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精神分析实践的基本原则
我们下面讲的精神分析的这么一个议题,叫精神分析实践的基本原则。精神分析实践的基本原则说起来我认为有三个最重要,就是自由联想,悬浮关注和节制原则。那么这三个原则也许值得我们花时间来讲一讲,首先我们讲一下自由联想,弗洛伊德其实在很早的时候,他在总结精神分析的临床技术的时候,他就提到了自由联想,弗洛伊德当时他是这样说的他就说所谓的自由联想就是跟来访者,说你来到工作室的时候跟来访者说,他说你说吧,来访者说,说啥了,他说说所有来到你脑海里面的东西,你知道精神分析最开始,来访者跟弗洛伊德说弗洛伊德博士你不要对我进行催眠,你听我讲就听我讲话,实际上是有一个意思我希望我能够意识到那里面一些东西,然后把这些东西讲出来,实际上这是精神分析的一个。如果说只有联想的话,如果说一句话那么差不多就是这个,那弗洛伊德继续讲他说自由理想吧,你跟来访者自由联想的时候,来访者脑海里面会冒出很多东西,那么这些东西有时候很可能它是琐碎的事情,或者有些东西它是不道德的事情,因为我们脑海里面想的东西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弗洛伊德讲就不管它是琐碎的还是不道德的,你都应该把它讲出来,只要它出现在你脑海里面,你都应该把它讲出来,还有那么很可能来访者会说,他说我想的一些东西是跟分析师是有关的,我想到分析师的一些东西,我做了噩梦里面有分析师,或者我看分析师长得很漂亮,或者说分析师长得很帅,我会在意是不是有些想法,这些想法也能讲吗,然后弗洛伊德的意思是阿,弗洛伊德讲,话不是这样的,但他意思是肯定是这样的,弗洛伊德说那最好了,如果这个事情和你的分析师是连在一起的话,如果说你想到两件事情的话,那两件事情同时在那里你应该优先讲跟分析师的关系,你跟分析师有关的东西也许还是自由联想当中优先来讲的,差不多就是这样。我们讲自由联想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原则就说完了。可是这个话题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当然这块有非常多的东西可以讲,第一个问题是我们来访者说,你说吧,说说来到你脑海里面的东西,然后呢就回答你。我常见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就是我脑海里什么也没有,来访者会说我脑海里什么也没有,我想只要做过精神分析临床实践的人,临床实践的人,这个情况不会少碰见,比如说我在同一个时期至少有两三个来访者每次跟我开始第一句话都说,老师我脑海里什么也没有,我不知道说什么,对弗洛伊德讲这个时候应该是一种抵抗,有抵抗存在。什么意思,我们有东西我们不想讲出来,还是无意识的,就无意识不想把这些东西讲出来,因此在脑海里什么都冒不出来,不想讲出来,所以脑海什么都冒不出来,这时候怎么办,这个时候我们讲说如果是自由联想中断那么一个方法就是我们叫疏通,有个英文词叫working through,实际上这个词就是我们在疏通,得让来访者有自由联想,如果一个来访者讲他说脑海里什么也说不出来,来访者说不定还会继续跟你讲,他说老师要不你提问吧,你提什么问题我回答你,我个人觉得最好是不要提问,因为弗洛伊德也讲过当一个来访者说他没有自由联想说你提问你问啥我讲啥,这是个圈套,我们现在话讲这是个坑,我们不能掉到这个坑里面去,我们不能掉到坑里面去,我们怎么办。你看如果让我提问的话,我的问题就一个就是你脑海里冒出了什么吗,冒出什么把它讲出来,他说我脑海里什么也冒不出来,你是一个循环往复,有时候会有这个问题。不过这里我再讲一下自由联想这个方法其实也不是很靠谱,你一个心理咨询,我是一个经验分析工作,我建树自由联想的方法不是很靠谱,那么怎么会这么说。是的,自由联想方法不是很靠谱,你刚才我们也知道来访者他就是脑海里冒不出什么东西出来,这方法没什么用,可是没有什么方法比这个更靠谱了啊,所以这是它这个问题,所以有时候我们说自由联想的方法不是很靠谱,但是它已经是一个最靠谱的了,找不到比它更靠谱的了,所以当然我们有时候会形成一种循环提问,说出脑海里面的东西吧,脑海里面什么也没有,我要提问,可是你提问,我提问的就是你说说脑海有什么东西说出来吗,把它说出来,然后你什么都没有,所以说,意思怎么办。我是觉得这个地方在临床工作中就有很多种方法来对待它,第一个是什么,比如说我经常用那个方法,如果你什么都想说一下,哪里什么都没有,你可以在我的躺椅上躺一会儿。我是用躺椅的躺一会儿,也许你可以闭上你的眼睛,就相当于你看一个幕布一样的,看一个幕布,幕布的话,比如电影院,我们刚去看电影的时候,一开始电影幕布上是没有什么东西的,但是慢慢电影才会上映,你躺一会儿你放松自己也许有些东西就会出来,这是一个方式。这时候我觉得你可以跟来访者这样讲,甚至有你看有的来访者,比如他每次都说老师,我什么都想不出来,但是你会发现这一次工作他也说完了,到后面他说了都停不下来,比如说来访者也跟你讲这种话,也许你可以告诉他,你说也许这只是你开始的一种方式,你看上一次或上上次一开始你也说什么说不出来,结果你不是把这个话也说完了吗,所以说要不就是来访者他说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告诉他你上次也这么讲,结果你也说完了,甚至你就沉默,甚至一个咨询师你就可以沉默,你不用讲话。在这个地方也许你的沉默可能要比他还更沉默,所以你就比沉默更沉默,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很可能他反而慢慢的他就有些东西会讲起来,慢慢他有些东西就会冒起来。我是觉得在一个临床技术上也许需要这么处理的,还有一个我是觉得在根据来访者不一样,我想这时候在于咨询师的感觉,所以有时候对一些来访者的话,很可能他确实好像什么东西在脑海里没有出现,那么你可以感觉到,特别是有些人他完全不知道精神分析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也许你需要引导他,这个时候你不方便他提一些问题,但这个问题最开始的时候这个问题就是一个开放式的问题,这一点非常重要,什么叫开放式的问题,就这个问题并不是让他回答是或者否的,比如说谈谈你的经历,比如说也许你记得他上一次说了他的阿姨,那你能不能多说说你的阿姨试问你有没有做梦啊,也许你可以谈谈你的梦,说说你的梦,往往是这样。这我的一个经验,往往你跟来访者说你可以说说你的梦的时候,来访者会跟你讲我每天做梦,我做了很多,但是我不记得,你看这也是个抵抗,但是也许你这个问题提出来之后,他这次不记得,下次不记得,但是有一天他就跟你讲,他就会跟你说他说老师我做了一个梦,然后你跟他讲了梦里的内容,你看所以也许我们可以,实在不行了,我们可以给来访者提一些问题,因为有时候这个工作就是这样。对我来讲,自由联想它相当于一个语言在流动,相当于一个水在流动,就相当于你们家自来水管的水在流动一样的,当它流动不起来,自来水管有的地方也许堵塞了,也许有个地方断了一截,也许你需要把它连起来,因此很可能我们去有时候我们需要做一些连接让他把话讲出来,这是在这个意义上讲,我们可以提一些问题,当然是一个开放式的问题,我想说如果说有时候我们跟来访者工作的时候,来访者如果是中间他中断了,比如说他跟你工作50分钟,他说到20分钟的时候,然后他没话可讲,那么如果这个时候我们想提示来访者的话,那么我们最好是从他刚刚讲的话里面找一些人物或者找一些事物或者找一些关联提示给他,我觉得这个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我们的提示最好是具有一种双关性。什么叫双关性,就是我们提这个问题,本身我们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完,比如说你刚才提到了你的妈妈,你讲你的妈妈也许就够了,然后这样的话他也许就可以把话接下去讲,拉康说这个叫半说,有时候我们说话说一半,说一半的时候会给来访者一些提示和一些感觉,总之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在和来访者工作的时候,我们有时候给他一些提示,最好不是一个肯定式的,不是一个判断式的,那么这是自由联想,我们会碰到的一个情况。那么自由联想有时我们会碰到另外一个情况,就是来访者会跟你讲他说老师他说我脑海里面有很多东西,但是我不知道讲哪一个,我个人觉得这也是一种抵抗,这种抵抗相当于什么他会跟你讲这种感觉,就相当于好像有一个门有人要从门里出来,他的话语要从这个门里跑出来,但是很多话都挤在这个门上,好像跑不出来一样的,所以这个是很简单,你跟来访者说如果你脑海里面很多想法的话,也许你可以抓住其中一个把它说出来,差不多就是这样。我们想说自由联想为什么对精神分析来讲是这么重要,这个地方我们就要讲到我们每一个,每一个人类的个体,他的精神结构,这个结构是怎么一回事情,我们知道对于我们人类来讲,我们精神结构是分裂的,这个跟我们也许常识上的理解不一样,就是一个一般情况下,一个普通人格的人就是说差不多所有的神经症患者和普通人,我们的精神结构实际上是一分为二了,我们是分裂的,那么我们的分裂,分裂成两部分。弗洛伊德曾经讲过我们分裂成两部分,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理解,就是一部分它是意识的或者更多是意识的,另外一部分是无意识的或者说更多是无意识的,我们的弗洛伊德后来讲他一部分实际上是自我,另外一部分我们说是本我,我们介绍,那么自我和本我实际上它是分裂的,如果一个人他自我和本我之间或者意识和无意识之间的冲突更多的话,那么在这个时候我们就说它很可能会形成一些病理性的症状,因为这些病理性的症状,所以这个人会来到咨询室里面找你,会请求一个心理咨询师或者请求一个精神分析家帮助他解决他的冲突,那么我们知道什么,我们知道来访者,如果说他冲突上形成一个病理性的症状,我们讲说这是一个无意识的冲突,无意识的冲突是什么就是要么是他的本我里面的冲突,两个他不知道的东西在冲突或者他本我里面有一个不知道的东西和自我在冲突,那么自我和本我的冲突,那么在这种情况下的时候,我们知道某种情况下,我们需要让这种无意识的冲突变成一个我们能意识到的冲突,所谓意识到的冲突就是一般的冲突。在这里也许我需要补充一点,精神分析并不是做了精神分析之后,这个人就是没有冲突的,没有人这样讲,弗洛伊德也没有这样讲,弗洛伊德讲我们做精神分析实际上一个无意识的冲突变成一个一般的冲突,他并没有说冲突消失,没有这样讲的。很简单的一个道理,有一个人欠了1000万,不是做了精神分析之后,他欠别人的1000万就没有了,他显然还是欠着的,那么也许我们说他很可能一开始没有做分析的时候,他欠了别人1000万,他很抑郁他很痛苦,然后他做了分析之后他发现他还是欠别人1000万,但这个时候他就没有那么抑郁或者过分的抑郁,那么过分的痛苦,想办法挣钱或者想办法生活,或者想办法怎么不还这个钱,总之他变得更理智一些,就更清楚一些,或者说更知道怎么对待他现实中的问题,精神分析也许有一个目的,就是在什么我们的工作是让来访者更多的明白他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当一个来访者一旦明白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之后,他就可以知道如何利用自己身边所有的资源,采取一个更合适的方式来处理自己的问题啊,也许用我们中国的文化来讲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当你是一个无意识冲突的时候,无意识或者是本我里面的冲突,实际上是你是不知道的,因此也许你会变得盲目,当你知道了冲突怎么回事,你就相对来讲你就可以使用更合适的方式,更合理的方式来处理你的问题。这个跟我们刚才讲的自由联想有什么关系?关系在于我们让你看我的是这样讲的,我们让我们说出来到我们脑海里面的一些话语,这话什么意思,就是说你知道如果说我们一个自我,一般情况下是我们自己,当我们在说话的时候,实际上是我们的自己,我们的意识控制着我们的话语说出来,我们讲让我们脑海里面的话语说出来到我们脑海里面的话语
