然后回来之后,然后他修改了他的理想。他知道真的要形成这么一个作家的理想的话,他也许就需要有一个踏实的学习。我个人觉得这个可以解释成这是,正是他在社会上的挫折让他回去回到自己的内心世界,回到自己家庭里面,修改了自己的这么一个理想。好,然后这次探索,这个人将来是不是真的当作家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这个探索本身对他来说是有益的。那么这就是讲青少年实际上是在童年和成年之间进行往复的,那么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什么,就是青少年与性的关系。我们知道在青少年阶段这个时候,也许我们和这个时候的青少年和青春期可能就很密切的一个联系,我们说这个时候青少年阶段的时候,他对于性的成熟相关的身体的变化非常快,呢个变化和第二性征的出现很突然。这样人们常用危机这个词来描述这个阶段,这种突然性身处其中的青少年可能自在的接受,也有可能伴随着混乱,一系列的犯罪的混乱,因此会出现一系列的症状,是吧。这种混乱也会体现为一系列的症状,这个地方我们就知道在日常生活当中,我们经常讲青春期危机是吧来形容青少年这么一个阶段,像我们说阶段是我们的身体变化非常大的这么一个阶段,实际上青少年的身体变化还不是一个人身体变化最大的这么一个阶段,是吧。我们知道一个人的身体变化最大的阶段,实际上是在妈妈肚子里面,在子宫里面,这样使孩子身体从一个就看不见的一个细胞是吧,然后变成一个胎儿是吧5斤6斤7斤,5斤都算轻的是吧,7斤8斤胎儿上你看。那个时候我们讲说这是最大的一个阶段,但是之后我们说这孩子出生之后,出生这孩子从0岁到五六岁的时候这个阶段变化也非常快是吧,孩子从一个只有五六斤,七八斤的这么一个孩子是吧,变成了一个怎么样,变成一个30斤40斤的这么一个儿童是吧。这个变化也非常大,之后孩子相对来讲处一个缓慢生长的阶段,然后青春期的这孩子是最后一次身体快速增长的这么一个阶段。那么我们说在这个阶段,儿童的第二性征就会出现,男孩子就会变成一个男人,是变成一个小伙子,声音也会变了,嗓子嗓音也会变化,喉结也会出来,相对来讲也许第二性征出现对女孩子来说更出现的变化更多一点,女孩子体型这个,也会发生变化,特别是胸部也会发育起来等等,这些事情。因此这种变化来得很突然,我们说就一两年时间就这么大的变化,因此但是为什么这个变化我们常用危机来描述这个阶段。你知道这就涉及到一个什么问题,涉及到童年的问题。如果说一个人在童年的时候,他和世界相处的方式是可持续发展的,那么他在青春期的时候,虽然他有些变化,那么相对来讲,他就可能会比较自在的能够接受这些变化,因为他和同龄的时候相处的和世界相处的方式是可持续发展的。因此在这个地方,他能够接受这种发展,能够接受自己身体的变化。如果说在童年的时候,他和这个世界相处的方式在某种情况下很难发展,很难做一个发展,或者根本就不能做一个发展,那么在这个时候我们就想说那么这个孩子很可能碰到的危险就更多一点,他的危机就更多一点。我觉得似乎我举个例子才能讲这个问题比较好,比如我们有时候会接到这样的来访者,他倾向这种家人就介绍说,我们家这个孩子,我们说他是一个男孩子,我们家的孩子,他说小学的时候成绩非常好,然后到小学高年级成绩就开始变化了,初中根本就学不下去了,我觉得他目前这个样子不是他该有的样子,他成绩差,我孩子成绩差,我能接受,可是我觉得我的孩子是按照小学的水平来讲他成绩不该这么差,所以他一直这么差的话,实际上他没心思学习,这是我不能接受的。但你注意到没有,这是妈妈描述的是吧,描述自己的孩子这个情况,但你有没有注意到很可能你的孩子在小学的时候,他和世界相处的方式是一个儿童和世界相处的方式。那个方式对于孩子来讲,他可能相处得非常好,因此他会有很好的一个成绩,处理的很好,可是这个方式它不可持续发展,因此当这个孩子青春期到来的时候,或者青少年阶段开始的时候,他原来这个方式就不能够继续发展,因此他和这个世界交往他就混乱了,他不知道怎么办。比如说现在这个方式不能接到他自己的身体的变化,比如不能接纳他的一些新的感觉。老师你这样讲还是好像不是太清楚对吧,我会讲得更清楚一点,为了讲的更清楚一点,也许我夸张一点讲,一个小男孩童年的时候,这小男孩也许他对性很感兴趣是吧,小男孩我们知道在俄狄浦斯期的时候,这小男孩会对性感兴趣是吧,比如有一天他的性感兴趣,他的父亲发现了,他的父亲就跟这个孩子讲,说你不能对这个东西感兴趣,这个东西是肮脏的,这个东西是可怕的,你真的感兴趣,我就要扁你,所以我就要把你的小鸡鸡给咔嚓掉。打个比方说我们这样讲,那么这个孩子他这父亲这样讲,这孩子就完全怎么压抑了自己的这么一个性的兴趣,对吧,你知道如果一个人一个小男孩,他完全可以压抑掉,因为那时候他是一个儿童,他父母能够很好的能够压抑他对吧。