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精神分析设置的重要性
这次讲的一个重要的议题就是精神分析设置的重要性。讲精神分析的设置的重要性的话,我们就要知道设置要足够的坚固和稳定,那么我们讲设置的话,其实某种情况下它是一个物理的设置,实际上是可以看得见摸得着,我至少是可以看得见,至少是可以说得清楚的。那么设置也许我们说有4个要素,第一个要素就是固定的空间地点,第二个就是固定的时间,第三个是固定的节奏,这个节奏就包括工作的频率,你一周几次啊哈,然后还有差不多是固定的,相对固定的时长,时间上相对要固定,比如一次工作是30分钟,40分钟还是50分钟,差不多,我们说也有这叫节奏,还有一个因素就是一个合适的费用,费用实际上是设置非常重要的一方面。
那么我们讲这个空间一个固定的空间,它不仅仅是一个封闭的物理空间,它更是一个穿越了精神分析家精神的空间,这个是个什么意思。就是讲我们在精神分析的工作当中的时候,我们总是在一个固定的地点接待来访者的,这话没有问题,我们得有一个地方,有个工作室,比如说我们一个如果是一个心理机构的话,心理机构它肯定里面有很多咨询室,那么对精神分析家来讲,传统意义上的精神分析家,往往特别是在欧洲欧美,那中国也慢慢会多起来,一个传统的精神分析家,他有时候在自己的家里面接待来访者,不管怎么样,你是需要有一个工作室的,这个工作室一般是固定的,不能你的来访者今天在工作室里面工作,明天换另外一个工作室里面工作,过两天又换一个工作室里面工作,这种空间的经常更换显然会让来访者感觉不是太舒服。还有一个我们说固定的空间在某种情况下,它实际上是一个体现,它体现了什么,它形成一个精神分家的精神的空间,或者一个精神分家的思想的空间,来访者实际上设置里面最重要的是精神分析家或者是精神病工作者,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就这个人接纳了来访者或者说包容了来访者,或者说我们用温尼科特的一个词叫抱持来访者,这种抱持并不是真的是怎么样,并不是真的是把来访者抱在怀里,我们知道一个妈妈才会把一个婴儿抱在怀里。你的来访者在某种情况下他不是一个婴儿,所以这种抱持是象征,意义上来讲的这个空间,比如在这个空间里面就意味着在这个空间里面,这空间是你的,在空间里面你是安全的,在空间里面你可以很好地展示你自己,就相当于一个婴儿在妈妈的臂弯里面的时候,这个孩子才可以怎么样,才可以看待这个世界。如果一个妈妈离开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实际上是恐慌的,这孩子是柔弱的,那么这个时候这空间的坚固就意味着它有一个坚固的外壳,而且我们知道当我们跟一个来访者在工作的时候,来访者需要在我们这个空间里面进行自由联想,在自由联想的某种情况下,来访者需要放弃自我,也就是说把自己委托给这个空间,我就可以精神分析一下,那么在这个时候如果说我们连一个固定的地点都没有的话,那么来访者实际上很难把自己怎么样托付出去。因此也许一个固定的空间实际上在某种情况下象征着精神分析的空间是固定的,是稳固的,他被精神分析家所抱持着,那么我们说,但是这个空间很可能有时候会体现分析家的一些特点,比如说如果我们知道弗洛伊德的工作室的话,我们会发现弗洛伊德的工作室很具有个人的特点。如果我们看过其他的分析家的工作室,如果你看过费伦齐的话或者你看过其他人的话,这个工作上面都有一些自己的特点。当然这是我们讲比如说梅兰妮克莱因的工作空间里面好像是什么都没有相对来讲是墙壁上也不挂着画,但是这是她的风格啊,体现了一个分析家的风格,因此我们也知道不同的空间很可能对不同的来访者会有不同的感觉,有的来访者也许就喜欢这个空间里面什么也没有,干干净净的,有的来访者可能觉得这空间也许搞得像一个书房,会让他更舒服一点,更安静一点,更舒适一点,更能够放松。所以说,但是总之一个固定的空间是需要的。然后是一个时间,这个时间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我们需要有一个相对来讲固定的这么一个时间,比如我们允许来访者每个周三下午3:00来见你。那么来访者每个周三下午就要来见你的,那么每周三下午见你之后,那么这个时间上就说来访者在这个时间里面,他是能够被退行的,退行到问题出现在那个时刻,我们知道如果说一个来访者出了问题,可能来访者已经30岁了,他现在的问题很可能是他在公司里面不能和自己的上司处理好关系,当然我们知道我们至少有一个感觉为什么你在这个公司里面不能和你的上司处理好关系,其他人可以呢。那么我们想说你不能处理这个关系,很可能和你个人的经历是连在一起的,那么你经历了哪一段实际上影响了你现在不能够跟你上级处好关系呢。我们大概有个判断是经济学赫尼尔儿童时候的经历连在一起,和你五六岁之前的经历连在一起,也就那个地方,在你生命最开始的时候,你和你周围的人和你的父母达成的关系可能就那么一点麻烦,也许是这样。那么你知道因此我们如果回到这个地方,我们需要,至少我们要给自己预设,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那么因此在相对一段长的时间里面,来访者每天都能来到你这个地方和你讲出一些东西,因此我们说允许来访者有一个时间上,有一个退行的时间。我不是来访者,今天在这里讲了一些东西之后,还有一些退行,他下一次再来找你的时候,他发现没有时间了,为什么,因为你不跟他工作了,你要离开了,那么来访者就发现自己实际上是不安全的,他讲了一些东西之后,其实他没有讲完,他在处理自己的过去的时候,他走到一半的时候,结果你就撤了,分析家先撤了。这个不是把来访者相当于你,打个比方,你把一个孩子搬到半路上,你到达目的地你就把他扔了,那么这显然就让来访者没有一种安全感。