说出来到我们,脑海里面的一切。在这种情况下,也就是讲说我们在很大程度上我们放弃自我,然后让本我自己在呈现出来,那么本我自己呈现出来,本我呈现出来是很困难的,但是我们刚才讲了自由联想方法不靠谱,但是没有比这个更靠谱的,那么我们只有放弃自我,自己对语言的控制,让语言自己流动出来,这样才有可能,虽然很困难,但也许还是可能的,让我们无意识的冲突能表达出来,能够表达出来,所以实际上在这个地方我们讲自由联想的时候,实际上弗洛伊德在这个地方他耍了一个花招,什么叫耍了一个花招,也就是说我们人类实际上不可能自由联想的,什么叫不可能自由联想,说出海里面的一切,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说这些话语是杂乱无章的,是琐碎的,是不道德的,是没有什么意思的,不,当一旦我们放弃了自我对我们脑海里面这些东西的检查,让自我放弃,甚至某种情况下我们说让超我放弃对我们脑海里冒出这些东西的检查和对冒出来这些东西进行一个过滤的话,那么我们想说我们自然冒出来的东西,它实际上是被一个东西给牵引着冒出来的或者被一个东西给挤压着冒出来的,不管你是拉它,还是拽它。这个东西是什么呢,这个东西就是我们无意识里面的欲望,是我们无意识里面的冲突,是我们无意识里面的冲突,要不它想攻击我们意识里面冲突,它在往外跑或者无意识里面本身的这两个相互矛盾的地方在一起冲突着,然后它们挤压着,它们把一些东西把脑海里面一些想法给说出来,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来讲自由联想实际上是没有的,我们说我们放弃自我,过程当中放弃自我,让话语自由的呈现出来。在某种情况下,我们就任凭我们的思绪,任凭我们脑海里面的话语被我们无意识的欲望给带领着或给催促着,在这意义上讲,所以自由联想有一点很重要的是实际上它想告诉我们要放弃自我。在工作当中的时候,为什么在工作在精神分析家的工作室里面有一张躺椅,因为人在躺着的情况下非常放松的,人身体处在放松的情况下,他当然就更多的东西冒出来,如果你觉得你躺下来不放松或者这样讲躺椅本身并不是那么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要放松自己,如果你躺下来不是那么放松的话,你知道有些人他的工作室里面,特别是工作室双方的咨询师或者分析家和来访者,他们是异性的话,很可能让来访者躺下来一开始很可能比较困难,躺下来的目的是要放松,如果你躺下来达不到放松的话,你也可以不躺下来,但是也许有个事情是蛮重要的,就是在工作室里面即使你不躺下来,但你要尽量的让自己坐的舒服一点,同时也许你不需要和分析师之间有一个目光的对视,也就是说哪怕是你坐着的,你最好是测试角度,或者你并不直视,你的分析师,为什么,因为你直视你的分析师就意味着有一双眼睛在监视你,在观察你,在审视你,那么这个时候它,显然会妨碍你大脑里面的东西的冒出来,最好是我们不看分析家的眼睛,而看到另外一个方向,这样的话在你的脑海里面很可能就会形成一个领域,你在这个场域里面你会有个情景就会呈现出来,你讲这个情景,我们说让一个人放弃自我是很困难的,所以真正做到自由联想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虽然弗洛伊德在分析的一开始就讲或者说我们作为一个精神分析的工作者在分析的一开始就应该告诉我们的来访者,在工作当中的时候,你应该讲出脑海里面的一切,但是来访者并不见得讲得出来,这是经常的情况。坦率的说,我觉得如果一个来访者真正的做到讲到脑海里冒出来的一切的话,冒出任何东西都把它讲出来的话,就对我来讲这个工作,也许你解决他的问题的,你解决他问题的这么一个目标,他想解决的问题目标,或者说甚至你在分析的结束都不太远了,所以我们就会发现来访者有时候会跟你讲,老师我脑海里冒这个东西,可是我不想讲它,你这个时候怎么办,这时候我是觉得也许我们应该允许来访者有自己的这么一个,允许来访者有自己的抵抗,我觉得也许我们可以跟他讲你看我们的工作原则是说出来到你脑海里面的一切,可是你真的觉得自己没有准备好讲出来也没有关系,也许你可以等待一下,就在这个地方,所以自由联想有时候也和我们的耐心是连在一起的,就是我们得允许来访者有个时间来考虑到他,也许有时间能审视自己的话语,或者讲一个来访者来到工作室里面他想把自我给放弃,把自己委托给分析家,这个是需要时间的。我们不可能要求来访者一开始就能做到这一点,虽然我们的原则是这个,工作起来实际上是很复杂的,有时候我们要和抵抗做斗争,有时候我们允许来访者有抵抗,差不多我还想讲一个自由联想还体现在一个什么地方。对精神分析来讲,很可能我们不是把语言当做一个工具,精神分析家,特别是拉康认为我们人类是一个言说的存在,什么意思,就是我们人类来到人世间,我们一开始是没有自己的精神世界的,我们的精神世界是在和我们的父母或者具有父母的人进行互动的过程当中父母把这些语言,当然拉康讲人智或者说一些社会规则一些语法规则,我们都可以讲是一个大他,我们这样讲是他者的,这么一个语言或者他者的这么一个社会规则,那么放到了我们身上,那么如果说我们有些什么麻烦,这个麻烦只能是什么,只能是我们的父母在跟我们互动的过程当中,当然父母打一个括号,他可能是具有父母功能的这么一个人,那么他跟我们互动的过程当中放在我们身上的这些语言,放在我们身上这些人智出了问题,有点麻烦,在我们身上这些规则有点麻烦,让我们有了一些病理性的这么一个症状或者有一些我们自己想回避或者自己无法处理的无意识的冲突,那么在这个情况下,显然也许我们需要找到(轮子) 找到冲突,那么这个冲突因为它是回避的,所以你在你的意识里面没有在你自我里面没有,那么这个时候我们想说或者想说精神分析自由联想的目的在跟,如果讲得更直接一点的话,它是想说我们在很大程度上不是让话语,不是我们讲着话语,而是让话语讲着我们,让我们这些话语把我们自己讲出来,讲着讲着也许我们对自己就明白更多,但是话语讲着我们的时候,我们会发现因为有些话语好像没有经过我们的大脑突然就冒出来了,那么这个对我来讲这就是一个自由联想,让话语讲着我们,让话语来讲述我们,让话语帮我们讲清楚,让话语把我们曾经很可能在无意识里面没有被话语好好编织的东西,你把它讲出来,对我来讲这个就是自由联想,这么一个原则,关于自由联想,也许我们需要着重讲一下联想,联想法文和英文像是一样的association,大概英文叫Association,那么这个词我们把中文翻译联想,联想所以我觉得这个词也许我需要澄清一下,这里有个误解,为什么,因为联想好像就是要想一样的,需要想,但是我们知道Association这个词实际上它如果在英文里面或者法文字典里面,它主要是一个关联的意思或者是一个连接的意思,关联和连接是个什么意思呢,它就是有两个东西a和b他们能够连在一起上,它们连在一起很可能,因为时间上的接近,很可能是因为词意上的接近,很可能是因为它们样子很相像,我们这样讲,然后我们把两个东西放在一起,但是它这里其实想的意思并不那么多,我不知道大家明白没有它其实并没有想的意思,也是什么也就是怎么讲,我们讲自由联想的时候,它并不是说让我们去想它,主动的去想象的东西,想好像有一个主动的意思,实际上我们想说自由联想,就是我们躺在那个地方让自己放松,让脑海里面的东西冒出来,就是这个意思,不管这两个东西到底它们多没有联系,但是那里冒出来的时候,如果你按照先后顺序把它说出来,这就是一种关系,这就是一种关联,这就是一种连接,因此我们讲这个是自由联想,而且其实它如果没有想的意思的话,其实我们还要讲一个东西是什么,就是当我们讲自由联想的时候,弗洛伊德讲自由联想的时候,他说,说出脑海里面的东西,其实我觉得这个时候我们更多的应该把它叫做自由言说,说自由联想在某种情况下在弗洛伊德当时的临床工作中他是一个自由言说,那么自由言说的话很可能到我们中国,来到我们中国这个地方很可能就有一点我们中国的特点,这个特点是什么呢,我们有时候讲我们中国的语言有自己的特点,自己的特点,如果让我在这里稍微总结一下讲的话,我们的语言,中国的语言它在某种情况下,它是我们叫文字语言,我们说汉语,我们的文字实际上跟我们的语言关系和西方的汉字和语言的关系不太一样,西方的语言这种拼音语言,不管是英文还是法文,在某种情况下我们总体上是可以讲,虽然它有细小的差别,但总体上我们可以讲,他们的语言,他们的文字是为了记录语音的,是为了记录语言的,这是西方人就这样的,因为他们是拼音文字语音文字,而中国的文字不是这样的,中国的文字是它某种情况下它虽然可以记录语言,它可以记录我们说的话语,但是它很大程度上它并不是对语音的一个记录,我们语言里面有很丰富的一方面,比如说我们讲严,严肃的严这个字,如果我们讲严的时候,这个严如果我们只把声音记下来的话,也许我们只要一个严就够了,比如说严格的严肃的严,但是我们会发现像严这个音,我们可以有很多字来记载它,比如说严和来的严,研发的研,岩石的岩,吃饭吃的食盐的盐,延长的延,都不一样,每个yan都不一样,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的文字很可能是我们语言的延伸,也就是讲在中文里面,如果你做自由联想的话,很可能我们在语言层面上,就是我们在话语层面上发现不了差别的,但是我们的差别,如果我们在话语层面上,我们可能发现不了,但是在文字层面上,我们才可以发现,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比如在中国进行自由联想的时候,是不是有可能我们也加入自由书写在这里面,在我们的临床工作中是不是可以加入自由书写。对我来讲,当一个孩子画画的时候,在书画的中国以前书画不分家的,当一个小孩他不能够口语很好的表达的时候,他在画画的时候对我来讲这是一种自由书写,所以说那么对孩子这是个自由,这是个自由连接的,画画的很随意,但实际上这是个自由书写,所以自由联想可能在我们这个地方,也许我们需要做两种理解,一种理解它是一个也许是自由言说标准意义上的,另外一个实际上它就是个自由书写,很可能在这个意义上讲,所以我想说我们需要对自由联想有一个考虑,真正的意思就是它是一个自由的言说或者是自由的书写它,某种意义上它并没有一个想的意思,关于自由联想因素将来我们会回再回到这个地方来讲一下。自由联想实际上是我们要告诉来访者第一个原则,就当一个来访者你决定跟他工作了,他来到工作室里面你跟来访者怎么工作呢,你跟来访者说说出所有来到你脑海里面的东西,就是这样,你可以也许详细解释一下,很可能在以后的工作当中,我们要再次强调来访者你应该做一个自由的言说,就是说这是你一个原则来访者说我没有话讲,来访者说你提问吧,你告诉他你应该做一个自由言说自由联想,你自由联想自由言说,那么也许我们所做的干预就是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在跟来访者工作的时候,如果你做一些干预,你要知道你的干预在某种情况下实际上是个疏通的工作,是为了让来访者的话语流动起来或者自由联想进行下去,这是我们干预的一个根本目的,这是第一点。我们讲第二个原则,我们叫悬浮关注或者悬浮倾听,悬浮倾听,悬浮关注怎么说,我觉得这个并不是那么重要,但是对我来讲是一个,因为有时候翻译成倾听,有时候翻译成关注,我愿意在这里讲是一个悬浮倾听。这个原则它是针对精神分析工作者的,就是说实际上它是和前面自由联想是相对的,我们要求我们的来访者在跟我们工作的时候,他是脑海里冒出什么就说什么的话,那么我们的倾听某种情况下就要处在一种悬浮倾听的状态,什么叫悬浮倾听,悬浮倾听不是太好理解,我们可以先看一下这个悬浮,就在法语里面它叫Flottant,这个词什么意思,它漂浮的流动的分散的,我的理解就是什么,我有一个形象的理解,比如说有一个城市,这个城市有一些骚动,比如说有一些骚动,有一些坏分子,在城市里面干坏事,比如说放火,那么在这个时候,这个城市的警察就会把,比如说升起了一架直升飞机,直升飞机升起之后它就悬在这个城市的上空,然后观看这个城市什么地方,有人在点火,然后通知地面部队去扑火,是这意思吧。当直升飞机悬浮在这个城市上空的时候,它不可能怎么样,把注意力放在一个地方,它必须分散它的注意力,它得看到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你不能把目光总是放在这个城市的东角落上或东角落没有什么很安静,可西角落那边有人在放火,所以说你必须,但是你说我怎么办,所以也许你有点这个感觉,好像有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感觉,就对我来讲一个分析家也许需要处在一个怎么样,你听到的东西平均用力,不要太在意你听到这个话里面有些词语很敏感,除了这个之外也许你要对来访者讲的那些不太敏感的词,你也要进行在意,那么这样讲起来好像其实在操作上走困难,啥叫在工作当中的时候对来访者说的话平均用力,来说啊,啥叫来访者在讲话,我怎么需要耳听六路,就是眼观八方。