父母很强大,所以孩子在父母的压抑下来,所以说他就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来还对性感兴趣,因此他就心无旁骛的去进行学习,当然学得很好。可是当青春期到来的时候,他身体有变化,比如说他小伙子的特点出来之后,那么在这种情况下的时候,他原来与世界相处的方式就不可能的,为啥,他不得不对性开始感兴趣了。你原来长得很帅,针对很帅的小伙子,一些班上的小姑娘一些同学就跟他打招呼,对他就爱慕之情,可是他非常害怕这个东西,为啥这个东西会引起他对一个性的恐惧,可能引起会让他觉得有惩罚。那么这个时候他就发现原来如果说一个人对性完全不感兴趣的话,就不太可能,可是他童年获得的这么一个方式就是对性不应该感兴趣。那么这个时候我们就想说他怎么面对自己出来的这么一个变化,他没办法接受,他找不到一个接受的方式。当然引起的困难就会多一点,我想我这样讲可能你们会明白一点,我们说如果有一个孩子,他的父亲也许,比如一个孩子他也对性很感兴趣,但是他父亲也许并不是这么严厉的跟他讲,父亲跟他讲他说你不能够随便的裸露自己的身体,在客厅里面这不合适,客厅里面是个公共场合,说如果你想脱光的话,你回你的房间你看在这种情况下,你父亲也许给了孩子一个压抑,但是父亲保持了这个孩子对自己身体的这么一,处理的权利是吧,比如在你的房间,在你隐私的地方,也许你可以脱光了没关系。那么也就是在某种情况下,保证了这个孩子是对性是可以有兴趣的。那么这种情况下,那么这个孩子也许他并没有压抑自己,好像对这个男孩子女孩子感兴趣。那么很可能他在小学的时候,他学习好像并不是完全注意力在这上面,可是他与世界相处的方式它是可持续发展的,那么父亲给他留下了这么一个空间。那么让他青春期的时候,在青少年的时候就可以接纳他身体的变化,相对来讲他就更好地转变过来。ok这是一个青少年和性,其实我刚才也讲到了,在青少年和童年的关系上,我们在这里看得更清楚,实际上危机的程度与童年是紧密相关的。如果童年的事情没有被很好的接受和解决,那么这时可能就会以一种症状的方式重新出现。所以我想告诉大家一件事情就是说童年很多事情,如果我们说是被父母强行压制或强行扭转过来的,或者这个事情在童年并没有很好的接受和解决的话,那么这个东西不会消失的。精神分析讲过一句话,那些我们经历的事情,也是我们压抑的事情,我们忘记的事情好像被我们忘记了,但它绝对不会停止打扰我们是一样的。如果童年他该有的童年,如果你没给他的话,那么在青少年的时候,他很可能就以症状的形式表现出来。我举个例子,有个小孩她很小的时候,她的妈妈比如这是个女孩穿个公主裙都是干干净净的,比如去朋友家玩,朋友家玩的时候,妈妈把这个小女孩就带在自己身边,坐在桌子上,坐在客厅里面和这家女主人在一起谈话。谈话的时候你知道这样的,小女孩会被夸奖,这个女孩真乖,你这么安静的跟妈妈,一起陪着谈话,而不像其他的孩子,你会发现其他孩子在院子里面,怎么样。开始玩泥巴打泥巴仗对吧,然后其实那个孩子玩得很开心,但是这大人就很讨厌说,你看弄得这么脏是吧,你看你为什么不向薇薇学习,你看薇薇多好,你看她多干净,你知道吗。薇薇是被夸奖的是吧,可是薇薇心里想其实我也想跟他们去玩,应该很开心,可是她发现原来我这样正儿八经的,像个大人在这说话,穿公主裙干干净净的,原来是妈妈喜欢的,是被邻居喜欢的,是被这个阿姨喜欢的。那这孩子某种情况下,她就克制了她小时候她玩泥巴这种感觉。尤其一个孩子应该玩泥巴的跟其他孩子一样,可是你没让他玩,大了之后这孩子长大了之后,到了青春期了,然后这孩子其实好像一直都很好,早上起来背个书包上学,晚上就回家,早上背上书包上学晚上就回家。直到有一天学校的老师给她妈妈打个电话,喂你们家女儿,你们家薇薇生病最近怎么样,好了没有。这个妈妈讲我女儿哪生病了?他说,你女儿没生病吗,你女儿你好几天没来学校了是吧。咋可能我女儿每天早上背着书包出门了,咋可能?我这里有纸条,这纸条都是你签的字。咋可能他,这个时候妈妈就知道出事了。情况不一样,在那天下午的时候,妈妈在家里面客厅坐着,女儿回来。女儿跟往常一样回来,妈妈我回来了,回来把书包放下来,就回房间妈妈讲,你等会回去你今天去哪了,你跟我讲你今天去哪了,你这几天去哪了。这一问女儿就知道了,妈妈知道了这个事情对吧,你还冒充我的笔迹给老师写了几张条,怎么回事。你看那是在这儿你知道吗,你的孩子也许她是童年的时候,你没让她玩对吧,玩泥巴你没让她玩,可是你的孩子现在长大了,长大了之后她就是感觉她依然要出来。现在出来某种情况下,她就不是在玩泥巴了,不过她就开始走上社会,她也许在和社会上的其他的一些孩子,不上学的孩子聚集在一起,他们一起去打游戏,一起去抽烟,一起去干一些你更难接受的事情,所以说什么所以说的很清楚,就是说如果童年没有被很好解决或者接受的东西,那么在青少年时它就以症状的形式重新出现。也就是讲你这个事情它不会过去,你通过压抑的东西它,不会压抑的就没有了。在这个时候它一样的会出现,只是可能出现的更严重,你更不喜欢的方式出现,这是青少年和童年的一个联系。
