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像是健康与疾病的信使

接下来会讲第10课的第二小节：画出健康。作者提出，越来越多的人用艺术治疗的方法从身心两方面治疗疾病。有三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很多人对替代疗法比较感兴趣。艺术疗法可以作为医学治疗的一种补充。第二个原因是人们意识到艺术作品能够传递出身体和心理的重要信息，包括意识层面和潜意识层面的信息。第三个原因，艺术创作的过程对病人来说是一种有效的治疗，能够帮助病人应对疼痛和其他症状，认识自己的情感和身体症状，成为治疗的积极参与者。

我特别喜欢作者的一句话：图像是健康与疾病的信使。作者提到，人们在自己的绘画当中可以表现出疾病和健康状况的重大改变。有意或无意的，生病的人或者没有被检查出来生病的人也会在图画当中表达出疾病的症状。有一些在医院工作的艺术治疗师已经发现图画当中的一些图像形状和颜色能够传递出疾病的信息。作者还提到，通艺术创作能够获得一定的疗愈，她以墨西哥的国宝级画家弗里达·卡罗（Frida Kahlo为例。相信很多伙伴都已经听说过她。在上海世博会的时候，哪个馆都可以不去，但我一定要去墨西哥馆，因为弗里达的自画像在墨西哥馆里有展出。

弗里达•卡罗（1907－1954）是二十世纪拉丁美洲最有影响的画家。弗里达从小身体虚弱。六岁那年，她染上了小儿麻痹症，致使她的右腿和右脚轻微萎缩。1925年9月17日，弗里达乘坐的公共汽车撞上一辆有轨电车，电车的金属扶手穿透她的骨盆，造成脊椎、锁骨和尾骨多处粉碎性骨折。弗里达不得不在家卧床修养半年之久。18岁经历的车祸给弗里达的身体造成了终身创伤。在她短暂的一生中，弗里达共做过大大小小三十多次手术，肉体的痛苦始终伴随着她。所以，在她的图画当中，她多次画出了自己的疼痛。最早看她的画作时，我印象特别深刻的的一幅画是她的整个人都是被绷带、被钢铁支撑的，当时我还以为这幅画是一幅意象图画，是她在脑子当中想象出来自己被束缚的意象图画。只有这些钢铁的东西在身体内才能够保持她的直立。

后来我看了一张照片，我才发现她的图画几乎就是写实的。她的整个人就是靠各种各样的绷带和钢筋支撑着，她才能够坐立或者站立。所以她对疼痛的理解是透过画面扑面而来，我也特别喜欢这张照片，可以和图画放在一起来看。大家可以看文稿的图1。

 图1

来源：网络

她带着铁的金属支架支撑的这幅画，然后在镜子里，她看着自己。然后在她自己的身上也可以看到金属的支架。所以在这张照片中，有三个自己：一个在镜子面前，一个在镜子里面，一个在画布上。被病魔绑架的画家，坐在椅子上透过镜子和图画看到自己，我觉得充满了丰富的意象和信息。作为客体在图画当中被观察的自己，同时也被看画的人观察着。她对于人生、对于疼痛的态度也透过图画得到了传递。

 图2

来源：网络

弗里达表达疼痛的图画还是非常多的，除了我刚才提到的这幅，还有另外一张图片。画面当中有拐杖，她不得不借助拐杖，然后整个身体像是墨一般被拼凑起来的。画面当中充满了一些标志物或象征物，然后她带着一种冷漠或者叫坚强，或者坚强到冷漠的一种方式，在漠然的看着自己。她只有对疼痛持这种漠然的态度，才能够活下去。所以，弗里达她一生遭受的身体上的疼痛已经是远远不能用语言来描述出来，语言本身都非常苍白，但是透过图画，她的痛苦就转化成画面上能够被看见的客体。她的疼痛也变得可以被她自己看见和接受，被抚触到，同时也成为观者看画的人的一种表达。

