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伙伴，欢迎你走进图画心理共读的课堂！

简介

今天我们来读在第5课读过的书：《绘画心理治疗――对困难来访者的艺术治疗》。由Lisa B. Moschini著，陈侃译，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12年出版。我们要讲的家庭成员配对画和家庭壁画技术在这本书里讲得非常清楚，还有具体的个案。我们在第五课已经读过这本书，有可能大家已经发现这本书的作者思路是非常清晰的，我自己也是有这个感觉，读她的书我不费劲，但读有的书我是需要做很多的加工和整理的。我们先来介绍家庭成员配对图画的操作过程，如果你有可能和家庭成员或者伙伴一起来画画，那你也可以先准备好材料再来画，然后我们会用本书当中具体的图画，解读配对图画的含义，以及在咨询当中可以怎么使用。第二个技术是家庭壁画，我会介绍一下操作的过程，然后也举一个来访者的例子，对家庭壁画进行解读。

家庭成员配对画的指导语和材料

家庭成员配对图画需要准备的材料是A4，白纸，铅笔和橡皮，当然也可以准备A4白纸和水笔，用水笔难度就会更大一些。家庭成员先两两配对，组成搭档，其中一个人是A，就是带领者，B就是跟随者。那么，先请A和B背靠背地坐在两张椅子上，彼此看不到对方，但是可以听到对方说话。每个人手里都有一张A4白纸，手里会有纸笔或者水笔。带领者A先在脑子当中想出五个非常简单的图形，然后，请A在纸上把这五个图形画出来。可以用一两分钟把图形画完，尽可能简单。画完之后，A和B依然保持着背靠背的姿势，然后由A给B具体的语言指导，在两个人彼此看不见的情况之下，B画出A在纸上画的内容。在这个过程当中B是不能够说话的，只有A能够说话。当最后图画被画完之后，最理想的是两个人的图画是一模一样的。你可以和你的家庭成员或者同伴一起来完成这幅图画。你可以先把我们的课程录音停掉。画完了之后再继续听下去。

这个方法虽然叫家庭成员配对话，但是它很多种灵活使用的方式，既可以是两个家庭成员配对来画，也可以是团队当中两个人随机组成搭档来画，还可以由咨询师和来访者组成搭档来画。但也许你会问，是不是只有家庭成员是偶数的时候才能使用呢？它完全都可以灵活使用，任何数量的人数都使用。说家庭或团队成员是奇数时，其中一个人可以扮演带领者的角色，而其他成员都背对着带领者而坐，形成一个马蹄形，由带领者一个人发出指令，其他的人在自己的纸上画。画完之后，大家把图画放在一起进行对比。

你和同伴的图画已经完成了吗？你们的画在多大程度上是相似的？如果用百分比来表示，会是多少？这个百分比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两个人关系的默契到了哪一个程度？本书的作者Moschini说道，在家庭当中，在家庭治疗当中，运用绘画是非常有意义的。因为对于家庭来说，真正谈论的是关系的部分。家庭治疗去教育个体在家庭当中的人际感受和经验。家庭治疗的基本目标不仅仅是以内心个体内心的感受为基础，更是要以人际的过程为基础。相比于语言的治疗，艺术媒介的使用可以让咨询师有机会观察到家庭动力的展开。这不仅仅是在语言层面的，还可以揭示那些组成家庭互动模式的无意识动机行为和感受。

作者提到配对沟通图画需要根据来访者的具体情况灵活地采用。在有些情况下，需要咨询师把家庭成员进行配对，分成不同的团队，你要指定谁和谁是搭档。但是在另外一些情况之下，可以允许家庭成员自己来做出选择。他们自己来决定谁和谁配对。一旦形成搭档，就要确保每个人都有同样的材料，比如说同样尺寸的纸张，如果用到彩色笔的话，就要确保他们各有一盒彩色笔可以用，颜色相同，数量相同。