好,我们在讲青少年实际上是和成人的关系,我们说即使童年的事情很好的被处理了,那么青少年与他客体的欲望关系也会发生变化,会发展出一种更接近成人与客体的关系,而这种如果没有处理好也可能会带来症状。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我也要稍微解释一下,因为青少年的时候,我们说在儿童时候,青少年是一个在童年和成年人之间往返的,那么青少年儿童时候,一个孩子和客体的关系,它是某种情况下它是一种也许是一种爱的关系是吧,但它不是一个激情的关系,比如说她爱着她的布娃娃,她布娃娃是她好伙伴,她没想到布娃娃是她的伴侣,是她的情人这个感觉,所以我们说,所以小孩子玩玩具,她和玩具之间也是一个很好的,这个玩具会陪伴着她是一个过渡客体,但是过渡客体不是一个非常激情的关系。我相信大家能理解,但是也许到了一个,因为成年人实际上和客体的关系就不一样是吧。成年人我们说他有追逐的对象,我们说成年人他有谈恋爱,一个成年的男孩子对女孩子是一个爱的需求的,某种情况下也有一种激情的需要,有一种欲望的需求。我们这样讲,所以说成年人才会怎么样,后来才会结婚,才会生孩子,你要知道我们千万不要说不好,这是一种不好的关系,咋可能如果一个成年人,一个成年的男人对一个女人不感兴趣的话,他们就不会在一起生孩子,不会生孩子,他们就没有孩子。如果人类的群体都是这样的话,这人类的群体就没有了。所以你千万不要忘记,我们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就是这样的。所以说其实某种情况下,我们不能把这个人的欲望给掐死在摇篮里面,倒没有这个地方是个麻烦的事情。我在讲这个事情,我可以讲个我的一个经历给大家听一下。我有一次我坐火车,那是个慢车,我是坐在卧铺,就坐卧铺的时候碰到一个人,这个人他算是我的同事,他是个大学老师,大学老师,但这个年纪很大。我们聊了一会之后,他也知道我是一个大学老师,那个时候我还很年轻,然后我这个同行就是另外一个大学老师,他就跟我讲他说你也是老师,你们学校有没有年轻的大概30来岁的男老师,比如说有一个硕士学历就可以了,有没有啊,没有结婚的。我一想我说好像没有,你为啥这么问,然后他说你看我们是一个城市的,我们是一个城市的,我一个女儿30来岁了,现在她好像还没有结婚,但是我就想说我说你女儿咋没结婚,然后他就讲很可能跟我们以前的教育方式是有关系的。他说我们家孩子以前的时候,从小的时候我们就跟她讲不要跟男孩子玩,不要跟男孩子打交道,一直教育到她青春期的时候,有男孩子给她写信,我们就到男孩子家里面把那男孩子骂了一顿,可能让她很难堪,从此以后她就真的不跟这个男孩子交往了,然后她就念了大学,念了大学我们就现在可以跟男孩子交往了,对吧,然后我们就说你现在可以去谈恋爱了,可以找个男朋友了,可是我们的孩子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她念大学的时候也在我们自己大学每天,放学她又不出寝室的,又回家,然后就开始她现在上班,她就上班,她上班又不是跟人打交道的,她上班下班回家就回到房间。他说你看她已经30来岁,她也不想谈恋爱,这可咋办。他说你们学校有没有30多岁的男的老师是硕士就可以了,硕士学历就可以了,不要车不要房我都有,后来我讲我想好像没有,然后我同行跟我讲他说没有硕士本科也行,我说好像也没有。其实当时我心里想的什么,我说你知道,你女儿是个人,因为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人更复杂,你不能说你那个时候想起女儿这个谈恋爱的时候,你就说不想女孩谈恋爱就不能谈恋爱。我不能打你,我把这个男孩子骂一顿是吧,然后这个男孩子很难堪,不是就没有男孩子理你了吗。问题是,可是你不能说当你完全不让她跟男孩子接触对吧,小学初中高中都是这样,到了大学的,你现在可以跟男孩子去,咋可能呢。人类不是一个机器,如果是个机器的话,你有个按钮你按一按,我们就不可能孩子交往,一打开就可以跟男孩子交往,人类社会这样的好多了。其实我们不是这样的,所以我想这话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就是说在成年的时候,我们和客体的关系是有一个变化的,客体的关系的变化,就是说当然这个变化实际上是在童年是打下了一个基础的,我们说一个小孩和他的客体关系和他的玩具的关系,和他的伙伴的关系实际上是一个爱的关系。