那么我们说节奏,我们还说精神分析它有一个节奏的,这个节奏是在什么意义上讲,这个节奏精神分析是在生活当中的,也就是我们要为生活进行一个精神分析啊,你的来访者实际上是在生活当中他的症状或者他自己对自己不了解,让他在生活当中或者在生活学习当中或是工作当中有麻烦有困难,那么我们或者来访者工作的时候,实际上并不是完全意义上来讲,这是让来访者完全解决,解决他精神上的问题,如果我们讲让来访者完全解决他精神上的问题,也是想说让来访者能够回到他生活当中去和他当下的生活相融合过得相对好一点,让他享受到当下的生活,让他知道他真正的欲望之后,他就知道怎么享受当下的生活享受他的欲望,也就是讲我们需要让来访者在他的生活和分析当中保持一个摆动,什么意思。我们说来访者他需要花时间退行,但是因此他需要每个星期有那么一个小时或两个小时或者三个小时来到你的工作室和你有工作,讨论他的过去,讨论他的过去和现在的关系,然后来访者在一个星期的其他时间是要在生活当中感觉一下,他在工作室里面和他的分析家讨论的,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生活当中能不能够让他,在生活中有些变化,然后他在工作室讨论一些东西之后,他对自己多少有一些明白之后,因此他在生活当中他就会采取一种新的方式或者相对来讲有新的一种感觉,和他的生活当中的这些人相处,所以我们经常会发现一个问题是什么。我们在分析当中的变化啊,有时候并不是我们自己发现的,而是我们这边的人发现的,我讲比如说对我来讲我刚开始从事精神分析的,才接受精神分析的时候,当时我是个年轻的学生,我在接受精神分析的时候其实我分析接触了大概有一年半的时候,其实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大的变化,并没有多大变化。有一天我碰到了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一个同学兼朋友,同学又是朋友,然后没见,然后我们就站在走廊上聊了会天,聊了会天之后我这个朋友他就走了,我们就各干各的事,我这个朋友就追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上就问我,他说你最近怎么了,我说我最近没啥。他说我刚才跟你聊了会天之后我不得不告诉你,我感觉你最近变化好大,我说你怎么感觉我变化好大,你知道吗,他说我发现你说话跟以前不一样,你以前说话我基本上听不懂,你现在说话我能听懂了,而且你以前说话很结巴,你现在说话了其实不那么结巴了,我想说大家如果听我讲课的话,很可能有时候能感觉到我说话有时候还是比较结巴的,但是因为讲课相对来讲还是比较紧张,我以前有个特点我只要一紧张我就结巴,现在你看恰恰是我不紧张的结巴,只要跟人说话的时候我就有点结巴的感觉,很可能跟我小时候一些经历有关系,个人的我就不在这里讲了,这是我的分析,在某种意义上让我放持,让我焦虑有所放松,所以有时候至少是在一般情况下和别人讲话的时候,就不那么结巴了。那么实际上我自己并没有发现,而是怎么样,而是我身边的人帮我发现的,因此我们的工作就要求什么精神病的工作,它不是一口气做完的,我们说一个人要接受一个精神分析的工作,他需要工作200次才可以达到什么标准或者300次达到这个标准,那不简单吗,我们可以每天工作5次,那么也许你一个月就能达到150次,那么你两个月你不就达到300次你不就达到要求了吗,不是这样的,对吧,就算我们每天就算我们每周工作三次,我们还是要有休息的时候,我们还是要把自己的精力放在生活当中。弗洛伊斯的一个观点其实很多精神分析家都这么做,他是怎么做的,很多精神分析家他是如果说有一个人他生活确实碰到困难很多,比如他不能够进行工作学习,但是某种情况下,他处在一种封闭的状态当中,这个时候我们就要求来访者多工作几次,每周多工作几次,因为他反正时间很闲,我们工作目的是让他来到生活当中一旦这个人开始走入生活了,比如说一个不能工作的人,现在开始工作了,那么很可能他的工作次数就会减少,开始工作了,从事他的工作,比如说他开始去公司上班了,比如说开始如果是一个编辑开始从重新工作了,如果一个作家,开始重新写作了,这个时候我们就发现是在某种情况下很可能我们就减少他来到工作室里面次数,因为某种情况下他引来的他可以回到他的生活当中,但是还是有个节奏,我们讲他是在生活当中感受一下分析室里面的一些感觉,然后他把他生活当中的一些感觉带到工作室里面,在工作室谈谈他的感觉,然后你来到生活当中去这种摆动,实际上是需要的,因此精神分析师需要有一个节奏,而且我们需要他保持一个节奏,某种情况下保持一个连续性。它其实和这个时间是连在一起的,我们说当我们在讲时间的时候,我们也讲允许它一个退行,也就是说退行它某种情况下,它不是一次来到的,它需要多次,需要长时间的这么一个可能才能来到,而且我们刚才讲了,设置还为了什么,为了是当我们需要探寻我们自己的时候,可能我们不能立刻出发,但是我们总是可以在那么个时间可以去探索,这个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我们的精神分析工作需要设置也在这个意义上讲,也是为了我们在探索的时候有这么一个时间,比如说我们和来访者在星期一工作了,来访者星期一工作挺好的,然后他就离开了,因为他星期二,他的生活当中碰到了一个事情,这些事情简直让他有点崩溃,可是他发现他下一次工作,要等到星期五,打个比方,要等到星期五才来工作,你知道这个人很可能他不会崩溃,因为他知道他星期五的时候可以跟你工作,可以跟你讲一讲,可是这个人他发现他新碰到这么一个崩溃的事件,他不知道哪一天去可以得到去探索,不知道哪一天可以重新来审视,重新来评价,重新来看待自己这么一个崩溃的事件的时候,他不知道哪一天,这时候他才会真正的崩溃。为什么他星期一工作之后,星期二在生活中碰到一个麻烦事情,他能够坚持下去,是因为他可以预见到什么,预见到在星期五的时候,他可以来到一个精神分析家的工作室,在精神分析家的工作室他可以跟分析家谈到这个事情,这种怨气本身让他感到安全,感到能够被抱持,感到他对自己的探索是可以有连续性的,他不是就此中断了的。这个是精神分析设置上的一个基本的要求,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和固定的差不多是一个相对来讲是固定的这么一个节奏。