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演练回顾(三)-古典精神分析
【逐字稿】
好,刚刚看完大家有什么样的感受呢,我们现在趁热复盘一下,应该感觉到跟前边这两处都很不一样。大家有机会看一看,一个比较古典的做法是怎样的,那么从来访者的角度你有怎样的一个体验之流的变化呢。对,感受很不一样的就是说,问的时候不答也不共情,这两个已经跟上午大不一样,不共情,就不托你,不托,你陷(进)去。那个时候我的感受,虽然我还不是来访者,但是把扮演的作为来访者的感受是什么,我不是来访者的时候,我在那里我还是感受到我焦虑,哗的一下就上去了,你是听我前面介绍的时候,焦虑就已经上去了。不是,就是说你不回应的时候。你就是不回应的时刻。当我不回应,你作为来访者的焦虑一下子就上去,是上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上去之后还是自动的有一些东西,一些东西在往回修复,还是说又有冲突又干嘛,这些东西就搅,他上去之后,你发现作为来访者的你可能会启动自修复或者是动员防御。会的会的。
所以你可以想象如果没有这个本事的你能不能把他往躺椅上请,可能真的要崩溃了,那个创伤就好被活化了,创伤掉了,还有呢,自由联想,就是说那样躺下去联想,会有一个其实整个说着说着的过程,他的那些信息可能我不知道,观众们听得怎么样,肯定会觉得挺零碎的,是这样的跳,当我们面对面的时候不容易零碎起来,躺下来容易零碎,但这个零碎是追求的,反倒不追求一种well organized language,因为语法会把创伤屏蔽在外头,语法会把冲突屏蔽在外头,因为语法本身追求一个融贯性,与之相反的就会排除出去,所以我们需要语言的破裂,在它的缝隙里施放出冲突,所以就是所谓的无意识的无规则性,还有这些东西跳来跳去,所以你看到当我们的这种对话不再符合社交准则了,社交准则就是两个朋友昨天去哪儿了,昨天去喝酒喝什么酒,酒不好头疼,怎么还头疼着以后少喝点。行,两人就可以这样,其实管你说什么,这种乒乓球能够打一下午,但是在古典精神分析当中不再遵守这种社交准则,所以连语法也一并抛弃。在最终阶段的来访者的话语可能是非常嘟嘟囔囔,非常零碎失语法的时候,某些东西就可以穿过语言上来,所以说整个过程那些想到的东西,你说这其实来访应该算也是已经有过一些自由联想经验,我估计第一次自由联想估计还到不了,这在第一次不会这样,没办法到,所演示的我感觉应该是铺垫了一段时间了,他能够忍受这种无目的漫游,但是他未必到欣赏的程度,人一趟他非常紧张一些的还没有到。
所以你会关注我中间是有嗯的,这个嗯,其实我们主要的一个不是为了什么而是I'm here。在这个阶段需要我们起码支楞着耳朵,到他能够享受漫游的时候让他自己搞。对,我们可能鸦雀无声的我们只需要罩着场子就行了,打个比方,养孩子的人就会发现这孩子睡觉,这大人在旁边看着对不对,大人想反正也睡着了,一走孩子就醒了,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察觉到的,所以只有当他确认大人是在场的,给他罩着场子,然后他就可以dreaming,他就可以下沉。我们其实也无非就是罩着场子让人家自己做梦,但是你说我这会没事掏出手机刷,我想想股票什么的,过一会来访者就会留意地知道,所以当然我不知道在观众那边看起来我是一幅怎样的样子,还是一副抛锚的样子,但是我自己是比较稳定地锁定在信息的源头这里。
复盘一下过程,你还记得什么,这个内容还是,我看我记得这些,首先来访者躺着是不舒服的,我一开始会想,可能你觉得你是由于在这里演这一出,不要把人家沙发踩脏了,但是我后来觉得没准是一种enactment,因为你的来访者有那么多不可以,即使我们使用躺椅,我们引进无数种变异,一些来访者来这儿恨不得整条腿都放下,恐怕给你弄脏了的一些大大咧咧的,直接就讲了管你的,非常不一样,所以我那个时候其实也是对来访者说的,你可以把脚放舒服点,可以弄脏,性跟脏是连接在一起的,其实这就是一个脏了也不要紧,你不是变态,但那会其实变态这个议题还远未浮现还没有,接下来他开始在谈计算的问题,然后当他谈论议题的时候,他说了很多不可能不可以,他的非常残酷的超我在敲他的脑壳,超我失去了可商量的属性,甚至失去了可觉知的属性,他都不知道怎么的,老是觉得不行。