这个关系不具有激情,但是他允许激情的发展,因此比如说那么在成年人的时候,那么他很可能就会跟客体这样一个激情的关系,如果你完全把这种激情关系扼杀了,那么成年人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当然我们讲说就算是他童年处理得很好,但是在青少年的时候,他和客体的关系也会发生变化。这就是成人客体的这么关系,但是有时候这关系也处理得不好,可能会带来症状,这个什么意思。举个例子,比如说我们在生活中碰到这样的情况,因为这个男孩子长得也还可以,一个小男孩到了青春期了,变成一个青少年了,然后他喜欢他班上一个女生,他去追求这个女生,我说他有一个爱的表达,就是女生拒绝了他,他说拒绝没关系,我再追求一个,然后再追求一个又被拒绝了,再追一个又被拒绝了。这情况可能也许可能其他的一些情况发生,但这样情况还是有的,那么这个时候我们讲说这个小男孩他就没办法怎么样,处理好和一个成年客体的,这就相当于和一个成年人客体的关系,也就是说他没办法,很可能他喜欢的女生很可能正好都有了男朋友,所以就没办法跟他在一起,所以他不是会给他带来一个痛苦。以后有时候也会带来一个症状,我想讲的就差不多类似这个情况,当然具体的情况很可能蛮复杂的。那么我们讲说其实如果说像是个刚刚才讲的,那么如果说他童年问题处理好了,那么一个青少年他想转变一个客体的关系,像这个客体关系更接近于一个成年人客体的关系。那么如果有麻烦的话,这个麻烦实际上不是太大的,为啥,因为如果一个好的童年的话,他会迅速的有一个调整,调整让它有迅速的一个转变,转变之后会他发现他是觉得他如果对自己有自信的话,他就知道是吧,因为身边的这个女孩子不喜欢他,有一天他一定可以找到一个喜欢他的女生的,他也会有自信的。因此根源是在童年,如果童年的问题处理好了,那么这个时候出现问题的,相对来说强度都不会太大,就是从青少年出来出现问题的强度都不会太大。相反如果同样的问题还未处理好,那么在叠加之后的麻烦就会更多,真是这样的童年问题没有处理好,到青春期的时候不同的问题叠加起来,叠加起来就麻烦就会更多。因此青少年期实际上是我们说精神问题是我们心理问题集中爆发的,这么一个重要原因。你知道我们在青少年期的时候,我们的问题集中爆发的时候,所以我们发现我们很多来访者就会发现他差不多就是四年级五年级开始,然后就开始有了初中生,高中生,甚至到了大学这个阶段,来访者很多,有时候大学生他会跟你讲,他说我的问题高中就有了,那就是青春期的问题过来的。在这边我再给大家讲一下,我不知道我之后会不会讲到,我有个老师,他大概去年,前年,他写了一本书,这个书的名字叫《中年危机》,老师你说我们在讲青少年问题,讲中年危机啥意思,结果老师说中年危机,这本书有一个副标题,副标题是什么,叫青春期危机的延迟,这样讲大家明白吗。也就是说有时候在青春期的时候或者青少年的时候,有时候压力还是过于强大,比如说很多青少年想反抗,他没有反抗成功,他要争取他的自由,没有成功。父母还是以对待孩子的方式对待他,孩子父母并不想自己的女儿长大长成一个少女,高中生如果是少女是很可怕的。你愿意待在儿童,天天的儿童时代可能更合适,比如说我们看过的伊莱克特个案,差不多就是这个情况。那么也许是这样的,那样的原因,然后在青少年期的时候,孩子的问题爆发并没有爆发,某种情况下出了问题之后,但是还是被压抑下去了,压抑下去这个事情就完了吗,成功压抑了吗。你会发现到了中年的时候,如果说只要有可能,在中年的时候,他依然会爆发危机,而中年的危机不是其他的危机,只是青少年危机的怎么样,一个延迟的爆发是青春期危机,一个延迟的爆发,我不知道这样讲大家多少理解。我比如说我们再次回到电影就是《当尼采哭泣》,当尼采哭泣的时候,那里面有一个片段,这个片段就是布洛伊尔说,他说就布洛伊尔在这个电影里面遇到的危机就是一个中年人的危机。布洛伊尔那时候大概40来岁左右,典型的中年危机,所以说我想说这是《当尼采哭泣》这个电影另外一个主题,反映的另外一个主题就是中年人如何他事业很成功,如何处理自己的问题。布洛伊尔讲我事业很成功,我在这是上层,是中上层社会我有大房子,我有可爱的妻子,有可爱的孩子,但是我觉得不快乐。你看到没有,他为什么不快乐,他讲我把我整个童年,我整个青少年我都花在学习上,我努力奋斗希望离开他们犹太人的那个圈子,因为当时犹太人圈子实际上是被排斥的,想争取在这个社会里面成为一个上层人。那么我在整个奋斗当中,似乎都不是为我奋斗的,我是为我这个家族在奋斗,我自己的快乐都没有。虽然我现在很成功了,可是我个人的快乐在哪里你不觉得吗。你觉得当时对这个布洛伊尔来讲,实际上他青少年的时候,他曾经那个问题并没有解决,现在在中年的时候爆发,中年危机在中年的时候爆发了,所以他要寻找他自己的快乐,就讲了一句话叫I have only one life,我只有一次生命,谁不是一次生命,没搞错,难道就你只有一次生命吗。所以说恰恰是怎么样,他说他只有一次生命,他是很好地度过他的青少年。Okay,我们往后看,但是我们继续讲青少年的问题它不一定是个心理问题。你看我是一个精神分析