对了,关于节奏的时候,其实我觉得还有一个话要说,并不是说有哪一个频率是特别好的,比如说你一周工作3次或者工作5次是最好的,或者一周工作一次是最好的,并不是这样的,因为我们知道如果我们讲到节奏的话,我们就知道像每个乐章是不一样的,有的人他也许是快节奏的,或者说他生活当中形式让他可以快一点,有的人他的节奏是慢一点的,就有的乐章有的音乐是舒缓的,有的音乐是活跃的是轻快的,因此节奏本身或者说是工作频率本身是需要你和来访者之间谈论的,我们不说有个频率,但是并不是说这个频率一定是某一个频率才是合适的,他们接待来访者并不要求来访者一定是按照一定要一周工作3次或者工作5次,并不是这样的。他是跟来访者商量一个合适的,甚至有时候来访者要求工作次数很多,分析家会跟他讲他说我感觉其实你不需要工作这么多,你不需要把你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那头投放在精神世界,你目前这个情况,你看你是个工作的人,你是上班的人,因为你有家庭责任,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把过多的精力投入到你的精神世界的话,而你不关注你的外界世界的话,很可能会对你的生活造成很大的影响。这个影响当然也许以后会再变回来,可是也许时机过了,你会发现因为你的损失会很大,所以我建议你说我每周工作两次就可以了,其他的时间你应该把你的精力放在你的生活当中,你也不需要一周的工作5次,你这样的话你会付很多的费用,也许你需要把你的一些钱花在你的生活当中,花在和你的家人待在一起,花在和你的孩子待在一起,你看所以分析家有时候会建议来访者说 你看你现在这个情况是不是我们这个节奏就可以缓一缓。你知道当然在有的时候,他也会跟来访者说我觉得现在你应该增加节奏感,就跟一个乐章,它是有变奏是一样的为什么,因为我发现你现在的情况不太好,而且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多关注一下你的内心,我们多工作一下的话会对你有更多的帮助,你生活上的困难在某种情况下并不是生活本身的,而是你内心世界的。如果我们对你内心世界有更多的了解,你反过来你的工作会做得更好一点,这个时候有在于精神分析家和来访者之间一个商量,这个节奏的问题我需要说一下。另外一个就是我们讲第4个因素,就是费用的问题,精神分析的工作是一个约定的工作,什么叫约定的工作,就是我们这是个工作,这是个职业的工作,这个工作实际上是我们约定好的,约定好意思就是我们要签个合同的意思,我并不是说一个精神分析家和一个来访者一定要签一个纸质的合同,并不是这样的,我觉得一个精神分析家和来访者在初次访谈之后,他们说好了以后的工作是怎么做,一个口头的约定,这个约定本身就是一个合同,就是一个契约,双方签订的一个合同,我们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在什么地方工作,工作时间多长,每次费用是多少。因此我们约定工作的时候,我们就要讲费用的问题,约定这是个工作,精神分析家他不是一个慈善者,不是一个慈善家,所以说就这个地方我们就要讲,如果一个免费的工作会是什么样子啊。一个免费的工作很可能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比如一个精神分析家,如果他是个男性,他跟一个女性做一个工作,这个工作是免费的,来访者会不会考虑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个分析家要帮助我,帮助我的目的是什么,在这个时候你还不如说我们工作,实际上我是个职业的工作,我的工作是要收费的,我跟来访者之间有一个金钱的关系,是有一个费用的关系,金钱的关系是职业工作中必然存在的,就跟我们受雇一个公司,我们公司会给我们发工资是一样的,我们做了一些工作,公司给我们一些回报是一样的,但是显然精神分析的工作不仅仅是个金钱的关系,首先我们得承认这一点,如果我们不承认这一点的话,你会发现这个工作就会就变得蛮糟糕的,或者说当你做免费工作你的来访者是不是对你有点不满意,这访者就没办法表达不满意,为什么,比如说在我工作当中的时候,有时候有些男性的来访者他需要表达一些对父亲的不满对父亲的攻击,可是他跟我工作的时候,他发现我原来是不收他费用的,如果我是不收他费用的话,那么他会不会考虑这么一个问题,他说你看这个人那么好,他都不收我的费用,我还能表达对他的攻击吗,因此这个攻击就无法表达。其实我刚才讲的是弗洛伊德的思考,弗洛伊德在分析的开始的时候,就讲到这个地方,他认为一个免费的工作实际上是很麻烦,应该有个费用,哪怕你费用收得很少,如果对方没有钱的话,也许你费用可以收的少一点,金钱费用是一个分析家应该获得的报酬,但是有时候金钱它不应该成为工作的这么一个障碍,工作是获得报酬的,因此也许不应该成为一个工作的障碍,因此收费也许是个合适的,所以我们讲我们说是一个合适的费用,这是费用的第一点。关于费用的第二点我想讲一个什么呢,就是来访者的话语要有重量,是个什么意思。有时候我们会发现来访者跟我们讲的话,特别是分析开始的时候,来访者给我们讲的话和来访者和她闺蜜讲和邻居大妈讲的话很可能是一样的,我不知道大家能理解吗,她都是讲我老公不好,或者另外说我妻子不好,他对他妻子有抱怨,或者她对她的老公也抱怨,或者他的父母也抱怨,或者他身边的人也抱怨,这些话他跟邻居唠叨是有时候是一样的,唠叨给邻居听到给你闺蜜听是一样的,但是闺蜜说完之后她其实没什么变化,但是为什么跟精神分析家就有变化。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因素是什么,实际上是跟一个精神分析家讲这个话是被收了费用的,收了费用就意味着,这个话语是有重量,有重量这个话语自然怎么样,就会被你着重起来,就会对你产生影响,一个重要的东西在它就不会再漂浮走,在你这产生影响,如果这样讲起来很难理解的话,我可以举个例子。举个什么例子,你知道比如说我自己的一个经验,我先讲我自己的经验,比如说我有时候我在网上我会开一些讨论班,讨论班是免费的,我曾经做过,我为什么做免费的讨论班。