弗洛伊德这里他讲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他说关于悬浮关注或者悬浮倾听,他说你作为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他说我跟你讲你就听着来访者讲话就可以了,你只要听着来访者讲话,其实你还不要在意自己有没有记住,这话就讲悬浮,悬浮今天的一个意思,我知道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我个人觉得精神分析训练在很大程度上就是训练一个分析家在倾听,训练一个分析家的耳朵让他倾听到这个东西,也就是其实训练就是你的悬浮倾听,悬浮关注,真正的悬浮倾听悬浮关注,很可能会被你自己打扰,会被来访者的话语打扰,那么也许我们讲说很可能真正做到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悬浮倾听是很困难的,但是这也许是我们的一个方向或者是我们的目的。弗洛伊德讲我们做到这一点,如果在形式上你听着还不要在意,你有没有记住这是一个麻烦的事情,你知道有时候我们听来访者的话语的时候,当你听着,你还没有在意,你没有记住的时候,你知道我们的来访者讲的话,有时候是让人听起来很烦的或者是很平淡的,或者是没有什么意思的,你会听的昏昏欲睡,有想睡着的,那种想睡的感觉,实际上无法抑制的,所以坦率说我在我的工作当中的时候,有些来访者跟我工作的时候,我那个困我非常的困,坦率的讲,我从事我这个行业也有20多年了,我2000年开始从事这个行业,已经20多年,你要说老师你也困吗,我想告诉你是的,不是每个来访者都困,但有的来访者我听见,就是困,这个来访者的话语一些东西他很可能没法让我进行全部倾听,他想让我关闭倾听,不是全部倾听,让我关闭倾听,因为睡着了,你就没有听,但是我想说他说什么东西让我回避吗,那时候其实我还不知道,某些东西让我反感或者某些东西让我回避,或者他说的某些东西正好和我自己经历中某个东西触碰到了吗,这也许是移情的问题,但我不管他,总之我有时候,你会发现你很难倾听,但是也许你想睡着,当然如果说你碰到一个个案,如果你有这么强烈的想睡过去的感觉,困意很重的话,很可能就意味着也许你这个个案需要去做个分析,需要去做个督导了,哪怕你是一个很有经验的精神分析工作者,很可能你也需要去做个督导,至少也许你需要做个同业督导你和你的同事谈一谈你的工作,这为什么 能帮助你醒过来,帮助你听来访者说话的时候不再那么想睡,能够听到来访者的东西,这是悬浮倾听,我想讲的第一点我们听着,但是还没有在意,自己有没有记住,这不是个容易的事情,一方面听着还不要在意自己有没有记住,这是个很困难的事情,所以弗洛伊德讲当我们听来访者说话的时候,最好我们不要做笔记,我们坐着听着他讲就行了,比如说很多新手,他就很担心,他就说这咋行,他说听着我万一没记住,怎么办呢,那么说过了,怎么办呢,那说过了,如果你是一个新手的话,可能也许有个工作你是可以做的,是什么工作呢,就是你跟来访者进行,听来访者说话的时候,也许你不需要做记录,你听着就行了,也不要在意自己有没有记住,等来访者走了,来访者这个工作结束了,如果你是个新手的话,你下面就紧接着,你就不要安排工作,然后你就把这个工作室门关上,你在工作室你甚至都不要出去,然后你把你刚才听到的东西都把它记录下来,肯定有些地方记住的,有些地方没记住的,你还是能知道,有些地方你好像记得很清楚,有的地方你好像忘记了,那么这个工作是某种情况是帮你梳理你的悬浮倾听。然后对我来讲,如果说你有工作50分钟完了之后,来访者就走完之后,你自己在工作室里面,那么你花点时间用a4纸,哪怕你打电脑上面a4纸 5号字,单倍行距你能写2页纸的内容,说明你对这个工作就还不错,做的还不错,也许有些东西你没记住,没关系,你通过事后的这么一个清理,你也知道也许你忽略了什么东西,你放心,这个东西如果被你忽略了,如果这个东西是重要的话,你来访者会再次说到,好,这是我想讲的,弗洛伊德当时也讲,他说我们不需要在工作当中做记录,也许工作之后我们应该做记录,弗洛伊德本人有个习惯,他晚上的时候他不工作嘛,他每天晚上把他自己白天的工作记录一下,其实如果悬浮倾听对我们来说比较困难的话,我也告诉大家有一点是可以帮助到我们,就是什么,你知道我们有看电影,所以当你听来访者在说话的时候,你相当于你在看电影,这么想就行了,这叫,弗洛伊德曾经讲他说自由联想就相当于什么,他跟来访者说自由联想,相当于什么,对不起,他不是跟来访者说他是跟他年轻的同行说,所谓自由联想相当于是你和你的来访者坐同一列火车去旅行,但是你是坐在车窗里面的,而你的来访者是靠着窗户的,靠窗户的,你来访者就会看到窗外的风景,然后你要求你的来访者把窗外的风景报告给你听,那么你就会觉得你风景,看到什么,看到牛羊什么之类的时候,看到山湖泊之类的,那么你在里面听着来访者讲话不就相当于你在看电影吗,所以我想说也许弗洛伊德的时代,电影还不流行,所以说弗洛伊德刚开始的时候,你订它还没有慢慢电影流行 是弗洛伊德本人的电影,这也许没有这种感觉,我相信那个时候如果有电影的,弗洛伊德会说你听来访者说话,就像你在看电影是一样的,你听来访者说来访者话语在你面前描述的一些东西,你听着它,然后就像你看这些画面一样的,你知道我们在看电影的时候,我们没有要求自己怎么样记住电影的每一张画面,是这样的,我们没有要求自己记住电影的一种画面,但是如果你这个电影看完之后在你身上会留下印象,这印象究竟在哪里,比如也许有一天你突然看到,比如说你在电脑上有一个电影的画面闪过,你说这个电影我看过,这个电影我看过或者有一天你看到你看到你的朋友,你的闺蜜在看电影或者你的朋友在看电影,你说这个电影我看过,悬崖之上我看过的,我跟你讲后面这个人本来他可以把这个任务处理完了,结果他非要去看他儿子找他儿子,然后你的朋友或者你的闺蜜说不要剧透,但是你为什么忍不住剧透,是因为你看到一个画面,那个画面很可能只是里面一个演员,但是你可以想起这个电影的场景,这个电影的场景某种情况下,也许我们在一个精神分析家或精神分析工作者,在这种放松的情况下,他很可能会怎么样,他可能会记住很多东西,你知道精神分析有个基本的原则,就是我们经历的东西其实我们不会忘记,就算我们忘记了,它也会打扰我们,所以这个东西既然被我们看过了,在某种情况下它就留在我们身体里面,它实际上某种情况下不会被我们忘记了,只是你认为你忘记了,所以说当它需要出来的时候,它就会浮现出来。你知道我们悬浮倾听还表现在什么地方。比如说你的一个来访者,他可能很多年前,两三年前跟你工作的时候,他讲过一个梦,梦里面有个场景,来访者给你报告了这个梦,跟你讲这个梦之后做了一些联想之后,来访者很可能都不记得自己这个梦了,他两三年之后在跟你工作当中,他有一次又跟你讲他做了个梦,梦到一个场景,这两个场景不太一样,但是有连续性,可是来访者不记得,他以为怎么样只是他孤立的一个梦,他讲完这个梦之后,然后这个时候如果你处于全部精力的情况下的话,实际上你会帮助他记住他两三年前的那个东西讲的梦,然后你就跟他讲这个时候是个提示,这个事情能帮助他进行自由联想。你说我记得你曾经做过这个梦,两三年前做过梦,当时梦是这样的,这次那跟上次情况不一样,但是我记得上次说过这个,看电影的时候,我们才这种感觉,你看那个画面你能记住电影某一个画面,来访者有时候会很惊讶,他会很佩服你说老师你怎么会记住我两三年前,你这么说,我想起来,我都忘记了,你怎么还记住了。其实我也不太记得是你,刚才讲这些话让我想起了我曾经好像跟你讲过这个东西,所以说当你听出一些东西你没有在意,你有没有记住它,很多都被你容纳起来,都被你接受了,你在你的记忆里面,因此当再次讲的东西和曾经对象相关联的时候,这个场景就被激发起来,你知道在这个意义上来讲当你把来访者两三年前讲的某个东西和现在这个东西联系起来,那么这也是一个自由联想,这就是精神分析家帮助来访者做一个自由联想。在这个意义上来讲,这就是一个连接,这就是一个关系,那是不是对是不是说一定是这样的,不清楚,但有时候有作用,我经常我的来访者有时候说一些话,说这些话的时候,然后我能想起他之前跟我讲的话,这个时候当他自己语塞的时候或者说当他自己好像有点困难的时候,我就跟他讲我就说,你说这话让我想到你曾经跟我讲过一件事情,有时候来访者说对,我也想到这个事情,你看这个这种连接是有用的,这种连接实际上在某种情况下把他自己内心里面的一些东西,他原来想回避的,不想做连接的东西是把它联系起来了,这就是一个悬浮倾听。这是个悬浮倾听,悬浮倾听在某种情况下,也许我们想说我们还有离心的听,什么叫离心的听,所以我必须解释一下,什么叫离心,就是来访者跟你讲话的时候,来访者跟你讲话的时候,来访者他一定是有个想法的,我不知道大家能理解这个吗,来访者他一定先跟你讲一件事情,他有一个中心思想,他有一个主题,来访者要么说自己,就是来访者经常给人感觉说我是一个受害者,我好痛苦,这个世界所有人都迫害我,比如说是这样。那么他想给你表达这个意思,我们说具体的事情我就不讲了或者他想给你表达我这个是有道理的,我这个强迫是有道理的,为什么要把东西摆在这么好,为什么我要上北京市都做这么漂亮,他会讲这样的,他想法,他有个中心思想,他一个目的,但是我们听来访者讲话的时候,其实有时候我们要离开这一点,我不知道你们明白吗,就是说我们要离开来访者,想向你你表达的中心思想,很简单,如果我们总是被他的中心思想带着的话,他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想着,他才会有这么一个麻烦,他最后这么一个症状,我们不得想办法去敲破他这个症状吗,所以会打破这个症状吗或者无人消化,让他对自己更多的理解吗,因此我们在听他讲的中心思想的时候,也许我们需要有离心的听,就是我们这段话里面听到一个他本身并不关注的东西,在梦里面来访者给你报告个梦,梦里面很多情节并不关注,也许你听着这个东西很有用,这个东西是有用的,我讲了比如说一个来访者他跟你讲,他给你报告一个梦,他会讲老师他说我碰到一个梦,虽然我现在已经20多岁了,但是梦里好像我回到小学,梦就经常这样,这一点能够理解,好像我在小学的门口,放学的时候,那时候为什么我好像我自己好像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大,是当时小学生是我那个时候,小学的样子,还是我现在的样子,这都不重要,反正我出来的时候我一转身看到边上有一个地摊,地摊就是有一些人在上面,卖一些玩具,地摊是一个好奇怪,地摊是个白胡子老头,我记得我们小学没有白胡子老头,但是我就觉得好像是一个在摆地摊的卖一些玩具,卖一些水给我们的,因为我们那个时候小学边上就有很多摆地摊的,就赚小学生的钱,我看了他一眼,他也看了我一眼,然后冲我笑了一下,然后我就冲他笑了一下,我看到他地摊上有一个东西挺好的,很可爱,可是我是觉得我没时间我得赶快回家,于是我就从地摊面前过了往前走,往前走我就发现我就遇到了我们家所有的男人,比如说我就遇到了我的哥哥,遇到我的叔叔我的舅舅,好奇怪,我还遇到了我的老公,我那时候就老公现在想起不可思议梦就是这样的,梦到我们家里所有的男人,你看到没有,你看这个梦很奇怪,但是你有没有注意到,当你(离心经)的时候,你注意到他讲的不对,他梦到他家所有男人,你发现我漏了一个人,漏了他的爸爸,还有他的哥哥,他的舅舅,他的叔叔,甚至他的老公都出现在梦里面,但是他的爸爸不在,你看到没有,所以说你不觉得这个奇怪吗,你们家所有男的,你的爸爸不是你们家男人吗,所有男人你怎么都让你的爸爸来,而且你要知道如果是个梦的话,它相当于是个电影一样的,是吧,梦里拍了一个电影,如果是你的梦,用你的精神能量投资来拍个电影的话,你的精神能量它不会浪费一点点的,所以梦里面所有的元素都是重要的,所以说你别忘了在梦里你,除了碰到你熟悉的这些男人之外,当你转身的时候你还看到有个摆地摊的白胡子老头,这个老头是谁,你不认识他仅仅是个摆地摊的吗,就这个老头肯定是怎么说,只是这在你梦里面出现了之后,只是他的身份目前为止我们还不清楚,他目前还不清楚,但这个老头绝对是重要的,如果你仔细讲起来的话,你会发现也许你会把这个老头和你的爸爸理解,因为也许你讲这句话没错,你碰到家里面所有的男人,就和你的感觉,但是你爸爸并没有出现,而出现了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很可能白胡子老头也许就是,这是我们的一个想法。