对,超我已经是叫harsh super ego,已经比较原始的位置是一个不可商量或你把它称之为内在的暴君,当这一部分我们听到的时候要注意,这就是移情得以生长的芽,The bud of transference,我们一天就知道我们被体验为一个暴君般的人士,非常自然的,所以这个就在一个移情当中它变成了各种背景。你是来演的,所以好像你的主题弄的更精神分析一点,但事实上这会是一个真实的来访者或者几个的一种综合,是这样更好。的确这是一个这个人的症状非常classical,他这个症状,所以你觉得很适合听起来一股古典八叉的,是真的有遇到,因为你让我凭空想,我也想不出这个症状,真的有一个来访是计算然后就卡住了,他是因为不能计算来。
当一个人丧失他既往非常重要的引以为豪的能力,或者他担心他丧失的时候,这个其实就是阉割焦虑,Castration anxiety,只不过焦虑对阳具的丧失担心到自己某种talent丧失发生了置换displacement,所以我们看一个焦虑对A的时候要注意,他很早以前不是对A的事,初始的时候我也很懵,就一个人他怎么能出这么个问题,你想当他把焦虑从担心阳具的失去到担心计算能力的失去,焦虑水平的降低还是升高了。降低,对这个已经是从形成一个症状,他就有原发的获益,原发的获益症状一形成,张力就降低,如果大家已经知道我写在上面这些词的话,Ok,不知道的话可以自己再复习一下精神分析的概念,没有与临床有关的部分就算了,这些是与临床有关的,所以他担心这B这其实对他而言已经是某种赦免了。好,然后他就谈他的梦,这个梦里边一个女性裸体,年龄大,你看到没有,再讲到这里的时候,他的防御水平,他其实阻抗水平开始往上调很高,如果是在一个dynamic therapy里头,我们这里可能就会先给予一些抚慰,不要紧,这件事情可能会让你有点不自在,我们先给人铺垫,降低焦虑水平,再谈。
如果对方调一下头不谈了我们就算了,动力性治疗当中的话就算了,如果他不是与他当下议题密切连锁的,可是在精神分析里头,我们这个时候,你看我们我也没有太多的澄清,如果你一澄清你损失的信息量是什么,就变窄了,在你的澄清之下他说了,而不是他自身的那把火能够把汤烧开泡冒出来,所以我们这个时候不要装模做样,这水已经开了,我们要等,所以在这个时候我并没有一副要抓活的这种心态,这个地方让我感觉非常不一样,这个时候analysis is analysis,therapy is therapy,走向岔路了。对,就是这个地方说,我一开始我说不共情那个态度,我觉得真的所谓的中立,真的要去到那个地方,那个时候然后焦虑就上去,然后防御,就起来。对,这一个波浪将折射出你内在世界很多东西,如果刚刚是一旦是我比较主动的澄清这个波浪消失了,好,接下来看他怎么办,他说着说着他就是记不清楚了,其实这会我的脑子在想的是当他做梦的时候,有没有能力使得女性的整体得以呈现,还是他只是一个部分客体,比方说当他看到乳房的时候是不是脸就没有,他留意的并非阴部而是乳房,这些其实都有不一样的。
我在问的时候,其实我是没有预设的,我不知道,但是眼下看起来他只是对女性乳房意象就足够让他变态,我们不知道这个发生了什么,由于从非常久远的动力时代的起源来说的话,可能在一个俄狄浦斯场景当中父亲是反向的觉得儿子离自己的妻子太近,并不是说儿子弑父的愿望在先,那是父亲的杀心或者阉心在先,这都是很久远了,所以他只是在乳房上占有女性对父亲而言也有可能是不可以接受的,所以他这个时候他接下来采用的防御机制是什么,他就洗手。这个洗手是典型的undoing抵消,强迫症一般来说就是四大连Isolation of affects情感隔离,Intellectualization理智化,Rationalization合理化,和 undoing 抵消,但来访者用计算来克服焦虑的事,这是什么机制,升华。他升华显然不成功,没有,对,这是个隔离,对,建立一个数学长城,因为数学是在各种学科当中几乎不用动用情感。