我说讨论班大家在一起讨论一些问题,免费的讨论班,一开始很多人参加,30人40人参加,参加着参加着他们就走了,走了好像也不要付费,好像这个工作本身是一个免费的工作,是不是这个也没有什么价值,而相反有时候在网上办一些讨论收费的对我来讲,内容是一样的。如果不一样是来访者的感觉不一样,你发现收费的好讨论班来访者想缺席的可能性就很小,为什么,因为他觉得他交了费用的,他就应该学到东西,我不知道大家明白这个意思吗,所以有时候这个费用会让这个事情变得有重量,比如说如果说你在网上下载一个东西是免费的,这是免费的,我可以今天听,也可以明天听不在意,如果某个东西你收了费了,你付了费的话,你就会发现你的感觉不一样,你说这个东西我给了钱的,我一定要好好的把它看了学习了,差不多是这样。有一个艺术家,这个艺术家他有一天牵着他们家的狗去遛狗,后来狗在雪地里面就拉了一泡尿,拉了一泡尿了之后,然后艺术家发现狗拉的这泡尿,这个线条很漂亮,人很难绘画出这种线条出来,然后这个艺术家就想,他说我应该,让世人欣赏这种美,于是想了一个办法把狗拉的尿的尿迹就copy下来,就拷贝下来,然后变成一幅画,变成一幅画之后呢,他在当地的一个美术展览馆租了一整面墙,就挂了这幅画,因为在展览馆里面你要想看这幅画你必须买票进来看,所以就一些欣赏者就买了票进来,果然在狗拉到尿上面这副尿迹上看出了一种美,他真的看出一种美,因为这种感觉这是漂亮。好,你看到没有,而且你知道吗,当你把这一个展览馆里面,艺术馆里面,你租了一整面墙只挂了一幅画,这幅画的重量显然就有了,然后你花了钱你看着这种画,你就欣赏出这种美,可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我们人类养了多少条狗,这狗在野地拉了多少泡尿,我想问的是为什么在那个时候我们没有看到这个美呢,是因为我们忽略了它,我们没有关注它,我们没有给它重量,所以就是这样精神分析有时候费用它实际上是和我们的治疗和精神分析的这么一个分析体验的工作本身是连在一起的,它是分析的一部分,它是精神分析的一部分,费用是精神分析的一部分,所以说必须要有费用,还有费用还体现在哪里,就是说费用在某种情况下他付了钱,他相当于画了一根线,画了一根什么线,就是这个钱是来访者付的,来访者付金钱,但是划了一个界限,这个界限是什么,这个界限就是一个分析家就不能以自己的欲望在干扰来访者,什么意思,就是说来访者付了费用,某种情况下我们这个工作是为来访者工作的,我们是要解决来访者的问题,我们要明白来访者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要明白来访者的欲望,在这个时候我一个分析家就不能把自己的欲望,特别是在你都知道自己的情况下,把自己的欲望放到来访者这个地方干扰来访者,这才是不合适的。因此我想说在这个意义上来讲,如果说有些精神分析家犯错错误是很明显的,是很意识里面的,是很明显的,比如说分析家在某种情况下,他就诱惑来访者,诱惑来访者,我觉得这是不合适的,因为来访者在这付费是解决自己的问题的,而一个分析家在这里会获得一种享受。那么我是觉得这个时候你就违背了你的责任,所以付的费用本身实际上是有一个责任的,这个责任就告诉精神分析家你是需要了解来访者的欲望,让来访者明白自己,让来访者根据他的欲望选择他的生活,而不是怎么样,而不是你掺杂在其中,你是收来访者的钱,你跟来访者在一起工作的时候,你在来访者这里得到了享受,你在来访者这里看到他自己,也许你获得有什么东西,然后你把你的来访者放在一边,那么这个是不太可能的,因此你收了费用就意味着你有这种责任。我们差不多讲了,把刚才设置讲了一遍,我们讲了设置需要有足够的坚固和稳定,但是这个地方我们必须再讲另外一个东西,就是设置要有足够的韧性或者讲有足够的弹性,为什么我们要提这个话题。这是我讲设置的第二个重要的话题,就是在弗洛伊德的时代,其实弗洛伊德的本人并没有提出设置这个概念,设置在英文里面叫settings,这个词在弗洛伊德的文献当中基本上找不到,我不敢说一定找不到,但是基本上找不到,为什么,因为在弗洛伊德的时代,其实是精分析刚发明的时候,其实他一开始并没有提出一个明确的设置,但是弗洛伊德提出一些建议性的这么一个设置。对设置有建议性,弗洛伊德至少有两篇蛮重要的文章讲到了设置的,对设置提出建议性,一篇文章精神分析的开始,刚开始就做分析的时候,叫分析的开始这篇文章提了很多很实用的技术性的建议。另外一篇文章就叫给从事精神分析工作的医生的建议,在这个建议里面弗洛伊德提出了精神分析工作,你想从事精神分析工作,他给从事精神分析工作的医生的建议,弗洛伊德讲他说说因为在某种情况下,我是开始做这个工作的人,我已经做了蛮多年数了,十几年了,当时弗洛伊德大概工作十几年的时候,他写的这个文章,那么也许我可以提出一些建议给各位,如果你们知道这些建议的时候,就知道也许在你们的工作当中你们少走一些弯路啊,少付出一些代价,是这么回事,因此我就说精神分析必须应该这么做,比如说我们要在固定的时间接待来访者,我们要有节奏,然后我们要收来访者的钱等等。如果不收钱会怎么样,你看是吧,为什么我们所有问题在设置当中解决,不是离开设置在解决,如果离开设置解决,会有什么样的麻烦,甚至我们想我们也有自由联想的原则,我们不能掉入来访者的陷阱,来访者要求我们提问,我们不要提问,那是个陷阱等等,这是弗洛伊德说的,但是弗洛伊德讲得很清楚,他讲完这些,所以说他这些是我的一些建议,为什么他讲他说我们人类的精神是丰富的,那么这个时候如果我们把设置设定的过于僵硬过于机械化,那么一个机械的僵硬的设置相对于我们人类的丰富性来讲,我们很难讲一个机械化的设置,能够解决我们人类的丰富性的问题,所以他就想说他有时候很可能有些东西我没有用到,可是某些好像是不是那么遵循设置的东西,很可能也是有用的。