对家庭成员配对画的解读

我们接下来看作者展现的案例。你可以先看文稿里的图，这是书中的原图，是一个家庭配对的第一次图画。

 图1：家庭配对沟通绘画1

来源：Lisa B. Moschini著，陈侃译：绘画心理治疗――对困难来访者的艺术治疗。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12年。第290页

这个家庭一共有四个成员，爸爸、妈妈、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和他的弟弟。父亲是一个非常权威的人，认为自己的权威角色不可以挑战。妈妈是把自己看作是屈从于孩子和父亲的角色。而这个十多岁的男孩和弟弟正处在青春期，他们是要反抗父亲的。而且，由于青春期的男孩对家庭的依恋瓦解，之后就会把自己和家庭疏离开来，而父亲会把青春期孩子寻求自我认同的部分当作是傲慢无礼的，所以对孩子有很多打压。青春期的男孩就有了危险性的反叛，开始使用毒品，并且有一系列犯罪和攻击性的行为，而这个做法导致了这个男孩就被判有罪，并且送到了住院治疗的收容机构，来接受个体团体和家庭治疗。

作者是他们的咨询师。在治疗过程当中，作者发现了他们家庭紊乱的互动模式，她决定打破他们原来的协作模式，所以作者就把母亲和年幼的儿子组成搭档，把父亲和来访者组成了搭档，我们可以看到他们的图画。在左边是妈妈跟小儿子的，在右边是爸爸和来访者的，上面的都是成人的，下面的是孩子的。你看一下上下的两幅画像。从已经完成的图画当中，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这个家庭当中的父亲和母亲其实没有能够完成描述图画的任务，所以下面的两个孩子画的图画跟上面的画其实是不像的。

作者认为，仅仅呈现图画而不进行讨论，有可能家庭成员的互动关系被忽略，治疗不能够产生真正的效果。但是一旦开始讨论图画的部分，就有可能充满了冲突力量和控制的议题。比如说，咨询师发现两个儿子都把错误归咎于父母。咨询师就会引导家庭成员进行澄清、面对和解释。她会问：“你们每对搭档听从了哪些意见？忽视了哪些意见？你们今天倾听的方式和沟通的方式是否也是你们在日常生活当中常用的方式吗？”

然后，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就可以看到孩子是冷漠的、父亲是忽视的、母亲在自我辩解。来访者就指责家里所有的人。再讨论到后面，来访者就直率地说：“如果我来当带领者，一定要比现在好得多！”父亲出乎意料地就同意满足儿子的愿望。所以接下来他们又进行了第二次绘画。这次孩子们成了带领者。请大家看一下我们文稿里的插图，这是第二次配对绘画的结果。上面的是两个孩子的画，左下是母亲的画，右下是父亲的画。

图2：家庭配对沟通绘画2

来源：Lisa B. Moschini著，陈侃译：绘画心理治疗――对困难来访者的艺术治疗。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12年。第292页

那你可以看到，这次是有进步的。最明显的一个进步是这一次纸张的方向都是放对了，在之前的第一次配对绘画的时候，纸张方向全部放错了。从图画当中，我们可以看到在小儿子和妈妈配对作画的时候，小儿子在讲到那条竖线的时候，突然放弃了。所以在妈妈的图画当中是没有那个竖线的，其他的一些细节也会有错误，比如说妈妈的图画当中突然在右边和上面多出了一个弧线，不知道这个部分是怎么产生的。而在大儿子和爸爸的图画当中也可以看到，画的那个菱形部分尺寸和比例完全不对，当儿子给父亲指导语的时候，父亲很不习惯跟随着别人的引导，他感到非常迷惑，不能够理解自己的孩子在说什么，然后变得越来越生气，最后画出来的图画就反映了父亲的这种状态。