是的,最理性,我们这行当不行,数学可以有神童,我们这个行当很难,他需要对人类情感有了解,所以他undoing他这个抵消有没有达到一种要把手洗破的程度,看起来没有在此之前来访者已经有足够的动机来处理他内在旺盛的冲突了,然后他这个时候就喃喃自语道不能接近,不可能靠近真理,像是某种神谕一般的,听起来颇有点中世纪的那种感觉,你不能怎样,究竟是上帝之音还是撒旦之音,你不可以称呼你上主的名,这样的一个飘来飘去,我在想的是什么是真理,这句也不是我空想,我觉得应该编不成段,不是我空想,你是怎么理解,但这句话冒出来的时候,是你为了使这个戏更像戏,还是他的确借用了你的驱壳它就出来了,没有,是真的。
来访者有过这么个说法,所以在这个是当时也是很迷瑚,当时那些性的议题还没有呈现,不可能靠近真理,对他就不能计算,然后不能计算,后面就计算导致真理,就不可接受真理,然后我就一脸懵就到底什么意思,所以发生了displacement置换,又是置换的,所以真正不可以靠近什么,可能就是这些,可能是他内心的真理,不可以靠近。置换的序列一开始是不可以靠近什么,应该是他的母亲,还是性,还有可能不可以靠近你的母亲,然后你母亲的那个时候在与性相关,不可以靠近性,不可以靠近女性,不可以靠近你内心变态的想法,不可以靠近变态的你,你把这几个方程一联立,就是性即真理,所以为什么他这一系列不可靠近,他最后只传递到最后一环,这个时候其实我们脑子在形成解析,但是我在这个演示当中并没有给出,因为远未饱和,也是这个感觉也不会那么快的有解析,不会,因为反正频率这么高,所以也就是没有答案的时候,作为来访自己就更翻腾,一翻腾他的料就多,一多就得说,又能看出来跟therapy的不一样,他自己联想到女性,像一个老师,从老师到他数学成绩好,数学老师喜欢我,我不记得他,数学老师是女性还是男性,女性,也是女性,然后他自己又在联想,他前面还讲了,其实他用缠绵这个字眼在梦当中,你看到没有,至少他形容梦的时候,他胆敢使用缠绵这样并非变态的字眼,到后文与妈妈怎么着的时候,那个词不能够穿破防预,你有什么样的体会。理解,实际上你说光是这种乱伦情节来讲,老师也算,但是没那么严重,他已经非常的弱化。对,会弱化,但是他实际上可能跟老师的禁忌的形象,老师是不可接近的,母亲是更不可接近,所以在老师这里是可以缠绵这个词,穿破防御的屏障,达到声音的层面,但是到母亲那边就不行了,到母亲那边行的时候来访者就羞,通常又多了一步,然后他说我为什么来找你,他看到了一篇小黄文,现在不大记得他什么时候看的小黄文,是说他想突然想起来,突然想起来,一开始来找你,是因为说不能计算吗,但是突然想起来说,是因为看到一篇小黄文开始不能计算。
我们来访者每一个症状形成之前都要有先导事件,这个先导事件就像梦的日间残余一样,由于残余的存在,使得他无意识当中的某个未解决的部分挂上钩浮出水面,所以重点不在于小黄文本身,重点在于调出来的鱼儿,而不是这个钩子,然后在小黄文内不是他自己,是另外的人,你看在这个世界当中那么多小黄文,他偏偏看了这篇,所以来访者他固然换了话题,主题有没有丧失,没有。当然了你是在这里演的,你有可能要服务于一个,好像给我点解析的方便,排除这种因素,你觉得假想的来访者会这样,可能没那么快,可能中间再插一段他怎么玩游戏,他玩的游戏玩得多久,可能跟你唠一截游戏,他不可能冒这种巨大的焦虑的风险,持续的往下沉的,可能没那么快。我理解,所以我也就会问一下,我觉得不至于,对,不至于来访者这么大勇气直接就可能给你再唠两次游戏,再唠两次数学。固定精神分析是这样,来访者下潜一会然后上浮,吸一大口气,扑腾两下再下来,一定是我们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个冗长的这种低效的,从卫生经济学的角度,考虑实在太浪费了,其实代表了最终来访者获得的东西,都归功于他自己,所以他具有良好的生态学角度,这里始终他作为一个主体在讲,所以他也将承担自己的主体性,这未尝不是一种很深刻的以人为中心。