当不同的来访者跟不同的心理咨询师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发现也许有一些好像不是那么严格按照设置类的东西,实际上是有作用的,弗洛伊德承认这一点,他同意这一点,所以他就讲说我提的设置,我说的这些东西只是一些建议,他并没有明确提出一些设置,而相反在第二代分析家和第三代分析家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训练精神分析变成一个职业了,精神分析家精神分析工作者越来越多的时候,因此相对大家多了之后,相对的有些人就发现有些东西,有些设置好像是需要的,因为我们先说清楚是ok的,比如刚才我们讲的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然后是固定的节奏和合适的费用,那么这4个东西很可能对设置来讲是非常合必要的事情,也许因此我们可以跟他讲应该怎么去做,因为我们说坚固的设置稳固的设置是这么回事,你看实际上是后来的分析家做了这么一个设置,可是当我们知道设置的时候是不是我们也觉得这个是一个设置,它现在应该需要具有弹性,甚至不是说稳定之后就一定稳定的非常的那种僵硬,根本不能够改变,不,它应该具有足够的韧性,因为有足够的韧性的东西才可以怎么样,才可以应对对外界的一些变化,我们知道当一个楼,如果修高了之后,比如说一个楼如果修高了,最近好像深圳的一个楼,好像有点麻烦,楼修高了之后,这个楼它是有,它某种情况下它是允许一定摆动得,如果不能允许这个楼一定的摆动的话,如果没有弹性的话稍微一点风吹草动的话,这个楼它也许就跟一个钢化玻璃一样的,它会碎的话它就会粉碎,这是不合适的,所以说也许一个设置需要有足够的忍性,那么对设置的变动是特点,值得注意的对设置的变动,实际上这一点是值得注意的,这个它是个特点是值得注意的,往往和分析的进度是有关的,我们刚才讲到,比如说设置的变动我们说来访者说做几次或者做一次或者做两次或者做三次,这是设置的一个变动,这个变动往往和分析的进展有关,比如我们发现来访者现在可以更多的融入到生活当中,也许这个时候我们发现他生活当中有更多的事情,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就不需要来访者有更多的事情投入到对内在精神世界的关注,他可以更多的把他的精力放在了现实世界,现实生活当中,所以有时候我们会发现来访者问题又比较多。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也可能要求来访者回到自己的内心世界里面多一点,我们发现内心问题解决了,他现在的问题就会有很大的松弛,实际上是吧,还有一个对设置的更改,是需要协商的。什么叫协商,你改动设置,也不是说一个精神分析家说我想改动设置就改动设置,也许需要跟来访者协商,为什么,这是平等的关系的体现,而且协商本身也体现了工作的自由。这某种意义上是一个自由的,是一个,你知道来访者的问题,很多人你并不知道他真正的问题,我们并不清楚,因为来访者他某种情况下表现出这种感觉,他实际上是一种假象,但是某种情况是为了让分析家高兴,他才做出这种改变,实际上他的问题很可能并没有一个根本性的中止,所以有时候你提出你说我这设置,我们要不我们一周由两次改成一次,来访者有时候不同意,他说我觉得不好,我还是愿意做两次,这个时候你就要考虑,如果说来访者并不同意的话,很可能我们得维持原来的。还有一个,比如说我觉得来访者我们工作快要结束的时候,快结束的时候,我就发现我感觉我们的工作好像就只有这时有感觉。当你发现来访者说话的这种方向说话的这种方式有改变的时候,我们就觉得也许我们工作可以到了停下来的时候,因此我们就跟来访者说我们是不是在工作几次就停下来,来访者就会说我也感觉最近有些变化,但是我很害怕,我不敢停下来,回头我怕停下来之后,我的问题都回来了,你可不可以这样,你现在我们先不要说停下来的时候,我们就保持这种节奏,我们在工作一段时间看看,如果那个时候感觉还好的时候,我们再商量结束。看到没有,这就是一个协商,还有一个对设置的违背是要讨论的,我们说就算我们定了设置,有时候我们发现我们双方都没办法遵守设置,比如说精神分析家有时候也会犯错,比如对我来讲,比如有时候我就会犯错,因为精神分析家不是完美的,犯错也很正常,而且你在犯错,在某种情况下告诉来访者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所以你也不要追求自己做完美的人了。也许是这个原因,分析家犯了一个错,但是某种情况下精神分析下犯的错了,在很大程度上你是需要和你的督导进行讨论。那么来访者有时候也会对设置有违背,虽然他同意,我每周三
下午3:00来见你,可是到周三下午3:00 他就迟到了,他说这个车迟到了,迟到实际上是不是说这个设置的违背就违背了或者说有一次忘记了,来访者我跟你讲老师我忘记了,今天下午过来,现在过来已经来不及了,那么这次工作就没有开展,没开展也许不是说,他甚至为这个费用他没有开展,因为他违背了他付了费用,但是也许这次他都忘记分析,实际上是值得讨论的,对设置的违背是值得讨论的,我讲个例子也许大家能够理解,它实际上是跟移情是连在一起的,我讲个什么例子,就是我有个来访者,来访者他也是外地的,他每次见我,他需要先坐高铁到我们的一个高铁站,然后再换地铁来到我的工作室,那么其实他已经来了很多次了,他就知道怎么回事,所以说他那次来了,他迟到了,迟到之后,然后他就大概迟到10分钟,他就进来,然后再敲门进来,然后就进来之后还不好意思我迟到了,然后他就很匆忙。当他来到工作室他直接躺在这躺椅上,他就准备开始讲他的事情,但是你知道我是觉得这迟到,算是对设置的一个违背,我们约定3:00 你,3:10来什么原因呢,我们得说一说。所以我就问他我就说你能讲讲你为什么迟到吗,在第一个时间他会怎么样,他会给出一个辩解,他说我跟你讲了,他说为什么迟到,他说我不是下了高铁坐地铁,坐地铁的时候,我知道坐几站就到你家就到你工作室,但是我快到你工作室的时候,我准备下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我的一个朋友打来电话,我就跟他说话就说忘了,这个车到站的时候就忘了下,忘了下就往前坐,就过了两站,我发现我坐过了,所以我从对面坐地铁回来了,所以就迟到了。你看就是因为我朋友给我打电话,朋友真讨厌,他不早不晚的那个时候,我正准备下地铁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而且是多年不见的朋友,所以我就忘记了,我一时高兴。