工作者,但是我需要这样讲,为什么。因为青少年问题他不一定,心理问题是心理咨询的工作不一定必须参与其中,某种情况下青少年他都会出现一些问题,可是这个问题有时候很可能和这个时代实际上是连在一起的,也许和孩子父母的文化是连在一起的。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也许和孩子经历是连在一起的,那么这个情况下,我们说他不一定是心理问题是什么,他没有一个心理上的这么一个困扰。我们讲到比如说方达西奥,因为他的父母的价值观跟他不一样,因为父母平时不怎么理他,因此他就和一群孩子待在一起,那么这些孩子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有一点标新立异是吧,年轻人我们有时候喜欢标新立异,所以他们就喜欢把自己头发弄成一个怎么样,弄成一个像鸡冠一样的对吧,染成绿色的不可以吗,似乎是大人看不惯,但是在某种情况他是可以的,是他的头发他可以这样去做的对吧。所以说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所以说他只是他自己标志自己的认同,标志自己的一个身份,但并不算是个心理问题,所以说分析家并没有因为你的头发弄得很奇怪,你有心理问题。按照这个说法的话,我们所有到街上去发现那些头发是奇形怪状的人都把他逮起来,或者都建议他们做心理咨询。我们发现那些人会说你才去,我不需要去的,我就愿意这样,你知道我们也要把头发染成红色的,也把头发染成绿色的。我最近几年发现,以前我发现的少一点,最近几年我发现这个女生把头发染成绿色的就比较多了,所以说对我来讲这个人挺好的。当你跟他交往的时候,你发现他说话说得很流畅,你有什么问题请他帮忙,他会帮忙你的,他会对你进行帮忙的,所以说这个不是一个心理问题,而且青少年的定义模式和年纪,因为时代社会阶级的不同而不同,这得要进行区分,什么意思。就是说也许有时候的青少年,他在他那个时代很可能做某些事情好像是不合适的,但是在现在做某些事情可能就是合适的,为什么。因为时代变了,时代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也许就会变化,比如你知道在有一些部落,我们说在一些原始部落里面,原始部落里面其实他们成人和青少年之间的时间非常短,比如说当一个女生她有月经初潮之后,我们说她就开始进入了青春期。那么这个部落里面的老人就把这些女孩子带到这个部落边上的一个房间,那个房间相当于什么,就是青春期学校里面,还有其他的同样的女孩子呆在一起的,这些女孩子在这个地方学习一个星期,就村落里面年纪大的女人就教她们一些,你现在是个女人,教她一些女人生活方式应该怎样的,怎么和别人交往,怎么去参加一些成人的,可以跳舞,然后一个星期之后这些人就从这个学校里面毕业了。青春期学校毕业之后,然后她怎么样,她就跟大人一起上山采集了,就可以参加成人的这么一个约会活动了。这个时候我们讲说对他来讲这个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而如果在我们这个时代,如果在我们现代社会里面,如果一个青少年这么干的话,显然是很糟糕的一个事情,是很麻烦的事情,甚至我们会觉得他有心理上的问题。Ok,因此这个时代的不同,我们对青少年的定义也不一样。特别是有时候在文化当中的时候,我们会发现有些问题实际上是文化带来的,是今天的文化带来的,也许和明天的和昨天的文化的不太一样,所以我们要区分这是不是个文化的问题,是一个穿着习惯的问题吗。比如讲这个纹身,你知道在原始部落里面,这个纹身实际上是非常正常的啊,这绝对不会成为认为有可能有心理困扰,都不会这么认为,为啥。因为那个民族的所有的人都纹身,不纹身才是一个奇怪的,所以说你是不纹身很可能会认为有心理上的困扰,纹身绝对不会被认为,但如果说你青少年在某种情况下,他对这种生活方式有一个向往的话,或者有一个幻想,那么他很可能他就有一个纹身,所以这个时候我们想说他也许不是一个心理问题,只是一个文化的问题。Okay那么我们还再讲另外一个话题就是说青少年的问题上它不一定是心理问题,就不一定需要心理干预,就青少年可以有自己的穿着习惯,比如方达西奥需要有自己的发型,我们知道这种发型越来越多,有自己的纹身自己的说法和风格 自己的生活习惯,只要他主观上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认识到这个行为的后果而客观上也没有妨碍或者危害到别人,没有违反法规,这个时候就不需要做一个心理咨询的干预。