作者经常和身患重病的人打交道，她发现就是病人对自己的病通常有两种解释，一种是他们能够说出来的，比如说是医生告诉他们的信息，他们自己了解到的关于治疗的知识。但是还有一种是他们没有说出来的，这个没有说出来的部分是更加个人化的，也是他们暗地里对自己所患疾病的看法，这些部分有可能是交织着恐惧，困惑，误解，焦虑。有些部分连他们自己都没有觉察，所以根本就不可能用语言来表达。但是用艺术的方式就可以表达出来。

医学环境中的艺术治疗

作者讲到了医学环境中的艺术治疗，我觉得这个部分也特别有意思，也会对病人有真正的帮助。所以我用一个她的例子。她提到，加布里埃尔（Robin Gabriels）用艺术治疗的方法对患有严重哮喘的青少年进行评估了解。她会让孩子们画三幅关于哮喘的图，第一幅画出自己哮喘发作时候的感受。第二幅画对哮喘有帮助或者有意的环境，无论这个环境是真实的，还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在这个环境当中，他们不必担心哮喘会发作。最后一幅，需要画有害的环境。在这个环境当中他们的哮喘就会发作，这个环境可以是真实的，也可以是想象的。

在加布里埃尔做这个活动的时候，每画完一幅图画，她就会让孩子们讨论自己的画，可以把自己想到的看到的都说出来。那么在这里呢，我们来放一个名为婕米的病人的三幅图画。这是一个15岁的女孩，她有严重的哮喘，我们来看图3。

图3 哮喘发作时候的感受

来源：Cathy A. Malchiodi著，黄珏苹、谢丽丽译：以画疗心――用艺术创作开启疗愈之旅。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9年。第173页

在这幅画当中，她画出了自己哮喘发作时候的感受，像是被困在水下无法呼吸。在加布里埃尔看来，这幅画揭示出了婕米的焦虑，痛苦和恐惧，而这种危及到生命的部分，婕米可能没有办法用语言直接去描述出来，但是我们从她的图画当中可以看出来。她是不光是溺水了，在水下面没有办法呼吸。你看一下，在她的脚上还有一根绳子，所以她是被绑着的，是被束缚的，是没有太多的可能浮上水面的。从她画的这些泡泡的密集程度来看，她在水下已经窒息了一段时间了，如果没有人来救她的话，她凭自己的力量是完全没有办法从哮喘发作的状态当中脱离出来。

那第二幅画是要画有帮助的或者有益的环境，我们来看图4，这是婕米画的。

图4 有益的环境

来源：Cathy A. Malchiodi著，黄珏苹、谢丽丽译：以画疗心――用艺术创作开启疗愈之旅。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9年。第173页

她画了自己在一个气球当中，然后气球有一根长长的绳子，被一个人拿着。在加布里埃尔看来，这可能反映了婕米希望别人来照顾她。但是我个人的理解会有一些不一样。我觉得气球当中的人跟拿气球的人是非常像的，也有可能婕米，其实是希望自己能够拯救自己。我刚才说过在第一幅画当中，婕米画出了自己的无助感，如果没有外人帮助，她是无法脱离那个险境的。而且第一幅画是画在水下的，第二幅画就画在空中，这更加体现了防御机制当中的补偿机制，在水里有窒息感，所以第二幅画会画在空中，正是因为第一幅画体现了无助，那第二幅画里面就会体现婕米希望自己能够掌控这个环境。我们再来看第三幅画，也就是我们课当中的第5，这是有害环境的图画。

图5 有害环境的图画

来源：Cathy A. Malchiodi著，黄珏苹、谢丽丽译：以画疗心――用艺术创作开启疗愈之旅。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9年。第174页

我们可以看到，婕米是在一个山上，只有她一个人，画当中有一些事物，草、太阳，还有情绪，婕米手中还抓着一条蛇，这代表了她的焦虑情绪，而这几样事物是让婕米惊恐不安、哮喘发作的因素。所以像整个室外都有可能触发她的哮喘。