因此这个时候我们的离心听也许你会发现,当他讲我们家所有男人都出现在这个梦里面,也许你就说好像你没有说到你的爸爸,这就是你听到的东西,在某种情况下这是一种其实能告诉他还没有好,我的爸爸不重要,我的爸爸不是个男人,怎么不管我们,你看话不就来了,所以在也许因此他的更多的话语是这样被我们听到的,对我来讲对一个精神分析,如果一个来访者真的要离开你,在很大程度上实际上是我们没有听到来访者讲的东西。我们说老师来访者讲我们听就可以了吗,是的,可是你听到了吗,精神分析的训练上是个耳朵的训练,你听到了这些吗,在某种情况下,当你不想听到某些东西的时候,你根本就不会听到来访者说这些东西,比如说我有时候做一些案例督导,我就发现有些个案当中有些因素非常明显,比如好像很天真的小姑娘,她其实做了很多梦,这个梦实际上是给人感觉是跟性有关的,是跟性有关的,但你会发现这个咨询师根本就没有听到或者临床工作者他根本就没有听到,他为什么没有听到呢,因为对他心目当中他有一个感觉,就是这么一个天真的小姑娘怎么会做这么多有性的梦,不可能,因为他主动到他回避了这一点,一个咨询师回避了,咨询师回避了来访者,来访者就没有被听到,意思她就讲不下去,但是听到的时候也许你需要在一些地方反馈她,反馈你听到这种感觉,她才会继续说下去,甚至你不用反馈,当你听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她能从你的一些,从你工作室里面从跟你之间的互动中的一种微表情,从你提问的那些语气,从你说停下来的时刻,这个地方今天我们停在这个地方,从停下来这个时候她能理解到,确实听到的一些东西,这就是精神病也许比较微妙的地方,我们的训练就是个倾听,我们也听到了来访者的东西,然后我们采取一种合适的方式把它连接和来访者的话语连接起来,我们通过也许也是一种自由联想的方式和来访者其他的话语连接起来,帮助来访者对自己更多的理解。离开这一点就是麻烦的事情,对我来讲,这是一个悬浮倾听的重要,这一点是一个心理咨询师或者是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应该做到的地方。一个精神病工作者如果离开了这一点,那么很可能我们说就这样,我们的工作很可能就是一个失败的工作。那么如果说有这样的原则实际上我们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和一个来访者之间,他们就可以展开他们的工作就ok了。在这意义上展开了工作,但是我们知道什么,也许我们说一个自由联想,还有一个悬浮倾听,如果能够保证是这么进行下去的话,很可能我们就需要一些东西。我们需要什么,很可能我们就需要有一些原则保证这两个东西能够很好的进行下去,能够很好的进行下去,因此对精神分析的基本原则来讲,我们就第三个节制原则,实际上节制原则是为了保证前两个原则很好的被执行下去,是这样的。第一个我们说节制原则,我们可以讲得更细一点,第一个叫保持谨慎,什么叫保持谨慎,我们知道来访者的问题在某种情况下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他是不知道的,虽然说我们生活在同样一个文化里面,因此来访者很可能讲了一些梦也可以根据梦里面的象征意义或者根据来访者讲的一些话里面表达的象征意义,我们能够猜测到来访者的问题大概在什么地方,但是这并不代表真的是来访者的问题就被我们确确实实知道了。我们确确实实知道在他心里中的那些具体的事情和具体的,当时具体的事情上他那些具体的情绪,你要知道具体的情绪和具体的事情,具体的回忆必须得来访者,自己说出来才是可能的,你说出来不可能,你说出来起不到这种效果,在这个地方我们帮不到来访者,来访者必须自己说出来,哪怕我们已经猜到了,猜的完全正确,我们理解了,但来访者并没有理解,来访者如果没有说出他来访者的问题,解决不了,就这么回事。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我们跟一个来访者说二叔你的问题是俄狄浦斯问题没有用,来访者俄狄浦斯充问题,对你说对了怎么样,可是我依然还是有俄狄浦斯的问题,所以只有来访者自己回到自己的精神当中去面对经历的时候面对情感的时候,才有可能让这个问题得到消失,不是别人看到了就OK的。在这个地方精神分析工作时,实际上是不能被取代的,我们就在这个地方具体的去展示呈现经历一些东西,也许我们需要把精神分析工作室的重要性,也许哪一次我们也做一个重要议题来谈一谈,我们想说当我们不知道我们不知道来访具体的问题的时候,所以这个地方我们是不是应该保持谨慎,所以保持谨慎的时候,也许我们可以把这句话翻译得更直白一点,就是什么呢,我们跟来访者工作的时候,我们尽量的闭上自己嘴巴张开自己的耳朵,我们说我们老师耳朵关不住的,耳朵是关不住的,但是你不知道中国有个成语叫充耳不闻吗,你真的把你的耳朵打开了吗,你真的听到来访者的东西吗,所以你嘴巴是可以闭住的,但是真的闭住了吗,也许你会发现你忍不住你要说一些话,你忍不住你要发表你的观点,也许这是不合适的,也许你想表现自己是个强大的,比如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你觉得自己是全能的,自己是非常厉害的,自己完全懂的,然后当来访者陷入一个困境当中的时候,陷入一个沉默当中的时候,你想说怎么着,我得说一些话显示我的作用,我怎么着我都要显示,我是个心理咨询师,要不然的话我给你工作了50分钟的时候我一句话没讲,那不是显得我没用,我不知道对新手咨询师很可能容易犯错误。我在这个行业工作了20多年了,我刚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我有这个感觉,我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很年轻20来岁,然后有时候我的来访者就30岁40岁的人,他跟我工作的时候,我可能是从他眼神里面看到了他对我的一个轻蔑,他想说你这么年轻,你知道什么是婚姻吗,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我跟你讲东西你能理解吗,你看到没有,所以就当来访者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我当时当讲一些话之后,我就忍不住我要发表一下我的观点,我就跟他讲我说我对我的精神分析理论很懂,我就跟他讲,我说虽然你已经40岁了,但是你这个问题实际上反映的是俄狄浦斯的问题,反映的是你和你爸爸之间的冲突,什么时候是俄狄浦斯问题呢,我跟你讲弗洛伊德是这么说的,然后就讲了一圈,来访者听了非常高兴,他说讲的这些,但是走的时候他就,跟我讲他不来了,走的时候他跟我讲。曾经有一个人他跟我讲让我明白了我这个地方也许我太显示自己的在场了,一个好的精神分析的场景当中其实如果你发现精神分析工作者不在场,好像不在场,那才是最重要的,可是我们有时候就是要强表明自己,因为我们的自恋让我们觉得我们在场上有一次我有个来访者,他实际跟我讲,他说我到这里来是解决我的问题的,我不是想学习一些精神分析的理论,我觉得没有哪一句话,有这句话能够告诉我,我们说我们的来访者总教我们很多东西,没有哪一个老师能够让我特别明白,原来精神分析的临床,那时候明白并不是要告诉来访这个道理,并不是要向来访者展示你是多么厉害,你是多么的博学,并不是这样的,所以精神分析的临床在某种情况下,很可能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他的在场会让来访者意识不到他的在场,那这种表达也许是最合适的,所以说也许我们应该保持谨慎,尽量地闭上自己的嘴巴,张开自己的耳朵,在不需要说话的时候,你就不要去说他,不要说话。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我还想讲一个例子。这是我的一个老师,他叫米歇里,是个法国人对中国精神分析,特别是法国拉康精神分析的中国发展,他有很大的推动作用的。米歇里,他有一次他问我他说精神分析家中国翻译成就不是Psychanalyste,在中国翻译成什么比较好,我说这个不好翻译的,有人翻译成精神分析家,有人翻译成精神分析师,我感觉都不太好,我说我愿意把它翻译成精神分析工作者,大家听我讲课的时候,我总是把这三个词有时候混起来用,因为他说可不可以翻译成精神分析服务员,我说翻译精神分析服务员,这个好像可能接受程度就更困难了,我说你为什么翻译精神分析服务员,他说精神分析家有时候就像一个服务员一样的,因为你去餐馆里面吃过饭吗,我去餐馆吃饭,他说比如你坐下去说,服务员,服务员就来了点菜,点完菜之后,然后实际上这个服务员实际上是维持着这个场子的维持餐馆秩序的,你吃饭,他把菜端上来,给你端好你去吃,然后实际上他并不打扰你自己吃你的饭,服务员就维持这个场子在边上站着,所以有时候并不需要服务员过来,但是你看比如说也许你就第一次吃火锅,你不会吃或者你吃这个菜你不知道怎么弄,服务员你们这个火锅,牛肉什么时候放,或者薯条什么时候放,薯片什么时候放,服务员看你不会吃,他会给你讲一下,然后怎么吃,比如说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服务员实际上他就你吃个饭的话,如果你去餐馆吃饭,你说餐馆服务员始终在你身边,东点点西点点的话,你会很不高兴的,你有没有觉得,所以最好不要意识到服务员在场,是这样的。如果哪天说服务员这火锅不会吃,这服务员在你面前说起来站好了,看,我吃给你看,他不是吃了,你知道吗,和新手常干这种事情,就把病人喊起来,你不要这样,你看我怎么吃给你看,这就成了你吃了东西了,客人来访者啥也没吃到,这个客人就相当于他如果去餐馆吃饭的话,他不可能点出菜给服务员来吃,所以说我们很可能新手的时候,我们干了这种事,我们缺少了一个谨慎。在这个地方,最好是我们不要让来访者意识到我们在场这样,一句我们就做好了最好的,在这个意义上讲我们做了最好的一个服务,这是一个保持谨慎,第二个就是个价值中立原则,这点很重要,你知道我们在我们的生活当中我精神分析家或精神分析工作者也是个人,他离开工作室说他是个精神病工作者,他只是在精神工作室里跟你工作的时候,他是一个工作者,他离开这个工作室,他很可能在日常生活当中他是一个父亲或者说他是一个老师或者他有自己的职业,说不定他是个儿子,那么或者他有爱人,那么他也有他的价值,比如说他觉得自己孩子应该干什么比较合适,他会有自己的这么一个价值观,比如说他认为人应该怎么活着比较好,或者他会有他自己恋爱观,比如他认为也许是谈恋爱的,双方年纪差不多大才是更合适的,比如说他这么认为,可是如果你的来访者说我爱上一个人他的年纪跟我爸爸差不多大,因此你觉得这太差劲了,那么在这个意义上来讲你就不能保持价值中立,你说不这个男的你不能谈,你应该谈一个跟你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人,如果你这样说的话这个工作就完蛋了,对我来讲你就丧失了一个价值中立,来访者来你这个地方,他并不是向你寻求一种价值观,想知道你的价值观在某种情况下,精神分析并不是想告诉你来访者什么样的生活才是有意义的。精神分析是各位来访者你的生活你是什么样子的,当你知道你是什么样子的时候,你才明白自己什么样子,你就根据你的可能选择一个生活,这个生活是根据你身边的可能性选择你的生活,那么很可能也许你之前你在痛苦,是因为你发现你很多欲望你无法达到,它跟你的生活,离你生活太远了,或者说也许你想做的某件事情,你会发现它的价值观和社会相违背的你不能接受,可是当你一旦明白你自己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这就是我要的,那么这个时候很可能你更多的在意你自己的感觉,而不在意怎么样,而不在于这个社会的某种情况下别人的一些看法,或者讲精神分析并不是说让一个来访者成为一个道德很完美的人,道德很高尚的人,这不是精神分析的目的。你知道我并不是说我们人类不应该成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或者一个非常有文明的有素质的人,我并不是这样讲,但是当一个来访者,他之所以有他的疾病,有他的病理性症状,实际上是他没办法对他自己症状做一个升华,没办法对自己症状做一个升华,他没办法做的更好。