你知道这只是给你迟到提供了一个可能性,这就提供了一个条件让你迟到,但是这不代表怎么样,这是你迟到真正的原因,你知道这样讲完之后合理化你的这么一个迟到,可是对我们来讲你迟到可能背后有原因,我就问他,我就说你觉得你这个迟到跟我有什么关系吗。他说跟你没关系,这是跟我朋友,可是我的理解你这迟到,地铁到了,我家门口你都不下来,你继续往前走往北走,除了北方有更多东西吸引你,要不然怎么样,你对我的工作实际上是有一个排斥的,但是你不好说出来,所以你才用这种形式设置的违背表达出来,但是你知道我们是允许设置违背了是一个弹性,但是我们需要讨论它,来访者他就讲他说如果你这么说了,他说其实有一件事情它不是最近发生的,是上一次就发生的,如果你要讲的话我可以讲给你听听,这个事情是跟你有关,倒不是迟到跟你有关,但是这个事情跟你有关。我就说,那你说说你的事情,然后他就讲他说你知道吗,我到你这里来是某某推荐过来的,你知道吧,我想起来了,他某某某也在这里也在这个地方做分析对不对,我说是的,他说因为他在这做分析,他把我推荐过来的,实际上我知道他也是你的来访者,我跟他不是太熟,我们认识,不是太熟。有一次我们两个,上上个星期,我们俩就碰到了,因为我们也不是好朋友,我们碰到之后,然后我们突然就说了两句,然后他就问我,他说你去杨老师做分析了吗,然后我就说我去了,啊你去了是吧,他说你去杨老师那做分析,你在严老师做分析,你一次付多少费用呢,然后他就讲了一个费用是多少费用,他就讲了,然后他就顺便问了一下他说你呢,付了多少费用。那么结果,现在来访者呢他并不讲他付了多少费用,就变得很奇怪,而且我们交流的时候,我跟你讲了之后,你问我东西我讲了,但我问你你为什么就不讲,可是他问你怎么不讲,他就要求这个来访者讲,来访者因为他就不好意思,他就不好讲了,然后他拍了他一下说,他说你是一个有钱人,然后他就没说了,这时我后来来访者就明白一件事情,什么事情,就是肯定前面来访者付的费用不高,而他付的费用是蛮高的,我不知道你大家能理解吗,要不然他就说你付了,我也付这个钱,因为在我这里收费上是个弹性的,因为我是根据来访者的情况不一样收的费用,所以他就蛮生气的,他就说为什么收我这么多钱,收他很少的钱,他都不好意思说收了他多少钱,为什么这样,杨老师为什么这样不公平。这地方实际上就有移情,所以说那么这个东西是上个星期在他心里面就有了,有了之后,你知道他说他有那么一刹那就想说,我不去了,不公平,我就不去了,但实际上他并没有,他就觉得也许有原因,或者他也没讲他收多少钱,万一他的费用跟我差不多呢,因此他只有那么一瞬间说要不我不去了,结果到后来虽然来了,但他迟到了,你理解吗。这个地方实际上我们体现了移情,所以说设置的变动,实际上我们能看到移情在中间起到作用的,这一点还是蛮重要的,因此起到了作用,当然我们说你知道来访者我为什么要讨论,因为这个话很重要,如果我们不讲这个话的话,很可能来访者就回避了自己这么一个迟到的原因,显然他迟到是因为我就是收了另外一个人的钱比他少。对他来感觉,事实上确实也这么回事,我收另外一个人的钱就比较少,当然他跟我在这里继续工作,工不工作他就知道,他说我也明白,他说那个人虽然我不太熟,但是我知道他家庭的情况,我知道如果你收他的费用跟我这个费用一样的话,他没法工作,他没法工作下去,因为他们家的情况困难蛮多的,所以说你收这个费用对他来说都好像是比较重了,他跟我的家庭情况不一样,我的经济情况实际上是可以负担起这个费用的,而且如果你收的钱不多的话,其实我也觉得这个工作本身并没有重量。你看到没有,所以说这就是一个关于对设置违背的一个讨论,讨论是重要的。我们再讲一下设置的弹性,我们说精神分析的空间是一个坚硬的外壳,但是外壳它不是脆性的,就不是一碰就脆了的,空间是个封闭的,但不是说与外界,但不是与外界没有交流的,我们的一个空间不是和外界没有交流的,什么意思,就是说我们这个空间在某种情况下,它是一个坚硬的,但是某种情况下它是具有一定弹性的啊,要不然的话这个空间它就与外界它就不能够碰撞,它是个封闭的空间,但是
与外界实际上是有些还是有交流的,这是个什么意思。这个意思就在于精神分析家在一个固定的空间里面工作,那么他有时候这个空间,哪怕在我们工作的时候,实际上他是与外界有一点联系,我知道我这样讲很可能大家难以理解,但是我还是想说一下,这也许是一个是法国精神分析的特点,我觉得不是的,我觉得精神分析也许就应该这样的,什么意思,就是说比如说因为精神分析家,我们在工作的时候,我们是门是关上的,但是有工作室,我们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那么有时候外界的声音变得非常麻烦的时候,难道我们不应该去看一下,比如说你工作的时候有人在敲门,那也就你一个人在这个时候也许你应该开门,看一下是谁,可能是一个抄水表的,可能是送快递的,你跟外界联系一下不可以吗,我觉得这是必要的,并不是说我们的工作时间这个空间完全不被打扰,还有一个比如说,你在工作的时候,比如说我工作的时候,我的手机一般是摆在我面前的,就跟我上课的时候是一样的摆在面前,为啥呢。因为我们说也许没有必要,你不用接手机,但是我难免有时候有些电话,这个电话让你感觉这个电话的确是重要的,很可能你工作才开始电话来了两三次,很可能电话就比较重要,也许你应该接一下,不应该吗。我们说接下来就是我们问一下什么事情,也许你可以马上挂掉,但是至少有一个联系,对我来讲,像这种对工作偶尔的一个打断,实际上是有用的,这证明什么。证明我们的工作室虽然某种情况下是与工作的时候是个封闭的,在某种情况下它也是和外界是有联系的,你知道我们在工作中谈的事情有时候需要与外界有联系,我是觉得这个分析家的这种做法还体现在哪里,体现在我们并不是要把来访者囚禁在我们分析家的一个精神世界里面,就是说不是工作的时候,不是工作的时候就是,工作的时候你是非常重要的,很可能是唯一重要的这么一个人物,但是不排除偶尔会被外界一些东西给打扰,我们每次工作你都是唯一的,但是有那么一次也许你被外界打扰了,很可能这个工作本身就会帮助你对自己有个理解。