以上是加布里埃尔的分析。除此之外，我还有更多的观察：婕米她把自己画在山上，而且是独自一个人的场景，这也是对第一幅画在水里被窒息感觉的一种补偿。所以，尽管婕米是在画有害的环境，但是仍然体现出她多么希望能够在这个环境当中是有一些掌控能力的。另外，图画当中的山并不是毫无意义的，站在山上可能是在说爬山这项活动会让她哮喘发作，也可能说是她力图比别人做得更好，需要高人一头，而这给她造成很大压力。竞争的压力有可能带来哮喘的发作。这幅画在右上角还有一个太阳，太阳好像很大，似乎那个光芒都可以喷射到画中人身上。我不知道阳光或者阳光强烈，或者长时间在阳光之下是不是也会让她哮喘发作？我觉得那个太阳看上去不太像有支持性的、提供温暖事物，而是一种入侵的、让她觉得紧张的事物。手里抓着的蛇，加布里埃尔的解释是说抓蛇让她紧张焦虑，会引发哮喘，我觉得除此之外可能还会有更多的象征含义：可能是她力图对周围环境的一种掌控，因为不是她被动地被蛇袭击，而是她抓住这条蛇；也有可能意味着她在性方面的一些困惑，所以每一幅图画都可能有多重得了解释。

回到我们最初讲的图画在医学环境当中的运用，婕米画出这些图画之后，不仅她自己可以看到她和哮喘之间的关系，她的医生、父母也都可以看到，所以哮喘发作的时候的焦虑，透过第一幅画会传递出来，也会引发家人对孩子哮喘发作的更加重视。

为了健康幸福而进行艺术创作

接下来我们介绍三个具体的活动可以帮助人们更加健康幸福。特别是和疾病有关的一部分症状，是可以通过以下三个活动得到表达和呈现，从而增加掌控力。

第一个活动叫身体绘画。

使用的材料有身体图像模板，油画棒，彩色铅笔，或者是马克笔。这里我放了书中的一幅图，图6，这是作者提供的一张身体图像模板。

图6

来源：Cathy A. Malchiodi著，黄珏苹、谢丽丽译：以画疗心――用艺术创作开启疗愈之旅。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9年。第178页

作者说可以把这个复印下来在上面画，也可以到复印店放大这个模板，或者你可以创造自己的身体图像，在一张更大的白纸上画出自己身体轮廓就可以。你可以用铅笔画或者黑色的马克笔画出来一个大致的身体轮廓，然后在这个轮廓图上作画。

说到画身体轮廓我就会想到一个细节。在2019年参加第七届中国表达艺术治疗心理疗法国际学术研讨会的时候，我参加了美国学者Marygrace Berberian的工作坊，名字是“儿童和青少年的艺术治疗实践”。她讲到他们曾经做过一个艺术创作活动，是把孩子们的身体轮廓画下来，然后在上面填充各种颜色。他们是用的真人的身体轮廓。她特别讲到一个细节，她们没有让这些孩子躺在地上把身体轮廓画下来，因为如果孩子躺在地上，那作画的人实际上是需要俯身在地上躺着人的身体上方去画图。

她说，这样对被画的那个人来说，有可能引发非常不愉快的感受，或者对身体这么近距离的俯视或者碰触会有很激烈的反应。她们用的一种方式，是把一张很大的纸贴在墙上，孩子们站到墙边。然后由专业的艺术工作者用笔把孩子的轮廓描下来，她特别提到一个细节，说工作人员不会去直接画孩子们的裆部，而是在纸的边缘在裆部的位置做一个标记，然后等孩子离开纸之后，在身体轮廓那边再去把裆的部位补充画好。在每一个细节上面，注意保护到孩子们的身体边界。这也是给孩子们树立一个边界的示范，可以怎么样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边界，让孩子们有身体边界的意识。