在这种情况下做成目前这个样子很可能是已经是他最大的努力了,所以说在这个地方来讲,我们不是要求来访者成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我们是让来访者明白他自己,然后他再根据自己可能的生活选择一个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更合适,这句话我们可以换一种话讲就是我们的精神病的工作,在某种情况下我们是让来访者认识自己的欲望,同时享受自己的欲望,还要对自己的欲望负责。如果说如果说一个人明白了自己怎么回事,他当然会做到一个更好的方式,既让自己的欲望得到享受,对自己的欲望负责,同时怎么样,同时也许也并不那么盲目或者伤害到了别人,你知道就是他的生活,他真正的选择是ok的,这个时候我们不要把我们的价值观强加给他。我们不要认为一个年龄相差很大的人结婚谈恋爱是需要被我们排斥的,我们不要认为恋爱的双方他们有一点虐恋的感觉,有一点是受虐的感觉,就他们在这多享受着,只是你受不了,你看没有他们并没有在合适的范围之内,你们知道是受虐的感觉,也许在恋爱当中经常发生,他就是这样的,只是你不舒服,别人觉得是ok的。你知道曾经有一首歌是在那遥远的地方,王洛宾写的,他里面就有一句歌词,叫我愿做一只小羊趴在你身旁,大概是这个意思,我愿你那细细的皮鞭轻轻敲打在我身上,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这首歌,这首歌就是有点施虐的感觉吗,只是比较轻微,所以不要你听到别人有时候稍微有一点施虐的感觉,你就不行了,也许是他们爱的一种方式,他们好得很,所以你一旦说这很糟糕你一定要离开这个男人,他用鞭子打你,结果你的来访者离开你了,她在这里她是想探索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她并不是怎么样,她就并不是让对这个指责,比如说她也许有烦恼,她不清楚为什么喜欢一个年纪跟她父亲一样大的人,来这里来讲,就你跟他讲这个是搞错了,这个男人一定要离开他,这个男人你看他,这个孩子,他的孩子跟你差不多大,你不能跟他在一起你知道吗。他为什么不可以,中国婚姻法里面并没有婚姻法里面并没有限制两个人年龄很大的人在一起结合,没有,你想做比婚姻法更大的这么一个法官吗。有法律条文在这个地方,它没有法律条文,他这个事情就可以做,谁说不可以,谁说一个老人跟一个年轻人之间就没有一个爱情,哪条法律规定的,你搞错了,这是你的价值观,只是你不愿意而已,所以说我们要价值中立,还有一个保密原则,你知道当我们要求你看只有我们价值中立了,我们保持谨慎,我们的来访者才可以真正八经的敞开他的话语,放松自己的控制对你讲。如果说我们说自我在某种情况下起到一个判断价值中立判断的作用,当我们对我们的来访者说当我们对我们的来访者说你说出脑海里面所有的话,同时他说的话我们给他一个价值判断,他显然就不会讲了这么回事,所以说就是这样当我们价值中立,我们要选址我们的价值的时候,所以我们才能真正做到悬浮倾听,但如果我们带着我们的一个价值去倾听某些东西的话,我们就会对某些东西很恶心,某些东西很爱听,某些东西很不想听,我觉得很同情,不是很厌恶,对我来讲你看这就是保证为什么悬浮倾听和自由联想能够施下去。还有一个就是保密原则,对我来讲保密原则非常重要,我个人觉得工作室里面是需要被完全保密的,是被完全保密的,不管我们的来访者是一个大人还是一个孩子,在工作室里面讲的话语应该留在工作室里面,你知道如果我们不能做到保密原则,你的来访者不可能做到自由联想,就完全的把他脑海里面东西讲给你听。我不知道你这一点大家能明白吗,因为很重要的一个因素是什么呢,很重要的因素是你知道很可能我们要处理的,精神分析处理的是我们自己不愿面对的部分,那么这个不愿面对的部分也许是有悖道德的,也许来访者曾经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像是有悖伦理的,甚至有点像是某种情况下,他是相对来讲是不被我们人类社会所接受的,但这个东西真是打扰着他,因为他这个东西他曾经做过,他回避了,我们现在是不是要把它翻出来呢,翻出来在工作时间来面对它来检视它呈现它,从而我们对它有一个更好的理解,是不是这样。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你做不到保密原则的话,他怎么可能把话跟你讲,对我来讲一个来访者在工作当中很可能会受到自杀,可是我觉得这对正常不过了,精神分析本来就是处理生死的问题,不信你们去看当尼采哭泣里面第一句话,你看电影第一句话,莎乐美就写信给布雷尔,就讲布雷尔医生,我以生死的问题来向你求助。精神分析在某种情况下就是谈生死的问题,你知道一个来访者说出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不说出来,然后他做了,如果在工作当中谈到死亡,这并不是个可怕的事情,所以我是觉得来访者一有自杀的想法,然后如果我们就为保密原则,我本人对此持一个保留态度,我个人觉得不应该这样,当一个来访者谈死亡是非常正常的,其实这就是我绝对意义上我们应该提到保密的,是这样的。你知道我们工作室谈的话是不对外讲的,来访者才可以展示他,才可以在这个工作中展示他你看我这里还想讲一个,我在讲课的过程当中我讲了很多个案,老师你不是违背了保密原则吗,你把你的临床中的个案讲出来或者说有一些分析,有些精神分析工作者他会找一些做个案督导,他不是也讲他的个案吗,我觉得在保密范围之内的,这不是违背保密原则,首先比如说你看我是做一个专业性的讨论,讲一些案例这是必要的,是为了让为了让别人知道工作时间发生了什么,你肯定要讲一些案例,包括个案督导,甚至在讲课的时候讲这些案例,这是第一个。第二个原因,比如说我在讲我的个案的时候,其实我是做了修饰的,我们没有讲出个案非常明显的个人信息,是这样吧。第二甚至我把里面的男人讲成女人,做了很多修改,甚至我有时候把别人的个案说是我的个案,我的个案说成是别人的个案,而且我没有暴露他的一个个人信息,我讲的这些东西其实你并不知道他是谁,我们没有违反保密原则,我是在遵守保密原则的情况下然后也许做了一些精神分析的教学工作,所以我想说保密原则是在这个地方的。
们下面讲的精神分析的这么一个议题
说出来到我们,脑海里面的一切。在这种情况下,也就是讲说我们在很大程度上我们放弃自我,然后让本我自己在呈现出来,那么本我自己呈现出来,本我呈现出来是很困难的,但是我们刚才讲了自由联想方法不靠谱,但是没有比这个更靠谱的,那么我们只有放弃自我,自己对语言的控制,让语言自己流动出来,这样才有可能,虽然很困难,但也许还是可能的,让我们无意识的冲突能表达出来,能够表达出来,所以实际上在这个地方我们讲自由联想的时候,实际上弗洛伊德在这个地方他耍了一个花招,什么叫耍了一个花招,也就是说我们人类实际上不可能自由联想的,什么叫不可能自由联想,说出海里面的一切,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说这些话语是杂乱无章的,是琐碎的,是不道德的,是没有什么意思的,不,当一旦我们放弃了自我对我们脑海里面这些东西的检查,让自我放弃,甚至某种情况下我们说让超我放弃对我们脑海里冒出这些东西的检查和对冒出来这些东西进行一个过滤的话,那么我们想说我们自然冒出来的东西,它实际上是被一个东西给牵引着冒出来的或者被一个东西给挤压着冒出来的,不管你是拉它,还是拽它。这个东西是什么呢,这个东西就是我们无意识里面的欲望,是我们无意识里面的冲突,是我们无意识里面的冲突,要不它想攻击我们意识里面冲突,它在往外跑或者无意识里面本身的这两个相互矛盾的地方在一起冲突着,然后它们挤压着,它们把一些东西把脑海里面一些想法给说出来,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来讲自由联想实际上是没有的,我们说我们放弃自我,过程当中放弃自我,让话语自由的呈现出来。在某种情况下,我们就任凭我们的思绪,任凭我们脑海里面的话语被我们无意识的欲望给带领着或给催促着,在这意义上讲,所以自由联想有一点很重要的是实际上它想告诉我们要放弃自我。在工作当中的时候,为什么在工作在精神分析家的工作室里面有一张躺椅,因为人在躺着的情况下非常放松的,人身体处在放松的情况下,他当然就更多的东西冒出来,如果你觉得你躺下来不放松或者这样讲躺椅本身并不是那么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要放松自己,如果你躺下来不是那么放松的话,你知道有些人他的工作室里面,特别是工作室双方的咨询师或者分析家和来访者,他们是异性的话,很可能让来访者躺下来一开始很可能比较困难,躺下来的目的是要放松,如果你躺下来达不到放松的话,你也可以不躺下来,但是也许有个事情是蛮重要的,就是在工作室里面即使你不躺下来,但你要尽量的让自己坐的舒服一点,同时也许你不需要和分析师之间有一个目光的对视,也就是说哪怕是你坐着的,你最好是测试角度,或者你并不直视,你的分析师,为什么,因为你直视你的分析师就意味着有一双眼睛在监视你,在观察你,在审视你,那么这个时候它,显然会妨碍你大脑里面的东西的冒出来,最好是我们不看分析家的眼睛,而看到另外一个方向,这样的话在你的脑海里面很可能就会形成一个领域,你在这个场域里面你会有个情景就会呈现出来,你讲这个情景,我们说让一个人放弃自我是很困难的,所以真正做到自由联想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虽然弗洛伊德在分析的一开始就讲或者说我们作为一个精神分析的工作者在分析的一开始就应该告诉我们的来访者,在工作当中的时候,你应该讲出脑海里面的一切,但是来访者并不见得讲得出来,这是经常的情况。坦率的说,我觉得如果一个来访者真正的做到讲到脑海里冒出来的一切的话,冒出任何东西都把它讲出来的话,就对我来讲这个工作,也许你解决他的问题的,你解决他问题的这么一个目标,他想解决的问题目标,或者说甚至你在分析的结束都不太远了,所以我们就会发现来访者有时候会跟你讲,老师我脑海里冒这个东西,可是我不想讲它,你这个时候怎么办,这时候我是觉得也许我们应该允许来访者有自己的这么一个,允许来访者有自己的抵抗,我觉得也许我们可以跟他讲你看我们的工作原则是说出来到你脑海里面的一切,可是你真的觉得自己没有准备好讲出来也没有关系,也许你可以等待一下,就在这个地方,所以自由联想有时候也和我们的耐心是连在一起的,就是我们得允许来访者有个时间来考虑到他,也许有时间能审视自己的话语,或者讲一个来访者来到工作室里面他想把自我给放弃,把自己委托给分析家,这个是需要时间的。我们不可能要求来访者一开始就能做到这一点,虽然我们的原则是这个,工作起来实际上是很复杂的,有时候我们要和抵抗做斗争,有时候我们允许来访者有抵抗,差不多我还想讲一个自由联想还体现在一个什么地方。