是的,这时候他喃喃自语之后又回到了,真理是达不到的,前边是不可能靠近真理,这会换个说法真理是达不到的,来访者所演奏的交向中间有特征性的鼓点,小提琴拉一会,大提琴拉一会,好像就是为他的无意识进行分段的,每当他自由联想一会上边下了一道圣旨,不管谁这个圣旨一定是不能怎么着,所以你能看得出他的动力在稍微宏观一点的层面呈现出,当他允许自己自由联想一段时间之后,他自己给自己念一句咒语紧箍咒,勒一勒,他给自己分个段,这些我们也观察到了,但是不饱和,我们无法对峙做解析,你能够想到如果这一部分饱和到自然析出的时候,应该怎么解析,还是说分析师给的解析。对,考考你。可能这个时候如果到了一定程度,还是直接的可以告诉他说,在你心里面可能不能接近的不止是真理,还有你的母亲。这个偏早,首先要让他留意到你有没有注意到,每当你聊一段,你会来告诫自己,甚至也包含我你不可以靠近某些东西,我们对他的防御进行解析的,首先是从自我开始,然后才到本我ego before ego,首先你要让他的ego意识到他的ego做了这件事情。
如果没有的话,你直接在id的层面诠释他冲动的话,人家说的是谁,首先要bring the attention to the defence,他每当说一段自如地说一段,然后他就用这句话来洗手,你首先要让他意识到这一个 你从表浅的水平你才能够,首先你是在这一点让他留意到他有分段式洗手的行为,但这一部分他充分意识到之后,接下来你要诠释为什么他需要在当下这样说话,而与当下的行为有关的,就是在移情的背景下,他替我们在说你不可以靠近,作为一个禁忌,他宣示着替我们一说,在当下的这一部分得到移情当中的解析之后,你才能够做起源学解析,你刚刚其实已经直接起源性解析,我们要非常重视这一点,真正的精神分析的活非常细,所以你大多数听到的谁分析的谁,谁是野蛮分析,所以但这部分如果不饱和,则不能强令析出,这个时候真理是达不到的,又回来一趟,然后说回去啃老我没有别的能力。回去啃老之后,他开始联想到自己的家,从这个家字里他这个话题跳到我有没有跟你讲我爸是校长,然后他是教数学的。数学到现在已经出现第三次了,所以数学对他意味着什么。他对数学怀有着一种ambivalence一种矛盾的情感,即使他爹教的也是他有过,可能一种行为谈不上性幻象,这种性的幻想有可能是一种Nacht glichkeit在成年之后的性的能量迁移一回一种好奇,所以过去被他加工了,当他作为孩子的时候可能是思无邪的,但是他现在已经认定由于他父亲在他的行为上,打的第一个标记是黑标,坏蛋、变态,然后他又谈到工作的时候,这个公式就闯进来,然后数学可以使他忘我,不会去想别的。
我记得我当时在这一点上有所干预,提到了我,提到其实你是想忘掉邪恶的我还是怎么着的,还没有可能,这个地方是说提到我,然后在我这边的反应就是去到说我唯一的一个做法,就剩下就不要去碰它,你在那个地方好像是有一点,一点点诠释或者服务的地方,我印象我记得,但是不管怎样,大家反正你们是可以翻来覆去的看的,你们可以盘一遍,再盘一遍看看,研究这个过程,然后但这一段老师计算时他就会浮现你的怎么着,然后接下来看到没有,他第三次出现总之不可以,不可能靠近真理,真理是达不到的,总之不可以,然后这个咒语每当他讲一段就进一下,我记得我在这里是帮了腔,你不可以变态,也不可以死,替你的超我发发声,以便让你听到雷霆之音,反正你也总是在这样说你自己,也有可能会让他意识到我没有明着去诠释你内在有非常多的不可以,以这样的方式诠释然后又谈到了女上司,女上司这一节我没有更往下记,我不记得接下来是什么了,女上司这边还没怎么谈就想到了小时候妈妈在洗澡,看到了我爸吼我小变态。在小变态这一点,我记得我有所举动好像有诠释说这个地方的确是有一个小变态该怎样,你能不能造造句,小变态该死,对,所以在这个时候我们完成这一场的解析的路径已经比较清晰了,如果我工作不行,我工作不行,我这个计算不行,最终我失去工作,失去工作我就饿死,所以没有进入意识的就成为命运,他并没有意识到他在父亲的诅咒里。话又说回来,他父亲当时真的这么说了吗,不一定。