我不知道大家能明白这个吗,我们这个社会是多元的,对应的存在就有的东西很可能我们看不惯,他愿意这样,主观上他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知道我这个行为干什么,比如说也许我人生在某种情况下你就不能去参军,比如在中国,如果说你要参军的话,你可能不能有纹身,所以也许你清楚,如果纹身你就没法参军了。如果你想当个军人就不可以,然后你说好我不想当个军人,那么你如果你对你的行为负责的话,你认识他的后果,那么你去纹身也很正常,这是你的事情。我说他就是有些人愿意这样去做,自己对自己身体负责,而且他也没违反法规,没有说哪个法律规定说我们不能在自己的身体上刺个青对吧,是这样。因此纹身就是可以的,所以说我们一定要区分我们的工作范围,当然我们也说也许一个纹身的人,这个孩子可能他的思想有什么麻烦,他能去学习教育家的事情,是道德学校的事情,它不是精神分析的事情,所以你看所以我想讲的是一个青少年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情,主观上他能为自己行为负责,认识到他认识到这个行为的后果,同时在客观上他也没伤害危害到其他人,也没有违反法规,他就是一个正常人。而某种情况下是如果是我们认为他的行为好像妨碍了我,什么意思,这个人剃个光头,很害怕,你知道我们说法律没有规定一个人不能剃光头,你害怕那是你的问题,是你认为他会伤害你,可他本人并没有是吧。这个时候那你需要去做分析的,需要做咨询的,很可能不是提高的这么一个青少年,而是为什么一个青少年剃个光头你就害怕了。你啥问题变成这个样,有时候青少年的问题不是青少年的,如果一个成人不管他,是父母或者还是老师,因为某个青少年的发型之类的问题而担心他有心理问题的话,你当然可以这种担心,甚至你可以问你的孩子或者问这个学生说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这样你有困扰吗。我觉得这是ok的,但是如果这种担心过度了,什么叫担心过度了,你还害怕这个孩子,甚至你会干预他,或者甚至你会强迫他做一个改变,或者你会歧视他,那么这个时候我想说这是你担心过度了。那么这个时候要来做心理咨询的就不是青少年了,而是成年人,所以有时候坦率的说有时候我们接待青少年在做分析的时候,实际上我们要青少年跟父母一起过来对吧,让他们在一起谈一谈。有时候你会发现这个问题有时候并不是青少年的,而是父母的,这个时候我们就跟家庭讲我是觉得你们家庭是有点麻烦,可是我觉得现在最需要做分析的人并不是你们的孩子。如果愿意的话,我建议妈妈做一段分析,是这样讲的。有时候妈妈很生气就离开了,但是有时候妈妈会她反思出来之后,她觉得很可能真是这样的。一旦这么讲的时候,她就知道。我曾经接到过一个来访是带着他的孩子来的,我刚刚想起来,这个事我都忘记了。我刚才想起这个事情,实际上是这个孩子稍微有点麻烦,然后她的妈妈和她的爸爸一起来起,就是我们第一次谈话三个人一起来谈话当中的时候,其实我感觉这孩子没什么问题,或者这孩子是有点不好的地方,但他这不好的地方并不是心理上的问题,而且我能理解这问题,实际上是家庭和爸爸妈妈是连在一起的,特别是跟妈妈连在一起的,然后我当时就建议妈妈来做心理咨询。结果你猜爸爸怎么说,爸爸说对了,说我也这么觉得,他说我觉得是这样的。你看,我觉得是这么回事,这个父亲显然是很清楚他的这个孩子妈妈是有点麻烦的,因此这个孩子有点问题,但是目前孩子是有点麻烦,但这个问题目前为止还没成为病理化的。如果妈妈有个变化之后,这孩子是可能会相应的有个变化,但是问题在哪里,问题是妈妈讲说为孩子做心理咨询花最多的钱我都愿意,如果为我做心理咨询,我一分钱都不会花,为什么。为什么,我想说这个妈妈肯定是知道自己的问题的,因为这孩子爸爸是知道自己的妻子,孩子的妈妈是有问题,所以他也希望妈妈来做咨询,可是妈妈不愿意。她说为我花钱我一分钱都不愿意。我觉得这不是花钱的问题,我不知道大家能理解吗。实际上妈妈想回避自己的问题,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觉得我感觉到是她有问题,但是不知道是什么,这个问题很可能是太麻烦了,她太不想面对它了,所以她不愿意来工作。我们就做了一次谈话,我告诉她现在最需要工作的不是你们的孩子,而是这个妈妈。妈妈后来说我考虑一下,然后就走了,她一直有没有再来,我想也许有一天会来。其实妈妈她明白自己的问题,她一直抵抗着它,那就是这样。我们也讲过,她如果不愿意来,她没有这个请求,没有这个意愿,我们没有办法把她拽到工作室里面来,所以我们只能等待。也许有一天可能,也许看了这个视频之后,也许妈妈无意中看到这个视频,她可能觉得我在说她,她也许愿意过来,这是有可能的。
