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字稿】

接下来我们讲一下防御机制，我想在前面大家学的自我心理学里面，大家已经学到了防御机制，除了录播课程，我相信很多人在其他的地方也学到了防御机制。防御机制到底是什么呢？防御机制，它的概念的防御机制是好的不好的，还是都有，大家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其实我们讲大到国家对吧，国家要有国防是不是，然后以前每一个城池，比如说我们会讲西安保留了古城墙，是吧，其实那也是一个防御，还有我们的中国的万里长城，这些都是防御机制，都是为了防卫的对吧，然后这些都是很有名的历史古迹，国防要需要特别现在如此动荡，很重要，其实每个人都需要的，对吧，那么我们要有防御来保障自身的安全，对不对。所有的人都需要，他要是没有防御机制的话，我们讲防御机制是自我的功能，要是没有防御机制，反而是自我崩溃了，是不是就像你城墙被攻陷了一样，或者说你压根就没搭起这座城墙来。好，所以我们在讲防御，就讲自我的防御，他是个体，他在体验自己跟周围环境时，他整体自然适应性的一种应对方式，对于他来说他是很适应性的，是他跟周围相处的能够让自己保全自己的一种方式，然后他会有来自本能的良知的重要客体关系，以及文化的压力等等，关于来自本能的压力，我想跟大家分享的是我最早学精神分析的时候，我的一个老师讲的例子，他就讲说一个男性在街上见到一个漂亮姑娘，然后他很本能地反应，大家知道对不对，但是这可以吗，这时候他的社会道德观念就会告诉他这是不能做的，对吧，他要控制住压力，也许那一个邂逅他会去追求她，也许就是在那一刹那间的冲动，对吧，还有来自重要客体关系，比如说我想对于大部分健康的人都有可能都会出现这样的一个冲动反应，大家也会很习惯觉得没什么，这是正常的对吧，但是的确是有，比如来自非常亲教徒的家庭的非常有教养的，我们讲有教养，很多时候是把一些本能的冲动都会视为邪恶的，现在这样的来访者在这个时代不多，但是的确还是有，那么其实就是他良知，比如说我不能这样做，在我们叫社会公序良俗，大家一致公认的是这样的对吧，但是有一些他就会为此自责自罪，觉得自己怎么这么肮脏邪恶，你可以想象说他从小受到的家教是什么，就像我前面讲同样是同性恋，一个对同性恋根本就无感，觉得很正常，另一个就为此抑郁了很多年，这就是一个客体关系，你看看他父母的反应你就知道了，对吧，来自重要客体关系，还有文化，是吧，比如说我记得好像是冰岛的总统，是携其同性恋伴侣出国访问国事，其实就在冰岛。马克龙会娶布格利特，做老婆对吧，是他的初中老师，在我们的文化下，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是西方文化很多，我碰到很多精神分析的老师，他们也是有不同看法的，所以说这会有一些文化的压力等等，但是的确有些事情，比如说就算是现在我们在同一个星球下，但是如果是在伊斯兰的国家，女人有一些还不能抛头露面，如果有婚前性行为还要被处死，或者是出轨，对吧，其实文化的压力是很大的，对不对，文化。所以说我们诊断人格类型的时候，其实人格类型也会有特定的防御，方式跟特定的防御方式的组合，所以我们会在下面更多的讲，那防御的话，防御它是有作用的，第一个，其实回避或掌控那些强烈而且恐怖的情感，这有多强烈或者有多恐怖，我们一定还要记住主观体验，对吧，对于神经症性人格结构的人来说，有些东西就是大家很多人承受的，他都隔离掉了，他都隔离掉了，而对于很多边缘性人格结构的人来说，他虽然表面上他也有很多行为，但是乱七八糟的行为，或者我们不要讲乱七八糟，乱七八糟已经带着评判了，做出很多我们讲外向型的非常多的激烈动荡的行为，但是其实他的情感也是很长期的强烈的处在一些很负性的情感体验下，所以防御一方面就让自己能够去逃避逃离这些情感，另一方面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是每个人都要维护自己的自尊心。维护自尊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我讲一个例子，我有一个来访者，她在15岁以后她就开始不上学了，她所有的发展都是滞后的，她也没有工作，没有男朋友，没有结婚等等，之前她会觉得这是你们普通人才做的事情，我是肩负使命的，这是一个很强烈的否认的功能，对吧，很原始的否认，因为我很独一无二，但是后来随着治疗，治疗是很痛苦的，有时候她就会发现自己大大落后了，然后她会发现原来我认为我自己肩负着伟大的使命，其实不是的，是我生病了。