通过这两次作画，每个家庭成员都在此流露出来自己潜在的冲突。这些艺术作品提供了一个让已经反应能够浮出水面的模板，或者相当于镜子，这些图画帮助了家庭当中每个成员观察自我的发展情感，它不是被分离开来，而是通过具体的指导语在沟通的过程当中被呈现的。在这个个案当中，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处在青春期的孩子和屈从于父亲的母亲尽管在家庭当中处于权力更少的位置上，但是通过配对作画的活动，他们的位置被放在了相同的位置上，然后每个人都轮流有机会做带领者和跟随者。所以，即使是家庭当中长期被忽略的人，没有给到权力和地位的人，也会有机会通过作品。让自己被看见。父亲的权威其实在家庭当中被挑战和质疑。在父亲作为带领者的时候，他没有能力带领大儿子完成绘画的任务。当他作为跟随者的时候，他没有足够的诚意和耐心跟随儿子的指导语画出完美的图画。所以家庭绘画的部分是走到了言语不能够到达的层面。

家庭壁画的介绍

好，接下来我们看家庭壁画的操作和解读。在作者看来，家庭壁画是最有表现力的技术，不仅是由于它可以有可视化的图形，让咨询师看到家庭的应对策略和个体的防御，而且它还可以阐明人际之间及心灵内部的信息，以及关于此时此地关系的各个方面。家庭壁画强调一个家庭成员之间的沟通，而且它可以捕捉到人们的互动模式，它的永久性可以和录像媲美。

家庭壁画技术有很多种形式。比较常用的有合作绘画技术，这是由Smith在1985年提出来的。具体的操作是这样的：每个家庭成员都用蜡笔在一张30*45厘米的纸张上面轮流画画。在画画的过程当中是不能说话的。所有人完成一轮绘画之后，绘画循环一圈的时间会从30秒缩减到3秒，也就是最开始的时候30秒循环一圈，最后三秒就要去轮一圈，这样任务的强度就被大大的加强。Helen Landgarten(1981)曾在1987年也提出了一个非常相似的家庭艺术任务(Landgarten,1987)，我们在上一个小结里面讲到过她的。给家庭提供一张30*45厘米的纸张，每个人取一支不同颜色的马克笔。在画画的过程当中，每个人一直使用这支笔。绘画每个人是轮流画的，画的过程当中也不讲话，跟前面讲到的合作绘画技术不同，这里没有时间限制。一旦家庭成员完成了绘画，他们就可以说话，然后给图画取一个标题。

家庭壁画的指导语

本书作者Moschini的家庭壁画使用的材料是90*60厘米的一个纸板，这个有厚度的纸板是贴在墙上的，这样家庭成员在轮流作画的时候，都是在墙边完成的。之所以把纸板贴到墙上，是为了更方便大家身体的移动，如果是放在桌子上的话，每个人都要移动自己的位置来做，但是尺寸放大、贴到墙上之后，每个人都会走到墙边，然后每个人都可以看到家庭壁画完成的进程。作者更建议家庭壁画的时候使用记号笔而不是蜡笔，因为在她看起来使用蜡笔是一种退行的表现，会让那些成年的家庭成员，也要必须退行到跟孩子一样的状态，而使用记号笔就没有这个顾虑，即使很小的孩子也可以很好的使用宽头的记号笔。每个人拿着记号笔的颜色是不一样的。

这个家庭壁画的指导语比较长，然后每一轮都有指导语。作者给了五条指导语。

第一条：“你们将要创作一副家庭壁画。完成这个任务的时候是不说话的，每个人轮到画画的次数都是均等的。”

第二条：“这里有很多支记号笔，请每个人选择一支笔，笔的颜色不要和别人重复，在整个绘画过程当中都请使用这支笔，而且只能使用这支笔。”

第三条：“接下来请，请你们选择以什么样的顺序来轮流画画，谁第一个画，谁跟在后面，谁最后一个画？”

第四条：“你们现在已经决定了画画的顺序。请第一个人先走到壁画纸前面，想画什么就尽管画，但是请不要用数字字母或者文字。等你画完之后请坐下来，让第二个人开始画，然后一直轮流循环。当最后一轮开始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们这是最后一轮。请注意在画画的过程当中，不要讲话，准备好了就可以开始画了。”