好，我们回到身体图画的活动中。画出身体边界之后，作者讲到的第二步是让自己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可以用深呼吸的方式。让自己彻底放松下来，注意身体的感觉，可以从脚开始，沿着身体向上。在心里记住身体不同部位的疼痛、绷紧或者其他的感觉。

当这些感觉变得鲜明之后，第三步是用彩笔在身体图像当中填充色彩、线条和形状。尽量随意的凭直觉画，不用担心画的像不像，因为目的是把身体的感觉画出来，而不是画的像和不像，也可以在身体图像的周围，在你觉得有需要的地方画上颜色线条和形状。画完之后可以在另外的纸上，或者图画背面写几句话和几个或者几个词，来描述自己的图画。

想一想，你是如何在身体轮廓当中运用色彩线条和形状的？

在图画当中，是否有特定的一些症状、感觉或者疼痛、发痒、酸麻？如果有的话，身体哪个部位症状是最严重的？

如果有疼痛的话，哪个部位是最疼的？这些疼痛或其他症状是否有特定的形状和色彩？是否还会有一些其他的感觉？你是通过你是如何通过色彩线条或形状来表现他们的呢？

我们可以来看图7，作者用这张图来呈现了身体绷紧的状态。

图7 身体绷紧的一张图画

来源：Cathy A. Malchiodi著，黄珏苹、谢丽丽译：以画疗心――用艺术创作开启疗愈之旅。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9年。第179页

在身体的内部，腹部的部位绷的特别紧的，所以用一个圆，然后蔓延下去，所以画沿着两条腿画了下去，在躯体上半部分会用浅一点的颜色画出来。看上去手和脸部是相对来说比较放松的，但是头皮的部位又是比较绷紧的，因为做画者画了扇形的往外辐射的一些线条和颜色，然后整幅画取的名字叫“紧张”。作者说一些慢性病病人会用这种练习来探索了解自己的症状，并找到应对的方法。如果你想持续地做探索的话，就多准备一些身体轮廓图。如果是复印的话，你就可以一次性复印好几份，然后每周画一到两幅。也可以把这个身体绘画和我们接下来要讲的躯体症状日记结合起来使用。

第二个活动是健康象征。

这个活动的目的是帮助人们识别有利于健康和幸福的象征物，让我们画出来之后能够专注于图像，从而帮我们形成有关健康幸福的个人心理意象。准备的材料可以是4K纸，或者你也可以用一张大卡纸或纸板，油画棒，水彩笔或者拼贴画材料，剪刀和胶水。

一共会有两个步骤，第一个步骤：请你花几分钟想一下，有什么会让你感觉到健康，或者有利于你的健康和幸福？思考一下健康和幸福有很多方面的来源，比如说身体的、情感的，社交的、精神层面的。如果你能很快想出来那很好，万一不能够一下子想到也没有关系。有一些问题也许可以帮你形成这个意象。

这些问题是：

什么样的情感关系，能够给予你快乐或者支持？

在你的生活当中，有什么类型的社会支持，比如说学校，家庭，朋友，邻居等等。

你是否有一些信念，能够让你的精神层面能够坚定不移？

最后，对生活的各个方面，你是否愿意做出改变或者变化？

想一想，你对这些问题的回答有哪些因素能够帮助你找到健康？好。如果形成了自己的画面，就可以运用刚才所有提到的材料来创作一幅图画。这幅画当中包含着你认为有益于健康的意象。即使在你现实的生活当中，有一些事物不存在，但你认为它会有助于你的健康和幸福，你都可以把它画在图画当中。你可以在一张白纸上直接创作这幅图画，也可以从卡纸或者纸板上剪下来一个圆，在圆形的纸上来画画或者做拼贴画，因为圆的部分本身意味着圆满、圆融，会有一个保护性的、支持性的功能。