每一个新的认识带来一些新奇，同样也会带来非常强烈的悲伤，因为她要哀悼非常多的丧失，她可能丧失了，当然了就是说，比如她不能正常上学了，然后当然更重要的是她丧失了生命，她一直就卡在那里，她的生命一直卡在那里，后来她会说，我已经25岁了，但我才好像刚出生一样，如果是我30岁的时候，我才像5岁，这都是她的原话，所以我们讲否认的话也是在维护她的自尊，对吧，包括我们有时候亲人丧亡，然后也会否认他无法承受丧失亲人的巨大的悲痛，这个是非常常见的。我在门诊里很多人，比如说爸爸过世了，每到过节他跟妈妈都是外出旅游的，然后就是家里始终摆了三个碗三副筷子，在某种程度也是情感上的否认。还有比如说一对老夫妻，儿子在30岁左右过世了，他们到现在清明节一次扫墓都没去过，然后从来不到孩子的墓地去，这也是否认无法接受，我觉得讲到这里，气氛稍微沉重那么一点，因为这里我们会看到，我们在讲的时候，他内在的非常沉重的悲伤就带到了现场，他们无法承受，我们讲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最痛苦的事情，这其实是很常见的，对吧，如果你想想生活当中的。如果你想想生活当中的，好，那么我们讲我们一直焦虑，精神分析当中的一个核心的东西，核心概念焦虑的等级的话，A是灭绝焦虑，我相信这个词对大家来说不那么陌生，但是体验，我们更重要的是讲体验，什么是灭绝焦虑，我觉得我在这里说其实不能够说的那么清楚，好像你整个消亡了，而且它更多的是在内在体验到一种整个的完全的内在的消亡，如果分得细一点，灭绝焦虑包含解体恐惧分得再细一点，但是灭绝焦虑跟解体恐惧还是不大一样的，我后面会描述，但是精神病性人格，结构占比较大部分的人，他们经常会体验到灭绝焦虑，但是灭绝焦虑，可能他不会跟你说灭绝焦虑，他会说我找不到自己，我没有自己，或者我找不到我的灵魂了，他感受不到自己，这个可能还是没有办法那么形象地去传递他们的那种没有存在感的感觉，或者说我有一个精神病性人格结构的来访者，他一直在说我找不到我的灵魂，我找不到我的灵魂，但是这真的在体验的时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他感觉到自己可能人格解体都不一定能，我觉得他有交叉，跟灭绝焦虑有那么一点点交叉，感觉到自己从内在就翻涌而上的整个人的瓦解，他跟解体恐惧还不大一样。解体恐惧的时候，你感觉到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在往外散发恐惧，或者有很多的恐惧在往外散，然后很多来访者在一开始他是不熟悉这种感觉的，可能会有一些强迫行为，要去反复的追问一件事，确定一件事，因为这时候他的内在要没有了，消亡了，或者说他会跟你说魂飞魄散，感觉自己就像要被扯碎了一样，这个事还比灭绝焦虑再轻那么一点，但是也已经够可怕了。我有一个（患者）她是有解体恐惧的，然后当时她在做一个乳房的手术，因为要做病理，所以怀疑会不会是癌症，她说她对此完全无感，她内在被灭绝焦虑就，等于你要是得癌症的话，其实我们经常会想到你的生命被威胁到了对不对，但是解体恐惧的话，她一直处在，当她很强烈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自己内在的自体就分裂掉了，碎掉没有了，这是很可怕的，这种恐惧是非常可怕的，后面会有，我们这个是比较粗的划分。B是害怕丧失客体，很多边缘人格结构的人，他们都会很害怕丧失客体，因为我们讲过边缘人格结构，他是要支撑的，对吧，他是要有客体来支撑的，所以他会很害怕丧失客体，因为如果没有客体，他会倒下，他会崩溃，当他害怕丧失客体，当丧失客体时也会容易引起他的解体恐惧，解体恐惧不一定只是我们，现在更多的是在讲情感体验，他的行为，他的衣着等等也都会发生一些变化，比如说他崩溃了，他什么都不想做了，他可能会表现为抑郁等等，然后害怕丧失客体的爱，一般神经症性的人格结构，他会害怕我要是这样做了，妈妈不爱我了，老公不爱我了，或者是爸爸不爱我了等等，或者说他们会惩罚我，会更多的跟你不爱我，跟我会失去你，我活不下去，害怕的等级一样吗，我害怕你不爱我会惩罚我，我还是在的，对吧，害怕丧失客体的话，就是没有你我可能会崩溃，还是有点我在的灭绝焦虑就是我没有了，这是不是很吓人，对吧，对于我们来说，我想只有相当境界的人才会真的我无惧于死，我们普通人想到死还是会怕的，但这个怕跟灭绝焦虑、解体恐惧比起来，还是有相当大的等级区别的。