一种俄狄浦斯式的对父亲怀有一种恨意会叠加在屏蔽记忆上,产生一种死无对证的效果,所以从驱力的角度而言,这个很有可能是fantasy,当然也不排除这个人的父亲,现在情况咋样不记得了,死了没有还是怎么着的。没有,总之是老了,总之是老人,老人更无法承载他对他的恨意,所以这个恨意该怎么办,我该死,所以来访者他就把一个在想象当中他在驱力导向了母亲,在想象当中他遭受了父亲的严格惩罚,在想象当中他认同了父亲对自己的阉割,从此到潜伏期这些这一出惨戏被押着下来,直到多年之后又活化,从一篇小黄文开始,从黄文认得的能量重新灌注回原始的俄狄浦斯场景,这个人的症状获得了足够的能量激活,然后持续地发展,把当年该死的他重新萦回到,需要被阉割,需要被惩罚,需要被去世的他重新回来,他其实在这种俄狄浦斯的强大的焦虑,多年之后被强大的焦虑之后又退行到肛欲期。你看你找的这个例子真会找,你看他用一种强迫的方式hold住自己的自体,我是弱的,我没有能力请不要再严格我,我作为金融人士,我已经失去我的能力,我已经去世,我已经自我惩罚了,自瞎双眼,我记得我在这个时候做了移情诠释,但是我怎么说的我不记得了,大概因为那个移情也的确出来是说你会不会把我的东西说出去,对这个时候我承诺了。
对,会有承诺,如果这个人是我们处理的第一种议题,我们应该怎么回答,第一种议题就是带有精神科议题,最后给你来一句你应该怎么回答,我们肯定得安抚他,支持 you have my words,我不会这样,对,顺道在你能够表达对这件事情的怀疑,代表你对我的信任,对,任何时候你担心我可能会对你做一些不太好的事你都可以告诉我,如果是第二种情形,当如何回答无精神科议题,最后来一句,可能我们可以让他在移情里面划一划,你示范一下,比如说如果我说了会发生什么,你觉得大概方向是这样,你今天格外担心你谈的,哪一部分被天下人知道,这个时候我们跟第一种做法就不一样,可是到第三种的时候我们连回答也不回答了,我也不解析,也不回答,也不面质,我就死在这儿,接下来他的焦虑起来,对刷的一下,我真的有那个感觉,因为中间好像还他要跳起来。对,顺便提一下在做古典精神分析的时候来访者是完全有可能跳起来了,真跳起来有跳起来的办法,那个时候问你的个别督导或者是有没有统一的药方可以用,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回答的时候,他对我的移情就憋出来了,一回答憋不出来,我当时做的移情解析分了两方面,你既希望又害怕,我们把如果他现在对于父亲的这种ambivalence,这种矛盾性情感还无法处理的话,我们把他勾到我们这边来做这种移情解析的方式,当他这样提的时候其实是某种内在的结构发展成了移情神经症,他内在的冲突变成了与我的冲突,我这马上就接上把他对我的这种冲突的情感分头吸掉,这是精神分析学派才会这样做的,像这种引火上身再对移情进行解析是精神分析的特色,如果是存在主义的话通常不这样,他们并不是说不引火上身,但是处理是不一样的,那边可能是非常坦诚的承诺,不一定是坦诚的承诺,你知道吗,我也不知道,我并不知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我有可能会说出来,当你把这种不确定感给我的时候,希望我承担的时候,你可能会从我这里发现我作为一个人是承担不了的,这可能是存在主义的回答,真实,对,在同一个位点上几个流派下争论点完全不一样,在这里我们是以对移情做解析的方式,最后这个收尾是怎么收的,我是不是做完解析就收了尾,好像差不多。
前边的动力由于不饱和,最后是由于突然他的联想转了一个圈,他不在联想,不再是针对某一个天赋一样的,能够随时随地窥视他看每一篇小黄文,超我都看见了,他做的每一个梦这个都看见了,他这些交流都导引上了我的时候,那就对这一点做解析,因为当下的充分活化,我们也就不再前边这些,你不可能靠近真理,真理是达不到的,总之不可以,我们就要留待以后,反正他明天又来。对,明天他可能又是不能这样,回头来看,你觉得从带入来访者的角度看当时的分析师的话,哪些地方是有毛刺的,我们每次都要自我挑刺,这是一种非常重要的学习的态度。