对精神分析来讲,很可能我们不是把语言当做一个工具,精神分析家,特别是拉康认为我们人类是一个言说的存在,什么意思,就是我们人类来到人世间,我们一开始是没有自己的精神世界的,我们的精神世界是在和我们的父母或者具有父母的人进行互动的过程当中父母把这些语言,当然拉康讲人智或者说一些社会规则一些语法规则,我们都可以讲是一个大他,我们这样讲是他者的,这么一个语言或者他者的这么一个社会规则,那么放到了我们身上,那么如果说我们有些什么麻烦,这个麻烦只能是什么,只能是我们的父母在跟我们互动的过程当中,当然父母打一个括号,他可能是具有父母功能的这么一个人,那么他跟我们互动的过程当中放在我们身上的这些语言,放在我们身上这些人智出了问题,有点麻烦,在我们身上这些规则有点麻烦,让我们有了一些病理性的这么一个症状或者有一些我们自己想回避或者自己无法处理的无意识的冲突,那么在这个情况下,显然也许我们需要找到(轮子) 找到冲突,那么这个冲突因为它是回避的,所以你在你的意识里面没有在你自我里面没有,那么这个时候我们想说或者想说精神分析自由联想的目的在跟,如果讲得更直接一点的话,它是想说我们在很大程度上不是让话语,不是我们讲着话语,而是让话语讲着我们,让我们这些话语把我们自己讲出来,讲着讲着也许我们对自己就明白更多,但是话语讲着我们的时候,我们会发现因为有些话语好像没有经过我们的大脑突然就冒出来了,那么这个对我来讲这就是一个自由联想,让话语讲着我们,让话语来讲述我们,让话语帮我们讲清楚,让话语把我们曾经很可能在无意识里面没有被话语好好编织的东西,你把它讲出来,对我来讲这个就是自由联想,这么一个原则,关于自由联想,也许我们需要着重讲一下联想,联想法文和英文像是一样的association,大概英文叫Association,那么这个词我们把中文翻译联想,联想所以我觉得这个词也许我需要澄清一下,这里有个误解,为什么,因为联想好像就是要想一样的,需要想,但是我们知道Association这个词实际上它如果在英文里面或者法文字典里面,它主要是一个关联的意思或者是一个连接的意思,关联和连接是个什么意思呢,它就是有两个东西a和b他们能够连在一起上,它们连在一起很可能,因为时间上的接近,很可能是因为词意上的接近,很可能是因为它们样子很相像,我们这样讲,然后我们把两个东西放在一起,但是它这里其实想的意思并不那么多,我不知道大家明白没有它其实并没有想的意思,也是什么也就是怎么讲,我们讲自由联想的时候,它并不是说让我们去想它,主动的去想象的东西,想好像有一个主动的意思,实际上我们想说自由联想,就是我们躺在那个地方让自己放松,让脑海里面的东西冒出来,就是这个意思,不管这两个东西到底它们多没有联系,但是那里冒出来的时候,如果你按照先后顺序把它说出来,这就是一种关系,这就是一种关联,这就是一种连接,因此我们讲这个是自由联想,而且其实它如果没有想的意思的话,其实我们还要讲一个东西是什么,就是当我们讲自由联想的时候,弗洛伊德讲自由联想的时候,他说,说出脑海里面的东西,其实我觉得这个时候我们更多的应该把它叫做自由言说,说自由联想在某种情况下在弗洛伊德当时的临床工作中他是一个自由言说,那么自由言说的话很可能到我们中国,来到我们中国这个地方很可能就有一点我们中国的特点,这个特点是什么呢,我们有时候讲我们中国的语言有自己的特点,自己的特点,如果让我在这里稍微总结一下讲的话,我们的语言,中国的语言它在某种情况下,它是我们叫文字语言,我们说汉语,我们的文字实际上跟我们的语言关系和西方的汉字和语言的关系不太一样,西方的语言这种拼音语言,不管是英文还是法文,在某种情况下我们总体上是可以讲,虽然它有细小的差别,但总体上我们可以讲,他们的语言,他们的文字是为了记录语音的,是为了记录语言的,这是西方人就这样的,因为他们是拼音文字语音文字,而中国的文字不是这样的,中国的文字是它某种情况下它虽然可以记录语言,它可以记录我们说的话语,但是它很大程度上它并不是对语音的一个记录,我们语言里面有很丰富的一方面,比如说我们讲严,严肃的严这个字,如果我们讲严的时候,这个严如果我们只把声音记下来的话,也许我们只要一个严就够了,比如说严格的严肃的严,但是我们会发现像严这个音,我们可以有很多字来记载它,比如说严和来的严,研发的研,岩石的岩,吃饭吃的食盐的盐,延长的延,都不一样,每个yan都不一样,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的文字很可能是我们语言的延伸,也就是讲在中文里面,如果你做自由联想的话,很可能我们在语言层面上,就是我们在话语层面上发现不了差别的,但是我们的差别,如果我们在话语层面上,我们可能发现不了,但是在文字层面上,我们才可以发现,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比如在中国进行自由联想的时候,是不是有可能我们也加入自由书写在这里面,在我们的临床工作中是不是可以加入自由书写。对我来讲,当一个孩子画画的时候,在书画的中国以前书画不分家的,当一个小孩他不能够口语很好的表达的时候,他在画画的时候对我来讲这是一种自由书写,所以说那么对孩子这是个自由,这是个自由连接的,画画的很随意,但实际上这是个自由书写,所以自由联想可能在我们这个地方,也许我们需要做两种理解,一种理解它是一个也许是自由言说标准意义上的,另外一个实际上它就是个自由书写,很可能在这个意义上讲,所以我想说我们需要对自由联想有一个考虑,真正的意思就是它是一个自由的言说或者是自由的书写它,某种意义上它并没有一个想的意思,关于自由联想因素将来我们会回再回到这个地方来讲一下。自由联想实际上是我们要告诉来访者第一个原则,就当一个来访者你决定跟他工作了,他来到工作室里面你跟来访者怎么工作呢,你跟来访者说说出所有来到你脑海里面的东西,就是这样,你可以也许详细解释一下,很可能在以后的工作当中,我们要再次强调来访者你应该做一个自由的言说,就是说这是你一个原则来访者说我没有话讲,来访者说你提问吧,你告诉他你应该做一个自由言说自由联想,你自由联想自由言说,那么也许我们所做的干预就是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在跟来访者工作的时候,如果你做一些干预,你要知道你的干预在某种情况下实际上是个疏通的工作,是为了让来访者的话语流动起来或者自由联想进行下去,这是我们干预的一个根本目的,这是第一点。我们讲第二个原则,我们叫悬浮关注或者悬浮倾听,悬浮倾听,悬浮关注怎么说,我觉得这个并不是那么重要,但是对我来讲是一个,因为有时候翻译成倾听,有时候翻译成关注,我愿意在这里讲是一个悬浮倾听。这个原则它是针对精神分析工作者的,就是说实际上它是和前面自由联想是相对的,我们要求我们的来访者在跟我们工作的时候,他是脑海里冒出什么就说什么的话,那么我们的倾听某种情况下就要处在一种悬浮倾听的状态,什么叫悬浮倾听,悬浮倾听不是太好理解,我们可以先看一下这个悬浮,就在法语里面它叫Flottant,这个词什么意思,它漂浮的流动的分散的,我的理解就是什么,我有一个形象的理解,比如说有一个城市,这个城市有一些骚动,比如说有一些骚动,有一些坏分子,在城市里面干坏事,比如说放火,那么在这个时候,这个城市的警察就会把,比如说升起了一架直升飞机,直升飞机升起之后它就悬在这个城市的上空,然后观看这个城市什么地方,有人在点火,然后通知地面部队去扑火,是这意思吧。当直升飞机悬浮在这个城市上空的时候,它不可能怎么样,把注意力放在一个地方,它必须分散它的注意力,它得看到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你不能把目光总是放在这个城市的东角落上或东角落没有什么很安静,可西角落那边有人在放火,所以说你必须,但是你说我怎么办,所以也许你有点这个感觉,好像有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感觉,就对我来讲一个分析家也许需要处在一个怎么样,你听到的东西平均用力,不要太在意你听到这个话里面有些词语很敏感,除了这个之外也许你要对来访者讲的那些不太敏感的词,你也要进行在意,那么这样讲起来好像其实在操作上走困难,啥叫在工作当中的时候对来访者说的话平均用力,来说啊,啥叫来访者在讲话,我怎么需要耳听六路,就是眼观八方。弗洛伊德这里他讲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他说关于悬浮关注或者悬浮倾听,他说你作为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他说我跟你讲你就听着来访者讲话就可以了,你只要听着来访者讲话,其实你还不要在意自己有没有记住,这话就讲悬浮,悬浮今天的一个意思,我知道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我个人觉得精神分析训练在很大程度上就是训练一个分析家在倾听,训练一个分析家的耳朵让他倾听到这个东西,也就是其实训练就是你的悬浮倾听,悬浮关注,真正的悬浮倾听悬浮关注,很可能会被你自己打扰,会被来访者的话语打扰,那么也许我们讲说很可能真正做到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悬浮倾听是很困难的,但是这也许是我们的一个方向或者是我们的目的。弗洛伊德讲我们做到这一点,如果在形式上你听着还不要在意,你有没有记住这是一个麻烦的事情,你知道有时候我们听来访者的话语的时候,当你听着,你还没有在意,你没有记住的时候,你知道我们的来访者讲的话,有时候是让人听起来很烦的或者是很平淡的,或者是没有什么意思的,你会听的昏昏欲睡,有想睡着的,那种想睡的感觉,实际上无法抑制的,所以坦率说我在我的工作当中的时候,有些来访者跟我工作的时候,我那个困我非常的困,坦率的讲,我从事我这个行业也有20多年了,我2000年开始从事这个行业,已经20多年,你要说老师你也困吗,我想告诉你是的,不是每个来访者都困,但有的来访者我听见,就是困,这个来访者的话语一些东西他很可能没法让我进行全部倾听,他想让我关闭倾听,不是全部倾听,让我关闭倾听,因为睡着了,你就没有听,但是我想说他说什么东西让我回避吗,那时候其实我还不知道,某些东西让我反感或者某些东西让我回避,或者他说的某些东西正好和我自己经历中某个东西触碰到了吗,这也许是移情的问题,但我不管他,总之我有时候,你会发现你很难倾听,但是也许你想睡着,当然如果说你碰到一个个案,如果你有这么强烈的想睡过去的感觉,困意很重的话,很可能就意味着也许你这个个案需要去做个分析,需要去做个督导了,哪怕你是一个很有经验的精神分析工作者,很可能你也需要去做个督导,至少也许你需要做个同业督导你和你的同事谈一谈你的工作,这为什么 能帮助你醒过来,帮助你听来访者说话的时候不再那么想睡,能够听到来访者的东西,这是悬浮倾听,我想讲的第一点我们听着,但是还没有在意,自己有没有记住,这不是个容易的事情,一方面听着还不要在意自己有没有记住,这是个很困难的事情,所以弗洛伊德讲当我们听来访者说话的时候,最好我们不要做笔记,我们坐着听着他讲就行了,比如说很多新手,他就很担心,他就说这咋行,他说听着我万一没记住,怎么办呢,那么说过了,怎么办呢,那说过了,如果你是一个新手的话,可能也许有个工作你是可以做的,是什么工作呢,就是你跟来访者进行,听来访者说话的时候,也许你不需要做记录,你听着就行了,也不要在意自己有没有记住,等来访者走了,来访者这个工作结束了,如果你是个新手的话,你下面就紧接着,你就不要安排工作,然后你就把这个工作室门关上,你在工作室你甚至都不要出去,然后你把你刚才听到的东西都把它记录下来,肯定有些地方记住的,有些地方没记住的,你还是能知道,有些地方你好像记得很清楚,有的地方你好像忘记了,那么这个工作是某种情况是帮你梳理你的悬浮倾听。然后对我来讲,如果说你有工作50分钟完了之后,来访者就走完之后,你自己在工作室里面,那么你花点时间用a4纸,哪怕你打电脑上面a4纸 5号字,单倍行距你能写2页纸的内容,说明你对这个工作就还不错,做的还不错,也许有些东西你没记住,没关系,你通过事后的这么一个清理,你也知道也许你忽略了什么东西,你放心,这个东西如果被你忽略了,如果这个东西是重要的话,你来访者会再次说到,好,这是我想讲的,弗洛伊德当时也讲,他说我们不需要在工作当中做记录,也许工作之后我们应该做记录,弗洛伊德本人有个习惯,他晚上的时候他不工作嘛,他每天晚上把他自己白天的工作记录一下,其实如果悬浮倾听对我们来说比较困难的话,我也告诉大家有一点是可以帮助到我们,就是什么,你知道我们有看电影,所以当你听来访者在说话的时候,你相当于你在看电影,这么想就行了,这叫,弗洛伊德曾经讲他说自由联想就相当于什么,他跟来访者说自由联想,相当于什么,对不起,他不是跟来访者说他是跟他年轻的同行说,所谓自由联想相当于是你和你的来访者坐同一列火车去旅行,但是你是坐在车窗里面的,而你的来访者是靠着窗户的,靠窗户的,你来访者就会看到窗外的风景,然后你要求你的来访者把窗外的风景报告给你听,那么你就会觉得你风景,看到什么,看到牛羊什么之类的时候,看到山湖泊之类的,那么你在里面听着来访者讲话不就相当于你在看电影吗,所以我想说也许弗洛伊德的时代,电影还不流行,所以说弗洛伊德刚开始的时候,你订它还没有慢慢电影流行 是弗洛伊德本人的电影,这也许没有这种感觉,我相信那个时候如果有电影的,弗洛伊德会说你听来访者说话,就像你在看电影是一样的,你听来访者说来访者话语在你面前描述的一些东西,你听着它,然后就像你看这些画面一样的,你知道我们在看电影的时候,我们没有要求自己怎么样记住电影的每一张画面,是这样的,我们没有要求自己记住电影的一种画面,但是如果你这个电影看完之后在你身上会留下印象,这印象究竟在哪里,比如也许有一天你突然看到,比如说你在电脑上有一个电影的画面闪过,你说这个电影我看过,这个电影我看过或者有一天你看到你看到你的朋友,你的闺蜜在看电影或者你的朋友在看电影,你说这个电影我看过,悬崖之上我看过的,我跟你讲后面这个人本来他可以把这个任务处理完了,结果他非要去看他儿子找他儿子,然后你的朋友或者你的闺蜜说不要剧透,但是你为什么忍不住剧透,是因为你看到一个画面,那个画面很可能只是里面一个演员,但是你可以想起这个电影的场景,这个电影的场景某种情况下,也许我们在一个精神分析家或精神分析工作者,在这种放松的情况下,他很可能会怎么样,他可能会记住很多东西,你知道精神分析有个基本的原则,就是我们经历的东西其实我们不会忘记,就算我们忘记了,它也会打扰我们,所以这个东西既然被我们看过了,在某种情况下它就留在我们身体里面,它实际上某种情况下不会被我们忘记了,只是你认为你忘记了,所以说当它需要出来的时候,它就会浮现出来。