我们毕竟曾经拥有过，而他们在那个地方，在他灭绝焦虑的地方，他是不曾拥有过，没有的，经常他会跟你讲深渊，悬崖或者黑洞，恐惧黑洞，那么道德焦虑的人至少在精神分析体系内的来访者，我这里不是讲那种严苛的超我带来的道德焦虑，我是讲真正的良知的道德焦虑，这些人一般不需要到治疗室来，对吧，也许他们会去找荣格派的心理分析师，在精神分析体系框架里的，他根本就或者说良知的焦虑。这个是一个更细致的划分，就是说灭绝焦虑，他就是解体恐惧，因为解体恐惧在临床上现在真的是不少见，所以我要特别的再给大家列出来，关于它的描述，因为这种你要是没体验到，我就说本身，真的是远远不够的，我想说的，比如说有灭绝焦虑的来访者，有时候他会出现一些异象，比如说有一个很大的熊要扑过来，觉得自己要死了等等，最后他起来以后，我有些来访者虽然不是非常高频，他们也是躺着的，他会觉得好像经历了很不同的世界，他的内心位点跟现实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在那个世界里，到处充满了死亡和恐惧，以及，很可怕的危险，害怕丧失客体是一样的，我们在这里，又多出来了一个分离焦虑，大家会看到这个层级，会有一点点不一样 对吧，分离的话好像是丧失客体，但是不是说客体没有了，只是分离可能对于就是说心理功能好一点，他会有一个内化一点客体，所以他不觉得分离，就是我真的没有他了，因为对有的来访者来说，我没有实际见到你，你就等于不存在，这个心理功能就很差，他要有实实在在的东西，也没办法内化进心里面来，但是我们看分离焦虑就要比害怕丧失客体要好一点，接着就是害怕丧失客体的爱，又多出来一个叫阉割焦虑，其实这是俄狄浦斯冲突，对不对，如果它真的是俄狄浦斯冲突的话，它关乎的更多的是成为男人跟成为女人，其实现在是越来越走中性化风了，对不对，还有说当然男性特质跟女性特质的确还是有不一样的，但是你只要是个人成为人了，你就可以好好活下去，你要是看起来不那么有女人味和不那么有男人味的也能活得挺好，对吧。接着我们讲道德焦虑，或者良知的焦虑，好，我们再看，我们在这里把防御机制分为初级和次级的防御过程。初级的防御过程是在前语言发育阶段到语言阶段，是大脑皮层的功能了，但是事实上说大脑皮层是比较后面的，在前语言发育阶段，其实它是没有逻辑性的，没有逻辑性的，所以比较原始的，这时候自我跟外界的边界是模糊的，它没有清晰的什么是我的什么是外界的，也没有关于现实的，什么东西是现实的，而什么东西只是自己内在的，或者非现实的东西，他没有办法对自身之外，别人是独立于自己的鉴别，因为既然没有我那肯定也不会有别人，如果有了我也就会有别人，对不对，这样讲的话，后面我们会有很多关于每一个具体的防御机制，我会讲例子，大家就会对这个可能会有一个更加清晰的认识。到了次级防御过程的话，其实他已经有语言能力了，语言是人区别于动物的非常重要的功能，对吧，一个是直立行走，一个是语言，里程碑式的进化过程，所以说他就有比较高层的，跟上面相对应的，他能够知道什么是自己的，然后跟外界有一个区分，跟外界有一个区分，然后什么东西是自己本我，我自己原生的力量，还有什么东西在禁止我，还有我自己怎么去协调这两者，它可以区分开来，而且说我们讲观察自我跟体验自我。我在体验，但同时我知道我在干什么，这个很重要，否则的话他的行动跟他的感觉就直接混为一体了，他还可能感觉还没有清晰充分体验他的行动已经出去了，他会知道什么是自己的，什么是别人的，因为对于很多来访者，他会觉得我认为你怎么样你就是怎么样，在心智化的模式里面，前面理论课上过了有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就是心理等价性。边缘性人格结构的人，我怎么想的就认为你就是这样的，其实这也是自己跟别人没有区分开来（的表现），可能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他没有这样一个清晰的意识，而且他会开始具有一个现实检验的能力，这个现实是怎么样的，而不是叫做自己意愿的想法，什么是自己意愿的想法，而什么是现实。就很简单的说，我举一个例子我们前面讲到你在街上碰见一个很漂亮的女孩 一个男性，然后你可能会有一些冲动，但是你知道社会良知告诉你不能这样做对吧，否则你就犯法了，一般是不会这样做的，如果我们有时候看到报道公然这样的，我们一般认为他精神有问题，只要精神没问题的，是不会这样做的。