Okay刚才稍微开个玩笑,我们来讲接待青少年的设置应该更加的灵活。因为通常来讲,精神分析工作者接待青少年的设置应该更加灵活,最常见的情况是不固定规律的会面时间,也不需要制定一个固定的框架,为什么。好像我们在讲设置的时候,好像说你不是这样讲的,说我们设置一定要稳固,一定要稳定的坚固,但是你为什么说这里要不固定,规不规律,规律的这会面时间也不需要制定一个固定的框架来,为什么。因为青少年处在一个想自己给自己做主的时刻,因此不要给予他过多的控制,我们在讲到伊莱克特的个案的时候,我们讲的。当时分析家和伊莱克特见面她就不是那么规律,但她每个星期都来,但是不是说一定要在星期一或者星期二对吧,或者有时候一个星期可以多来几次,来两三次也是可以的,一般情况下是这次约下一次的时间,而不是说我们一定要是每周三下午规定的时间工作,其他时间我就不给你了,并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因为青少年的特点是连在一起,青少年想自己可以自己做主了,特别是在伊莱克特的妈妈,我们知道这伊莱克特的妈妈又是一个非常强迫的人,生活中也很刻板的人,什么东西在按照这个时间表在安排,在运行着整个家庭生活,所以这个时候让这个孩子自己对自己的行为做主,允许她有一个变动,这可能是更合适的。我想说对青少年来讲,也许我们有时候做不到,就是说做不到让他随便选会面的时间,也做不到他太自由,但是尽可能的接待青少年的时候,我们的工作框架尽可能的要自由一点,这是更合适的。经常在一起工作的目的是什么,工作目的是为了找准位置,精神分析的工作,精神分析和青少年的工作是为了帮助这些青少年在自己的身体里,你知道自己新的身体里面,因为青少年的身体是一个很大的变化,那么这个变化实际上是身体在变成全新的身体了,她是一个少女的身体,而不再是一个小姑娘的身体了,他这个小伙子的身体不再怎么样,是小男孩的身体了。在新的身体里面,在新的存在状态中,自己找准位置这点非常重要,这是精神分析和青少年工作的目的,当然这并不是说对青少年不能有一些约定的规则,同时我们说不是这个工作很灵活就一点约定都。没有,不是这样的,还是有约定还是可以有些
约定的,同时还要考虑青少年的问题。虽然发生在青少年期,但并不是和青少年发展有关的问题,什么意思,但我们说我们工作目的主要是找准他的位置,但是我们也讲说不是说为了找准这个位置,我们跟这个孩子一点约定都没有。你是灵活,这还是一个规则的,我们至少还是有个约定,我们虽然说不要求你固定,每周三下午3:00来,但是也许我们这一次我们要约一下下周你来不来对吧,下周也许你周三不来,周一可以来是吧,周三你来这儿,我也没有空,因为周四我是有空的。你看,我这种约定总是有的,我想说不是说一点约定都没有,这是第一个。第二个就是说有时候青少年的问题,他可能虽然发生在青少年期,但不见得是和青少年发展问题连在一起。在这个意义上来讲,它某种情况下它很可能就不是一个纯粹的青少年的问题。我不知道大家理解这一点,比如说丧失和哀悼,比如说亲人去世的时候,那么可能就有一个丧失牵着丧失的时候,那么很可能就会有一个悲伤期对吧,那么这个问题在某种情况下,它不是青少年才会有的,但有我们说你所有人都会碰到丧失,所以这个问题很可能就不是和青少年发展的问题是那么密切联系在一起的,但有可能会触发青少年发展的问题。对我们的具体问题具体看,比如说还有一些问题,比如说我们说PTSD灾后应激障碍。灾后应激障碍这个问题并不是只对青少年或者只对成年人,所有人都会得这个问题,所以说有时候我们还要区分,当我们在处理一个问题的时候,这个问题确确实实是青少年的问题吗,是青春期问题吗,是和他的身体变化连在一起吗。标准来讲青春的问题,青春期的问题是和他的怎么样和他的一个身体的变化,和他与世界相处的方式的变化连在一起的。那么你看是不是这样的,如果不是这样的,我们要知道虽然是青少年期的问题,但它不见得是一个青少年的问题是吧。好,你看在这个地方,我需要再讲一下辞说,我们在伊莱克特个案当中讲到了辞说,那么儿童和青少年更可能会遭遇到封闭的辞说,我们讲了比如说伊莱克特她是遭遇到一个
封闭的辞说对吧,为什么,因为她的生命之初的时候,她只跟她的妈妈待在一起,她生命中没有其他人,没有其他的什么人,她的爸爸她不知道,她的爸爸在哪里,她跟妈妈单独的孤独的生活在一起,所以妈妈说的话都是重要的。妈妈说晚饭之后一定要喝牛奶,牛奶是长身体的,她就喝牛奶,她认为所有的孩子,吃完晚饭之后都会喝牛奶。出门你必须把门检查三遍,把电检查三遍,她就认为所有家庭都是这样的。所以我们说封闭的辞说,为什么。因为儿童和青少年在某情况下,他们的独立性很差,所以他们更容易遭遇到封闭的辞说。虽然青少年并不是辞说针对的唯一群体,成年人有时候也会是这些话语的目标,也就是我们成年人有时候也会被一些封闭的辞说给瞄准着。比如说我们总是讲我们知道某某地方的人都是坏人,你看这是个辞说或者比如说这种传统,意义上来讲离了婚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你看因此如果有个人离婚的话,她很害怕被别人知道,实际上她害怕被这种话语瞄准的是这样的。