好，当你完成这个创作之后，你就可以把这幅画，然后放在你经常能够看到的地方或者装裱之后挂起来。这样的话就可以强化你认为能够起到疗愈作用的一些想法和体验。有些病人会在比较小尺寸的纸板上，制作他们的象征物，然后可以带着这个象征物去医院，去看病、去做化疗、去住院。所以你也可以用你画出来的这个象征物，来强化你自己有助于健康的心理图像。然后你还可以再出现了新的意象的时候，去增加你原有的图画，或者去改变，或者重新画一幅都可以。有新的意象出现的时候，也是一个资源的部分，因为你内在会有一些变化。

第三个活动叫做躯体绘画日志。

我把它称之为身体症状日记。你可以选择一个日记本，我特别推荐素描本，或者是用来画水彩或者是水粉画的本子。如果刚开始用，你可以不用太厚的本子，这样的话，你可以画完了之后换新的本子，特别有成就感。这是一个连续的练习。你可以用这个本子记录下来自己身体的感受。

你可以把身体的感觉转化成色彩、形状和线条，跟我们前面讲到的涂鸦技术是非常像的。当然，你也可以用具体的一些事物来画出身体的感觉。然后作者提到放松和冥想是画身体症状日记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你不一定要先放松再开始画，但是一定要把放松和图画活动结合在一起，你可以画了之后再做放松，或者在画画的过程当中保持放松，因为深层次的放松和冥想能够降低血压，降低心率，降低血液当中应激激素的水平。所以，经常处在放松状态，对保持身体健康非常重要。如果你持续一段时间坚持记录自己身体的症状，你会发现对你大有裨益。

有三方面的收益：首先，你可以进入身体的感觉，观察它们发生的变化。如果你有慢性的疼痛，头晕，或者是有一些症状，要比较长的时间里面才会发生变化的话，这一点就特别重要。作者自己就患有慢性病，她自己发现在几周时间里面不断画出自己的疼痛或其他症状，有助于了解症状的触发因素。这样的话，当你再去看医生的时候，你就可以直接告诉医生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是有什么样的一些环境因素会使得你的症状有变化，这样的话就可以帮医生缩小去找到病因的原因。

其次，在记录身体症状的过程当中，还可以进入自己的梦。我们的梦其实也可以帮助我们监控身体的健康状况。再次，我们记录身体症状日记可以增加我们的控制感，不会让我们觉得自己只能是疾病的牺牲品。因为我们能够预测了，而且我们能够把身体症状的预测画出来，用图画的方式画出来，它是能够被看见的，这些都能够让我们获得内在的力量感和掌控感。每画完一篇身体的症状日记，我们都可以然后回答一些问题，在图画的背面：

如果可以和自己的图画交谈，如果这幅图画能够说话，它会告诉你一些什么？

如果你身体出现了一些不舒服的症状，疼痛、发烧等，那你对症状的感受是怎样的？你用了什么颜色，线条，形状或者内容来描画他们。

第三个问题，这些症状或疾病的哪些方面特别困扰你？有没有你喜欢症状的哪些部分或疾病的哪些方面？

第四个问题：用什么颜色，线条，形状或内容，能够让你更好的去把症状或者疾病我画出来，那你是否要在图画当中再添加这些元素？

通过身体症状日记能够帮助人们获得支持。

到这里为止，我们介绍了画了健康的三个活动：身体绘画、健康象征、躯体绘画日志。你可以尝试做这三个活动。体验了才会有收获。

结语

这本书一共10章，我只带大家读了第7和第8章的一部分。还有很多内容没有读到，介绍理论的前四章，环境和材料的准备，画意象，团体艺术治疗，解读艺术作品的意义，我们也没有时间讲到。感兴趣的伙伴可以自己去读。我们下节课会讲第九个模块“进入儿童的心灵世界”，开始针对儿童和青少年的群体来讲图画心理技术，一共会读三本书。我们最先讲的是陆雅青老师《艺术治疗》这本书。是不是很期待？亲爱的伙伴，我们下节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