什么叫做现实检验能力，我曾经有一个来访者，他看到一个女孩，他们也是因为同伴聚会，带有一点点要介绍他们是男女朋友的那个意思，然后他看完了以后，他回来跟我说，以后她一定是我的妻子，就见过一次面，你觉得这是有现实检验能力吗，会吗，大家觉得她以后一定就是你的妻子吗，但是在那一刻他是深信不疑的，他深信不疑，他觉得就是如此，他缺乏现实检验能力了，对吧，人家是不是喜欢你，你要怎么样让人家喜欢，首先没有现实检验能力，也没有自己跟他人区分的能力。当然了这么多年过去，她还不是他的妻子，两个人早不联系了，但是在那一刻你去挑战他，有用吗，没有用的，会破坏治疗关系的，特别如果是在治疗初期。另外一个是我督导的例子，你会看到很矛盾，一方面她在抱怨她老公，但是另一方面她在想着要生第二个孩子，其实边缘型她的诊断是自恋型人格结构，但是所有的自恋型人格障碍，但是所有的人格障碍都是一个边缘性的人格结构，边缘性的人格结构，我们后面会再讲，她一方面是紧紧的拉着老公，但是又瞧不起老公，瞧不起老公所以她又看着更高的，这个会跟后面的理想化贬低合在一起了。大家看到这个过程，我讲完这个例子，然后解析完，完了之后，她觉得自己提升了一个档次，为什么（因为）她是一个销售，她从卖进口的改成卖国产，不，从卖国产的改成卖进口的汽车，然后她觉得自己就提升了一个档次，当然也能理解，这个属于可理解范围，虽然我觉得提升一个档次的，更重要的是挣更多的钱，然后当时她的咨询师来接受督导的时候，他就觉得他老担心，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他甩了，我说你就准备着被他甩，只是时间问题，为什么我们讲说你了解之前的咨询经历是很重要的，她之前因为失眠，然后第一次咨询就好了，你要知道好的很快的一般也是心理结构比较差的，因为她移情很厉害，还有我们讲条件健康，她觉得找了一个好妈妈，然后她马上就有好妈妈的庇护，很快就好了，就觉得她很好，但是第二次咨询的时候，咨询师说的一句就是原来你还挺有心理学头脑的，当然那个语句我不知道怎么说的，但是后来她愤然离开，因为她感觉到自己被贬低和羞辱，当然这句话你可以有很多理解，你可以说你认识到我的优点对吧，也可以因此而开心，但你要看你碰到什么样的人格结构的人，她因此愤然离开，而且觉得治疗师很差劲，非常的愤怒，我们可以看到理想化的贬低是很快的在动荡发生了，对吧，然后他就找到了在我这儿督导的学生，然后他说我跟他在一起很小心翼翼，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说错话，我就会被甩，因为你也可以看到他还是比较严重的，所以我就跟他们说没关系，一方面你认真做，另一方面你就准备着被甩，后来我们分析她，她是怎么样说，她觉得她跟一个客户是柏拉图的爱恋，她不是看不上她老公吗，然后她在卖进口汽车，估计就是这样的客户，应该是也比较高端人群，她觉得是柏拉图的爱恋，她在跟咨询师讲，结果就是说，大家想如果你是咨询师你怎么回应会好一点，我们作为普通人，我们会很正常的会去想说你怎么就有怀疑吗，然后想要去澄清确认你是怎么个柏拉图爱恋法对吧，普通人是这样对吧，但是你要知道你要是这样一去搞，你就是不相信我了，是不是，你觉得我不配有这样的爱恋吗，结果她又离开了，其实这时候你的回应要把怀疑稍微放一边，就好像前面他跟你说她一定是你的妻子，一定是我的妻子，我不能跟他说，不一定，因为这是现实对吧，好像小孩子说我以后要做科学家，你说好啊，是不是，但是他长大了他可能就会知道他不一定要做科学家了，对吧，但是他在说的时候就说好啊好啊很好，当然你可能也不一定说好啊好啊，她就是你的妻子，但是你也不要说你怎么知道的，不一定，等等。你不要说这句话，你听着就好了，对吧，他可能真的成长了，然后在现实再教育他可能是不一样了，所以这个时候你去跟他澄清，就是说你怎么确认等等，或者你要么就问这个就是说柏拉图爱恋的感觉怎么样，或者有柏拉图式的爱人会给你带来什么，就是说你认为是吗，你感觉如何对不对，认可他，然后他可能也很兴奋的在跟你分享，对吧，在这里就会看到初级防御过程的话是没有自己跟外界的边界的，咨询师看不出，感觉不出他跟他有什么样的交集和爱恋，一点都感觉不出，去问他，问他就捅了马蜂窝了。当然了就说这里还涉及到来访者的一个否认，对吧，他需要有这个感觉，然后你要去否认这个的话，对他来说是受不了的，他要否认这个不是，否认这件事情不是真的，对吧，然后没有现实检验能力，缺乏对自身之外事物的独立性的鉴别对吧，但是次级防御过程的话，可能就不是这样，我们会看到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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