你知道我们悬浮倾听还表现在什么地方。比如说你的一个来访者,他可能很多年前,两三年前跟你工作的时候,他讲过一个梦,梦里面有个场景,来访者给你报告了这个梦,跟你讲这个梦之后做了一些联想之后,来访者很可能都不记得自己这个梦了,他两三年之后在跟你工作当中,他有一次又跟你讲他做了个梦,梦到一个场景,这两个场景不太一样,但是有连续性,可是来访者不记得,他以为怎么样只是他孤立的一个梦,他讲完这个梦之后,然后这个时候如果你处于全部精力的情况下的话,实际上你会帮助他记住他两三年前的那个东西讲的梦,然后你就跟他讲这个时候是个提示,这个事情能帮助他进行自由联想。你说我记得你曾经做过这个梦,两三年前做过梦,当时梦是这样的,这次那跟上次情况不一样,但是我记得上次说过这个,看电影的时候,我们才这种感觉,你看那个画面你能记住电影某一个画面,来访者有时候会很惊讶,他会很佩服你说老师你怎么会记住我两三年前,你这么说,我想起来,我都忘记了,你怎么还记住了。其实我也不太记得是你,刚才讲这些话让我想起了我曾经好像跟你讲过这个东西,所以说当你听出一些东西你没有在意,你有没有记住它,很多都被你容纳起来,都被你接受了,你在你的记忆里面,因此当再次讲的东西和曾经对象相关联的时候,这个场景就被激发起来,你知道在这个意义上来讲当你把来访者两三年前讲的某个东西和现在这个东西联系起来,那么这也是一个自由联想,这就是精神分析家帮助来访者做一个自由联想。在这个意义上来讲,这就是一个连接,这就是一个关系,那是不是对是不是说一定是这样的,不清楚,但有时候有作用,我经常我的来访者有时候说一些话,说这些话的时候,然后我能想起他之前跟我讲的话,这个时候当他自己语塞的时候或者说当他自己好像有点困难的时候,我就跟他讲我就说,你说这话让我想到你曾经跟我讲过一件事情,有时候来访者说对,我也想到这个事情,你看这个这种连接是有用的,这种连接实际上在某种情况下把他自己内心里面的一些东西,他原来想回避的,不想做连接的东西是把它联系起来了,这就是一个悬浮倾听。这是个悬浮倾听,悬浮倾听在某种情况下,也许我们想说我们还有离心的听,什么叫离心的听,所以我必须解释一下,什么叫离心,就是来访者跟你讲话的时候,来访者跟你讲话的时候,来访者他一定是有个想法的,我不知道大家能理解这个吗,来访者他一定先跟你讲一件事情,他有一个中心思想,他有一个主题,来访者要么说自己,就是来访者经常给人感觉说我是一个受害者,我好痛苦,这个世界所有人都迫害我,比如说是这样。那么他想给你表达这个意思,我们说具体的事情我就不讲了或者他想给你表达我这个是有道理的,我这个强迫是有道理的,为什么要把东西摆在这么好,为什么我要上北京市都做这么漂亮,他会讲这样的,他想法,他有个中心思想,他一个目的,但是我们听来访者讲话的时候,其实有时候我们要离开这一点,我不知道你们明白吗,就是说我们要离开来访者,想向你你表达的中心思想,很简单,如果我们总是被他的中心思想带着的话,他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想着,他才会有这么一个麻烦,他最后这么一个症状,我们不得想办法去敲破他这个症状吗,所以会打破这个症状吗或者无人消化,让他对自己更多的理解吗,因此我们在听他讲的中心思想的时候,也许我们需要有离心的听,就是我们这段话里面听到一个他本身并不关注的东西,在梦里面来访者给你报告个梦,梦里面很多情节并不关注,也许你听着这个东西很有用,这个东西是有用的,我讲了比如说一个来访者他跟你讲,他给你报告一个梦,他会讲老师他说我碰到一个梦,虽然我现在已经20多岁了,但是梦里好像我回到小学,梦就经常这样,这一点能够理解,好像我在小学的门口,放学的时候,那时候为什么我好像我自己好像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大,是当时小学生是我那个时候,小学的样子,还是我现在的样子,这都不重要,反正我出来的时候我一转身看到边上有一个地摊,地摊就是有一些人在上面,卖一些玩具,地摊是一个好奇怪,地摊是个白胡子老头,我记得我们小学没有白胡子老头,但是我就觉得好像是一个在摆地摊的卖一些玩具,卖一些水给我们的,因为我们那个时候小学边上就有很多摆地摊的,就赚小学生的钱,我看了他一眼,他也看了我一眼,然后冲我笑了一下,然后我就冲他笑了一下,我看到他地摊上有一个东西挺好的,很可爱,可是我是觉得我没时间我得赶快回家,于是我就从地摊面前过了往前走,往前走我就发现我就遇到了我们家所有的男人,比如说我就遇到了我的哥哥,遇到我的叔叔我的舅舅,好奇怪,我还遇到了我的老公,我那时候就老公现在想起不可思议梦就是这样的,梦到我们家里所有的男人,你看到没有,你看这个梦很奇怪,但是你有没有注意到,当你(离心经)的时候,你注意到他讲的不对,他梦到他家所有男人,你发现我漏了一个人,漏了他的爸爸,还有他的哥哥,他的舅舅,他的叔叔,甚至他的老公都出现在梦里面,但是他的爸爸不在,你看到没有,所以说你不觉得这个奇怪吗,你们家所有男的,你的爸爸不是你们家男人吗,所有男人你怎么都让你的爸爸来,而且你要知道如果是个梦的话,它相当于是个电影一样的,是吧,梦里拍了一个电影,如果是你的梦,用你的精神能量投资来拍个电影的话,你的精神能量它不会浪费一点点的,所以梦里面所有的元素都是重要的,所以说你别忘了在梦里你,除了碰到你熟悉的这些男人之外,当你转身的时候你还看到有个摆地摊的白胡子老头,这个老头是谁,你不认识他仅仅是个摆地摊的吗,就这个老头肯定是怎么说,只是这在你梦里面出现了之后,只是他的身份目前为止我们还不清楚,他目前还不清楚,但这个老头绝对是重要的,如果你仔细讲起来的话,你会发现也许你会把这个老头和你的爸爸理解,因为也许你讲这句话没错,你碰到家里面所有的男人,就和你的感觉,但是你爸爸并没有出现,而出现了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很可能白胡子老头也许就是,这是我们的一个想法。因此这个时候我们的离心听也许你会发现,当他讲我们家所有男人都出现在这个梦里面,也许你就说好像你没有说到你的爸爸,这就是你听到的东西,在某种情况下这是一种其实能告诉他还没有好,我的爸爸不重要,我的爸爸不是个男人,怎么不管我们,你看话不就来了,所以在也许因此他的更多的话语是这样被我们听到的,对我来讲对一个精神分析,如果一个来访者真的要离开你,在很大程度上实际上是我们没有听到来访者讲的东西。我们说老师来访者讲我们听就可以了吗,是的,可是你听到了吗,精神分析的训练上是个耳朵的训练,你听到了这些吗,在某种情况下,当你不想听到某些东西的时候,你根本就不会听到来访者说这些东西,比如说我有时候做一些案例督导,我就发现有些个案当中有些因素非常明显,比如好像很天真的小姑娘,她其实做了很多梦,这个梦实际上是给人感觉是跟性有关的,是跟性有关的,但你会发现这个咨询师根本就没有听到或者临床工作者他根本就没有听到,他为什么没有听到呢,因为对他心目当中他有一个感觉,就是这么一个天真的小姑娘怎么会做这么多有性的梦,不可能,因为他主动到他回避了这一点,一个咨询师回避了,咨询师回避了来访者,来访者就没有被听到,意思她就讲不下去,但是听到的时候也许你需要在一些地方反馈她,反馈你听到这种感觉,她才会继续说下去,甚至你不用反馈,当你听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她能从你的一些,从你工作室里面从跟你之间的互动中的一种微表情,从你提问的那些语气,从你说停下来的时刻,这个地方今天我们停在这个地方,从停下来这个时候她能理解到,确实听到的一些东西,这就是精神病也许比较微妙的地方,我们的训练就是个倾听,我们也听到了来访者的东西,然后我们采取一种合适的方式把它连接和来访者的话语连接起来,我们通过也许也是一种自由联想的方式和来访者其他的话语连接起来,帮助来访者对自己更多的理解。离开这一点就是麻烦的事情,对我来讲,这是一个悬浮倾听的重要,这一点是一个心理咨询师或者是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应该做到的地方。一个精神病工作者如果离开了这一点,那么很可能我们说就这样,我们的工作很可能就是一个失败的工作。那么如果说有这样的原则实际上我们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和一个来访者之间,他们就可以展开他们的工作就ok了。在这意义上展开了工作,但是我们知道什么,也许我们说一个自由联想,还有一个悬浮倾听,如果能够保证是这么进行下去的话,很可能我们就需要一些东西。我们需要什么,很可能我们就需要有一些原则保证这两个东西能够很好的进行下去,能够很好的进行下去,因此对精神分析的基本原则来讲,我们就第三个节制原则,实际上节制原则是为了保证前两个原则很好的被执行下去,是这样的。第一个我们说节制原则,我们可以讲得更细一点,第一个叫保持谨慎,什么叫保持谨慎,我们知道来访者的问题在某种情况下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他是不知道的,虽然说我们生活在同样一个文化里面,因此来访者很可能讲了一些梦也可以根据梦里面的象征意义或者根据来访者讲的一些话里面表达的象征意义,我们能够猜测到来访者的问题大概在什么地方,但是这并不代表真的是来访者的问题就被我们确确实实知道了。我们确确实实知道在他心里中的那些具体的事情和具体的,当时具体的事情上他那些具体的情绪,你要知道具体的情绪和具体的事情,具体的回忆必须得来访者,自己说出来才是可能的,你说出来不可能,你说出来起不到这种效果,在这个地方我们帮不到来访者,来访者必须自己说出来,哪怕我们已经猜到了,猜的完全正确,我们理解了,但来访者并没有理解,来访者如果没有说出他来访者的问题,解决不了,就这么回事。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我们跟一个来访者说二叔你的问题是俄狄浦斯问题没有用,来访者俄狄浦斯充问题,对你说对了怎么样,可是我依然还是有俄狄浦斯的问题,所以只有来访者自己回到自己的精神当中去面对经历的时候面对情感的时候,才有可能让这个问题得到消失,不是别人看到了就OK的。在这个地方精神分析工作时,实际上是不能被取代的,我们就在这个地方具体的去展示呈现经历一些东西,也许我们需要把精神分析工作室的重要性,也许哪一次我们也做一个重要议题来谈一谈,我们想说当我们不知道我们不知道来访具体的问题的时候,所以这个地方我们是不是应该保持谨慎,所以保持谨慎的时候,也许我们可以把这句话翻译得更直白一点,就是什么呢,我们跟来访者工作的时候,我们尽量的闭上自己嘴巴张开自己的耳朵,我们说我们老师耳朵关不住的,耳朵是关不住的,但是你不知道中国有个成语叫充耳不闻吗,你真的把你的耳朵打开了吗,你真的听到来访者的东西吗,所以你嘴巴是可以闭住的,但是真的闭住了吗,也许你会发现你忍不住你要说一些话,你忍不住你要发表你的观点,也许这是不合适的,也许你想表现自己是个强大的,比如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你觉得自己是全能的,自己是非常厉害的,自己完全懂的,然后当来访者陷入一个困境当中的时候,陷入一个沉默当中的时候,你想说怎么着,我得说一些话显示我的作用,我怎么着我都要显示,我是个心理咨询师,要不然的话我给你工作了50分钟的时候我一句话没讲,那不是显得我没用,我不知道对新手咨询师很可能容易犯错误。