有个分析家,你看我讲个事情有个分析家,他跟来访者工作的时候,就跟来访者工作的时候,突然来分析家的猫在外面就那种撕心裂肺的叫,那天分析家家里没有其他人,猫这么撕心裂肺的叫的话,那么显然怎么样冒出了什么事情,实际上是来访者跟分析家讲他说你不想去看看你的猫吗,它叫的这么厉害。这分析家讲他说我正要去看,正要准备跟你讲,于是分析家就把门打开了,跑到他们家客厅,原来他们家刚养了一只猫比较调皮,他跑到窗户想出去,出不去,就卡在那个地方,但是进不来出也出不去,死它也不会死,但是卡在非常不舒服,它会叫很长时间,所以这个分析家就拿了一个棍子把猫给挑出来,挑出来放在一个安静的,就是一个安全的环境下,然后他也来到工作当中,这个时间虽然我说的很短,但实际上花了分析家非常长的一段时间,所以就分析家再次来到工作室的时候,这次工作的时间都到了,那个来访者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他,来访者就问他猫得救了吗,然后分析家说猫得救了,这个工作就停在这个地方,我想说是不是就拉康这么干,听了之后,而且来访者付了费就走了,走了之后你知道这是一个工作,我们说这是个错误吗,我们说这是个偶然,但工作呢从而实际上对来访者有非常大的一个影响,来访者就发现原来分析家在某种情况下,他是有爱心的,这爱心并不总是给他一个人,也许来访者就能理解他的父母是爱他的,但是某种情况下他的父母不能把爱给他一个人也会给另外一些人。当另外一个人需要帮助的时候,也会给,这个时候是不是有可能在某种情况下,帮助来访者理解到这,他理解到他和兄弟姐妹之间的一个嫉妒很可能不需要那么大了,很可能要理解和兄弟姐妹之间的嫉妒实际上是某种情况是有原因,但是对他来讲是过分的,比如说他是老大的话,他曾经看到他的妈妈抱着他的弟弟喂奶的时候,他显然非常嫉妒,想把弟弟掐死,但是那是这样的,因为他弟弟占有了妈妈,可是他有天是不是回忆也回顾起来当他没有弟弟的时候,他像他弟弟这么小的时候,他的妈妈也是这么对待他的了,并没有对他没有照顾,而后来长大了之后,他的妈妈照顾他弟弟更多一点,照顾他更少一点,是因为弟弟有什么麻烦。弟弟身体上有个麻烦,需要更多的照顾,而他相对来讲是一个能够自己照顾自己的人,如果这么理解了,是不是对妈妈的恨就会少一点,就会对自己周围的世界理解的更真实一点,所以说在这意思上讲我们在工作的时候,我们的空间是一个封闭的,但是不代表跟外界没有联系,对我来讲,显然我们没必要创造一些联系,就是说引起一些联系,可是在我们工作当中的时候,偶然有一些外界东西的闯入,我们就可以应该把它纳入到我们的工作当中来,哪怕是就将错就错的,我们也把这种感觉纳入到我们的工作当中来,从而我们也让来访者理解到也许你在分析家这里,你是分析家工作当中唯一关注的这么一个人,但是并不代表每次是这样,也许有时候也会有一些意外。另外我们说因为精神分析在生活当中,我们要尽量保持约定好的这么一个频率和节奏,但是不是不可能有些变化,还是可能有些变化的,不是每次工作时长都要一样,但是每次都要允许来访者有一个充分的表达,什么意思。就是说我们跟来访者工作的时候,比如说我们跟来访者承诺我们每次工作大概50分钟左右,左右,但是不代表每次我们都要在50分钟那个地方标准的停下来,原因很简单,我们跟来访者工作是我们跟来访者两个人的工作,跟来访者两个人工作也许我们之间,它并不是跟火车跟高铁发车一样的,9:00发出高铁,9:00高铁就一定要发,为什么。如果9点钟高铁你不发的话,也许很多人是冲着9:00来的,准时到了,很可能后面还有一班高铁要出发,要占据这个站台,所以说它需要准时发车,岂不是说,就算是这样我们高铁有时候也有晚点的,也有晚点的地方,甚至有提前到达的地方都是可能的,就是说因此每次,我意思我们跟来访者工作不可能每次说的东西是一样,也许有一次来访者说到40分钟的时候,就说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我个人觉得当他说这个非常重要的东西的时候,这个东西如此之重要,我们应该去就应该停在这个地方,因为停在这个地方,他说的重要的东西就不会被后面的话语所掩盖,我们今天让这个重要东西停在这个地方,让来访者看到。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允许来访者继续说下去的话,后面这个时间反而把来访者之前讲的重要东西给掩盖了,对来访者并没有什么好处,所以我是觉得不是每次工作时长都要一样,但我们说当来访者有一个表达之后,也许我们需要,比如说我一个50分钟的工作,也许我们在40分钟的时候就可以找一个,合适的时候停下来,从让他话语的重要性会呈现出来。当然我们讲说这个工作时长不是每次都要一样的,但是我们工作频率和节奏是一样的,我们要允许来访者有一个充分的表达啊,什么意思。就是说一般情况下,我们要来访者就是能够把他这次想说的话给说出来,你知道,只有话语充分的展开,很可能我们才可以在他的话语里面找到某些东西,也许我们可以做一个变奏,比如说来访者每次到你这里来都是40分钟或者50分钟,也许有那么一次,你可以5分钟结束,因为5分钟他讲出很重要的东西,但是你不可能每次都5分钟结束,如果每次5分钟结束的话,那么显然对来访者来讲很可能是个麻烦的事情,因为他没办法做一个更充分的表达,这是我理解到的。那缺席是要付费的,这个是很简单,我自己觉得当我们跟来访者有个工作之后,我们一旦定下这个规则之后,我们就要知道这来访者很可能因为自己的抵抗而缺席,我不知道大家明白这个地方吗,就是来访者有时候不来,为什么不来,是因为他内心里面有阻抗,我想打个比方,就跟我们去看牙医一样的,我不知道各位怎么样,反正我是很害怕看牙医,我有时候跟牙医约了一个时间,但到了时间我并不去,为啥,因为我害怕,因为当时约的时候我很疼,可是到了约定时候我的牙疼就不那么严重了,所以我就不去了。在某种情况下你实际上是个抵抗,抵抗的意思就是你的问题并没有解决,果然过了几天我的牙疼得比以前更厉害,然后这个时候你再去约时间医生就说你这上次约的时间没来,这次没有时间了,然后你不得不挂个急诊,问题处理得更麻烦,所以我是想说来访者某种情况下他内心有个痛苦,这个痛苦干扰着他让他不能进行更好的工作和学习、生活。