第五条：当这个家庭按照规定的次数完成几轮循环之后，一般至少是两轮，但通常不超过四轮。咨询师就可以再告诉整个家庭：“我想请你们作为家人来给你们的绘画命名，这个时候你们可以讲话了。”

当这些过程完成之后，咨询师就可以带着整个家庭对已经完成的壁画进行讨论。讨论会关注在画画的过程当中发生了什么。你有可能已经发现这些指导语比较长、有一点复杂，所以作者的一个经验是讲两遍指导语，直到所有家庭成员都理解了接下来要做什么，而不是很茫然的或者等待咨询师告诉他们要画什么。有些家庭会出现很多困难，比如说选什么颜色、谁先画等等。作者的建议是咨询时要尽量避免进入家庭决策的过程，尽管这有可能很诱人。另外呢，有时候家庭会忽略或者无视不能讲话的规则，会偷偷地讲话。这个时候咨询师就要重申规则。在作画的过程当中，咨询时要注意观察整个过程，从画了什么，一直到细微的一些非言语的行动和表情，可以做一些记录，包括谁是以合作的方式进行工作，谁是以独立的方式工作，谁入侵了别人的空间，谁提供了支持。家庭壁画是关于家庭关系的永久记录，可以为家庭动力的探索提供视觉化的帮助。

对家庭壁画的解读

对于家庭壁画需要如何解读？我们来看一个来访者的例子。大家还记得，我们在第五课人物画的时候讲到了八张卡片绘画重复法，我们举到了一个来访者的例子，在家庭壁画的时候，我们仍然举这个来访者的例子。

我们来看文稿里的图，这个来访者作者给到他的化名是威廉，我们前面已经讲过他是一个青少年罪犯，因为吸毒而接受治疗。

图3：家庭壁画

来源：Lisa B. Moschini著，陈侃译：绘画心理治疗――对困难来访者的艺术治疗。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12年。第296页

由于威廉的父母已经分手多年，在第一期家庭治疗家庭艺术治疗的时候，只有威廉的母亲来了。我们可以来看他们画的这幅图画。咨询师仔细观察了他们作画的过程，在作者给出指导语的时候，威廉就迅速地选了一个颜色，没有询问母亲就走到了壁画前，然后他的绘画占据了壁画最上面的部分。而她母亲在下面，围绕他的画开始画。在每一轮轮流画的过程当中，威廉悄悄地监控着母亲的进展，但是他表面上看起来是对此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这是非常典型的青少年的一个做法。而与此相对威廉的妈妈就使用了那些象征家庭团结和奉献的主题，用这个部分来补偿威廉在绘画当中呈现出来的敌意。可能妈妈这些图画展现了她无意识当中的需要，她需要呈现关于家庭和谐以及相互依赖这样的模式。然后最后一轮起名阶段，威廉和妈妈都很冷漠地坐在那里，然后是长长的沉默。之后，威廉的妈妈提出了一个题目《力量的挣扎》，然后威廉就把这个名称写到了壁画最上面的那个部分。

咨询师没有去干预家庭的沉默。作者认为沉默可以让家庭在没有咨询师的干预之下独立处理此时此地的关系。作者的观点是，在家庭治疗当中，以此时此地为起点的临床工作是非常重要的，是要让家庭理解他们当前互动的困难的本质和来源。所以，对家庭壁画的解释要结合言语和非言语的部分来进行。在讨论开始时，咨询师经常给一个大的开放式问题：“你们谁愿意来告诉我你们的想法？” 或者“能不能有人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对这个家庭，作者就问：“能不能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威廉就快速的回答说：“那个有着前短后长发型的男人，试图入侵我的卡车，这是一种入侵。”威廉的妈妈就说：“我不同意，我想要的是和平，他想要的是战争”。作者就向威廉的妈妈做了这样的解释：“在我们今天的会谈当中，谈的内容是你的家人和儿子习惯于争吵和争执。所以你觉得自己处于战争之中。在我看来，你在尝试否认自己的需求，因此战争永远不会胜利，而这正是威廉选择和你宣战的原因，他需要你全部的母性的关怀，但从来没有真正感到过安全，因为他的需求从来没有被满足过。”