那么我会觉得说可能有些地方的,我们说让来访的移情不是移情链条,就是他的自由联想的链条,让他随便发散的,就是说的确还是会有一些嗯,有一些嗯的声音打断了,因为嗯的话有时候嗯在某个点上,你嗯在某个点他可能作为来访,我是不是这边,就算是嗯,来访者可能会觉得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或者你觉得这里要多听一点还是啥的,不知道,可能这个地方管一下,但是顺便提一下,如果我们发现,当然我们未必能够察觉得到,当来访者接下来有一些阻抗呈现的时候,这来访者说着说着不说了或者来访者开始进行某种
与无意识无关的,他告诉你高斯定律是怎么证明的呢,或者有更为强烈的迟到了取消了,因为这个时候我们就需要留意来访者有没有隐藏着一种我们可能完全不知道对我们的这种的愤怒,这种嗯可能完全没有被体验为共情,而是像他爹可能比方说喝醉了,就那种哼嗯,这有可能某种负性移情,在从后台里正在往前边走,我们当时可能一无所知,但是我们要看接下来流动。每一个来访的内心世界都有好多层次,一个来访者你不嗯的时候,他觉得你死了,一个来访者你嗯的时候就觉得他该死,每一声嗯都是在拿刀子囊他,这个是解放的还是委婉的,叫做彻底解放,也很挺彻底的了,中间虽然还有嗯这些有一点点,一两个这种服务的这种有一点点而已,大部分都是解放似的,想到哪说到哪说胡话算0.1,这个是个体还是系统,分析师的位置上来说,还是基本上他,就是他的个体,但是他的个体里面的系统在,但是这个系统这是个内在的客体事件,其实我们不太关注他外边这个工作,我们不操心了。是的,我们就陷到他个体内部的内在的系统,我们不再关注领导究竟长啥样,什么样的情况下你有可能真的失业,如果你算不下来怎么办,这些我们就不管了,以病人为中心,以分析师为中心,主要都是病人为中心,相当的以病人为中心,除了我的嗯,如果嗯再掐掉,那就没了,你完全这个人跟不在场一样是最好了,连嗯都不要,被动主动,你觉得这个量值有多少,唯一的主动可能就去到解析的,那个时候有一点点临近解析,对,会不会我感觉也是前边其实相当消极,相当被动,顺便提一下这种每次将近,结束的解析并不是必须的,但这个分析它逐渐进入到一种稳定期的时候,这些解析就去掉了,可能会在某一点上,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在这一点上拉康派可能做的更细一点。
那就是管他几分钟,我们一般还是按照这种通用的45 50分钟制,除了之外可能一言不发,我自己是会做一言不发的分析,大家不要觉得这个很奇怪,到某个阶段这是非常自然的,你真的是连嗯都是多余的,你安心的守护来访者的梦,来访者自己把他没有做完的梦做完,学了那么多,最终是为了什么也不干,障碍还是信息,这个地方好像有种让他障碍就障碍去吧,有这种感觉,哪怕你失了工作,管你呢,对你自己焦虑,自己防御,自己焦虑自己防御,然后你自己打着打着可能自己就通了,好像有这种感觉,我们其实越讨论越发现障碍跟信息的确是快变成一个凝成一个点了,而不是一个尺子了,来访者更多的从冲突的场,还是从缺陷的场来看。冲突,这个来访者非常多的冲突,他内在有非常多的冲突,他的冲突程度非常典型,他是一个适合古典精神分析的人,来访者既然能够维持相当高的社会功能,他目前当然发生了退行,他只要获得的成就代表了他的自我达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这个时候更多是从他冲突的角度,当我们把这个冲突其实也并没有引在移情当中直接的来针对我们的时候,我们就对他的冲突做解析。可能有下一波每次再呈现一波,我们解释一波,这样的话内在的冲突就源源不断地输送到移情之间,伴随着我们在这一端口利用解析来逐渐消弭它内在的张力就逐渐降低,古典精神分析的妙处就在于这样,我们相对而言消极,接下来等鬼上身,等鬼上身之后,我们这边开始驱鬼了这种活动,如果我们一开始非常的主动,鬼吓得不上身,这些冲突都深深的埋起来,我们也做不了,所以我们要比较消极,从驱力到关系的纬度,你觉得到多少,肯定最多0.1了,几乎全部处理关系都是在移情,对,即使连移情也是驱力,被驱力推动着,而非依恋所推动,所以我们基本上是以比较纯粹的驱力模型来理解来访者,这跟前面两位都非常的不一样,领悟依恋驱力关系,这两个似乎我们刚刚已经合并处理了。