那么这个时候他想做一个分析,他在分析某个过程当中的时候,当他内心痛苦被揭示出来的时候,特别是当内心这个痛苦被很大程度上要被揭示出来的时候,他的阻抗很强,他不愿意看到这个痛苦,所以他就拒绝,他就阻抗他就不来,他甚至会跟你讲他提前多少时间请假,我觉得也许我们不能允许来访者随意请假,我们要告诉他你的请假是要被允许的,如果不被允许的请假你是要付费的,这个事情就是告诉你你得重视我们这个工作,如果你因为请假去做其他的事情,也许你也知道这个时间你本来应该工作的,你得付个费用,是说明你应该重视你的事情,你重视其他的事情。今天我举个例子,我曾经有一个来访者,他找不到对象,我们说这个原因他跟我一个工作,他在我和我工作期间,他有一次比如说他是星期三下午工作,他有个星期三下午他就要请假,我说为什么要请假,他说我今天相亲,也能给我介绍一个相亲对象,我要去相亲,你看他本来是因为他找不到对象才来找我的,结果他现在要去相亲,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能不允许他请假吗。我就说你相亲你为什么要就算在我们工作的时间,他说我其他所有时间都有事,我说你其他时间什么事,你看周一下午我要去看我妈妈,周二下午我要跟闺蜜干什么,周三我们就跟你一起工作就没事,周四周五的都有事情,就周三下午没有事,所以我想
请假,我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你周三下午也有事,就是跟我工作,而且我觉得这是你最重要的事情。如果你觉得你相亲你一定要选择周三下午的话,你当然可以去,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可是我们这边你是要付费的,来访者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讲,那么这个讲实际上是起了作用的,结果这个人周三的时候,他果然他就去约会了,这边付了我的费用,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就约会他就成功了,他这次相亲他就成功了,他就没有就是说又没谈成,但我想说很可能因为跟我工作期间,他对自己更多的了解啊,我想说很大意义上来讲,他那次在我这里工作,他请假我并没有同意,我觉得他确实是要付费是连在一起的,你要重视你的约会,你看你为了你的约会你都付了我这么多钱,你还没来工作,结果你去约会,你去相亲,你不应该重视你的相亲吗,然后他就发现相亲对象还可以,也还行,然后他这次就成功了,所以对我来讲缺席是要付费的,但是不是没有例外,比如对我这个地方有时候我的来访者实际上他不请假,我也建议他请假,比如他周三下午要跟我工作,周三那天是他的生日或者是他爱人的生日或者他孩子的生日,有时候我会跟他讲,我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说这是你个人的节日,我觉得如果你想请假的话我是同意的,因为我根据你的情况,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但根据你的情况,我是觉得也许你能够有这么一个,你能有这么一个空闲和你的孩子待在一起,或者和你的家人待在一起,这对你来讲是件好事情。你知道那么这个时候会对他有很大的这么一个怎么说,让他会反思一个问题,我想会体会到一个东西,原来和我的家人待在一起,在一个重要的时候和我的家人待在一起是这么的重要,或者当他跟他家人待在一起,想说原来这个时间我应该珍惜,为什么,因为这个事情本来我是要去工作的。那个时候我是要付费的,而且我的分析师既然同意我不付费能够和我家人呆在一起,我不是应该重视这个事情吗,所以说付费你看我们,说他确实是要付费的,设置是这样的,但不是没有例外,那么对我来讲在精神分析来讲,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我们要开动各种的可能打开通往无意识的道路叫精神分析。设置做的这些事情在很大程度上是干什么,是为了了解我们的无意识服务,了解来访者的无意识,那么我们是之所以要求设置要求有固定,是因为如果你没有固定的设置的话,很可能我们就发现我们的工作不安全不持续不抱持不能得到保证不具有责任就很随意,只是因此我们要有固定的设置,但是我们设施需要弹性,为什么需要弹性,因为当我发现有个设置之后同时发现来访者对设置有一个撞击,比如他要去请假,像是想违背设置,比如他迟到是违背设置,比如说他要改变频率违背设置,这个东西我们能感觉到设置的这么一个撞击,或者想尝试对设置做一个改变,是分析工作的过程当中发生的,也许个必然的事情恰恰是因为我们有个固定的设置,然后我们对他有撞击,然后我们讨论撞击,从而我们对来访者的无意识有更多的了解,所以设置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我们要给个标准,同时我们看那些行为,那些来访者这些行为是怎么跟这个标准或高或低的,然后我们讨论它,从而我们对它无意识有更多的一个了解,所以因此我们讲只要我们的设置的变动,它不是违背了精神分析的原则,我们讲一些原则是不能违背的,特别是一些伦理的原则是不能违背的,只要不违背这些原则,我们弹性都是有可能的,弹性有可能的。你知道拉康讲过一句话,他的那个话大概意思就是说只要我们知道来访者的无意识大概是怎么一回事,那么很可能我们跟来访者去厕所里面站着尿一泡尿都能做一个分析。我不知道我讲这话大家能理解吗,其实我们有时候是为了打开无意识的道路,所以在某种情况下很可能合格的设置是要为打开无意识服务的,所以也就在这个意义上来讲弗洛伊德当年并没有提出一个标准的设置,当然我话说回来我觉得拉康说的也过分了一点,想让我们去厕所,尿一泡尿上个厕所,你把分析给做了。也许在某种情况下可以做一个设置弹性的地方来处理,但是显然这不是怎么样这不是分析的一个正常的路,正常的情况下也许我们需要把分析当作分析来,处理上按照一个设置的分析来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