然后威廉一脸的微笑就不见了，这是因为作者点到了他的真正的痛处上面。透过这幅壁画咨询师看到，对于威廉的母亲来说，很重要的是要降低自己的操控性和幼稚感。咨询师要让母亲理解和意识到自己的情感关系如何在当前关系当中体现出来。同样的，威廉想要的也不仅仅是改善和母亲的沟通，他无意当中也迫切的需要和父母建立一种关系。这种关系可以让他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去抓住还是放开，也就是埃瑞克森发展阶段当中自主对羞愧和疑虑这个阶段。与此同时，他需要从依赖与自我破坏的关系当中，转向能够确定自己意愿的力量，成为一个能够胜任的人。

作者就总结说，对家庭壁画的解读，重要的是既关注内在的过程，也要观察互动的过程。所以，家庭壁画能够帮助。家庭成员和咨询师以一种洞察的沟通。以及获得一种有效的人际接触方法为目标，对此时此地的关系进行探索。

结语

有一个小小的提醒：如果你想以咨询师的身份对来访者使用我们在课程中提到的任何一项技术，你需要了解图画心理技术和心理咨询的基本理论。如果想要对来访者家庭使用家庭图画，需要有家庭治疗的受训经历。

家庭图画还有很多种类型。图画治疗最大的优点就是创意无穷。我想分享一个故事：2019年第七届中国表达艺术心理疗法国际学术研讨会上，日本団士郞老师做了一个大会报告，“针对放火少女开展的家庭动力绘画法”，采用了“联合家庭动力绘画法”，指导语是“以全家人在一起做什么为主题”一起画画。他对一个家庭做了15次的咨询，是全部家庭成员参与的咨询，一共四个人，爸爸妈妈和两个孩子。在咨询前发生了三次放火事件，女孩被怀疑，但从未验证过。治疗之后没有放火事件发生。咨询的频率为每个月一次，主要是为了让父亲能够参与其中。

每次咨询前半段谈话，后半段画画。提供的媒材是B3白纸，12色蜡笔。指导语是：请一人选一种颜色，请大家讨论“大家在一起做什么事情”，画下来。不给任何其它指令，家庭成员自己互动。一共画了十幅画。第一幅画：大家一起在公园玩。第二幅画：全家一起看电视。第三次：全家一起打电玩。第四次：全家一起海边抓贝壳。第五次：父亲和母亲在进入咨询室后有争执，这在画画中体现出来，父母有不开心。第六次：画的是京都最大的庙会。第七次去海边游泳。第八次：社区的小型运动会。第八次：社区的小型运动会。第九次，游览奈良和东大寺。第十次：一起做陶艺。

大部分的家庭画家庭动态图都会画静态的部分，比如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坐在一起看电视或电影，但这个家庭画了丰富多彩的活动。他们是为了画画而全家人有计划地出游的。因此一起做了很多家庭活动，而这正是孩子所需要的关爱。有了这些关爱，这个女孩再也没有放过火，她已经不需要通过纵火的方式来被人看见了。通过绘画的方式让家庭再生，画了什么不是最重要的，但是在一起画画这个事情本身是很有意义的。整个家庭为了画画而去做一些事情是有意义的。这是団士郞老师33年前做的个案，但至今仍然有启发意义。所有关于家庭的图画都是在讲关系。创造图画的过程其实也会孕育新的关系。

下节课我们会读一本新的书《以画疗心》，带大家尝试运用多种媒材创意的使用，会讲画出安全、画出健康这两个主题。是不是很期待？亲爱的伙伴，我们下节课见！