来访者非常的以趋利为模式进行思考,采用领悟的方式,这个来访者看起来领悟还可以,他对我们的诠释的反应是一个正向的,也就是喂的这一勺是吃的,有些喂了这一勺勺子给你扔掉或者你喂了好多勺,不知道吃哪去了,而且解析都无效,过去还是当下,更多是过去他这种因为当下的话,除了还是移情上升的时候,这个人更多的是过去的一个冲突,然后在当下被当下的情境激活,当下这个情境又具有某种阉割的特质,这个时候就活化了他既往的冲突,他既往的冲突被当下化,科学还是解释学,这个来访者我们好像完全没有想过要去精神科医生那儿瞧瞧。对,甚至我们也没有再对他进行某种诊断,没有这种倾向,然后中间你有问了一句有没有自杀,就这么一句而已,但我那会问的还真的不是为了探他的自杀倾向,我不觉得当下有前边两位都值得一探,这位并不值得有,因为我那个时候想的是他的自我毁灭的冲动,因为你能看得出他一方面擅长的东西,另一只手在咔着擅长的东西,他其实是在杀他自己的一部分来探一探他自我毁灭的冲动本我里,看看他能不能进入意识,这个时候更多在无意识幻想层面工作,还真的不是问他自杀的动机、倾向、风险,不是这样。
同时我们这样也回应的话,其实我们就偏狠一点,你看每次我们的词都比他偏狠,做爱、死,其实就是在其实也是一种行为主义了,说得彻底一点,有点脱敏,我替你拨一步,你看看旁边一个人更疯癫,他居然还不敢死,这个人的变态成这样,居然一本正经的在听,慢慢就脱敏了,然后以后自己慢慢嘴就松了,更多的是从他过去的一种被阉割被变态所囚禁的叙事方式当中,逐渐让他从经验当中再次形成叙事。在这里我要区分我本人的叙事的倾向跟叙事治疗之间在见地上的不同,他们可能就是为了让这个人换一种叙事方式,让他从主流叙事当中就解脱出来,而这个见地在我看起来也是有漏洞的,最好是让来访者重新去体验那些经历而未曾经验的存在,这个是我个人对精神分析的理解,同时也是很存在主义式东西,精神分析是什么,体验经历而未曾经验的存在,赶紧记下,这个很难翻译了,因为这三个英文当中都是experience,也只有在汉语中文里面。当我们在这里体验,他的头又疼起来,他想要又跳起来,你比方说当他在妈妈这看他妈洗澡,他爹这么一诈唬真的是要飞起来的,那些其实他都经历过,但是有没有进入他的经验,没有,他没有胆量去经验变成不可经验,对,禁忌使他的经验被压缩,无法进入他的身体,所以就以症状的方式把他拉到他必须要再看这些属于他自身的存在,然后他要认领回去,这一部分通过古典的方式进行,那就是等为什么敢等来访者就是操这个心来的,你看这个来访者大面积的说过去,跟前面两个来访者是不一样,这说明他已经信了这茬。古典精神分析的做法非常的beautiful美妙,像是一种炼丹炼金的过程。
一个容器里面一些不知道东西的,然后下边一个小火苗,这个火一定是来访者的内火,做古典精神分析都是自己要来的,为什么要来,你这烫来的跟这种缺陷为主的不一样,某个东西正在翻腾,他不知道翻腾啥,所以我们为什么要降低这样病人的焦虑,成扬汤止沸或者干脆釜底抽薪的,没有必要降低,甚至有些时候还升高,还不回答,或者是替他把他爹说的,你不可以变态,也不可以死,其实都是焦虑,当一有焦虑某些这种情结的组份就会上升,就变成蒸气,我们在上面是干什么,我们这边有一个发射源,通了电的,通到我们的督导师,活着和死了都到督导师那去了,这就是一个发射光谱的一个闸一样,这边有一个屏,当我们均匀悬浮注意的时候,我们其实就在盯着屏对不对,各个频谱我们都看,接下来会怎样,但是中间出现某种物质的时候会怎样,你是学过化学的,是说在这屏上面折射出来,它会有吸收光谱某一种成分,它将吸收这边发的全谱系的,这上面一跑上来物质,这边就会对应有一条黑线了,对不对。