我在这个行业工作了20多年了,我刚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我有这个感觉,我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很年轻20来岁,然后有时候我的来访者就30岁40岁的人,他跟我工作的时候,我可能是从他眼神里面看到了他对我的一个轻蔑,他想说你这么年轻,你知道什么是婚姻吗,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我跟你讲东西你能理解吗,你看到没有,所以就当来访者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我当时当讲一些话之后,我就忍不住我要发表一下我的观点,我就跟他讲我说我对我的精神分析理论很懂,我就跟他讲,我说虽然你已经40岁了,但是你这个问题实际上反映的是俄狄浦斯的问题,反映的是你和你爸爸之间的冲突,什么时候是俄狄浦斯问题呢,我跟你讲弗洛伊德是这么说的,然后就讲了一圈,来访者听了非常高兴,他说讲的这些,但是走的时候他就,跟我讲他不来了,走的时候他跟我讲。曾经有一个人他跟我讲让我明白了我这个地方也许我太显示自己的在场了,一个好的精神分析的场景当中其实如果你发现精神分析工作者不在场,好像不在场,那才是最重要的,可是我们有时候就是要强表明自己,因为我们的自恋让我们觉得我们在场上有一次我有个来访者,他实际跟我讲,他说我到这里来是解决我的问题的,我不是想学习一些精神分析的理论,我觉得没有哪一句话,有这句话能够告诉我,我们说我们的来访者总教我们很多东西,没有哪一个老师能够让我特别明白,原来精神分析的临床,那时候明白并不是要告诉来访这个道理,并不是要向来访者展示你是多么厉害,你是多么的博学,并不是这样的,所以精神分析的临床在某种情况下,很可能一个精神分析工作者他的在场会让来访者意识不到他的在场,那这种表达也许是最合适的,所以说也许我们应该保持谨慎,尽量地闭上自己的嘴巴,张开自己的耳朵,在不需要说话的时候,你就不要去说他,不要说话。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我还想讲一个例子。这是我的一个老师,他叫米歇里,是个法国人对中国精神分析,特别是法国拉康精神分析的中国发展,他有很大的推动作用的。米歇里,他有一次他问我他说精神分析家中国翻译成就不是Psychanalyste,在中国翻译成什么比较好,我说这个不好翻译的,有人翻译成精神分析家,有人翻译成精神分析师,我感觉都不太好,我说我愿意把它翻译成精神分析工作者,大家听我讲课的时候,我总是把这三个词有时候混起来用,因为他说可不可以翻译成精神分析服务员,我说翻译精神分析服务员,这个好像可能接受程度就更困难了,我说你为什么翻译精神分析服务员,他说精神分析家有时候就像一个服务员一样的,因为你去餐馆里面吃过饭吗,我去餐馆吃饭,他说比如你坐下去说,服务员,服务员就来了点菜,点完菜之后,然后实际上这个服务员实际上是维持着这个场子的维持餐馆秩序的,你吃饭,他把菜端上来,给你端好你去吃,然后实际上他并不打扰你自己吃你的饭,服务员就维持这个场子在边上站着,所以有时候并不需要服务员过来,但是你看比如说也许你就第一次吃火锅,你不会吃或者你吃这个菜你不知道怎么弄,服务员你们这个火锅,牛肉什么时候放,或者薯条什么时候放,薯片什么时候放,服务员看你不会吃,他会给你讲一下,然后怎么吃,比如说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服务员实际上他就你吃个饭的话,如果你去餐馆吃饭,你说餐馆服务员始终在你身边,东点点西点点的话,你会很不高兴的,你有没有觉得,所以最好不要意识到服务员在场,是这样的。如果哪天说服务员这火锅不会吃,这服务员在你面前说起来站好了,看,我吃给你看,他不是吃了,你知道吗,和新手常干这种事情,就把病人喊起来,你不要这样,你看我怎么吃给你看,这就成了你吃了东西了,客人来访者啥也没吃到,这个客人就相当于他如果去餐馆吃饭的话,他不可能点出菜给服务员来吃,所以说我们很可能新手的时候,我们干了这种事,我们缺少了一个谨慎。在这个地方,最好是我们不要让来访者意识到我们在场这样,一句我们就做好了最好的,在这个意义上讲我们做了最好的一个服务,这是一个保持谨慎,第二个就是个价值中立原则,这点很重要,你知道我们在我们的生活当中我精神分析家或精神分析工作者也是个人,他离开工作室说他是个精神病工作者,他只是在精神工作室里跟你工作的时候,他是一个工作者,他离开这个工作室,他很可能在日常生活当中他是一个父亲或者说他是一个老师或者他有自己的职业,说不定他是个儿子,那么或者他有爱人,那么他也有他的价值,比如说他觉得自己孩子应该干什么比较合适,他会有自己的这么一个价值观,比如说他认为人应该怎么活着比较好,或者他会有他自己恋爱观,比如他认为也许是谈恋爱的,双方年纪差不多大才是更合适的,比如说他这么认为,可是如果你的来访者说我爱上一个人他的年纪跟我爸爸差不多大,因此你觉得这太差劲了,那么在这个意义上来讲你就不能保持价值中立,你说不这个男的你不能谈,你应该谈一个跟你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人,如果你这样说的话这个工作就完蛋了,对我来讲你就丧失了一个价值中立,来访者来你这个地方,他并不是向你寻求一种价值观,想知道你的价值观在某种情况下,精神分析并不是想告诉你来访者什么样的生活才是有意义的。精神分析是各位来访者你的生活你是什么样子的,当你知道你是什么样子的时候,你才明白自己什么样子,你就根据你的可能选择一个生活,这个生活是根据你身边的可能性选择你的生活,那么很可能也许你之前你在痛苦,是因为你发现你很多欲望你无法达到,它跟你的生活,离你生活太远了,或者说也许你想做的某件事情,你会发现它的价值观和社会相违背的你不能接受,可是当你一旦明白你自己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这就是我要的,那么这个时候很可能你更多的在意你自己的感觉,而不在意怎么样,而不在于这个社会的某种情况下别人的一些看法,或者讲精神分析并不是说让一个来访者成为一个道德很完美的人,道德很高尚的人,这不是精神分析的目的。你知道我并不是说我们人类不应该成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或者一个非常有文明的有素质的人,我并不是这样讲,但是当一个来访者,他之所以有他的疾病,有他的病理性症状,实际上是他没办法对他自己症状做一个升华,没办法对自己症状做一个升华,他没办法做的更好。在这种情况下做成目前这个样子很可能是已经是他最大的努力了,所以说在这个地方来讲,我们不是要求来访者成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我们是让来访者明白他自己,然后他再根据自己可能的生活选择一个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更合适,这句话我们可以换一种话讲就是我们的精神病的工作,在某种情况下我们是让来访者认识自己的欲望,同时享受自己的欲望,还要对自己的欲望负责。如果说如果说一个人明白了自己怎么回事,他当然会做到一个更好的方式,既让自己的欲望得到享受,对自己的欲望负责,同时怎么样,同时也许也并不那么盲目或者伤害到了别人,你知道就是他的生活,他真正的选择是ok的,这个时候我们不要把我们的价值观强加给他。我们不要认为一个年龄相差很大的人结婚谈恋爱是需要被我们排斥的,我们不要认为恋爱的双方他们有一点虐恋的感觉,有一点是受虐的感觉,就他们在这多享受着,只是你受不了,你看没有他们并没有在合适的范围之内,你们知道是受虐的感觉,也许在恋爱当中经常发生,他就是这样的,只是你不舒服,别人觉得是ok的。你知道曾经有一首歌是在那遥远的地方,王洛宾写的,他里面就有一句歌词,叫我愿做一只小羊趴在你身旁,大概是这个意思,我愿你那细细的皮鞭轻轻敲打在我身上,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这首歌,这首歌就是有点施虐的感觉吗,只是比较轻微,所以不要你听到别人有时候稍微有一点施虐的感觉,你就不行了,也许是他们爱的一种方式,他们好得很,所以你一旦说这很糟糕你一定要离开这个男人,他用鞭子打你,结果你的来访者离开你了,她在这里她是想探索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她并不是怎么样,她就并不是让对这个指责,比如说她也许有烦恼,她不清楚为什么喜欢一个年纪跟她父亲一样大的人,来这里来讲,就你跟他讲这个是搞错了,这个男人一定要离开他,这个男人你看他,这个孩子,他的孩子跟你差不多大,你不能跟他在一起你知道吗。他为什么不可以,中国婚姻法里面并没有婚姻法里面并没有限制两个人年龄很大的人在一起结合,没有,你想做比婚姻法更大的这么一个法官吗。有法律条文在这个地方,它没有法律条文,他这个事情就可以做,谁说不可以,谁说一个老人跟一个年轻人之间就没有一个爱情,哪条法律规定的,你搞错了,这是你的价值观,只是你不愿意而已,所以说我们要价值中立,还有一个保密原则,你知道当我们要求你看只有我们价值中立了,我们保持谨慎,我们的来访者才可以真正八经的敞开他的话语,放松自己的控制对你讲。如果说我们说自我在某种情况下起到一个判断价值中立判断的作用,当我们对我们的来访者说当我们对我们的来访者说你说出脑海里面所有的话,同时他说的话我们给他一个价值判断,他显然就不会讲了这么回事,所以说就是这样当我们价值中立,我们要选址我们的价值的时候,所以我们才能真正做到悬浮倾听,但如果我们带着我们的一个价值去倾听某些东西的话,我们就会对某些东西很恶心,某些东西很爱听,某些东西很不想听,我觉得很同情,不是很厌恶,对我来讲你看这就是保证为什么悬浮倾听和自由联想能够施下去。还有一个就是保密原则,对我来讲保密原则非常重要,我个人觉得工作室里面是需要被完全保密的,是被完全保密的,不管我们的来访者是一个大人还是一个孩子,在工作室里面讲的话语应该留在工作室里面,你知道如果我们不能做到保密原则,你的来访者不可能做到自由联想,就完全的把他脑海里面东西讲给你听。我不知道你这一点大家能明白吗,因为很重要的一个因素是什么呢,很重要的因素是你知道很可能我们要处理的,精神分析处理的是我们自己不愿面对的部分,那么这个不愿面对的部分也许是有悖道德的,也许来访者曾经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像是有悖伦理的,甚至有点像是某种情况下,他是相对来讲是不被我们人类社会所接受的,但这个东西真是打扰着他,因为他这个东西他曾经做过,他回避了,我们现在是不是要把它翻出来呢,翻出来在工作时间来面对它来检视它呈现它,从而我们对它有一个更好的理解,是不是这样。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你做不到保密原则的话,他怎么可能把话跟你讲,对我来讲一个来访者在工作当中很可能会受到自杀,可是我觉得这对正常不过了,精神分析本来就是处理生死的问题,不信你们去看当尼采哭泣里面第一句话,你看电影第一句话,莎乐美就写信给布雷尔,就讲布雷尔医生,我以生死的问题来向你求助。精神分析在某种情况下就是谈生死的问题,你知道一个来访者说出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不说出来,然后他做了,如果在工作当中谈到死亡,这并不是个可怕的事情,所以我是觉得来访者一有自杀的想法,然后如果我们就为保密原则,我本人对此持一个保留态度,我个人觉得不应该这样,当一个来访者谈死亡是非常正常的,其实这就是我绝对意义上我们应该提到保密的,是这样的。你知道我们工作室谈的话是不对外讲的,来访者才可以展示他,才可以在这个工作中展示他你看我这里还想讲一个,我在讲课的过程当中我讲了很多个案,老师你不是违背了保密原则吗,你把你的临床中的个案讲出来或者说有一些分析,有些精神分析工作者他会找一些做个案督导,他不是也讲他的个案吗,我觉得在保密范围之内的,这不是违背保密原则,首先比如说你看我是做一个专业性的讨论,讲一些案例这是必要的,是为了让为了让别人知道工作时间发生了什么,你肯定要讲一些案例,包括个案督导,甚至在讲课的时候讲这些案例,这是第一个。第二个原因,比如说我在讲我的个案的时候,其实我是做了修饰的,我们没有讲出个案非常明显的个人信息,是这样吧。第二甚至我把里面的男人讲成女人,做了很多修改,甚至我有时候把别人的个案说是我的个案,我的个案说成是别人的个案,而且我没有暴露他的一个个人信息,我讲的这些东西其实你并不知道他是谁,我们没有违反保密原则,我是在遵守保密原则的情况下然后也许做了一些精神分析的教学工作,所以我想说保密原则是在这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