成年人有时候也会碰到这样的话语,但是孩子们就是儿童和青少年,因为他们的非独立性,因为他们不独立,他们非独立性往往更容易,被这些词所瞄准,因为他们不独立,他们总是依靠着别人。那么他们更容易被这种封闭的辞说给瞄准着,给制定着,给制约着,所以儿童和青少年阶段比其他任何阶段都更可能会遭遇到封闭的辞说。那么当这个辞说的时候,我们说这个孩子很可能就会,被客体化和异化,我们没有考虑到孩子内心的想法。我们只是按照这个辞说制作了这个孩子,让这孩子客体化。我们认为一个穿奇装异服的人就是一个坏小孩,就算你这个人本身其实并不是个坏小孩,你是一个很乐于助人的人,充满爱心的人,但是你穿了奇装异服,你就是坏小孩,所以我们没有看到这个主体的特点。我们这只是凭着一些词语把他制作这个客体上,然后同时也异化了他。什么叫异化他呢,他没法成为他自己,让他成为话语给制约下面的这个人。你知道我们有时候看过一些电影一些电视,里面有一些人他实际上没那么坏,但是后来我们发现他就成了这位坏人,然后他说你们希望我成为坏人,我就成为这个坏人。他本身并不是这样的,并不是说在中国在一个村子里面,我们想到一个小说的场景,一个寡妇在这村子里面,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寡妇是个不好的人。在这种情况下的话,如果一个男人从寡妇家门前走的话,好像都会被寡妇勾引一样,意思就说寡妇你很坏,实际上这寡妇其实这挺好的。可是别的男人在家门口走多了之后,别人就都骂她是一个坏女人,后来有一天她真的变成了坏女人,然后她说其实我很好,后来不是把她逮起来打她,然后惩罚她。我本来很好的,你们说我坏,好,我就坏给你看,也就是说实际上我做了你话语中的那个人,这本来不是我想做的人,所以就被客体化,被异化了。你看青少年,他比童年时期,青少年时期他会照顾自己,比童年时期更能够照顾自己,这个阶段,但是这个阶段是需要穿过的,需要生活的这么一个时期,主体在这个时期比在其他任何时期都更容易被某个辞说,客体化甚至异化,为什么。因为青少年的时候容易冲动是吧,给人感觉是吧,他有理想吗,他想探索世界,他想寻找自我,他有些理想。那么探索这寻找和特别,这些理想,这理想某种情况下,因为他没有经过社会的检验,因此理想有时候显得非常的好像是空想,因此这样就被认为你盲目你自大你冲动,就容易被这么解释。我们会发现我们的文化当中有时候也会注重这一点,就觉得青少年是一个乳臭未干,他容易干这样不好的事情,干那样不好的事情。那么实际上某种情况下也就是青少年更容易被客体化或者说是异化。精神分析我们这样讲精神分析青少年的工作,这地方尤其我们要讲到什么,精神分析它不只是一种实践,我记得我们在讲什么是精神分析的时候,我们强调了一点,精神分析是一个实践,是一个言语的实践,是一个鲜活言语的实践。其实近两年和青少年工作的时候,也许我们需要有更多的理解精神分析不只是一个实践,不只是啥,它可能也表现出一种位置和一种功能,这个功能就是什么或者位置是什么,我们不能容忍辞说中的虚情假意任何虚假,我们不能够允许它,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真诚,这是我们在工作当中的时候,我们需要真诚的对待每一个来访者,你知道需要真诚对待,也许青少年他在家里面并没有被得到这种真诚的对待,他是被欺骗着的,他是被强迫着的。因此对精神分析来讲,我们在这个位置上,我们不欺骗来访者,我们也不强迫来访者,所以精神分析在某种情况下,我们说我们有底线,就是不能够欺骗来访者。那么来访者,我们不能同意来访者被欺骗。妈妈说,你见这个精神分析家吧,还不能讲是精神分析家,说是你的远房叔叔,对我来讲那是一种欺骗,达不到一种效果。就是告诉你这是一个精神分析的工作,我并不是诱骗你说出一些话,然后把你的话告诉你的父母,不是这样的。我们工作这工作只在于我们之间,我们也不强迫对方,实际上我们也没办法强迫对方,我们的工作起效果的只有你想告诉我们,我们需要对方的配合,而且如果说一个青少年他某种意义上是被某种辞说,客体化或者异化的话,那么我就觉得我们对待来访者的时候,我们的真诚就特别重要,这个重要在于什么。这个重要在于首先他解除了辞说的普遍性,在工作室里面以我们自己的真诚的感觉对待来访者,那么这个时候很可能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实际上是有一个东西,它不具有普遍性的东西存在,但是工作室里面实际上这个地方是我为主体,我和我的咨询师和我的分析家我们两个关系是一个平等的,在这个地方我们共同探讨,我们的问题,差不多是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