如果我们的均匀悬浮注意非常不均匀,比方说你老盯着这边看,你永远也看不见,在吸收光谱上某个东西一直不呈现,但这边他爹冒出来之后,他现在的爹冒出来之后,这边就缺了一个窟窿,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只在这有探头,我们从头到尾看不见这个地方某个情结出来之后导致这样一个窟窿,所以他不能不焦虑,这材料就没有,如果这个火非常大会怎样,其实就我们在说不怕他不焦虑的时候,我们是假设他本身自己屏是够结实的,别炸了,像前面那两个有可能炸,漏了你就出事了。那两个炼不了这种丹,他到时候要是一焦虑,他觉得我死了算了,你也别炼,那就完了,所以这次假设他本身的屏是够硬的,对,而且他的火候是刚刚好,如果他的火太小,来这啥也联想不起来,如果火太大,这里边的物质多到,这边成了黑品,吸收光谱黑的,我们也没有任何信息,所以这里头就有一个火候的问题,这很悬的一门学问,来咱们这边火太小了,我们就没了,火太大了,周围赶紧圈一圈稳定一下,达到每次冒一点东西出来,好让我们这边采集信号,滴滴,达到可分析这种程度。
我们这边我们的内力就在我们这边提供了非常均匀的电场,什么意思呢,来访者啥内容也没有的时候,我们这边信号为0,要不然冒出东西谁知道是谁的,你这锅汤跟来访者,这锅汤就病着,你本身的情结产生的这种,吸收的光谱覆盖了他,所以在理想情况下,我们这边提供一种,如果来访者不出东西,我们没有信号,这种不是由于我们真的没有信号,而是由于我们串连了一个电路,由于我们很熟悉这个机器本身的底噪,我们这个机器自己一旦产生相位是这样的信号,我们马上有一个导向电路又产生,然后又变成一条直线。这个是怎么完成的,我们自身的个人分析,可能我们的个人分析反应的没那么快,当这个信号产生之后,这边滞后0.1 毫秒,突然意识到我刚刚好像想怼他扇他了,但是0.1毫秒也不要紧,你这个你导向的风也产生了,所以你这边就咯噔一下,大体而言这边的屏幕还是干净的,尽可能白,现在好多人没有经历过这一遭,他不知道这一手活得好处,所以他就老是批评我们的古典精神分析,这种空白屏是什么,镜子是一种非人性的,你没办法跟人家讲他没有经体验,他经历而未曾经验的存在,这个好处是跟他说不清楚,所以当他内在这些东西逐渐出去之后,这些杂质都经过了升华,这个情节逐渐的就都弥消掉,某一天分析将会发现来访者的联想内容开始变少,非防御性,你要问我什么叫防御性变,什么叫非防御,我这没有公式的,这些都是一个督导,跟着坐在副驾上一直看,当然督导本身都不一定对,这是一个负担,不一定对。
好,到那个时候另有梦会呈现,我终于走到了栈桥的终点,当我转身看的时候,我发现那个人不在,可是我觉得我应该继续走下去,Ok我们这个时候就不慌不忙,给你的时候到了,it's the time,对,看起来你的梦代表了你的无意识的部分,他提前一步知道这里边近乎清空了,我是鼓励在座的如果以动力性治疗为业的人,走这么一遭是非常重要的。当然了我的一个很重要的督导师,如果你们听了前面比昂课的人,你们也能够知道
他告诉我Patrick it is radically different that you act like an analyst or being an analyst,你装作一个分析师跟你作为一个分析师是radically different是完全不一样,但是不管怎样,这种体验值得一试,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这个方面就是说他们不管怎么样,就算是你说随便找个人坐在那里一个人在那里说话,然后可能还有问句,然后能静得下来,这本来就是已经有他自己很多的情结,就是分析师起码说关于不说话的尴尬,还有这些他能够理解理论或者操作的利益,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是得具备的,不然咱们这么一问,问他多两句,是的,所以能够适合做精神分析的群体比例并不高,也是说分析师自己的情结的修通,包括说他说到这些什么性这些,如果本身对分析师是一个这边突然一个大的信号出来,马上就覆盖了,他可能自己就焦虑,你说你抖个腿还是说你或者是分析师,很早一交流的话题自然就转了,甚至他会控制让这个人永远不要提这个东西,或者干脆我做短程就这10次,所以看没扯到就ok了,你已经好了。是的,所以真的是自己所谓的说是分析师自己走到哪里,他都能带来访走到哪里,其实机制是在,因为弗洛伊德是很讲科学的吗,所以我们用一个看起来很科学的模型来说说,希望大家不至于误解他,好了,那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